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羞恥剃毛,花xue擴(kuò)張,花蒂潮吹
26、 畢龍才剛醒, 一雙深褐色眼瞳朦朦朧朧,盯著米色的天花板打轉(zhuǎn)。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像只大閘蟹一樣,被五花大綁綁在了一起。 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畢龍漲紅了臉,氣得眉毛都快飛了起來。他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變態(tài)!這是哪里!放開我!” 可他越是用力掙扎,繩子反而勒得越緊,粗糙的麻繩順著濕潤的xiaoxue,更是深深陷了進(jìn)去,敏感的rou蒂被反復(fù)摩擦,針眼兒似的尿口和菊xue也被壓迫,被麻繩拉扯成細(xì)長的點。 畢龍掙扎未果,仍然不愿放棄,繩子便越勒越緊,在淺棕色的皮膚上印下一道道暗紅的斑痕,仿佛被虐待灼燒過一張的痕跡,配上少年健康的膚色,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喂,姓魏的!你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黑發(fā)青年便出現(xiàn)在臥室門口,畢龍立刻抬起頭,眼神像刀子一樣,狠狠擲向他。 無視他的怒火,魏清雙手抱胸,懶洋洋地靠在門邊,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他仔細(xì)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杰作,看著紅發(fā)少年在床單上拼命掙扎、翻騰,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活像只發(fā)狂的螃蟹;畢龍掙扎了一會兒,終于筋疲力竭,無力地橫倒在床頭,臉上布滿汗水,氣喘吁吁,只有一雙眼睛仍然閃閃發(fā)光,又怒又羞地瞪著魏清。 看到獵物終于放棄掙扎,魏清才像一個老練的獵人一樣,慢悠悠地走了過去。他踏上床鋪,抓著畢龍的腳踝,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畢龍被這么猝不及防地一拽,頓時腿根發(fā)麻,繩子在xue口上狠狠一磨,又是一陣蝕骨的酥癢,得不到滿足的xiaoxue綻開,哀哀含著粗糙麻繩。他紅著臉咬著牙,正想罵娘,瘦削欣長的背影便當(dāng)頭落下,將他嚴(yán)嚴(yán)實實地罩了起來。 魏清那張漂亮又可惡的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細(xì)長的眉毛微微挑起,像一只殘忍又好奇的貓,饒有趣味地盯著他。 現(xiàn)在,無論是在氣勢、能力還是地位上,畢龍都敵不過對方。他避無可避,支著眼睛勉強(qiáng)瞪了魏清幾分鐘后,終究還是敗下陣來?!八懔?,”少年撇了撇嘴,自暴自棄地別過臉,“我不玩了,隨便你吧。” 他眼睛紅紅的,好像快哭了。魏清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來:“怎么突然不反抗了?” “反正我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走,不如躺平了享受唄?!碑咠埑榱顺楸亲樱砂桶偷卣f。 他這話說得坦然,看起來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屈辱而不甘的,帶著股以身飼虎、英勇就義般的犧牲感。魏清看著他,只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什么電影里的大反派,在逼jian良家婦女一樣……好吧,現(xiàn)在看來,他確實就是。 他心里一樂,只覺得少年屈辱無奈又不甘的模樣又好玩又好笑,反而讓人更想捉弄他了。當(dāng)然,也不排除,對方這就是裝的,一旦自己放松警惕,露出破綻,這頭小狼一定會露出獠牙,一口咬住他的喉嚨。 想到這里,魏清揚(yáng)起眉,不覺得警惕和畏懼,反而更興奮了。仿佛有一股火從心底點燃,慢慢燒上了他的后背。那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是野獸的本能。 