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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人妻的修煉在線閱讀 - 自干五傳奇 上

自干五傳奇 上

泡沫刮干凈以后,女人陰埠上的那叢紅棕色的毛發(fā)也不見了。

    原來看守參加叛軍前是個理發(fā)匠。

    看守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作品,發(fā)現(xiàn)女人yinchun的縫隙里還有一些殘余,便示

    意女人把雙腿打開。

    女人只得照辦。她非常不自愿的,緩慢的把她rou感的雙腿打開了一條縫。這

    條縫正好對著其他幾個獄友的方向。兩個男人不得不再次把自己已經(jīng)偷偷移回來

    的目光轉(zhuǎn)移到其他方向。

    看守再次去拿剃須膏。如果這時還有剃須膏,牢房里的幾個人都可以少受許

    多磨難。

    但是他的剃須膏沒有了

    在中國,理發(fā)師只管理發(fā),最多給男人刮刮臉。但是在中東國家他們的主要

    任務(wù)是修理胡須。那里的男人很多蓄須,每隔一段時間便要修理一次。

    修理胡須不像理發(fā)那么簡單,稍不注意便會顯得臃腫和不對稱。這些毛病放

    在頭發(fā)上可能都看不出來,但是在臉上卻微毫畢現(xiàn)。需要很好的手藝,可見看守

    的功夫還真不錯。

    女人陰裂中的毛發(fā)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沒有幾根。看守決定不用剃須膏直接

    刮毛。可是這時他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的問題!

    大概是昨天夜里記者射在女人身體里的jingye太多,這時還沒有被完全被女人

    的身體所吸收。有些甚至流了出來,沾涂在女人陰戶的各個零部件上??词匕崤?/br>
    女人的yinchun,正準備下刀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

    看守用手指沾了一些女人陰上的物質(zhì),又把那只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

    抽了兩下鼻子。又用舌尖舔了舔。于是,他嘗到了另一個男人jingye的味道。

    看守「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牢房的門口,「易撲拉希姆,」他透過門

    上的小窗向外用阿拉伯語喊道,「,,,,」

    「他要拿槍!」阿依莎不知道看守要干什么,嚇得躲進了張某順的懷里。

    安娜也被嚇得不知所措。

    另一個看守從小窗外遞進來一支槍??词仡^目接過槍以后回到了安娜的身旁,

    他用槍管撥開女人不住顫抖的兩條腿,還想撩開合攏在一起保護著yindao口的女性

    小yinchun。把槍管捅到女人的yindao里面去。

    但是女人的兩扇小yinchun卻倔強的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它們上面還包裹著一層

    厚厚的女性身體里分泌出的粘液,這與女人是否動情無關(guān)。它們與中國婦女的兩

    扇軟片不同,硬,而且窄。加上那層保護的粘液,變得極為粘滑,還不聽話;槍

    口一碰到它們便滑開了??词仡^目試了幾次都不成功,索性一使勁把女人的小陰

    唇連同槍口準星前面的部分一起插進了女人的yindao里。

    由于男人過于用力,女人被疼的大叫了一聲。

    「他是誰?」看守并不在意女人的痛苦,而是惡狠狠的問道

    安娜碩大rou感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哭了。但是沒有指出任何人。

    看守「嘩啦」一聲拉開槍栓讓子彈上了膛。

    男人只要一扣動扳機,一顆子彈便會從女人的下體進去,從頭頂出來。它穿

    過女人的五臟六腑后會產(chǎn)生大量的氣體,將女人的女性內(nèi)生殖器,腸道,胃,胸

    腔以及大腦炸出一個比子彈粗很多倍的大洞。但是外表也許只有兩個小洞,一個

    進口,一個出口。

    沒有人能禁得住這種恐嚇。只見女人身體一跳,接著腦袋一歪,癱倒在了地

    上。她竟然被嚇得昏死過去了。

    這時安娜原來因為害羞,為了擋住其他人看見而豎起來的膝蓋也軟綿綿的向

    兩邊倒去,和在一起的腳也分開了一些。一下把她雪花純白的陰戶暴露在眾人面

    前。張某順強忍著不看,還是掃了一眼。

    那女人的大yinchun的顏色井然與身體的膚色是一致的。沒有中國男人和女人陰

    部的那塊棕色區(qū)域。

    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說不了話了,看守站起來走到記者的身旁。他先

    用槍指住阿依莎,「你?」

    阿依莎連忙說不是。根本不可能是她。

    看守沒動地方只是把槍轉(zhuǎn)向了張某順的褲襠「你?」

    張某順的只覺得眼前一黑,心臟劇烈的跳著,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

    「不是他。」阿依莎替張某順回答說。

    看守這時一只手抬起了槍,把剛從女人陰戶中拔出,還散發(fā)著男人jingye和女

    人yindao混合氣味的槍口頂在記者的腦門上。「你干的?」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

