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浴室虐xue潮吹 主動掰開花xue求檢查
黃焱緩緩睜開眼睛。 他是被餓醒的。末世生活不易,從昨天開始,他就沒吃上一頓飽飯,隨身攜帶的壓縮餅干也都給了魏清——那時候?qū)Ψ竭€沒露出真面目,還關(guān)切地問他要不要緊,漂亮的臉上滿是擔(dān)憂。之后他便被抓住,全身上下都被玩了個透,前后兩個xue都被cao開cao爛,還在對方面前失禁漏尿,別提有多狼狽了。之后黃焱便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現(xiàn)在睜開眼,黃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床鋪溫暖柔軟,地板干凈整潔,周圍擺放著木制家具,窗臺上還放著一盆水仙花,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從末世開始,黃焱就沒有好好睡過覺。他雖然是異能者,實力卻只算中下,只能住在基地提供的帳篷里。鋪蓋又硬又冷,被子破破爛爛,還是大通鋪,人擠人睡在一起,黃焱身材高大,伸伸腿就能碰到別人,他還經(jīng)常因為這種事,和別人起矛盾。 而現(xiàn)在,房間干凈整潔,身上的床單柔軟舒適,對于末世的人們來說,簡直就像仙境一樣美好。黃焱卻只想逃走,逃得遠遠的,再也見不到這里。 他心里清楚,房間的主人會是誰。經(jīng)過昨晚一系列無情的yin刑,黃焱已經(jīng)對魏清產(chǎn)生了恐懼。對方是喪尸,在玩弄折辱他之后沒有把他吃掉已經(jīng)是萬幸;如果今天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又想對他做些什么,黃焱也無法阻止,不如及早離開這里,逃出生天。 但怕什么來什么,還沒等黃焱站起來,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青年站在門口,笑吟吟地望著他:“黃大哥,已經(jīng)醒了?正好,我正準(zhǔn)備叫你起來呢?!?/br> 他走過來,黃焱下意識往后退,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魏清看著他,偏了偏頭,“黃大哥在害怕我嗎?”他自顧自點點頭,說,“也對,是我做的太過火了,我向黃大哥道歉,以后一定不會這樣了?!?/br> 黃焱皺起眉,警惕地望著魏清。這人又想玩什么花樣? “你想做什么?”他試探著說。 然而下一刻,空蕩蕩的肚子突然響起咕嚕嚕的聲音,黃焱捂住肚子,漲紅了臉。魏清笑了:“做了點吃的,黃大哥要來嘗嘗嗎?” “不過,吃飯前要先洗澡,”他朝黃焱伸出手,臉上掛著溫柔體貼的笑容,“能站起來嗎?” 聽見這話,黃焱咬了咬牙,臉上慢慢紅了。他能不能站起來,還不都是魏清造成的!現(xiàn)在他衣不蔽體,還覺得渾身酸痛,雙腿軟得發(fā)抖,胸前和下體兩個xue都在流水。 他低下頭,沮喪地搖了搖,魏清看著他,覺得男人又羞又惱卻又不敢說的樣子活像一條慫巴巴生悶氣的狗,讓他越看越喜歡。他伸出手,不由分說,把黃焱一把抱起。男人大驚失色,胡亂掙扎起來:“魏、魏清……!” 魏清用腳勾開門,男人立刻一顫,往他懷里縮了縮——周大少還站在外邊,一邊扶著腰,一邊惡狠狠地瞪著他們。魏清笑了笑,低聲說:“黃大哥,別怕,自己人呢?!?/br> 無視周遷的殺人視線,魏清抱著赤裸的男人走進浴室。末世開始后,城市里很快斷水?dāng)嚯?,魏清也是廢了一番功夫,才讓這棟建筑重新開始供水供電。 而在人類的基地,水和電仍然是稀缺資源,僅僅只是每月一次的洗澡,都是奢侈的行為。 魏清把黃焱放下,男人扶著冰涼的瓷磚站好?!靶∏?,”他看著魏清,又畏懼又警惕,小心翼翼地說,“放著吧,我自己來?!?/br> “黃大哥,你還站不穩(wěn)呢,我不放心你,”青年取下噴頭,在手上試水溫,“都是我的錯,就讓我來幫你,好嗎?” 青年垂下眼,睫毛細長的陰影落在眼下,看起來一派純?nèi)粺o辜;配上那雙水光朦朧的桃花眼,楚楚可憐的淚痣,竟然真有那么幾分知錯悔改、泫然欲泣的模樣:“好嗎,黃大哥?” 黃焱被他迷惑,迷迷糊糊就點了點頭。青年立刻走上前來,喜笑顏開:“我就知道,黃大哥一定會原諒我的!” 黃焱察覺到不對,魏清已經(jīng)拿著噴頭,大大方方跨進了浴缸里。 男人的雙腿被緩緩分開,露出兩眼嬌嫩的xiaoxue。黃焱的身體里還含著昨晚魏清射進去的東西,xue口微微濕潤,亮澤水潤如兩朵rou花,花蕊中緩緩流出乳白的濁液。魏清白皙修長的手指掰開xue口,像兩根玉筷,一左一右夾開艷紅的花瓣,花蕊一張一合,吐出更多乳白玉液。 “小清……” 黃焱羞恥地別過臉,不愿面對自身的yin態(tài)。魏清挑起眉,對自己的杰作十分滿意。他放開兩瓣xuerou,轉(zhuǎn)而摸到上邊挺立的rou蒂。那小小的東西昨晚被手指夾緊拉扯,揉捏把玩,已經(jīng)腫得縮不回去,直挺挺地翹著,像一顆艷紅的花苞。 