這人還真是特別,明明年紀(jì)不大,認(rèn)識的時間也不長,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別人乖巧聽話,溫柔體貼,卻總能輕易激起他的欲望,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魏清一邊想著,一邊伸出觸手。畢龍睜大雙眼,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rou色的觸手就是從魏清背上伸出來的?!澳恪愕降资鞘裁礀|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人,”黑發(fā)青年笑著說,“你害怕了嗎?” “怎么可能!” 細(xì)長觸手來到畢龍裸露的下半身,對準(zhǔn)緊窄的花xue就鉆了進(jìn)去,紅腫的xue口像一圈rou環(huán),緊緊箍著觸手。 “嗯……!” 畢龍皺起眉,厭惡地往后縮了縮?!斑@是什么,好惡心,拔出去……” 青年沒有理會,觸手仍在不斷鉆入,柔軟光滑的表皮和溫暖濕潤的xuerou相互摩擦,帶來奇特的快感。和roubang灼熱guntang又粗暴的感覺不同,那東西是細(xì)長而柔軟的,進(jìn)入得毫無阻礙,輕而易舉就抵達(dá)了rou道的最深處,然后頂開宮口,擠進(jìn)狹小的宮腔內(nèi)。 觸手的溫度偏低,一進(jìn)去就不動了,畢龍只覺得像一包水袋,涼涼的煨在自己下腹。可他的欲望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qiáng)烈,得不到滿足的xiaoxue一陣收縮,貪婪地吞吃著細(xì)長的觸手。 這樣根本不夠,他想,要更大更粗更熱的東西進(jìn)來,狠狠cao穿他,頂?shù)絲igong壁上,身體里的欲望才能得到滿足。但這樣的想法,光是想象都讓人覺得屈辱,自己什么時候成了這樣不知羞恥的人了?“不要……我不要這個……”紅發(fā)少年搖著頭,說,“魏清,拿出去……!” 正在這時,體內(nèi)的觸手開始膨脹變大,像皮球一樣,慢慢撐起了柔軟的rou壁?!皢琛?!”畢龍悶哼一聲,沙啞的嗓音里混上了沉重的氣音,“等、等等……嗯……你媽的,這是要做什么……” “里面太緊了,給你好好擴(kuò)張一下,下次做的時候就不容易受傷了?!蔽呵逦⑿χf。 “——什么?!” 畢龍立刻瞪大眼睛,又驚又氣:“我不要!”他一邊扭著屁股往后躲,一邊大喊,“拔出去,給我拔出去!” 魏清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yīng),他沒有理會,反而不緊不慢,探出手去揉捏對方花唇下的嫩小rou蒂。那小小的rou粒被他捏在指間揉搓,很快就充血漲大,從雙唇間伸了出來;畢龍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狼,尖叫一聲,全身的肌rou都繃到了一起。魏清低頭去看他,只見他神情恍惚,小嘴微微張開,嘴唇無意識地抖著,探出粉紅的舌尖。不一會兒,下面就噴出水來,rouxue痙攣緊縮,狠狠咬住了魏清的觸手。 “出去……”他高潮之余,嘴里仍舊念念有詞,“好惡心……拿出去……!” 平坦的小腹?jié)u漸鼓起,看起來就像懷孕了一樣,肚臍眼也被頂了出來。魏清故意拍了拍他的肚皮,手掌落下,隨之而來的是清脆的聲響,薄薄的肚皮像一只裝滿水的水袋,稍微晃晃就能聽到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乃?。少年不滿的哼了幾聲:“已經(jīng)夠了吧?漲死了,快點拿出去?!?/br> “不行,”魏清說,“繼續(xù)含著?!?/br> 他抬起少年的屁股,另一只手里還捏著把薄薄的剃刀。柔軟的臀丘在他手心里一顫,畢龍驚慌失措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啊,你、你想做什么?” “乖一點,別亂動。”青年低聲說道,接著用手撥開顫顫巍巍挺立的小rou莖,冰冷的刀鋒貼上溫暖的皮膚,涼得少年又是一抖,連嗓音都嚇得變了調(diào),“啊,啊,等等,你他媽不會是想——” 畢龍睜大眼睛,感覺到刀片在自己的下體不緊不慢地游走,他卻連動都不敢動,緊張得頭皮發(fā)麻。柔嫩的花唇被手指捏住,扯到一邊,緊接著,又有刀鋒滑過的冰冷感覺?!案嬖V我,剃刀抵著敏感部位是什么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