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要臣從,臣不得不從(雙性生子產(chǎn)卵高h)在線閱讀 - 22、只是用手指抽插幾下就受不了噴了

22、只是用手指抽插幾下就受不了噴了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修才終于整理著衣冠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笑嘻嘻地拍著十七的肩道:“走啦,接下來辦正事去?!?/br>
    易舟半披著衣服從房內(nèi)探出頭來,眼角眉梢還帶著事后的薄紅,調(diào)笑道:“怎么?易舟竟排在公子的正事之前?那豈不是太罪過了?”

    “是啊,讓本公子想想下次該怎么罰你?!保抟不剡^頭摸了把易舟的臉,二人你來我往地打情罵俏,絲毫不把旁人的眼光當回事,樓里的小倌們都瞅著二人這幅樣子掩著嘴曖昧地笑。

    待出了風月樓,修邊走邊回頭吩咐道:“現(xiàn)在回一趟宮里,朕要去擬一道旨意,得趕在安壽康這個老東西收到他兒子被關(guān)的消息之前把他調(diào)去別的地方,雖說現(xiàn)在暫時還不想動這老東西,但他兒子或許能知道些什么,應該也比他爹的嘴要容易撬開得多,這或許是個新的突破口……”

    十七默默蹲下身,馱著修一路飛奔入宮,聞著修身上方才在情事中沾染上的花哨的香味,眼眸逐漸暗淡了下去。

    宮墻外有一條暗道,直通向只有修與朱闕才能進入的養(yǎng)心殿內(nèi)的寢宮,步入暗道內(nèi),走到盡頭,修輕手輕腳地移開柜門,探出頭來左右張望,只見殿內(nèi)靜悄悄的,日光透過窗欞傾撒進來,正好籠罩著案桌前批閱奏折的那人,將一襲白袍襯托得越發(fā)纖塵不染,超然脫俗。

    “您還知道回來啊?!?,案桌前那人聽到身后腳步聲, 頭也不回,淡淡諷刺道。

    “哎呀,那肯定是有進展才回來的嘛。”,修也不惱,只上前去從背后一把抱住那人,在他側(cè)臉親了一口,撒嬌道。

    “臣下還以為陛下定要去玩上好幾月,待攝政王都已擺兵布陣準備篡位了,您才能回來呢。”,朱闕早已習慣修這親密的動作,偏過頭,嗅了嗅,頓時皺著眉頭低聲罵道:“陛下這幾日到底是去暗訪調(diào)查,還是去煙花之地尋歡作樂?!”

    “呃……都有,都有……哈哈……”,修尷尬地松開手,干笑兩聲,坐在朱闕旁邊,將這幾日所見所聞一一道來。

    朱闕聽罷,剛才被修那一身廉價脂粉味引起的怒氣也消散得七七八八了,看著修提筆擬了圣旨,斜著眼瞅了下站在修身后的十七道:“主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做奴才的怎么也不攔著點?”

    十七聽得朱闕這樣說,心知朱闕一直都因為他奴隸的身份而瞧他不上,這次恐怕更是要把修貪玩的罪名加在他頭上,正欲跪下請罪,哪知未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修卻擺擺手道:“哎呀,不關(guān)他的事,是朕非要去的。”

    這不說還好,一說可就壞事了。

    本來還沒打算降罪于十七的朱闕聽得這話,心里是認定了十七除了護衛(wèi)任務之外就是對修不聞不問放任他到處撒野,剛剛降下去的怒氣又“騰”地升了起來,瞪著十七冷冷地說道:“十七,你身為皇上貼身護衛(wèi),卻放任皇上流連煙花之地,周旋于三教九流之間,可知該當何罪?”

    十七心知終究是逃不過,只得低著頭跪下道:“十七自知護衛(wèi)不利,請神官責罰。”

    剛擬完圣旨的修放下筆,迷茫地抬頭看看朱闕,又看看十七,不明白他們這突如其來地是鬧哪一出。

    “哼?!?,朱闕并不理會旁邊一臉懵逼的修,冷哼了一聲道:“這是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任憑皇上與諸多身份不明之人親密接觸,你這貼身護衛(wèi)可當?shù)谜婧冒?。?/br>
    十七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朱闕站起身來,拿了圣旨,拂了拂衣服道:“自己去慎刑司領(lǐng)50鞭子,革去貼身護衛(wèi)職務,歸回影衛(wèi),好好反省吧?!?/br>
    “等等!”,還未等十七開口說什么,修便“嗖”地站起來,皺著眉扯住朱闕袖子急道:“為什么突然就要革去十七的護衛(wèi)職務?!”

