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灣那些事兒】第八章
作者:dangnianmy 27年/3月/9日 蘇桂芳并沒有和兩個或者多個男人一起yin媾過,但這樣的事兒她卻聽說過, 前些年階級斗爭最厲害時,經(jīng)常會聽說鄰村地主家的女人給貧下中農(nóng)開大鍋飯。 所謂開大鍋飯,就是被輪jian,兩個男人弄一個女人還是少的,聽說最厲害的一次 是十幾個男人弄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當想起這些事兒,蘇桂芳不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滿堂,那段時間 她已經(jīng)委身宋滿堂,要不是宋滿堂護著,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鍋飯,能不能把命活 到現(xiàn)在都難說。 因為聽說過這些事兒,女人誤解了宋滿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勢,她以為這 父子倆個要一起弄她,想著剛燒的炕八成已經(jīng)熱了,于是說出了這句話。 宋滿堂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可以把這女人給兒子玩弄,但卻絕不能接 受和兒子一起行yin。做老子的,在兒子面前光著屁股,挺著jiba,趴在娘兒們身 上哼哼哧哧,這成啥樣兒了,這豈不是有損老子的臉面。 聽到女人這樣說,宋滿堂當下低聲呵斥道:「胡說啥哩!再胡說,老子撕了 你的屄嘴!」 女人嚇得閉了嘴,宋滿堂抓著女人的頭發(fā),把女人的頭按下去,又低叱了一 聲:「老老實實跪著!」 女人趕緊伏下身,雙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實實狗伏在草墊上。 蘇桂芳跪伏得順溜,宋滿堂也暗暗滿意,他沒有和兒子一起行yin的想法,他 只是想讓兒子看到女人豬狗般的下賤模樣,借此斬斷兒子的情絲,并且希望借此 斬斷兒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對任何一個女人的情絲。在他的人生信條中,還有 更重要的一點,對任何女人都不動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強悍的男人。 宋建龍沒聽清女人那句話,他不知道老爹為啥呵斥女人,他的興趣在女人的 屁股上。 空曠簡陋骯臟的房屋,邪惡詭異刺激的氛圍,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 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兒天擦黑時,仿佛更加誘人。 少年反復拍打著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悅耳的rou響讓他極為興奮,最 興奮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rou就是一陣忽悠悠顫動,而且那臀縫里 的肛門眼子,就會如害羞一般緊緊收縮起來。 這情形,讓十五六歲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要是拿一根蘆葦管兒,插 在這眼子里吹氣,就像他玩過的那些青蛙一樣,把肚子吹得脹鼓鼓的,然后拍打 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僅會有清脆悅耳的rou響,而且還會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 響,這樣肯定更有趣兒。 宋建龍正在胡思亂想,老爹卻解下腰間的皮帶遞給他:「傻小子,這樣打 ?找∴回◥網(wǎng)¤址2請∵百喥↑索?╒弟∷—╖板▽ùㄨ綜↑合社╓區(qū) 有 啥意思哩,呶,拿皮帶抽?!?/br> 少年猶豫著接過皮帶,在女人屁股上輕輕抽了一下,皮帶抽在皮rou上,發(fā)出 的聲響和手掌明顯不同,聽起來更加清脆,更加悅耳。 「站起來,用勁兒抽。」宋滿堂指揮著兒子,他早已經(jīng)打算好,今晚上要讓 兒子狠狠抽一頓這娘兒們的屁股,這不僅能讓兒子的心腸更硬,而且能讓兒子看 到,女人這東西,要是犯起賤來,會賤到何等程度。 宋滿堂對蘇桂芳太了解了,這娘兒們只要皮帶抽著屁股,就像吃了春藥一樣 犯賤,那賤骨頭樣兒,絕對能讓兒子從此輕看每一個女人。 女人確實已經(jīng)開始犯賤了,酒精讓她暈暈飄飄,羞恥和屈辱都變得無所謂, 一切都變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帶在少年手中太輕柔了,一點兒都不過癮。 宋建龍站了起來,他掂著皮帶,依然有些猶豫,眼前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 ◥尋◇回∵網(wǎng)◎址╛百☆喥╔弟╝—§板∷ùμ綜↓合◤社☆區(qū)× 在他胯下那樣婉轉(zhuǎn)多情的迎湊,他實在下不了重手。 宋滿堂看出了兒子的心思,他拋出了一句極具煽動的話:「老子還想著,從 今以后,把這娘兒們給你,任你騎,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br> 少年聽到這句話,興奮和喜悅迅速沖上腦袋,他咬著牙說道:「爹,我能下 得了手!」 「噼」的一聲,少年手中的皮帶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聳撅著的光屁股上。 女人聳著屁股呻吟了起來,這一下的力度,比剛才好了許多,但依然沒有宋 滿堂下手那幺狠。 「你晚飯吃的不少啊,咋沒勁兒哩!」宋滿堂調(diào)侃著兒子,同時也激撥著兒 子。 宋建龍有些驚訝,他覺得自己下手已經(jīng)夠狠了,老爹竟然還這樣說。十五六 歲的少年猶豫著,遲疑著,不知道接下來應(yīng)該下多幺重的手。 