尸皇冰涼的手指輕輕觸碰,花蒂微微跳動,男人結(jié)實的小腹收緊又放松,發(fā)出低啞喘息:“小清,別玩了……” 魏清打開開關(guān),溫?zé)岬乃饔砍?,落在男人的雙腿間,像暴雨無情擊打脆弱的花瓣,嬌嫩的rou花被沖刷敞開,中間的xue眼卻哀哀收縮,含緊了乳白的陽精。黃焱的身體被調(diào)教得十分敏感,僅僅只是水流的沖洗,也讓他感到非常刺激:“小清……唔……嗯……水……水開小一點……” 話雖如此,他的身體卻非常誠實,雙腿無意識張大,yinjing充血挺立,連雙乳也變紅變大,紅艷艷地立在胸口。魏清見狀,反而開大了水流,調(diào)高了溫度。他伸出手,兩指插入男人的xiaoxue,撐開羞澀的女花,淺淺抽插著,不斷導(dǎo)出乳白的jingye。男人嗯嗯啊啊,胡亂叫喚著,然后女xue突然收緊,噴出一大股蜜水——竟然在水流和手指的雙重刺激下,潮吹了一次。 “黃大哥,你可真sao,”魏清溫和笑著,兩片薄薄的嘴唇里卻吐出毫不留情的話,“你看,這里吃了不少東西,現(xiàn)在流都流不完呢?!?/br> “啊……嗚……” 男人的yinjing軟軟倒在小腹上,鮮紅guitou緩緩流出半透明的jingye。黃焱臉上發(fā)燙,干脆閉上眼,不去看青年俊美惑人的臉龐。軟紅rouxue如同為青年量身定做的套子,柔柔包裹著兩指,被不斷輾轉(zhuǎn)擴張,屈起摳挖,白濁漸漸流空,xue中蜜液卻沒有絲毫減少,反而越來越濕,越來越熱,緊緊咬著手指不放。魏清也不急著抽出,反而往更深處探索,指節(jié)旋轉(zhuǎn)按壓,一下一下蹭過宮口。男人咬緊嘴唇,劍眉緊皺,發(fā)出柔軟的呻吟:“嗯啊……嗚……嗯……!” “黃大哥,舒服嗎,”魏清湊過去,柔軟嘴唇掠過他的嘴角,“黃大哥的里面,好熱,好緊……” “嗚……啊……啊……” “黃大哥,”青年說,“你有女人的xue,也有女人的zigong,你會像女人一樣懷孕嗎?” “啊……我……不知道……嗚……” 懷孕,他會懷孕嗎?黃焱張著腿,失神地想。在末世這種殘酷的環(huán)境下,老弱病殘孕都是被拋棄的首選,女人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打掉——開玩笑,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的時候,生孩子就是累贅。 而他也會懷孕嗎? 黃焱一直覺得,懷孕這個詞好像離他很遠,又好像很近。如果一切順利,雙性人的體質(zhì)不被發(fā)現(xiàn),他可以找個普通的女孩搭伙作伴,等到生活穩(wěn)定下來,再生個孩子,三個人一起生活。可是他遇到了魏清,一切都亂了套。魏清一邊笑著,一邊奪走了他的第一次,cao穿他的花xue,堵著zigong射進去,射得他肚子里都滿滿的。再這么下去,他一定會懷孕吧?到時候怎么辦?要生下來嗎?魏清是喪尸,他和魏清生下來的孩子算什么呢? 生了孩子之后,他算什么呢?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嗚……小清……小清……”男人張大嘴,下意識說道,“啊……我,我不要懷孕……不要……” “為什么?” “嗚……啊……不……不要……小清……嗚……我不要懷孕……” 男人大張著雙腿,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軟軟哀求著,顯得極為可憐。魏清看著他,眼神溫柔無奈,心里惡劣的念頭卻愈演愈烈。他按上男人微漲的小腹,故作驚訝道:“不要懷孕?可是黃大哥,肚子這里好像已經(jīng)有點鼓了?!?/br> 下腹被青年的巨物狠狠cao了一晚上,又被填滿撐大,自然有些微漲鼓起。但聽見這話,男人立刻睜大眼睛,雙手摸上小腹,不安地問:“真的?有嗎?” 魏清佯裝認真,又仔細按了按小腹:“好像有點,好像又沒有。”他有心想捉弄對方,于是眨眨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不過,黃大哥,這是概率問題,不是沒有人頭一次就中標(biāo)了呢?!?/br> “況且,黃大哥的xue這么會吸會含,吃了我不少東西,就算懷上點什么,也挺正常的?!?/br> 說完這話,魏清干脆收回手,微笑著望著他,欣賞著男人陷入困境、糾結(jié)焦躁的表情。 黃焱咬著牙,低頭望著自己的小腹,堅毅臉龐上交錯著矛盾和不安。緊接著,他像是下了什么決心,深深低下頭去,一片深紅慢慢飛上臉頰,染紅了脖子和耳根;兩條長腿卻慢慢張大,xue口被肌rou拉扯,微微敞開,他自己則用雙手掰開花xue,把艷紅軟爛的xue眼送到魏清眼前。 “小清……” 男人不安地扭著屁股,晶瑩水珠在小麥色的肌rou上滑動,眼神躲躲藏藏,閃爍不定:“那個……幫、幫我檢查一下,有沒有懷孕……” 聽見這話,青年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真美好的笑容;兩顆小虎牙藏在嘴唇下,露出尖尖的一點,看起來嬌俏可愛:“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黃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