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下墜,去醫(yī)院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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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白心庭看著楚軒胯下挺立的巨物,雞皮疙瘩都要起來,“我?guī)湍銛]出來……” “我不想要,”楚軒伸手摩擦了下白心庭的唇,“可以用嘴嗎,感覺會很爽?!?/br> 白心庭猛地起身,他抓了下頭發(fā),看著坐在天臺地板上抬頭看他的白心庭,終于感受到不真實,接著被天臺的冷風(fēng)一吹,清醒了過來。 他是腦子進水了嗎,為什么最后一切還是跟著楚軒的想法走了。 這怎么可能算作曖昧期,他未免也太自信了,他以前能夠毫不介懷的跟往屆曖昧對象親親抱抱,那是因為他們都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他知道以后一定會在一起,于是肌膚的摩擦帶來的只會是好感的上升。 但是楚軒不一樣,楚軒可能就只把他當(dāng)作一個很有趣的玩具,可以順便解決下性欲的那種,他不可能會真正跟楚軒在一起,兩個人更親密的互動,激情過后帶給他的只會是空虛和茫然。 他現(xiàn)在想要自己的人生向上發(fā)展,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 “怎么了,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快點過來?!?/br> 楚軒的聲音低了下去,白心庭不在他懷里后,他不滿起來。 “我都說了我不要這樣,”白心庭站得離楚軒足夠遠,他看著楚軒好像很好說話的坐在地上撐著臉抬頭看他,于是微妙的來了勇氣,“你以前對我做過那種事,為什么還指望我答應(yīng)你那些奇怪的要求……” “我做過什么?”楚軒表情很無辜,“你不是喜歡我嗎,或許以前的你只是很膚淺的喜歡我的臉,或者別的什么,但是現(xiàn)在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br> “那天我把外套披在你身上的時候,你臉很紅啊,不是還在心動嗎?” “那我難道要當(dāng)以前那些事不存在嗎?”白心庭聲音有些顫抖,他回憶起自己的那些遭遇就會開始痛苦,“只是因為不想要我告白,你直接把我從這里踹了下去,那次經(jīng)歷我這輩子都不會忘?!?/br> “但是你現(xiàn)在還是喜歡我,”楚軒挑了下眉,“所以是我贏了?!?/br> 面前的楚軒眉眼彎彎,臉上還有絲紅暈,好像真的被自己得出的這個結(jié)論給逗笑了,白心庭沒辦法反駁,他對自己不爭氣的感情感到憤怒且無能為力,于是他能做到的就只有逃跑。 偏偏楚軒起身拽住了他的胳膊,那個力道大到他整個人都被硬生生往后拽了幾步,重新撞進楚軒懷里。 白心庭回想起自己那天被楚軒拽住腳腕從浴室拖到房間的經(jīng)歷,那天他被拖行的地方還有著血痕,他是沾著血被拖出來的。 回想起來那天,白心庭又恐懼起來,他縮在楚軒懷里不敢動彈,渾身僵硬得不行。 “好不好,好不好嘛……” 楚軒軟著嗓子湊到白心庭耳邊撒嬌,抱著他晃了晃,而白心庭沒什么反應(yīng),臉色甚至還有些慘白。 “那我怎么才可以補救這件事?”楚軒是想要哄白心庭的,但他還是有些不滿,“但是那時候我對你也沒有興趣,我又不能預(yù)知未來,這也要怪我嗎?” “但是那也太惡劣了……”白心庭沒忍住哭了出來,“僅僅因為被不喜歡的人告白,就要把人整進醫(yī)院嗎,沒人會跟你一樣過分?!?/br> “沒有人嗎?” 楚軒表情有些不解,他從小到大一直是隨心所欲過來的,人生的順利要他沒有受過挫折,也變得極度的自我。 他當(dāng)時踹白心庭的時候,就只是感覺不爽,于是就那樣做了,他花了錢去處理了后來的事情,治療了白心庭的傷勢,打點了目擊者,于是這件事根本沒有傳播出去,他在外的名聲依舊清清白白。 “我覺得特別過分,只要一想起這件事,我就會覺得自己特別賤?!?/br> 白心庭的淚水沾濕了楚軒的胸口,楚軒沉默了下,捏了下白心庭的臉頰。 “那我想辦法彌補一下吧?!?/br> 楚軒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放松,白心庭也沒很在意,他只是揉了揉眼睛從楚軒懷里起來。 像楚軒一樣的人能怎么彌補這件事,那人估計只會給他些獎勵,畢竟對楚軒來講,手上一個表就頂他高中的學(xué)費,就跟打賞小貓小狗一樣給予他一些好處罷了,雖然他現(xiàn)在也不需要那個。 說不失落是假的,但白心庭又去安慰自己,至少這證明楚軒還是有這份心的,那他對楚軒抱有感情可能也不算太賤……吧…… 算了,還是太賤了。 白心庭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的時候,楚軒推開了天臺的門,他對半年前把白心庭從天臺上踹下去的事還有印象。 他其實很善于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裝一副偽善的模樣,但是那天那個熱情洋溢又天真直爽到要人想毀滅這一切的白心庭出現(xiàn)的時候,他不知為何,那層偽善的皮就繃不住了。 或許他后來想要找到退學(xué)的白心庭是有原因的,可能他從一開始就對白心庭還有點興趣,雖然其中夾雜著濃烈地冷感和惡意,但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很不一般了。 “那我把你經(jīng)歷過的再經(jīng)歷一次,你會不會好受些?!?/br> 楚軒帶著笑意開口,白心庭有些傻的呆在那處,老實講他不太明白楚軒要做什么。 白心庭微張著嘴,眼睜睜看著楚軒從他面前從天臺臺階徑直墜了下去,rou和混凝土碰撞的厚重聲要他想要尖叫。 他是知道那種痛感的,天臺的臺階很長,很斜,很尖銳,他當(dāng)時快要感到不到痛感,直到臉朝下跌到在地面,因為慣性往前帶著血滑動了好幾米停下后,他這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鉆心的疼痛,簡直痛不欲生。 白心庭整個人都癱軟了,他扶著天臺被風(fēng)晃動地吱呀響的門,止不住的干嘔哭泣著,他甚至不敢去看長長的樓梯下,倒在血泊里的楚軒的身影。 他這次是真真正正的意識到,他喜歡上了一個瘋子。 那次事情后,白心庭去醫(yī)院看了楚軒,那時候楚軒已經(jīng)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他看到白心庭后,臉上還帶著笑意。 “我其實是想比較完美的還原你那次的場景的,”楚軒認真的分析,“我可以擁有更好的醫(yī)療條件,但是為了要你徹底報復(fù)回來,我選了同一個醫(yī)院,一間病房,甚至主刀醫(yī)生也是一個?!?/br> “有沒有很解氣呢?” 楚軒這樣問著,語氣甚至有些邀功的意味,而白心庭沉默了,他覺得楚軒好像很煞筆,但他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楚軒做的這些怎么可能要他感動或者解氣,但他能明顯感覺到,這次事情發(fā)生后,他好像恨不起來楚軒了。 原本他在意的那件事,原本他以為自己會痛楚地銘記一輩子的事情,僅僅過了半天,就已經(jīng)仿佛隔著云霧,看不清楚了。 白心庭哭出來了,他無聲的抽泣著,他覺得很茫然,很無助,可能一開始不聽好友勸告認識楚軒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但是現(xiàn)在,他好像徹底出不來了。 “啊,你哭什么,不滿意嗎?”楚軒認真想了下,“雖然我想要模仿你那次,于是故意不要別人看望我,但是你還是來了。而且我身為alpha,恢復(fù)情況比你會好很多是件我不能控制的事情?!?/br> 白心庭不知道說些什么,他沉默地坐在一旁,垂著腦袋去看腳尖,而楚軒不太滿意他的舉動,于是伸出還在打吊針的手,捏了下白心庭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