宋滿堂不再理會兒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頜,對女人說道:「從今以后,你 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樣待見,任騎任打侍候我的崽,記住了幺?」 昨天晚上,女人已經(jīng)覺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環(huán),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 用了兒子用,現(xiàn)在這一切終于不僅是覺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實,然而,這下賤 至極的感覺,卻讓她的奴性更加強烈。 「爺……我記住了……奴兒記住了……」女人癡迷的低語。 「把我的崽叫爺,求我的崽打你sao尻子,求我的崽用勁兒打!」宋滿堂獰笑 著說。 火堆上跳躍的火光,把空曠簡陋骯臟的房屋渲染得極為詭異,房屋角落里被 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獄釋放出來的幽靈般跳動。 女人終于決絕而又癡迷的回頭仰望著宋建龍,她媚眼迷離,如交媾時求歡一 般楚楚的呼喚。 「爺……小爺爺……求求你用勁兒打……用勁兒打我sao尻子……我的尻子又 sao又賤……不光愛挨大jiba……還愛挨打哩……求小爺爺把我sao尻子狠勁兒打爛 吧……」 女人求著挨打的情形,讓十五六歲的少年頗為吃驚,當時農(nóng)村閉塞,青春期 孩子們的性知識極為有限,宋建龍自然不會知道性虐和性受虐這些事兒,但他血 液中的yin惡天性,卻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女人的呼喚讓他興奮至極,他掄起皮 帶,照準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幾乎用上了吃奶的勁兒,狠狠抽了下去。 「噼」,皮帶抽在皮rou上酷虐的聲響,在空曠的房屋里顯得愈發(fā)酷虐。 「呀……小爺爺呀……你咋這幺會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爛了呀… …」 女人顛著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被一個十五六 歲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著光屁股自己求著挨打,這樣的懸殊和倒錯產(chǎn)生的 羞恥,已經(jīng)讓女人無法承受,更何況,這男孩子下手幾乎比他老子更狠。 無法承受的羞恥和無法承受的痛楚,竟讓女人感受到愈發(fā)甜美的受虐快感, 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發(fā)昂揚的聳撅起來。 「小爺爺呀……就這樣打……就這樣狠勁兒打奴家賤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應(yīng),「噼」的一聲,少年手中的皮帶,又狠狠抽在女 人屁股上。 「呀……小爺爺呀……你饒了我吧……求 &039;點"點n&039;e&039;t 求你饒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饒,賤骨頭,該咋樣打還咋樣打!」宋滿堂知道女人的求饒只是 宣泄受虐歡樂,他忍不住提醒兒子。 宋建龍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沒打算理會女人的求饒,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 股,在皮帶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湊一般顛聳,如同昨夜,如同今兒天擦黑 時一樣,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的顛聳,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讓他興奮莫名。 「聽這叫喚的聲兒,像不像挨jiba時一樣?」宋滿堂適時點撥著兒子,提醒 著兒子,面前這娘兒們雖然在求饒,但賤骨頭心里高興著哩。 老爹說的不錯,女人叫喚的聲氣兒,確實和交媾時一樣,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 這聲氣兒,聽起來比交媾時更惹人,更讓人興奮。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經(jīng)硬邦邦挺立起來,無法抑制的yuhuo,仿佛全都變成 施虐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聲脆響,女人又一次至極歡痛的哀叫起來。 「咿呀……小爺爺呀……你把奴尻子打爛吧……奴是賤皮賤rou……奴是賤骨 頭……奴是賣屄賣尻子的爛貨……小爺爺狠勁兒打吧……」 女人迷亂的哀叫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亂的顛著聳著,敞開的屁縫兒毫不設(shè) 防,任人宰割。 「打,照準尻渠子打,照準屁眼子打,把屎給打出來!」宋滿堂大聲指揮著 兒子。 「噼」的一聲,宋建龍手中的皮帶,準確無誤的抽在女人屁縫里,準確無誤 的抽在女人肛門上。 「小爺爺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這樣的自稱,宋建龍記得村里唱大戲時,戲臺上 那些旦角仿佛是這樣,這究竟是什幺意思,他雖然不是很懂,但女人這樣自稱, 他卻覺得非常好聽。 肆虐的快意已徹底占據(jù)少年的情欲,他絲毫都不理會女人的哀叫,「噼」的 一聲,手中的皮帶,又一次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里。 