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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要臣從,臣不得不從(雙性生子產(chǎn)卵高h)在線閱讀 - 29、yin蟲入體咬花心,吸奶器吸大rutou,被守衛(wèi)舔奶子激射到高潮

29、yin蟲入體咬花心,吸奶器吸大rutou,被守衛(wèi)舔奶子激射到高潮

    當白桃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被架在了刑架上,雙手雙腳都被鐐銬鎖住,整個人呈大字形立起來。

    在漸漸清晰的世界中,張公公的那陰郁的臉首當其沖映入眼簾,隨后便是胸部上沉甸甸的觸感,起初白桃還以為是漲大后的胸部所帶來的不適,但隨著他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部不知何時被套上了兩個木質(zhì)的橢圓形套子,套子邊緣還有一層豬腸做成的套子罩住防滑,那兩個套子并不大,充其量只能罩住小半個胸部,而套子頂端還有一個小巧的木質(zhì)把手,被做成一個T字形,看起來煞是精致。

    “張公公……”,白桃虛弱地同眼前的人打招呼,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可以說是毀滅性的高潮,要不是他常年習武身體比一般人要好些,恐怕早已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了。

    “醒了?”,張公公依然是那副笑咪咪的樣子,只是在他手下待過的犯人看見了不會感到親切,反而會止不住地顫抖就是了。

    “你醒得可真是時候,咱家剛準備給您開奶呢?!保瑥埞嗄笾滋夷莿傞L出來的胸部,上面的套子隨著胸部的運動一顫一顫的,但就是沒有掉下來,吸力看起來相當緊。

    “……開奶?”,白桃有些迷茫地重復道,剛剛清醒的腦子顯然還不能很好地理解話語。

    “對,就是像這樣。”,張公公說著,一手固定住白桃胸部上的套子,一手抓住套子上的把手往上一拉。

    “唔!”,白桃頓時感到胸部上產(chǎn)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把rutou都吸得有些生疼。

    “白桃侍君的乳孔還未開,免不了要吃些苦頭。”,張公公說著,在另一邊胸部上也如法炮制,“待您出奶了,皇上應該會很喜歡的,到時候,您感謝咱家還來不及呢?!?/br>
    “唔…啊……”,白桃哪里有說不的機會,他才不在乎小皇帝喜不喜歡,他只想快點結(jié)束,快點離開慎刑司。

    “你倆過來,好生伺候著白桃侍君,咱家去把苗先生請來?!?,張公公示范了一遍以后便停下來,沖兩個侍立在一旁的守衛(wèi)招了招手,自走了出去不提。

    兩個守衛(wèi)得令,不敢怠慢,一人一邊輪流抓住那套子抽拉,只可憐白桃,胸部的吸力越來越大,rutou被吸得越來越痛,如此嬌嫩的地方被這樣對待,直讓他想痛哭求饒。

    但隨著吸力的加大,白桃也感覺胸部越來越酸漲,內(nèi)里翻涌躁動著,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噴涌出來一樣。

    “呃…啊啊……唔……”,終于,在反復抽拉了數(shù)十下之后,白桃感覺rutou一陣劇痛,隨即有什么液體從里面滲出,急得他大叫:“出奶了!啊啊…啊出奶了……別吸了…嗚…奶水已經(jīng)出來了啊……”

    但兩個守衛(wèi)并不聽他的,由于套子是木質(zhì)的,看不到內(nèi)里,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白桃受不住開奶器的折磨而胡亂喊的,手上沒有停下動作,仍然繼續(xù)著他們的工作。

    “噢噢…啊…嗚嗚…啊…奶水…嗚…奶水噴出來了……啊啊…嗚…是真的…啊啊…真的噴奶了啊…嗚…?!“ !?,在吸奶器的吸力下,白桃的胸部由一開始的只是緩慢滲出液體變成了奶水不斷噴涌而出,而白桃也在劇痛中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是乳孔不斷噴奶而產(chǎn)生的陣陣酥麻,本就敏感的rutou現(xiàn)在感覺像被放大了千萬倍,連奶水從里面激射而出都能有感覺。

    “嗚嗚嗚…噢噢…噢……不要再吸了…嗚…啊啊…啊哈……又…又噴奶了…嗚……求…求求你們…啊啊…不要再吸了…啊…奶子受不了了…啊…啊一直在噴奶……噢噢…又噴了……”,不知何時開始,白桃的下身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滴下yin水,本應該是劇痛的開奶,卻因為乳孔射奶的酥麻感而讓這具yin亂的身體有了反應,花xue中垂下的yin絲與地面連在一起,積出一小灘水漬。