    擠出幾個字來。這個男人把他的一盤好菜弄臟了,所以他十分生氣。

    「是?!褂浾邚娜莸恼f,

    「你知道這會是什么結(jié)果嗎!」看守又拉了一下槍栓,一顆子彈從槍膛里掉

    了出來。原來槍膛里已經(jīng)有一顆子彈了。

    「知道。可是我現(xiàn)在也是穆斯林了。」記者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連石灰水都沒喝!」看守是曾經(jīng)逼迫記者加入穆斯林過。但是他沒有答

    應(yīng)。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本來是件好事??墒撬恢肋@個西方人是不是真心。

    「真的!」記者連忙解釋,「萬歲爺批準我加入的是自干狗派的。每天

    禮拜五次?!?/br>
    「,,」看守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了。他并不知道這個萬歲爺是個什么東西。

    可是好歹人家也加入了組織!既然大家都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了,看守不好再對

    這個自干狗說什么。

    看守從自干狗的腦門上移開了他的槍口。

    當(dāng)然。女人絕對不能放過??词赜脴屩钢材葘ψ愿晒氛f,「你如果說她也

    是自干狗,那你也不是了?!?/br>
    記者知道再說便不會有任何好結(jié)果,反而會前功盡棄。他擦了擦一頭的冷汗

    不再說話。自此他有了一個這樣的認識,認為自干狗的老婆不是自干狗;邪教組

    織是自干五和自干狗共同的敵人。

    看守重新回到了安娜的身旁??吹贸鰜?,這個人(如果他們還能算是人

    的話)又很重的強迫癥。

    看守放下槍,把槍斜靠在墻上。自己單膝跪在了女人的身旁。他用一只手的

    拇指和食指分開女人的yinchun,另一只手拿起刮臉刀,「嗖嗖嗖」幾下刮干凈了女

    人陰戶上面剩下的那幾根稀疏的毛發(fā)。他下意識的再次在橡膠碗杠了杠手中的刮

    刀。兩面都杠了。

    看守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對,捏了捏女人的小yinchun。剛一使勁,那塊小rou

    便從他的指縫里滑出去了。與中國女人兩片棕灰的,寬寬的,上面布滿網(wǎng)狀rou紋

    的小yinchun不同;安娜的小yinchun很窄,粉紅色的,很厚,很硬;好像鄉(xiāng)下經(jīng)久失修

    的院落殘留的土墻,有的地方高出一兩個土墻殘留的小耳朵,有的地方什么都沒

    有了。

    刮完女人的陰毛,男人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轉(zhuǎn)身來到了女人的下方。