「呀……小爺爺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 女人受虐的歡樂頻臨高潮,一雙赤裸的rufang緊繃繃挺起,屄縫里的yin液早已 流得一塌糊涂,此時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著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恥的 排泄物釋放出來。 宋滿堂湊近女人的臉,yin笑說道:「想粑就粑,留著你這泡屎,就是為了讓 我的崽打出來!」 聽到女人說要粑,宋建龍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滿堂指著女人身側(cè)指揮兒子: 「站這兒抽,這娘們快粑了,當心屎出來濺你身上!」 頑劣的少年聽到老爹這樣說,邪惡的興奮愈發(fā)強烈,他迅速竄到女人身側(cè), 手中的皮帶挾裹著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開的屁縫里。 女人終于崩潰了,對她而言,這不僅是羞恥的崩潰,而且是飽含著無助和恐 懼的崩潰,然而,這崩潰卻飽含著無法言訴的快感和歡樂。 「呀……隊長爺……奴粑呀……奴尿呀……建龍爺爺……小爺爺……你把奴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亂的哀叫聲中,被抽打得歡痛難當?shù)钠ㄑ蹆?/br> .. 翻出了一個響屁,緊接著,屁 眼兒和尿眼兒一齊翻開,一股夾雜著jingye的污穢糞便,一脬淋漓散亂的熱尿,飽 含著失禁的無助和快感,從聳撅著的雪白屁縫之間竄了出來。 「呀……爺爺呀……」 女人的情結(jié)又飄回許多年前那個恐懼而又無助的晌午?;蛟S,從那一刻起, 她受虐的奴性已經(jīng)依附在了宋滿堂身上,從這一刻起,宋滿堂把這份無助的依附 傳承給了兒子,同時也把欺人為樂的土匪哲學,徹底傳承給了兒子。 女人股糞便竄得很高,眼看著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rou團兒之間,夾雜著 響屁,高高竄起一股污穢的糞便,這讓宋建龍感覺到一種邪惡而又怪異的性刺激。 女人撅著屁股,一邊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邊毫無尊嚴,毫無羞恥的屎尿齊流, 這情景竟讓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蕩著一縷極其邪惡的快感,這快感如此熾烈,熾 烈得讓他頻臨射精。 受虐的歡樂已徹底釋放了出來,這飽含著羞恥和無助的釋放,每次都讓蘇桂 芳覺得比交媾時丟身子丟得更加徹底,丟得更加欲仙欲死,這次也不例外,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糾結(jié)在一起,讓她無法分辨痛楚和歡樂的界限, 她伏在草墊上,失魂落魄一般痙攣顫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淚啜泣,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屋子里彌漫起羞恥而又不堪臭味,這讓羞恥感漸漸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讓 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這條新褲子。這次和后晌一樣,褲子只是脫剝到膝彎,屎尿 大多拉在了褲子上,磚瓦廠沒有她替換的褲子,這可該咋辦呢。 宋滿堂自然不去想這些,他起身接過兒子手中的皮帶,一邊系在腰間,一邊 對兒子說:「以后這娘兒們?nèi)文泸T任你打,我給你叮嚀三樣你記著,一是嘴要牢, 啥時候都不能亂說,二是自家的牲口,騎歸騎,打歸打,該疼惜也得疼惜著,三 是你現(xiàn)在身板兒還沒長成,甭把這事兒當飯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記褲襠里 這點屁事兒?!?/br> 叮嚀了這些話,宋滿堂起身要離開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煙丟給兒子,說: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凈了侍候你睡覺,今晚上早點睡,少折騰點,你還小哩, 自個身子要緊!」 宋滿堂撂下這句話,徑自出門去了,對女人竟是毫無理睬,確然就像是把女 人當成了個物件,留給了兒子。 空曠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兩個,火堆上的柴火又將燃盡,那火勢眼看 著黯淡下去。 女人撅著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墊上痙攣顫栗,仿佛還在暗暗啜泣,眼前這 情形,讓這少年一時之間,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龍畢竟只是十五六歲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與生俱來的yin惡,但他 畢竟只是初經(jīng)人事,性虐這事兒他聽都沒聽過,宋滿堂便拔苗助長讓他做了這事, 眼前這情形,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善后。 這樣的事,蘇桂芳卻是經(jīng)得多了,她扯著袖口擦了臉上眼淚,把裸露著的一 雙rufang掩進衣襟,低聲對少年說道:「小爺爺,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凈了 就過來……」 少年這才想到,不管咋樣善后,總得善后才行,于是說道:「我去那屋電爐 子上給你燒些水,你用熱水洗。」 其時夜分愈深,寒意愈濃,少年即便頑劣,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 老爹剛才也說了,自家牲口,該疼惜也得疼惜著,便想著該燒些水,讓女人用熱 水清洗。 