    “啊啊…不行…噢…噢不行了……滿了…啊啊…滿了…噢…溢出來了啊……”,在兩位守衛(wèi)的反復抽拉下,空間不大的開奶器內(nèi)部逐漸被奶水溢滿,有些甚至滲出了開奶器的邊緣,看到這個情況,兩位守衛(wèi)才堪堪停下手中的活,將開奶器用力一拔,頓時奶水四濺,沾了他們一身。

    “啊哈…噢…哈……奶子…啊…奶子一直在漏奶……”,本應在出奶時就停下的開奶卻在出奶后仍然持續(xù)吸了許久,導致白桃的rutou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得比哺乳期的男子還要大,足足有嬰兒奶嘴般大小,形成一個橢圓的長條凸起,不停往下滴著乳白的奶水,而乳孔也比一般人要大得多,形成rou眼可見的一個小洞,只要稍微一捏胸部,奶水便激射出來,引起白桃的一陣yin叫。

    “這個看來是開發(fā)過頭了啊,不知道公公回來會不會挨罵?!?,守衛(wèi)有些為難地捏著白桃那碩大的rutou,夾在兩指間揉捏拉扯,引得白桃渾身不斷激顫,下身的yin水流得更歡了。

    “害,沒事,公公說不定就喜歡他這樣呢?這不能證明公公的手段好嗎?而且你看這奶子,多sao,輕輕捏一下都能出奶,哪個男人不喜歡玩???”,另一個守衛(wèi)說著,用力捏了一下白桃的奶子,乳孔中馬上噴出一道奶柱,還帶著些許香甜的氣味。

    “別說,這奶水聞著還挺香,不知道嘗起來是什么味?!?,守衛(wèi)盯著手上殘留的奶水,吞了吞了口水,將手遞到嘴邊舔了舔,驚喜抬頭道:“嘿,奶味挺濃的,嘗起來味道還不錯?!?/br>
    “你變不變態(tài)啊……”,另一個守衛(wèi)雖然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卻也猶豫著舔了一下白桃的乳孔上殘留的乳汁,砸吧了下嘴道:“嗯,別說,是挺好喝的?!?/br>
    “那……咱倆要不要再嘗嘗?反正看著他奶水也挺多的樣子?!?/br>
    “可是這里也沒碗啊?!保匦l(wèi)環(huán)顧四周,可惜道。

    “直接這樣吸唄。”,另一個守衛(wèi)臉上浮現(xiàn)出yin蕩的笑容,用力擠了擠白桃的胸部,一道奶柱又激射而出,引起白桃小聲的嗚咽。

    “這可是皇上的人……”,守衛(wèi)有些許猶豫地說道。

    “哎呀,怕什么,張公公一時半會還回不來,這里就你我倆人,你不說我不說,有誰能知道?”,另一個守衛(wèi)用下巴指了指白桃道:“難道你怕他說出去?不可能,沒人信的?!?/br>
    “這……”,守衛(wèi)垂下頭,思索良久,許是被同伴說動,又許是被那碩大的奶頭誘惑了,總之,再三思考以后,他俯下頭,試探性地張嘴含住了那艷紅的rutou。

    “嗚……”,這一舉動立刻引來了白桃的一聲媚叫,剛剛被開奶器弄得無比敏感的rutou所有感覺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連柔軟的舌苔都覺得粗糙,頂端那合不上的乳孔不斷被舌尖掃過,酥癢感從那一點一直竄到內(nèi)里,好似胸部深處都被撓到一般,哪怕咬住嘴唇也控制不住呻吟,那是讓他連腳趾都要蜷縮起來的無法抵御的刺激快感。

    另一個守衛(wèi)見狀,也迫不及待地將白桃另一邊rutou含入嘴中,大手不斷揉搓著白桃綿軟的rufang,嘴里用力吮吸著,源源不斷的乳汁不斷被從乳孔中擠壓出來,落入大張的咽喉里。

    “咿…噢…噢嘶……噢不要…啊啊……不能吸…噢…噢噢輕點……啊…奶子…嗚嗚…不要吸奶子啊……”,兩邊rutou都被舔弄吮吸,白桃被這無所適從的陌生快感逼得頻頻落淚,胸部不斷顫抖著,甜膩的呻吟不斷從唇齒間漏出,他rutou被吸得很痛,但舌尖掃過乳孔時又是無比的舒爽,那酥癢感簡直能讓人四肢酥軟,瞬間就沒了力氣。他不愿意被這兩個低他一等的粗人這樣對待,但又隱隱不舍得這撩人心弦的快感,于是便在這矛盾的欲望漩渦中掙扎著,在守衛(wèi)粗暴的揉捏下叫得越發(fā)放蕩起來。