    “身為陛下貼身護衛(wèi)卻玩忽職守,屢次看著陛下與身份不明之人親密接觸卻無動于衷,置陛下安危于不顧,如此種種,都是足以讓他掉腦袋的事,眼下只是讓他自領(lǐng)50鞭,回影衛(wèi)部反省而已,陛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嗎?”,朱闕習慣性地拂開修的手,像以前一樣不容置疑地下結(jié)論道。

    “朕不許!”,修上前幾步,一把攥住朱闕的手腕,連聲音都拔高了幾個分貝。

    朱闕只當修是在鬧小孩子脾氣,不予理睬,再次甩開了修的手,自顧自地打算推門走出去。

    “神官難不成又在想[這孩子又在鬧脾氣了]之類的嗎?”,身后傳來修隱隱含著顫抖的聲音。

    第一次聽到修這種語調(diào)的朱闕有些驚訝地回過頭,只看見了修低垂的頭,額發(fā)遮住了大部分臉,看不清表情。

    “朕理解,神官從小含辛茹苦撫養(yǎng)朕長大,經(jīng)歷了父皇駕崩,群臣對這岌岌可危的皇位趨之若鶩,神官能以一人之力在這種情況下保護朕,扶朕登基,一路用心輔佐,鞠躬盡瘁,朕很感激,也覺得神官十分不易,所以一直以來都對神官尊敬有加……”

    “……皇上言重了?!保鎸σ幌蚺涯娴男』斓巴蝗缙鋪淼奶拱?,朱闕明顯有些不適應。

    “但是,神官一向替朕做決定習慣了,卻忘了朕已18了。”,修垂在身側(cè)的手握了起來,“神官一直庇護著朕,一直說等到行冠禮那天便放權(quán)于朕,卻忘了給朕自由施展的空間,這樣,就算真行了冠禮,朕也還是離不開神官,也還是不能獨當一面,難道神官打算一直護著朕直到你老去,直到你入土嗎?”

    哪怕平時再調(diào)皮,修也很少這樣直接提及朱闕老去死去這事,聽得修這番話,朱闕著實有些被震到,但還是反駁道:“臣下確已在逐漸放權(quán)于陛下,不然也不會幫著陛下出宮這許久?!?/br>
    “是啊,那你看到了朕出宮這幾日的成績,為何還是把朕看作連自己生命安危都不知,連一個貼身護衛(wèi)都無法自己選擇的無知稚兒?”,修抬頭,眼圈已有點泛紅,臉上盡是疲憊:“神官這樣,朕很累……”

    第一次看到自打出生以來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的哭相,朱闕不由得慌了神,怔在當場,久久無語。

    是啊,自己從小看著這孩子長大,對他是又愛又疼惜,只知道拼了命地從這險惡的深宮中保護他,可是不知不覺,當年那個滿院子瘋跑著讓全宮上下頭疼不已的小混蛋已經(jīng)長得這么大了,他已經(jīng)成長到能站在他身邊一同抗衡這世間黑暗了,不再是當初那個柔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小娃娃了……

    或許,自己是該放任他一回了。

    朱闕無奈地笑了笑,轉(zhuǎn)過頭道:“行啊,陛下出去了幾日,心也野了,也不想聽我這老東西的嘮叨了,不過多說了幾句,就要跟臣下對著干了,臣下能怎么辦呢?君要臣從,臣不得不從啊?!?/br>
    “十七自去慎刑司領(lǐng)一百鞭,反省自己護衛(wèi)不當,至于去留與否,陛下自己決斷吧?!?,說著,自推開門走了出去。

    “喂!怎么還是要領(lǐng)鞭子?!而且還加了!”,修急得就要沖上前去與朱闕理論,卻被跪在身后的十七扯住了袖子。

    修回頭,只看得十七跪在地上,眉眼間皆是少見的暖意,彎起嘴角道:“陛下,足夠了?!?/br>
    “足夠了?什么夠了?你腦子當真被朕敲壞了?你是去挨鞭子!這么開心干嘛!”

