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色誘心悅的師叔(憋尿,揪奶頭,當(dāng)眾失禁,澀情服飾自己揉奶給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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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發(fā)絲纏繞在潔白誘人的胴體上,雙腿軟軟地半跪著,撅起挺翹的臀瓣。一雙可以十指深陷的白嫩大奶攤在桌上,色情地起伏著。 這就是第二天陸章進(jìn)來看到的一幕。 他嘆了口氣,將沈綺抱回床鋪里。 一個時辰后,沈綺在滿腹尿意中醒來了。舉目四望房間里并沒有夜壺,他只能隨便將床單裹在身上,扶著墻艱難地出了門。 門外剛好經(jīng)過一個人,沈綺忙拉住他問茅房在哪。這人看著沈宗師,半天說不出話,最后指了個方向。沈綺如獲大赦,道謝后緩緩移步朝這個方向走去。天知道他現(xiàn)在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立刻尿出來,每走一步他雙腿間的摩擦都讓他小腹戰(zhàn)栗,他的喘息聲在旁人聽起來已經(jīng)是一種魅惑了。 下了樓,是客棧的院子,茅房就在不遠(yuǎn)處。沈綺沒了支撐,只能夾著無力的雙腿一點點地挪過去。忽然幾個小孩子嬉鬧著跑過來,其中一個不小心撞了沈綺一下。 沈宗師啊地一聲摔倒在地,鼓脹的小肚子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地面上。一瞬間他差點尿關(guān)失守。沈綺咬著牙,用手按在自己花xue上,大汗淋漓地強(qiáng)忍了片刻,還好是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 自從清心訣被廢,他作為一個與眾不同的雙性人,與生俱來的多一分的羞恥感讓他即便憋死也不愿在陌生人面前小解。 有人好心過來扶起他,問道:“姑娘,孩子淘氣對不住,你沒事吧?” 沈綺咬著唇搖頭道:“沒關(guān)系……” 說罷他繼續(xù)挪向茅房,喘息不已地到了茅房門口卻又犯難了。他頭一次進(jìn)這種分男女的地方,他一個雙兒,他該去哪兒呢。其實他的男根幾乎是不頂事的,從小到大上茅房都是用的花xue,然而沈大宗師沒接觸過幾個女人,也沒見過別人如廁的樣子,所以他也不知道用xue小解該進(jìn)女廁。 猶豫了片刻,沈綺踏入了男茅房,剛一進(jìn)去就被一只大手推了出來。 “干啥呢?女的在隔壁,怎么看都不看就瞎往里走呢?” 力道不大,但剛好是按在了沈綺的胸上。 沈大宗師多日沒被蹂躪的奶子上仿佛有一道電流擊中了他的奶頭,他被推得退后了幾步,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地上。 眾人只見這個裹著一件床單的絕世美人挺著腰忍耐著什么,雙腿并攏縮在胸前,雙手隔著布料死死壓著陰部,左右扭動,唇齒間不斷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不要過來……不要看……” 沈綺絕望地看著圍過來的人們,只覺得不行了,再不尿出來肚子就要撐破了。 方才那個小孩鉆了進(jìn)來,打量著萬分難耐的沈大宗師,忽然彎腰揪了揪他隔著布料挺立得半根手指大小的圓柱形奶頭:“大jiejie這個是什么,這么硬,是不是糖呀?” 沈綺腦中瞬間一片空白,上岸的魚一般挺著腰反弓著身體劇烈地打了兩個擺子,整件床單滑落在地,裸露出極品尤物的胴體。 小孩被他激烈的反應(yīng)嚇得縮了回去。 眾人只見這個絕世美人赤身裸體大張雙腿,腰肢弓起,下腹抽動了兩下,濕漉漉的花xue噗嗤一聲噴出一大灘透明的yin水。幾乎同時,尿口變成一個小圓洞,淡黃色冒著熱氣的尿液被激射而出,拋物線一般噴了幾乎一丈遠(yuǎn)。 美人雙手捂著根本捂不住的奶rou,微微翻起白眼哭叫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足足尿了一盞茶的時間。 最后,他精疲力盡,身體痙攣地癱倒在自己的尿液和yin水中,暈了過去。 沈綺再次醒來時,陸章已經(jīng)帶著他換了一家客棧。還好昨日他回的及時,那時一群男人架著渾身赤裸昏迷不醒的沈綺上下其手,甚至脫了褲子要cao干他。就在即將進(jìn)去那一刻,陸章掃開他們,將自己柔若無骨的師侄抱進(jìn)懷里。 “師叔……你還活著?” 這一次陸章守著沈綺,他睜開眼便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師叔。他之前以為師叔真如容魏所說已經(jīng)死了,再次得見內(nèi)心驚喜不已。 “宗主,你燒還未退盡,再好好休息一會吧?!标懻掳醋∷麙暝饋淼纳眢w。 沈綺知道自己昨日那當(dāng)眾失禁恥辱不堪的模樣師叔一定都看到了,也難怪他如此冷淡。自己害了整個清弦宗,又變成了廢人,身子還變得這般敏感怪異,師叔怎么還會像以前那樣溫柔? 果然陸章很快就離開了,留下沈綺一夜未眠。 這段時間陸章雖然照顧著沈綺,但總是刻意地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沈綺看在眼里,越是不敢逾矩,只有晚上撫慰自己的時候,會想著陸章的臉,想象著師叔胯下的火熱roubang充滿自己的花xue,在rou壁上激烈地摩擦。只是這樣,他的xue里都會流出亮晶晶的yin水。 以前受清心訣影響,他不懂自己的心,在睜眼見到師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其實這么多年來自己一直仰慕著這個世外仙人般的師叔了。 一直住在客棧也不是個事,很快陸章找了一間民房搬了進(jìn)去。 時間一過半個月,沈綺每晚被情欲折磨得難以入睡,昏昏沉沉中不斷地叫著師叔的名字。第二天臉色發(fā)白腳步虛浮,一點精神也沒有。陸章只是給他拿藥送飯,其余時候要么就是在房內(nèi)修煉,要么就是外出。 這日陸章回到家中,方更衣完畢,只聽見幾聲軟綿綿的敲門。一打開,一陣酒氣撲面而來。師侄的臉紅彤彤的,眼神迷離地望著自己。他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鼓起的碗口大小的乳暈在上面印出一個圓形的凸起,這凸起的中心則是一寸寬的圓柱形奶頭,將衣服頂出了旖旎的褶皺。 沈綺衣領(lǐng)大開,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清晰可見,隨著他慢慢走進(jìn)來的姿態(tài)白嫩的乳rou左右擠壓著。 “師叔,陪我說說話可以嗎?” 陸章覺得自己的師侄從來沒用這般嬌軟的聲音說過話。 他剛好也有話想跟沈綺說,于是讓他坐下:“宗主,怎么喝這么多酒?雖說你已經(jīng)沒有了清心訣的修為,不算犯禁,但醉酒對身子是無益的?!?/br> 沈綺坐著,整個白膩的大奶球都鋪在了桌上。 “我沒醉……師侄沒醉吶?!?/br> 他確實還存在著清醒的意識,陸章便道:“我知道宗主你是被jian人所害,清弦宗的慘劇已經(jīng)無法挽回,談什么報仇雪恨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F(xiàn)在妖魔肆虐,全天下的人都恨在恨你。雖說以前你都是遮面示人,但難免有那么幾個見過你的,或者是那日逃出生天的弟子,被他們認(rèn)出來,你恐怕就要成為眾矢之的。所以,宗主你外出買酒或是做什么,都要多加留心不要被認(rèn)出來。而且……” 沈綺眨眨眼:“而且什么,師叔怎么不說了?” 陸章沉默了片刻,道:“而且宗主你若這樣穿著出門,會讓很多人產(chǎn)生非分之想?!?/br> 沈綺臉更紅了一分,道:“師叔放心,我沒有這樣出門。” 猶豫了片刻,他忽然雙手隔著紗衣掐上了自己早已堅硬挺立的奶頭,一邊往外拉揉,一邊充滿期待地看著陸章:“我這樣只穿給師叔看的……師叔,啊……您對我……嗯……有沒有非分之想呢。” 說這句話時沈綺羞恥得不由得閉上了眼不敢看他,他內(nèi)心已經(jīng)做好了陸章憤而離去的準(zhǔn)備。室內(nèi)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沈綺的喘息。 “師侄明白了”沈綺雙手的動作停了下來,“我這就走。” 他起身,下體已經(jīng)完全濕了,背后的紗裙,整個屁股的位置都被洇濕成了更深的顏色。 即將走出房門,忽然兩只溫?zé)岬氖謴谋澈罄@到身前揉上了他的渾圓挺翹的巨乳。沈綺一瞬間便軟倒在陸章懷里,被揉乳揉得簌簌發(fā)抖,雙腿間一股透明yin水噴涌而出。 “宗主,你這樣讓我如何是好?” 陸章聲音低啞,狠狠擠壓著沈綺的奶rou,五指深陷進(jìn)去,將奶子搓圓壓扁。沈綺仰頭呻吟,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