    “噢噢……噢…不…啊啊…啊……不要吸了…啊哈……啊…奶子給吸壞了……噢噢…噢…噢不能舔那里…啊…那樣好癢啊…啊……”

    “呃啊啊??!??!不…別咬…噢…噢噢不行…噢別咬……”,突然間,白桃猛地抬起頭驚叫起來,原來是守衛(wèi)吸了許久,嫌奶水出得不夠快,一口咬在了硬挺的rutou上,同時狠狠地掐了一把白桃的胸部,直讓奶水噴了滿嘴。

    “咿嗚嗚嗚……不要…別…啊啊……別這么用力揉……噢…噢輕點…啊啊啊…求你們輕點……啊…奶子要被揉壞了…噢噢…噢不能咬啊啊……”,白桃直被兩個守衛(wèi)玩弄得滿臉潮紅,yin詞浪語不斷,連眼神都開始渙散起來,在胸部被改造之前他從未想過僅僅是吸奶頭就可以讓他爽得快瘋掉,但身下的花xue無人撫慰,已經(jīng)癢得快瘋掉了,像壞掉了一樣不停流水,不斷收縮著嫉妒胸部的待遇,這兩種極癢極爽的反差給白桃?guī)砹藰O大的刺激,眼下他居然開始期盼起他最害怕的那個人——張公公的到來,至少他來了,自己就不用再受這種折磨了不是嗎?

    不知被吸了多久,直到白桃嗓子都叫得嘶啞,地下已經(jīng)被花xue漏出的yin水沾濕了一大片,像剛剛拖完地一樣濕噠噠地蔓延開來,牢房外面才傳來了不急不緩的兩道腳步聲,兩個守衛(wèi)聽到了,立馬停下了嘴上的動作,離開白桃胸部的時候,其中一位還打了個飽嗝。

    但白桃那無人吮吸的胸部還是緩緩滲著乳白的奶水,白色的液體順著挺立的奶頭流下,沾濕胸部,流入腰際,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一般。

    很快,牢房的門被打開,逆光中,白桃隱隱看到兩個人影,一位挺拔的身影是他再也熟悉不過的,但另一位身影顯然就矮小得多,干干瘦瘦的,弓著脊背,仿佛垂暮的老人。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苗先生。”,張公公緩緩走近白桃,微笑著側(cè)身,手掌向上指著身后的那位穿著黑瘦干癟,肩上背著一灰布包的老人道。

    “……苗先生好。”,白桃瑟縮了一下,老人那渾濁的眸子仿佛藏著銳利的光,能剖開人心,直視思維的深處。

    “呵呵,不必勉強自己跟老朽問好。”,老人怪笑著開口,喑啞的聲音好似黃昏時分樹枝上烏鴉的嘶鳴,“待會你指不定怎么恨老朽入骨呢?!?/br>
    白桃聽罷,苦笑一聲:“賤畜乃戴罪之身,幸虧皇上寬宏大量才得以在此受罰,不用打入冷宮,怎么還敢怨恨他人……”

    “呵呵……”,老人聽罷,又發(fā)出幾聲意味不明的怪笑,渾濁的眸子流露出些許陰郁,“希望侍君受過老朽的刑罰以后還能這么想?!?/br>
    說著,自把背在肩上的灰布包卸下,伸出枯枝般手,從里面掏出一牛皮卷展開來,在牢房那陰暗燭火的映襯下,白桃瞧得分明,那里面竟是一排排閃著寒光的鋼針!其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整整齊齊地碼在棕紅色的牛皮上,令人看了不由得心生寒顫。

    看著白桃逐漸慘白的臉色,老人又是幾聲怪笑,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瓷瓶,在牛皮卷上抽了幾根鋼針,打開瓷瓶的木塞,頓時,一陣濃重的草藥味撲鼻而來,直嗆得牢房里的所有人都輕輕咳嗽了幾聲。

    張公公看得這陣仗,知道老人要施刑了,馬上轉(zhuǎn)臉沖兩個守衛(wèi)低喝:“愣著干嘛?給苗先生找張凳子啊?!?/br>
    待守衛(wèi)慌慌張張地搬來凳子時,老人已將抽出來的鋼針一一伸進瓷瓶里蘸好藥草,同時還拿出一支極細的毛筆,伸進隨身攜帶的墨筒里蘸了蘸,捻過白桃下身腫脹如半個yinjing大小的陰蒂,細細在上面寫著什么。

