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八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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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織摔的滿身是泥,表哥比她還狼狽,摔下來的時候他一直把她護在懷里,華貴的袍子被尖利的石頭劃破了幾條口子,她無措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表哥,他抿著唇,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紅暈。 “表哥,你沒事吧?!彼懒似饋?,窘迫的盯這表哥,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緩緩起身,揉著自己的腰。 “我沒事。”他說道。 映織道歉:“對不起,表哥?!笨此樕嫌心?,她便用衣袖為他拭去,但她恰好忘了自己的袖子比表哥的臉更臟,她擦著表哥臉上的一塊污漬,結(jié)果越擦越臟,直到她目不忍視的低下頭。 表哥被她弄的莫名其妙,便在臉上抹了一把,他呆滯的瞧著手上的臟泥,隨后變了臉色,怒不可遏的吼道:“易映織!你干的好事!” 映織訕訕的提議道:”表哥你去湖邊洗洗就干凈了。” 表哥冷哼一聲:“荒山野嶺,哪有湖?!?/br> “那肯定有水,不然這些野獸喝什么!”想到水,映織有些興奮的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表哥,你還記得嗎?前年我和你來打獵,看到一只母鹿帶著小鹿就在這附近的小溪飲水?!?/br> 表哥斂眉想了想,語氣有些緩和:“是有這么一回事?!?/br> 映織撿起一旁的弓箭,她有些疼惜的撫摸著被石頭劃出的刻痕跡,弓弦也斷了,她把破了的弓抱在懷里,悶悶不樂的說道:”那我們走吧?!?/br> 她真的很喜歡這把弓,隱約記得自己某一個世界里是一位女將軍,她善使弓,無論是在戰(zhàn)場還是獵場,矢無虛發(fā),只是一但任務結(jié)束,系統(tǒng)都會清空她的記憶,她雖然記不得了,對弓仍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你若是喜歡弓,我命人再打造一把金弓送你?!?/br> “謝謝表哥,不用了?!庇晨棑u搖頭,男主若是知道表哥送這般貴重的東西給她,那還得了。 表哥冷笑一聲,高昂著頭,即使身染污穢仍是掩蓋不了與生俱來的高貴之氣。 映織的記憶里沒錯,他們走了半個時辰左右才看到一條清澈的小溪,山里初春的水總是格外的冰冷,映織把手伸進水里的時候忍不住冷的一激靈。 她看了一眼表哥,他平靜的擦拭自己的臉,廓落分明的臉精致漂亮,睫毛濃密卷翹,沾著水盈瑩的露珠竟有些別樣的魅惑,表哥和映織都有易家的血統(tǒng),易家自古出美人。 “阿織,你是不是怨我當時不愿娶你?!北砀缤蝗徽f道。 映織詫異的看著他,此時的表哥有些落寞,他用手攪著溪水,并未看向她,似乎在自言自語。 “表哥,都過去了?!彼茉趺崔k,若是表哥能不這么別扭,她輕輕松松完成任務對誰都好。 “母后是想把你許配給我,可是易家落魄已久,族中無人,我的幾個皇弟對儲君之位虎視眈眈,母后便一直想讓我娶一位家世顯赫的嫡女為正妻,阿織,若那時我開口同意,你只能做妾?!?/br> “……”映織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她并不在乎地位身份,她只想好好完成任務,希望太子能幸福。 “阿織,我想著等我羽翼豐滿之后便名正言順娶你過門,可是我沒有想到世子會把你奪走,他那樣的人,平時不顯不露,豈不料是個禍害?!彼а狼旋X的說著,充斥著憤怒和不甘。 “表哥……你……”映織頭大,她沒有處理過男人女人之間的感情,可她覺得現(xiàn)在的表哥不同以往,很脆弱,似乎她一句話就能令他碎掉了,她害怕自己說錯一句話會令他傷心難過。 表哥自嘲的說著:“阿織,你想要什么呢?你想要什么,你可以告訴我的,你在世子身邊快樂嗎?” “表哥我,我快樂與否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快樂?!彼荒槆烂C。 “那阿織就到我的身邊來?!彼ブ募绨?,眼神炙熱,“你心里一直有我的對嗎?不然你不會那般喜愛這把弓?!?/br> 原來表哥誤會了……映織張了張口,卻說道,“表哥,我已經(jīng)嫁人了,你還年輕,以后會有很多女人,并不是非我不可。” 他放在映織肩上的手漸漸松了下來,冷著臉,陰惻惻的說道:”阿織,我們從小就在一塊兒,舅舅生前就打算把你許配給我,只不過被世子這個小人搶了先,但這沒什么,他可以死,只要他死了就好。” “我跟你講不到一堆去!”映織生氣的說著,轉(zhuǎn)身便要走。 表哥抓著她的手腕,手勁大的把她扣進了自己的懷里,映織只覺得眼前熟悉的臉低了下來,他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他吻著她的唇急切的含弄,舌頭沿著她的唇瓣來回舔舐,舌頭狡猾的溜進她的嘴里,所到之處,掃蕩著她嘴里每一寸地方,他呼吸著兩人急促的熱息,雙手更是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胸。 “唔……放…….唔……”映織的胸被他粗魯?shù)娜嘀静皇窃谌?,像掐,像抓一樣,疼的映織眼眶里泛起了淚珠。 她推拒著身前的男人,可女人和男人之間天生的差距根本奈何不了他,他的下面硬的像塊石頭,抵著她的肚子發(fā)疼,唇一路沿著她的臉親吻,舔到了她的耳垂,映織拼命的想拉開他手,耳垂反而被懲罰性的咬了一口,然后他舔著映織的耳廓,細細含弄。 映織扭著身子想躲開他的親吻,嘴里不住說道:“表哥你瘋了!若是被旁人知道我會死的!” 表哥把她壓倒了身下,雙眸含著yuhuo,兩眼如漆的盯著她,沙啞道:“這里沒有人會知道,阿織,我想你,真的好想你?!?/br> 衣帶漸松,半個香肩裸露出來,他鉗著她的肩膀熱切的親吻,映織驚恐之極,她顫抖的反抗著他,仍然是于事無補,他吻著她,觸碰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除了令她感到驚恐害怕,沒有任何感覺。 身上的衣物隨著他唇的到來,被剝開,瑩白如玉的身軀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顫抖著猶如被風吹打的花朵,嬌嫩的喘著,表哥的手指按壓著她rufang上的紅蕊,繞著紅暈來來回回撫摸了好幾次。 “阿織,你這真美?!彼凵裰藷?,喉結(jié)難耐的上下滾動,張開口就吸咬住脆弱的紅蕊,他真的是在用力的吸,映織覺得自己的皮快要被他吸掉了一樣。他憐愛的繞著她rutou反復親吻吸弄,小腹更是粗暴的在她下神撞來撞去。 他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在上面輾轉(zhuǎn)親吻,粗啞的喘息性感低沉,炙熱的呼吸在她身上游走,挺拔的筆尖抵著她的肌膚來回摩擦,他和她唇舌相親的時候,表哥錮著她腰肢的手收緊了幾分,低聲道:”阿織還小的時候,我就想對阿織這樣了?!?/br> 表哥果然從小就討嫌,長大了更討嫌。 映織蹙眉,沉默的喘息著,忍受著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當他的手來到她的花xue外,那是干澀的,他剛剛的前戲,愛意對她沒有絲毫影響,表哥瞬間怒意暴漲,他掐著映織的脖子,低聲道:”好,很好,阿織你就這般討厭我?” 映織說道:“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你尊重過我嗎?你難道不知道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真的會死,我不想死!” 表哥黯然的垂下眼,他松開了她的脖子,撫摸著她的臉頰,替她穿戴好,沉默的坐在她的身邊。 映織突然就覺得自己委屈,為這任務里里外外都不是人,還要被男人欺負威脅,她突然就不想干了,寧愿被系統(tǒng)關小黑屋,寧愿挨餓受凍也不要理會這群臭男人,她越想越委屈,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表哥壓抑的低吼道:”別哭了,你哭有什么用,我根本沒有進去。” “你為什么總是喜歡欺負我!”映織一聽更火了,她的牛脾氣一下就竄了上來,抹了一把眼淚就開始推他,撓他,最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嗚咽著說道,“我咬死你,讓你欺負我?!?