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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了問題以后,墨軒換上了不顯身材,把身形弄的臃腫難看,又戴上了帽子遮擋容顏,果然,這以后他再也沒有被人sao擾。 他正喝茶發(fā)呆想著以后繼續(xù)這樣游蕩,還是找個地方隱居,一個‘女變態(tài)’忽然讓他一激靈,豎起耳朵去聽。 “誒!你知道嗎?那個女變態(tài)又開始欺男霸女了!” 女魔頭在江湖上很多,但是女變態(tài)是特別用給周揚的。 “???又開始了?” “是??!這次還更過分……聽說這次,涉及范圍更廣,不論男女,百姓,還有許多江湖人都被抓進去了。沒多久,就有許多尸體被抬出來,據(jù)說,抬出來的時候,身上都是裸著的,血淌了一地,那畫面。唉……” “可惡!就沒有人管管嗎?” “管什么?管得了嗎!春水宮勢力龐大,那女變態(tài)又武功高強,哪是我們這種平民百姓惹得起的呀!我聽說春水宮附近,都在慌忙的搬家想要逃離,唉……” “可惡!那些江湖門派都在干什么?平常不是自詡正義嗎?現(xiàn)在怎么都不出手?” “唉,人家江湖門派家大業(yè)大,哪敢去和周揚拼?何況之前幾次也都失敗了……” “可惡!周揚那廝,就該被扒骨抽筋!永墜地獄!” “小點聲!被人聽到,小心被堵路上被殺!前幾天還有個人因為罵了周揚,轉(zhuǎn)瞬人就被抓去了春水宮,出來的時候,下身那個慘……別提了!你嫌命不夠長嗎!” “可惡!這樣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江湖不太平,朝廷也不太平!這天下就沒什么地方給老百姓一個地方好好活嗎?” “那種地方,也就世外桃源了吧……” 墨軒聽著他們的話,思緒漸漸飄遠。 這才是周揚啊…… 無恥卑鄙,欺男霸女,偏勢力不小,江湖中幾次合作進攻,最后都是鎩羽而歸。讓她迄今仍然在逍遙。 活著進去的人,死的衣不蔽體慘不忍睹。 然而他想起的,卻仍然那個人抱著自己溫柔的表情。 墨軒,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下賤…… 他問著自己。 眼睛卻是一片酸澀。 就在墨軒苦澀自己的時候。周揚也煩躁的很。 她瀟灑的轉(zhuǎn)身,無情的將這段露水姻緣忘到了腦后回到了春水宮。 日常對處理宮務(wù)感到頭疼,懶懶散散的一臉不情愿的在護法的監(jiān)督下把宮務(wù)處理完就開始溜之大吉,在練武場揮灑一片汗水,一把金環(huán)大砍刀舞的虎虎生風(fēng),再把地面毀得到破碎一些以后,她擦著汗,喝了一口水,開始了和護法的對戰(zhàn),看看手下有沒有什么好苗子培養(yǎng)培養(yǎng),看看武林動向,江湖中有沒有什么新的想針對春水宮的圍剿,或者其他與自己敵對的同為魔道的勢力,考慮著是冷眼旁觀,還是順水推舟干票大的來個黑吃黑,還是又有什么正道蠢貨送上門,把他cao一頓,扔出去掛在門口讓他羞憤自盡。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嘿嘿嘿的露出了陰險而又惡意的笑容。 就他媽的愛看那些所謂的正義人士羞憤欲絕卻又拿她無能為力的表情。 那些百姓哪有那些江湖人好cao?個個皮膚細膩身體柔軟,擺成什么姿勢都可以,什么時候想吃點新鮮的口味,只要江湖散發(fā)些消息總有傻不拉幾的蠢貨送上門,cao了還能威脅那些江湖門派,這么一舉兩得的事情多開心?。?/br> 什么禮教人倫,人活一世,求得便是個痛快! 她擦了擦汗,想著自己養(yǎng)的那些標致的孌寵,叫誰過來呢? 看看眼前大樹青翠的綠色,她想起了綠翹那妖嬈的小身子,那就綠翹吧! 她想著,白云飄過,綠樹青翠,那些日子如同幻夢,水過無痕,人生照常過,日子繼續(xù)逍遙。 與之前并無二致。 但她實在不該叫綠翹,不,應(yīng)該說叫了其他人也沒什么不同。 她鬧心的想著。 那天和平常一樣,叫了綠翹過來,兩個人粘著,很快就脫了衣服,綠翹蹲下身給她koujiao。 碩大的yinjing塞滿了身子骨尚未長全的小男生的口腔。他技巧的愛撫著,一邊討好的對著她笑。 看著綠翹的動作,向來情欲中心無旁騖的周揚,忽然冒出:他臉不好看。 這一個念頭冒起,很快其他念頭也出來了。 他臉太媚了。 