    此番舉動自然是又惹來白桃的陣陣輕喘,這陰蒂自從上次被抽打上藥以后就回不去了,哪怕上面的傷已好了大半,卻也還是一直如半個yinjing般大小,紅彤彤地耷拉在胯間,敏感度似乎也提高了很多,每每行走碰到都會引起一陣足以讓他腿軟的顫栗,更別提現(xiàn)在被人抓在手里用細軟的毛筆頭逗弄了,還沒寫幾下,白桃的陰蒂就充血挺立了起來,下身的花xue也有了陣陣濕意。

    老人將白桃的反應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就著守衛(wèi)搬來的凳子坐在白桃身前,剛好正對著白桃的yinjing,不緊不慢地低頭仔細書寫著,不帶一絲yin糜,如單看這動作,還以為老人確實是在正經(jīng)伏案寫作。

    片刻之后,老人總算寫完了,已經(jīng)完全挺立的yinjing上,赫然是端正標準的“賤畜”二字。

    “侍君一旦墮為賤畜,就必須在其身上永久刻下紋樣,一是讓侍君自己看到,時刻提醒自身勿再犯yin戒,二是讓君主看到,時刻提醒君主不可專寵此人?!?,張公公束手立在一旁,淡淡解說道,“接下來苗先生開始施刑,此刑罰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幾個侍君能熬得過去的,你二人且去找塊布來,免得白桃侍君中途受不住了咬舌自盡。”

    守衛(wèi)得令,答應了一聲,轉(zhuǎn)頭便找了塊破布,捏開白桃的嘴便塞了進去,隨后又拿起一條細繩勒入白桃雙唇間,叫他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方才放心地在腦后打了個結(jié)。

    再說白桃見著那一排排銀針,寒光映襯在眼里,雙腿止不住地發(fā)抖,還未等老人施針便幾乎暈厥過去,等銀針真扎上了陰蒂,更是覺出了比實際感受還要高出幾倍的劇痛,直仰著頭,被堵住嘴也阻止不了他發(fā)出宛如殺豬一般的嚎叫,那慘烈的嘶吼直聽得旁邊的守衛(wèi)都抖了三抖,心里暗暗慶幸還好自己下身沒長那玩意,真犯了死罪也不過頭點地。

    老人一旦下針便毫不含糊,沒給白桃一丁點喘息的機會,銀針接二連三地不斷刺入脆弱的陰蒂內(nèi),每一下都能給予白桃?guī)子嘧员M的巨大痛苦,然而由于嘴里早已被布條堵上,他只能用盡全身力氣將鎖鏈掙得“嘩嘩”作響,直把手腕都磨出了鮮血也渾然不覺。

    陰暗的地牢里不斷回響著男人凄慘的哭嚎與刑架的激烈晃動聲,有時會沉寂下去,然而過不了多久又會重新響起,那是男人被劇痛折磨到昏死又活活痛醒的證明。

    酷刑持續(xù)了很久,久到白桃都感覺下身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在他已經(jīng)痛到麻木的時候,酷刑恰好到處地結(jié)束了。

    老人慢條斯理地將銀針收起來,將視線放到白桃那泥濘不堪的下身,挺立的陰蒂上端端正正地寫著兩個青色的字:賤畜。

    老人湊近看了又看,又伸出手指摸了摸,最后滿意地點點頭,仰在椅背上舒了口氣,松了松筋骨。

    旁邊的守衛(wèi)見狀,趕忙機靈地跑上來,殷勤地幫老人捏著肩膀,嘴里討好地問道:“嘿嘿,苗先生,結(jié)束了?您辛苦了。”

    “還沒呢?!保先藬[擺手道:“還差著最后一樣,不過也很快了。”

    守衛(wèi)聽罷,略有些好奇地湊近了老人問道:“這最后一樣刑罰是啥啊?”