    看著眼前急得雙手亂晃的少年,十七低下頭,再次笑了起來。

    能看到您為屬下而爭取,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只要能常伴您身側(cè),不論幾百上千鞭,屬下都甘之如飴。

    與此同時,儲秀宮里,一身著淡藍色衣裳的男子正抱著食盒嘟嘟嚷嚷地走在通往養(yǎng)心殿的路上。

    “爹爹老讓若孀爭取,爭取,爭取什么呀……白桃陰險得要命,青云冷淡得要死,皇上病得起不來,若孀進宮快一個月了都沒盼來……”

    邊走邊踢著路上的石子,若孀在大好的日頭下顯得有點焉焉的。

    自己進宮快一個月了,眼看著周圍一個個佳麗都得了圣寵,唯獨自己遲遲不被寵幸,唯一一次見到皇上還是看到他在跟青云那個……

    爹爹急得要命,不僅托人帶信來催他趕緊爬上皇上的床,還一連幾日自己親自進宮來囑咐,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他也想主動啊,他也想努力啊,可白桃比他還主動,天天往養(yǎng)心殿跑不照樣被轟出來,然后心情不好就故意找人絆倒他,讓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參湯撒一地……

    畢竟白桃是得過臨幸的人,宮里人高看他一眼,那自己挨欺負就只能白白挨了……

    算上今天都已經(jīng)是第三次送參湯了……若孀想著想著,仰天嘆了口氣,要是今天還被轟出來,自己干脆一頭吊死在屋里算了……

    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養(yǎng)心殿的廂房門口,看著門口兩邊那一臉嚴肅的守衛(wèi),若孀有點怕怕地打了個招呼,果然,兩個守衛(wèi)還是那句生硬地客套話:“皇上身體不適,除神官外不見任何人,您請回吧。”

    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驗,若孀心知今天也見不到皇上了,只得苦著臉轉(zhuǎn)身往回走,哪知才走了沒到兩步,房內(nèi)便傳出一道慵懶的聲音:“無妨,讓他進來吧。”

    門外的守衛(wèi)互相看了一眼,有點鬧不明白皇上今天是唱的哪出,前兩次都不吭聲,今天怎么突然就要見了?難道是被若孀的誠意打動了?但還是恭敬地拉開了門,將若孀請入房內(nèi)。

    又驚又喜的若孀小心翼翼地抱著食盒踏入房內(nèi),只見修身著里衣,披散著頭發(fā)半倚在床上,鳳眼微挑,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突然被這樣盯著,若孀心里一慌,頓時低著頭不敢再看,將食盒放在桌上,跪下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行禮道:“若…若孀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保迲醒笱蟮負]了揮手,心道這幾天不在宮里,對上門探望的人全都避而不見,擔心他們起疑今天才趁著回宮擬旨的當口召見一下來人做做樣子,沒想到來的是這位,平時見了自己都低著頭一副拼命想隱藏自己存在感的樣子,要不是選秀當天昏倒這事還真有點記不住他。

    “若……若孀聽聞皇上身體抱恙,今日托御膳房熬了點參湯送來,皇…皇上如果不嫌棄的話……”,若孀站起身來,依舊低著頭,磕磕巴巴地說著客套話,一副怯弱不堪的樣子。

    嘖……這是什么新型的博取朕注意力方式么?修躺在床上,內(nèi)心對這位佳麗的表現(xiàn)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直以來自己接觸的不是高冷美人就是隱忍忠犬,對于這類膽怯柔弱掛的還真不怎么感冒,硬要說的話,自己還是偏好青云那樣優(yōu)優(yōu)雅雅冷冷清清的氣質(zhì)掛……

    吐槽完若孀過于做作的表現(xiàn),也總不好把人晾著不是,我們風流小皇帝的作風一向是哪怕不喜歡,但既然都送到嘴邊了那也不介意吃幾口。

    于是修笑著沖若孀招招手,盡量裝出一副純真無害的樣子道:“若孀是吧,你且過來近些,朕有這么可怕么?”

    呃……不是可怕不可怕的問題,誰第一次跟皇帝說話誰不緊張呢……若孀心里一邊暗暗吐槽著,一邊盡量回憶著教養(yǎng)嬤嬤教過的走路禮儀,一步步挪了過去。

    哪知剛到床邊,還沒站穩(wěn),便被修一把抓住了手腕,往床上拽去,若孀一時不防,被拽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在這個姿勢下,剛好就被修圈住了腰。

    “皇上……”,若孀驚慌失措地想站起來,卻被修一把捏住了下巴,強迫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調(diào)笑道:“朕是長了張兇神惡煞的臉么?怎么若孀從進屋開始就沒正眼看過朕呢?”