/br> 表哥在原地不動,任由她打著自己,一聲不吭。 等著映織累了停了下來,蹲在地上抹眼淚的時候,他才說道:“可還氣了?” 撒了一通脾氣,映織此時已經(jīng)緩了過來,她別扭的支支吾吾道:“那我們…..我們扯平了吧?!?/br> 表哥冷哼一聲,對她剛剛對自己不能情動,仍心有芥蒂的問她:“你是不是已經(jīng)喜歡上世子了?” 映織賭氣似的的說道:“喜歡怎樣,不喜歡又怎樣,他是我夫君,我為他守身如玉有錯嗎?” 表哥冷笑:“沒錯,我是不是該給你立個牌坊?你可知宮中有傳言說,世子是父皇的私生子。” 映織仿如晴天霹靂一般,呆愣在原地,八卦的內(nèi)心蠢蠢欲動,她問表哥:“表哥怎么知道的?” 但表哥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道:“咱們回去吧。” 回到帳篷的時候,男主已經(jīng)在帳篷里等著她,見她滿是泥土的回來,大步朝她走過來,擔憂的攬著她的肩膀:”為何這般狼狽?” “無事,我摔了一跤?!彼龢泛呛堑霓D(zhuǎn)了一圈,“看我還能跳呢?!?/br> 男主松了一口氣:“我讓人你給你打水沐浴?!?/br> 映織點點頭,她抱著破弓對他說道:“這把弓還能修補嗎?” 男主的眼神落在了弓上,深邃的瞳孔幽幽看著它,冷冷道:“已經(jīng)破了,你為何要留著它?” “我很喜歡啊?!?/br> “扔了它,我重新給你打造一把。” “可是……” 他突然打斷了她的話:”這把弓……太子給你的?” “是,可是……” 男主不由分說的奪了過來,當著映織的面將弓一把折斷,整齊的斷成了兩截,他長臂一揚,將殘弓扔出了帳篷。 映織怒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不喜歡你有太子的東西?!蹦兄鞫ǘ粗?,“也不喜歡你和太子在一塊兒,我讓你好好待在帳篷里,你為何還要和太子出去?” 映織低著頭,應承道:“是我貪玩,以后不會了?!?/br> 兩人之間沉默的對峙著,男主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阿織,我不讓你出去,不過是擔心的安危,剛剛我只是吃醋你和太子關系好,才折斷你的弓,我會給你打造一把新的長弓的,最近我父王身體越發(fā)不好了,我會請求皇上恩準帶著你回一趟淮北,那里有草原,森林,你想怎么打獵都可以?!?/br> 映織低著頭,懶得回應他,說道:“好啊?!?/br> 半夜,夜深人靜,帳篷四周的火把閃動著明火,巡邏的侍衛(wèi)繞著帳篷巡邏,映織所在的帳篷里發(fā)出嘎吱嘎吱木頭搖晃的聲音。 她全身赤裸的被男主壓在身下,如雪的肌膚滿是親咬過的痕跡,她雙腿彎曲著,花xue正無力的承受他的撞擊,男主動情吻著他的側(cè)臉,隨著他身體的挺動,低沉沙啞的呻吟著,guntang的噴灑在她的臉上,他雙手牢牢的抓緊她的腰,不讓她從自己身下逃離,打樁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猛烈,yinjing在花xue里戳刺,異樣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呻吟泄出口中。 恍惚間,她仿佛看到帳篷頂上有一個小黑洞,一閃一閃,像是人的眼睛在眨動,映織被下了一跳,忍不住抓緊了男主的肩膀,男主含著她耳垂,低聲道:“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沒……沒有……”這一瞬間,那眨動的眼珠沒有了,只留下黑戚戚的陰暗在那,確實有個洞。 映織的聲音對男主就像一記春藥,無論呻吟還是說話,聽的他心里癢癢,yinjing更是漲的發(fā)疼,他想把她壓在身下狠干,就像以前他在暗處看著她和太子玩鬧的時候,嫉妒的他胃里泛著酸水,他甚至想把她抓到暗處,蒙著她的眼睛,親吻她,咬她。 “啊…….”男主背脊緊繃,低吼地挺動臀部,毫不留情的抵著濕潤的花xue抽插頂弄。 映織小聲說道:”別這樣……這是帳篷……“ 她本就不同意在帳篷里歡好,不但不隔音,還容易被人聽見,可是男主需求太過旺盛,她根本拒絕不了他提出的歡好,晚上沐浴后便被他壓著干。 映織說話的時候,帳篷上的黑洞又閃了閃,她看著那眨動的眼珠,像極了一個人——太子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