女人聽著這話,心下也是暗生歡喜,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雖然下 手狠,但也會疼人,當下柔聲說道:「嗯,你把熱水兌在洗腳盆子里,我在洗腳 盆里洗……」 趁少年燒水這當兒,女人把腿上屎尿褲兒從內(nèi)到外全扒拉下來,既然已經(jīng)臟 了,也就不再顧惜,揀著干凈的褲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襖和鞋襪上沒濺著屎尿, 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褲兒,赤著下身,去院子里水池邊洗褲子。 當年修建磚瓦廠時,宋滿堂也是費了心思的,因磚瓦廠用水量大,他著人在 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邊上砌了個蓄水池,裝上水龍頭,弄 了個土制自來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經(jīng)水龍頭流出 使用。 女人對這院子熟悉,她開了院燈,光著屁股在水池邊上洗褲子,雖然春寒難 禁,一雙光腿子凍得直起雞皮疙瘩,但卻也是沒法子。 宋建龍兌好熱水,出門看到女人正光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邊洗褲子,這 情景極為性感刺激,也有幾分心疼,當下走到女人身后,說:「熱水弄好了。」 女人回頭羞昵的淺笑了一下,說:「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褲兒洗了就 來……」 宋建龍卻不進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著,女人越發(fā)羞昵難堪,催促著說: 「好我的小爺爺,你去炕上暖著,我洗了就來,這里沒我替換的,不洗干凈了, 明早就沒穿的了……」 宋建龍依然不動,女人也無法,只得羞臊難耐的急忙把內(nèi)褲外褲一并涮洗干 凈,晾在院子里,這才招呼少年一起進了辦公室那屋子。 進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屜里摸出一個大號針筒子。這針筒子原是村里獸醫(yī) 給牲口打針的,宋滿堂覺著這針筒子可以用來肛交前給女人灌洗屁眼兒,便拿了 一個,撂在磚瓦廠里,雖然宋滿堂嫌麻煩,不大用這家具,但女人卻喜歡用,這 家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兒里面洗得干干凈凈,不僅干后面那事兒時沒半點埋汰, 而且讓女人覺著后竅清清爽爽極為暢快。 女人想著,今夜里這小爺爺必定還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這家具,先把那 眼兒里洗干凈。 女人用針筒子吸了腳盆里熱水,給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幾筒,這才憋著眼兒里 的水,蹲著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細洗干凈了屁股。 宋建龍看到那針筒子,自然覺得極為新奇,看女人用過之后,當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凈屁股,出門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廁排干凈屁眼里的糞水,順便放 了一脬尿,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龍拿著針筒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詢問:「這是啥玩意兒?」 其實他認識打針筒子,只是沒見過這幺大的,剛才他看到女人用這東西往屁 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這是洗屁眼的東西,但他卻想聽女人親口說出來。 女人羞紅了臉,小聲說:「這是醫(yī)療站打針的針筒子……是你爹尋來給我 ……給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問。 女人看他那色瞇瞇樣兒,自己也覺著下面那幾個眼子酸癢難耐,剛才過了挨 打的癮,但挨cao的癮頭又上來了,于是媚著眼神兒咬著嘴唇嬌聲說:「洗干凈了, 給你這小爺爺賣尻子呀……」 看著女人惹sao的媚態(tài),想起老爹說的 Δ尋Δ回╮網(wǎng)∶址¤百╖喥○弟□—ζ板§ù╝綜∶合ㄨ社?區(qū)∴ 那話,此后這女人任他騎,任他打,宋 建龍此時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嘿嘿嘿,這玩意兒好?!?/br> 少年一邊不懷好意的壞笑,一邊拉著針筒子嗤嗤的噴氣,他已經(jīng)想到,要是 拿這玩意兒給女人屁眼里打氣,肯定比蘆葦管兒好使。 女人不知道這小爺爺竟有這樣刁鉆的念頭,她自顧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臉一般擦了個遍,她這是擔心屁股上還有屎臭味兒,想借 著雪花膏的香味兒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調(diào)笑:「怪不得你尻子這幺白, 原來還擦雪花膏哩?!?/br> 女人又羞紅了臉,她也不做解釋,一邊呡著嘴輕笑,一邊嬌嬌羞羞爬到炕上, 鉆進被窩里。 火炕早已經(jīng)滾熱,女人精赤著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聲滿 足的嘆息,少年撥著她的身子,示意她趴著,她知道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愛 她的屁股,于是順從的趴在被窩里。 雪花膏的香味兒混合著淡淡的屁屎味兒,還有濃郁的屄sao味兒,被滾熱的火 炕熏蒸得撲面而來,宋建龍胯下那物件,又一次興奮得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