    女人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但是她身體沒有動,只是用手摸了摸自己剛被人家刮

    干凈的地方。平整而光滑。都刮到rou里面去了,連個毛茬都摸不到。就像天生的

    白虎一樣。真是好手藝。

    男人背朝著其他幾個人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但是仍把褲子后腰掛在腰間,阿

    拉伯男人的屁股也很翹。看守只是把前面男人的陰埠和yinjing露了出來。所以他在

    干什么只有安娜看得見。

    阿依莎悄悄告訴張某順,宗教要求成年男人和女人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外

    生殖器。所以有的夫妻一輩子都沒有互相見到過對方的外生殖器。其他的禁忌也

    很多。

    看守的背影擋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張某順他們這個方向除了女人的兩條腿,

    他看不到女人身體其他部分。這時張某順想到了逃跑。他對新加入組織的自干狗

    向槍的方向使了一個眼色。

    自干狗搖了搖頭。

    張某順也發(fā)現(xiàn)了困難,雖然他可以搶到看守的槍,從他身上搜出牢房的鑰匙。

    但是院子里還有至少兩名看守,村子里幾乎到處都是帶槍的人。出了村子都是沙

    漠,即使能跑出去也不可能活著出沙漠。只要動手便只可能是同歸于盡。他只好

    繼續(xù)等待機會。

    看守也覺得身后被這么多對眼睛看著有些不自在,「你們都轉(zhuǎn)過臉去,面對

    著墻跪著。」他用槍指著張某順他們喊道。

    在這種瘋子面前,自干五,自干狗和阿依沙只得屈從于看守的yin威。轉(zhuǎn)過了

    身子。

    看守的頭目壓到了女人的身上,把自己的命根塞進了女人的身體。然后一陣

    狂顫。

    這時候一件令人意想不到事情發(fā)生了。只見女人的腳輪番的蹬著地面,還使

    勁的向上挺腰。用自己的陰部「砰砰砰」的向上撞擊著,迎合著正在糟蹋自己的

    敵人。她的雙手使勁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嗓子里發(fā)出了不大,但是yin蕩的聲音。

    昨晚她的男人干了她一夜她都沒有高潮,現(xiàn)在卻突然高潮了!

    看守的這個頭目趴在安娜的身上狂顛一通后終于射精了。不加任何避孕措施

    的射在了女人的身體里。

    記者無奈又悲憤的望著天花板。他不但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還要眼睜睜的

    等著她受辱。

    張某順只覺得褲襠里一熱。他遺精了。

    把自己老婆的處身拱手獻給敵人看守重新穿好衣服后,端著槍站到了張某順的面前,「你們都是穆斯林了?」

    他指著自干五和自干狗兩派的代表說。

    張某順和記者都激動的點了點頭。

    「那我干誰都一樣了!」看守說

    張某順像挨了當(dāng)頭一棒,突然發(fā)現(xiàn)危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你,」看手指著張某順說,「今天晚上不許碰你的女人。如果你碰了,我

    就打死你。」看守說著把槍口指向了張某順的腦門,「嘩啦」的一聲拉開了槍栓。

    「聽明白了嗎?」

    在冰冷的槍口下,張某順感到一股涼氣順著脊梁向下走。一抽,一抽的,一

    直走到自己的兩個卵子那里,緊繃繃的,揪得卵子皮都疼。他只得言不由衷的點

    了點頭。

    阿依莎突然撲進了張某順的懷里。劇烈的顫抖著,任憑男人怎么抱她都沒有

    用。中東的夜晚幾乎永遠炎熱。只有絕望和害怕才能使女人如此的顫抖

    張某順在極度痛苦中整整一夜沒有睡覺。阿依莎也沒有。

    張某順和阿依莎兩個人相互依偎著,誰也不說話。張某順知道阿依莎在等著

    他。但是他眼前還有昨天看守窮兇極惡的用槍指著自干狗腦門的那一幕。那時,

    只要看守右手食指稍微的一勾,自干狗便沒有命了。所以他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

    阿依莎是抱定了和張某順一起殉情的決心的。她不怕死,只要和自己的男人

    死在一起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

    但是中東的婦女一向聽命于男人。阿依莎也不例外。既然張某順不愿意與她

    zuoai,她只能聽從。

    女人只是用手撫摸著男人的胸脯,用這個行動表明自己的決心??上腥艘?/br>
    點反應(yīng)也沒有。

    「你沒有胸毛嗎?」阿依莎突然問道。

    張某順搖了搖頭。

    女人在沒有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賣完了新到的女人后,看守的頭目領(lǐng)著兩個小看守來到了牢房。

    通過這兩天的觀察,張某順知道這個院子里常駐的只有這三個人。

    「昨天夜里你們干什么沒有?」看守兇狠的問道。

    「沒有,沒有?!箯埬稠樏Σ坏幕卮鹫f。

    「別害怕。你們?nèi)绻闪耍铱梢苑帕四銈?。?/br>
    「沒有?!?/br>
    「你現(xiàn)在到那邊去?!箍词仡^目在張某順身上狠踹了一腳,把張某順從阿依