    若孀經(jīng)得這一鬧,才算堪堪看清修的面容,長得也算白凈,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威嚴,反而透著少年人特有的朝氣與稚嫩,一雙鳳眼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瞳閃爍著,長眉幾乎入鬢,紅潤的嘴角輕輕勾起,眉宇之間盡是清朗,好一個靈動的美少年。

    看著眼前這位年齡比自己還小的皇帝,若孀漸漸的沒那么緊張了,略微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回皇上,皇上很好看,不兇,是…是若孀初次面圣,太過緊張了,讓皇上見笑了……”

    “那現(xiàn)在若孀還緊張么?”,修被這老實的回答逗笑了,放下捏著若孀下巴的手,手掌輕輕游走在若孀腰間,曖昧地撫弄著。

    “嗯……回皇上,不緊張了……”,若孀因為修過于親密的動作而微紅了臉,呆呆地坐著捏著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個,臣下伺候皇上喝參湯吧?!?,呆了一會,若孀才終于想起來放在桌上的參湯,慌忙道:“一會涼了就不好了?!?/br>
    “不急?!保廾晚樖痔糸_了若孀的腰帶,再隨手一扯,外袍便滑落床上,動作無比嫻熟,整個過程都用不到3秒。

    “誒?!”,突然被扒下衣服的若孀本能地想遮掩,卻被制住雙手順勢推倒在了床上,然后里褲也被拉下,一只手就這樣探進了他雙腿間的隱秘部位。

    “皇…皇上!”,未經(jīng)人事的若孀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到了,慌慌張張地掙扎,修力氣不大,想掙開很容易,但若孀掙扎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來二人的身份,于是僵在當場,不敢再動,只能漲紅著臉阻止道:“皇…皇上,現(xiàn)在還是白天……”

    修有點好笑地看著身下這位顯得有點太過單純的佳麗,都自己送上門來了,還要玩欲擒故縱這套嗎?偶爾玩一下是挺新鮮,但修其實不喜歡身下的人老是反抗。

    并不理會若孀那微弱的抗議,手繼續(xù)往下探去,在摸到屁股的時候,指尖似乎觸及到了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像是團毛球,用力捏了一下,頓時引來身下人兒的一陣激顫。

    “你還有尾巴?那為何沒有獸耳呢?”,修好奇地將人翻了個身,只見兩個高聳的雪白rou團之間點綴著一團拳頭大小毛茸茸的小圓球,上面長著灰白相間的毛,正暴露在空氣下瑟瑟發(fā)抖。

    “原來是只雜毛兔。”,修勾起嘴角,以兩指捻著若孀屁股上的那團毛球,輕輕掐弄,引得身下的人兒噗噗抖個不停,那副逆來順受的可憐模樣煞是可愛。

    “啊…嗚……皇…皇上都不看佳麗檔案的嗎……嗚……”,若孀從未被光天化日之下這樣逗弄過,羞得把頭埋在被子里,悶悶地發(fā)出些許呻吟。

    面對第二次的[不看佳麗檔案]質(zhì)問,修坦然自若地回答道:“對,不看?!?/br>
    隨即持續(xù)玩著若孀的尾巴,似乎對這團小毛球感到十分新鮮。

    半獸人的尾巴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被如此褻玩,若孀的花xue已逐漸有了濕意,身前的小玩意也逐漸抬頭,身體開始發(fā)熱,眼眸也濕潤了起來。

    但就算如此,從小接受的保守教育還是讓若孀在修的手下做著最后的掙扎,他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呃…皇…皇上不是……嗚…身體抱恙么……”

    聽得若孀這話,修一時間啞然失笑,掏出那根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巨物,抵在若孀花xue入口研磨著,俯身在人耳邊輕聲說道:“你看朕像身體抱恙么?”

    “嗚!”,從未有過經(jīng)驗的若孀被花xue外面那熾熱的溫度嚇到,竟“嗖”地往前竄了一下,縮在床角,眼里帶著些許恐懼地望向修,哆哆嗦嗦道:“皇…皇上……若孀…有點……”

    修這會是真忍不住了,扶著額頭笑出聲來,“你真是只兔子啊……”

    抓住那人的腳腕,強行將人拉回來,兩指探入xue內(nèi)探尋著能讓若孀舒服的那點,同時以拇指抵在花xue頂端的陰蒂上,輕輕揉動。

    “與朕行這事就這般可怕么?嗯?”,俯下身,扒開若孀的里衣,含住一點茱萸輕輕啃咬拉扯,舌尖不斷掃弄著頂端那敏感的小孔,老道的調(diào)情手法讓身下人兒意亂情迷,嬌喘不斷。

    “嗚…唔…啊啊……不…不是……嗚……是…是太大了……啊…若孀害怕……嗚…”,若孀在修的挑逗下逐漸將身體放松,未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扯住修的衣袖,被動地迎接。