他表情太丑了。 他身子不夠軟。 這樣想著,從前令她十分喜歡的身體,此刻在一堆批評下,竟顯得普通又無趣。 他頓時沒了胃口。 “轉(zhuǎn)過去。” 她命令著。 綠翹臉色一白,整個人僵硬著,但還是討好的笑著轉(zhuǎn)過身,跪趴在地上,討好的搖著屁股看著周揚。 “宮主輕些,綠翹怕疼……” 周揚面無表情的插進去,心里又一串不滿飄過。 笑的真他媽的假??粗筒皇娣?。 這小身板,看著一片弱不驚風(fēng)的。沒吃飽飯嗎? 這屁股,都沒二兩rou! 怎么cao了這么久都沒淌水! 她cao了一會兒,感覺原本的興致都沒了。 立馬抽出自己的大rou,揮揮手示意綠翹:“你走吧?!?/br> “宮主?”綠翹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人有些傻,就看見周揚立馬大吼:“滾!沒聽見嗎?” 綠翹嚇得飆淚,趕忙拿著衣服跑開,心中不明白這是怎么了。 只有周揚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心情抑郁。 他知道,他嫌棄的時候,腦中盡是墨軒。 和墨軒相比,綠翹自然是哪哪都不行。 墨軒給他koujiao的樣子,跪趴著羞澀的說想要,被他cao干的淌眼淚哭著說不行,卻把他夾得緊緊的。他乖巧的在他懷里,任由自己一次次的把他帶上高峰,身體因為情欲好半天都在顫動,卻滿心信賴的仍然任由他繼續(xù)。 他捂著臉,心中有些后悔。吃過那樣的大餐,就看不得這樣的清粥小菜了。畢竟只是一幫不上臺面的孌寵,怎么可能比得過他?但是他那時候哪知道會這樣?結(jié)果現(xiàn)在一個大坑開給自己,媽的不是他,她都沒胃口了。 但是都過去了。他那時候?qū)ψ约喊僖腊夙?,也不過就是因為露水姻緣,心里受創(chuàng)罷了,現(xiàn)在兩人分道揚鑣,他怎么可能還對自己如此? 再說了,好馬不吃回頭草! 雖然這樣想著,周揚卻并不開心,他只要想起那些日子,心中就說不出的情欲散發(fā),然而回頭看看這幫孌寵,沒一個讓她有興趣。 她轟走了綠翹,可一身情欲到底是難受不已,最后不得已,又招了一個和墨軒相似的讀書人侍寢。 那讀書人一直是被他擄劫至此,心中有著讀書人的傲氣,從來不肯屈就,然而周揚覺得新鮮,便也養(yǎng)著偶爾玩一下。 然而今天他本就脾氣不好,在看到讀書人一臉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想起墨軒溫柔的在身邊,和他說著雕花的碗有那些典故,溫柔的聲音帶著學(xué)識的淵博卻沒有半點驕人的凌氣,不過一個識過字的酸腐書生,給點面子還開啟染坊來了?心中的憤怒與不屑,到底一怒之下直接打死了人。 那之后,她攪起了江湖中的血雨腥風(fēng)。 “呃啊啊啊……” 緊守的房間內(nèi)傳出痛苦的慘叫,隨后變成了曖昧的喘息,最后漸漸趨于無。 房門大開,周揚赤身裸體的面對著眾人,而旁邊是幾局已經(jīng)毫無聲息的男女尸體。他們皆是頗有姿色,男俊女俏,可此刻,也只剩一臉驚恐。 “抬出去吧?!?/br> 他從容的穿上衣服,任由其他人收拾著。 “宮主,可還要召喚?”護法對地上的尸體看都不看一眼,恭敬的問著周揚。 “繼續(xù)?!?/br> 他冷漠的說著,心中沒有任何波動。 不夠。 還不夠…… 欲望不曾停歇,心中毫無感情。 她知道自己真正想得的,根本不是這些世俗之人,而是那個會對他笑,對他溫柔,信賴她,任由她對自己做任何事情的那個男人。 多少人,都無法替代他。 周揚心中明白,無法代替是那份他對自己的感情,亦是那個會在家中對他微笑的男人,真的體驗過,才明白什么感情是毒藥,笑著飲下。 山中的那段歲月,于她無可替代。 可心中那份美好,早因她的遲鈍而錯過。 她無數(shù)次的想過自己若是早些明白,或許不會錯過。 可,誰又知道,她明白了又能如何呢? 她愛的究竟是“娘子”,還是墨軒? 若是墨軒在她面前如同這些人一般,露出驚恐絕望害怕諂媚的神色,心中曾經(jīng)的美好又是否會被玷污? 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無法承受他的不一樣。 忘記他就好了。 他想著。 他的心中,不能只有一份柔弱的感情。 想要戒斷這份感情,他必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