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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起的天數(shù)不多了。 滂沱的雨讓他們只能呆在小屋內(nèi),而墨軒終于徹底放開了所有的矜持,他纏著人完全不離開,恨不得吃睡都在一起,什么時候,身上總有一個xue含著周揚的roubang,而周揚也減少了出門的次數(shù),全靠著之前囤積的食物過活,他們天天都在床上膩歪著,小屋內(nèi)各個位置都留下了他們zuoai的痕跡。 “唔……唔唔……” 墨軒乖巧的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撐著身體,用嘴給周揚koujiao,另一只手在后xue和花xue里面抽插,腰彈動著,無意識的求著歡。 周揚那根實在是太大了,墨軒最初只能含進(jìn)一個頭,后來在周揚的教導(dǎo)下,漸漸學(xué)會了用力,學(xué)會使用喉嚨去取悅,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可以把大半根都能夠含進(jìn)去。 他張大著嘴,把roubang含進(jìn)喉嚨深處,忍耐著惡心感,用著喉嚨的律動取悅著眼前的roubang,難受的不行才吐出來,隨后又重新吞進(jìn)去,不停地做著相同的動作,津液從嘴邊落下,yinjing染著一層晶亮亮的口水。 周揚的手摸著墨軒的頭,一邊看著男人乖巧的動作,她視線微移,就能看見男人翹得高高的臀部之間進(jìn)出的手指,以及每次出來帶出來的液體。 仿佛是感覺到了她的眼神,男人的臀部翹的更高,討好的左搖右擺著。 她又低下頭,就看見墨軒努力的吞吐,看見她看著他,他討好的又做了一個深喉。 唔,想射了。 她微微拽了一下男人的頭發(fā),墨軒心領(lǐng)神會的把yinjing吐出來,被弄得舒服的yinjing在脫離了溫暖的口腔后,一波波的jingye從馬眼噴了出來,落在了墨軒的臉上。 那樣漂亮的臉上帶著jingye,是比想象中還要色情的色情。 周揚刮著他臉上的jingye,送到了他的嘴邊:“舔干凈?!?/br> 墨軒乖巧的伸著舌頭,把jingye舔的一干二凈,甚至還討好的把整根手指吞了進(jìn)去,弄得濕淋淋才吐出來:“相公,你喜歡嗎?” “非常喜歡,娘子特別棒?!?/br> 墨軒露出了非常滿足的笑容,他輕搖著腰:“相公,想要,我的嘴都想你了。” “那張小嘴餓了,給我看看?!敝軗P故意的開口。 墨軒微微臉紅,卻還是把身體轉(zhuǎn)過來,把臀部整個放在周揚面前打開:“相公,這兩張餓了。想要相公喂?!?/br> 周揚面前的花xue開的正艷,鮮紅色的花朵,清晨的露珠在上面點綴著,看得周揚忍不住就上去舔了一口。 “啊……相公……” 那一下就讓墨軒腰軟了一下,花xue露出了更多的水??粗軗P心癢癢,她抓著墨軒的臀,五指深陷,嘴則是過去,舔弄著漲起的陰蒂還有yinchun,戳刺著入口。 “啊啊啊啊……” “相公……相公……我不行了……” “好刺激……要到了啊啊啊啊……” 舌苔上那細(xì)細(xì)密密的小點在敏感的陰蒂和yinchun上來回滑弄,時不時還被含住玩弄,墨軒眼淚淌的更急,腰部彈動著,若不是被周揚使勁抓著,可能整個就掙脫出去了。 墨軒哭叫著,從來沒受過這種待遇的他,幾乎是很快又潮吹了。 “相公……嗚嗚……相公……” 臉上被濺了許多水的周揚完全不介意,她把剛剛高潮的癱軟下來的身體拽著腰,一鼓作氣的插入其中。 “啊啊啊啊…………” 墨軒趴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翹起,被yinjing大力的撻伐,快感從入口瞬間傳遍全身,他回頭看了一眼周揚,一邊承受著更多的快感在身體激蕩。 他這些日子本就被調(diào)教的敏感的很,更別說自從發(fā)現(xiàn)他喜歡周揚開始,身體更是不堪cao弄,敏感的一句話都能讓他有感覺,隨隨便便就濕了,就是如此他還是不停的求歡,如果周揚cao累了,就討好的奉獻(xiàn)身上所有的部位,手、腳、大腿、小腿、后背、胸口給周揚撫摸玩弄。 這些日子,他完全突破了所有的下限,用腳給yinjing撫弄,擠著兩瓣并不豐腴的胸給yinjingcao弄,大腿內(nèi)側(cè)擠著yinjingcao射,這樣的事情太多了,結(jié)果搞得全身上下都是周揚射出來的jingye,但是他一點都不覺得難受,甚至無比欣喜。 他剩的時間不多了,最后的時間,他想給她最好的,快樂的回憶,是別人給不了的快樂。 即便把所謂的尊嚴(yán),踩到腳底也無所謂。 沒有什么,比心上人開心更令人快樂了。 墨軒被抓著搖晃著身體,剛剛插過的花xue被放開,現(xiàn)在輪到菊xue被撐開。 “相公……xue兒都饞了啊啊啊啊……” “啊啊……嗯啊……” “相公,相公……想要相公……嗚嗚……” “想被……相公灌、滿,啊啊……想要精、哈、液給xue兒嗯……洗洗?!?/br> 墨軒討好的繼續(xù)開口,說的周揚火氣上升。不由拍了一把那豐潤的臀部:“小娘子可真是浪蕩,看相公給你洗干凈,cao成我的roubang洞?!?/br> “嗯……哈……給相公cao,cao成啊啊啊……洞啊……哈啊……” 墨軒聽得也火熱,他知道周揚的話沒什么羞辱的意味,只是調(diào)侃,但還是更加激動。 他們不停的做著,直到天色將暗,萬物歸寂。 墨軒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擺了一套衣服,還有許多銀兩。而周揚坐在不遠(yuǎn)處的凳子上,神情冷淡而陌生。 時間到了,墨軒沒有說話,只是垂下眼瞼。 山里這種情況,哪里來的銀兩和衣服呢? 周揚又是什么時候買來的這一切,等著這一天? “一月之期已到,我說話算話,從此以后,恩義兩清,出了這門,你我再無干系。不過這些日子你很盡心,我很滿意。衣服算是我滿意贈送的。銀子算是賞你的了?!?/br> 周揚干脆利落的說完,轉(zhuǎn)身走出門口,離開了。 只留下墨軒留在原地,看著那刺眼的金色,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所有的過往,在此刻,終于都成了一場醒來的夢,最終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