    “呵呵,那是能讓你舒服到死的好東西。”,修邊趴在若孀胸前啃咬著,邊輕笑出聲,手上動作也不停,兩指不斷在xue內(nèi)扣挖按壓著,終于尋到平坦的一點,憑著經(jīng)驗用力一按,引起身下人的一陣尖叫。

    “啊啊啊!啊…嗚……這…嗚…這是什么……啊啊……好奇怪…啊……”,若孀瞪大了眼睛向上弓起身子,通過修的動作,從xue內(nèi)傳來一陣酸麻的快感,有點漲漲的,接著這股快感就從那一點開始傳遍整個下身,讓他止不住地顫抖。

    “看來就是這里了?!保掭p笑著繼續(xù)扣弄那點,滿意地看著身下的人挺立的yinjing開始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花xue里的yin水也開始增多,隨著手指的動作發(fā)出“噗噗”的下流水聲。

    “啊啊…啊…嗚…不……啊…好脹……嗚嗚……好酸……啊…啊……里面好奇怪…嗚……”,還不太能適應這快感的若孀微張著嘴,雙眼迷離地仰頭躺在床上,雙腿本能地夾緊,身前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似乎快要爆發(fā)了。

    “嗚…嗚嗚!啊…咿…啊啊……噢……”,終于,在被如此撥弄了幾十下后,若孀渾身抽搐著,雙目渙散,臉色潮紅,不斷發(fā)出哭泣似的呻吟,下身的yinjing一抽一抽地噴出一大股透明的精水,雙腿并在一起不斷摩擦,花xue里也流出大量的透明粘液,只是被修的手指抽插幾下,便已達到了一次高潮。

    “若孀還真是敏感得緊啊。”,修笑著調(diào)戲了句,隨即扳開若孀因為高潮而不自主并攏的雙腿,再一次將自己已忍耐多時的巨物抵在還處于高潮狀態(tài)的花xue入口,緩緩擠入。

    “啊啊……不……噢…啊…啊??!別……嗚…別現(xiàn)在進來……啊……”,剛剛高潮完的花xue極其敏感,沒等若孀緩過神來,就又被巨物破開內(nèi)壁緩緩侵入,直到整個體內(nèi)都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柔軟的花心也被扎扎實實地頂?shù)?,刺激得若孀雙腿止不住地哆嗦。

    “你爽完了,也該輪到朕爽爽了?!保谂d頭上的修完全不理會若孀那支離破碎的請求,只管掐住身下那人的腰就動了起來,一下下狠鑿在脆弱的花心上,給身下人兒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咿呀!??!嗚……啊啊…噢……不…啊…不要……嗚嗚……太…太用力了……啊啊啊……輕點…噢噢……慢點啊啊……嗚……”,可憐的若孀哪里經(jīng)得起這陣仗,剛高潮完的身子正處于無比敏感的狀態(tài),稍微碰一下都要難受好半天,更別提現(xiàn)在被抓著腰狠命地往里頂了,若孀直感覺自己肚子都要被頂穿了,花心被弄得又酸又癢又麻,簡直快要崩潰了。

    “啊啊??!啊……噢……皇上…噢……皇上慢點……嗚嗚嗚…啊啊……嗚唔……求皇上慢點……??!啊……若孀…嗚…若孀肚子被頂?shù)煤脻q……啊啊啊……輕點……嗚…嗚嗚……若孀受不住了……啊……”,若孀直被cao得哭著往后退,卻又被修一把拉回來,按在身下一下比一下狠地頂弄著。

    “??!?。鑶琛 蠡噬?!啊啊……求皇上放過若孀……嗚嗚……不…不要了……啊啊……若孀要死了……噢…噢……又頂?shù)搅恕 翩桌锩妗瓎琛锩嬉煌眽牧恕 保翩妆凰浪腊丛诖采?,一次次地承受著修無情的貫穿,花xue內(nèi)早已酸脹得不堪忍受,xue口都被磨麻了,若孀更是直被折騰得涕泗橫流,一張俊臉哭得凄慘無比,狼狽不堪。

    大概又伏在若孀身上抽插了幾百來下,修才大發(fā)慈悲地將精華盡數(shù)灌入xue內(nèi),而若孀此時早已被折騰得神志不清,只是無意識地抽泣著喃喃道:“嗚……嗚嗚……這么多…啊……灌進來……嗚……會懷上的……”

    “呼……”,修將已經(jīng)有些疲軟的yinjing從已被cao得外翻出來的花xue內(nèi)拔出來,隨口應道:“懷上了就生下來唄,給朕生一堆小兔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