    老人轉(zhuǎn)過頭瞅著守衛(wèi)半晌,陰森地笑了笑,慢悠悠地從灰布包里拿出一個小巧的竹筒,遞給守衛(wèi)道:“打開看看?!?/br>
    “嘿嘿……那,小的就恭敬不如從命,冒犯了啊?!保匦l(wèi)點頭哈腰地伸出雙手接過老人的竹筒,小心翼翼地打開,只見竹筒內(nèi)部皆是密密麻麻不斷扭動著的黑色蠕蟲,只有米粒大小,但數(shù)量繁多,饒是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的糙漢子也忍不住被嚇得手一抖,差點沒拿穩(wěn)。

    “這……這是啥啊,苗先生。”,守衛(wèi)好不容易抓穩(wěn)竹筒,忍著惡心皺著眉頭向老人詢問道。

    “呵呵……”,老人再一次怪笑起來,從守衛(wèi)手里接過竹筒,緩緩傾斜在手上,倒出幾只蠕蟲后將竹筒關(guān)好,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嘶啞著聲音拖長了尾調(diào)道:“這可是好東西啊……”

    守衛(wèi)見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迅速遠離了老人所在的地方,看那樣子,三歲小孩都知道這玩意絕對比剛才的刑罰要恐怖上許多,為了小命著想,當然是能跑多遠跑多遠。

    “哈哈哈……”,老人看著守衛(wèi)受到驚嚇的樣子,仰頭大笑起來,“不用這么害怕,這東西對人是無害的,只是會讓白桃侍君稍微吃點苦頭罷了?!?/br>
    說著,將手上的蠕蟲靠近白桃下體,一接觸到花xue那濕潤的地方,有兩只蠕蟲立馬就仰起頭來,身子一弓,眨眼便竄進了花xue內(nèi)部,不過片刻,原本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白桃突然瞪大了眼睛,又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下身劇烈抽搐著,也不知道那兩條蠕蟲進去以后鉆到了哪里,不一會,花xue內(nèi)就痙攣著噴出大量yin水,像被刺激到了高潮一般,白桃的聲音也由一開始的痛苦不堪轉(zhuǎn)變成了帶著甜膩味道的呻吟。

    老人見著蠕蟲鉆了進去,又抓起兩條蟲子,分別放在白桃的左右rufang上,米粒大小的黑色蠕蟲很快便迅速地隱入了滲著乳白奶水的乳孔中,這一番cao作自然是又引起了白桃的一陣yin叫,由于被堵著嘴巴,模糊不清的呻吟聽起來更加婉轉(zhuǎn)嬌媚,直引得兩個守衛(wèi)都有些把持不住,紛紛在心里好奇,到底那兩條蟲子是鉆到了哪里才會引出如此yin蕩的呻吟,哪怕平時行刑到他直接高潮昏死過去也沒聽到過如此撩人心弦的聲音。

    “那啥……苗先生。”,待老人將蟲子全部放入白桃身體里之后,侍立在一旁的守衛(wèi)終于忍不住了,他陪著笑臉,兩手不住地放在身前搓著,低下頭謙卑地發(fā)問道:“您…將那蟲子放入何處?可否給小的講解一下,讓我們也長長見識啊?!?/br>
    “呵呵……”,老人完成了最后一項任務,心情顯然很不錯,邊收拾著桌上的東西邊隨口解釋道:“你們剛才看到的那些蠕蟲呢,是苗家獨有的yin蟲,由族長親自培育,對人體無害,只是用來調(diào)教族內(nèi)不聽話的俘虜跟供給有權(quán)有勢的貴族懲罰不服軟的禁臠?!?/br>
    說罷,老人瞟了一眼白桃道:“就像白桃侍君這樣的,yin蟲進入體內(nèi)后,會自動尋找敏感點,咬破宿主皮膚,鉆入皮下,直接寄生于腺體內(nèi),日夜分泌yin液,將那點的敏感度不斷提高,直到改造成稍微碰一下就會高潮噴水的程度,并且會極其渴求男人的jingye,一段時日內(nèi)得不到男人jingye的滋潤的話,體內(nèi)的yin蟲便會暴動,將宿主折騰得死去活來?!?/br>
    “并且還不是誰的jingye都可以。”,老人頓了頓,喝了口守衛(wèi)奉上來的茶水接著說道:“yin蟲只認從小到大飼養(yǎng)著它們的jingye,方才放進去的那幾只yin蟲便是老朽專門為皇上飼養(yǎng)的,它們只認皇上的龍精,若白桃侍君安分守己,興許皇上還會定期臨幸您,若是白桃侍君再犯了像上次那樣的錯,那后果可就不好說咯?!?/br>
    然而此時的白桃早已聽不進去任何話語,花xue最深處的花心跟前列腺附近都瘙癢無比,乳孔里面也是酸脹不堪,由于yin蟲鉆進了乳孔,直接堵住了奶水的通道,現(xiàn)在奶水根本流不出來,整個胸部都漲漲的,像哺乳期的男子漲奶一般難受,他眼前陣陣白光閃過,長期的刑罰早已讓他體力透支,精神上進入了一個恍惚的狀態(tài),不知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