    莎身旁趕到了自干狗他們那邊。

    「你們兩個把她的衣服脫下來?!?/br>
    兩個半大的男孩子上前掀起了阿依莎的袍子,一直掀過女人的頭頂。盡管阿

    依莎進行了反抗,但終究不是兩個比她還高的大男孩的對手。

    這也是張某順第一次看到阿依莎的身體。皮膚很白,很瘦弱,兩只rufang尖尖

    的指向前方,與昨天的海倫的形狀截然不同。她的乳罩是墨綠色的,質(zhì)量很好。

    但是她的rufang比中國人的大不了多少,中上水平而已。這尺寸連海倫的三分之一

    都不足。

    不過阿依莎rufang不但尺寸與海倫的不一樣,它們的形態(tài)也截然不同。阿依莎

    的rufang雖小但是很硬,無論站著還是躺倒它們的形狀基本不變;而海倫的不要說

    改變體位,摘下胸罩那兩個大家伙便墜下去了。

    由于有嚴格的紀律,張某順在外工作一年多很少見到外國女人,更別說她們

    的身體了。沒想到這一天不到的時間竟然連續(xù)看到了三個。如果能活著回去作報

    告的時候可有的講了。當(dāng)然,說法會有所改變,說成是恐怖分子讓一個女人只

    穿著比基尼在我面前不停的誘惑,,

    看守的頭目流氓成性,他不顧阿依莎拼命的反抗堅持拉開了阿依莎褲腰帶上

    的蝴蝶結(jié),寬大的阿拉伯褲子一掉到底。露出了女孩兩條修長的,毛森森的細腿。

    「她是處女?」看守頭目摸著自己已經(jīng)光禿禿的頭頂,迷茫的回頭看著張某

    順。

    「再過兩天我們便要結(jié)婚了?!拱⒁郎忉尩?。

    「嘿嘿。那你們不用結(jié)婚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便是我的新娘了。咱倆完了事以

    后,你便是我的二太太了?!箍词仡^目得意的說

    按照他們的風(fēng)俗習(xí)慣,一個男人可以同時娶不超過四個的妻子。如果再想娶

    妻,則要把前面的妻子休掉一個。老婆的總數(shù)不超過四個即可。所以有些石油富

    國全國都是富翁,都很任性。女人不夠用了。便從一些其他亞洲國家或東歐國家

    進口新娘,以補充另外三個妻子的空額。

    當(dāng)然別以為當(dāng)了富翁的妻子便怎么樣了。其實就是一個使喚丫頭,沒有中國

    那種闊太太的權(quán)利,實質(zhì)是性奴。而且,窮人也有娶四個老婆的權(quán)力。

    「我不,,」阿依莎反抗到

    張某順感到眼前一陣發(fā)黑。這之前他并沒有完全承認阿依莎是自己的妻子。

    按照中國人的思維,臨時夫妻,或者稱為抗戰(zhàn)夫妻,是危險中人們自救

    的一種方法。說說而已,事后完全可以不認帳。但是當(dāng)張某順的臨時妻子將要被

    人奪走的時候,當(dāng)他再次看到女人對他投來的求救的眼神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

    己對阿依莎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在一個暴徒對自己的妻子,哪怕她只是個臨時妻子她也是個妻子,進行侮辱

    和強暴的時候,自己卻一點解決的辦法都沒有。這還算是個男人嗎?他忽然覺得

    自己連阿依莎都不如,甚至豬狗不如,人家還敢以死殉情。難道自己連這點勇氣

    都沒有?

    「你們不能糟蹋她,她是我的妻子?!箯埬稠樢贿呎f一邊沖動的站了起來。

    「不許動!」那個叫易撲拉西姆的小崽子端著一只自動步槍指著張某順。他

    還沒有一枝槍高。這么點的小崽子在中國還在上中學(xué),除了那些任性的,大人說

    什么基本還都聽;在這里卻已經(jīng)學(xué)會殺人了。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傳統(tǒng)的東西能讓一個人瞬間從懦弱變得強大。它們是槍和

    汽車。阿拉伯人的內(nèi)亂也正是依靠著這兩種東西。

    在這個小兔崽子的yin威下,張某順屈服了。他只能退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重新坐下。眼睜睜的看著敵人糟蹋,再過一會還要強jian自己的妻子。

    自干狗悄悄的握住了自干五的一只手,示意他安靜下來。不要造成不必要的

    犧牲。這種抗爭不會有任何好的結(jié)果,非但不能救出阿依莎,還有可能給自己帶

    來更大的傷害。甚至失去生命。他最明白張某順這時的心情。如果抗爭能夠保護

    自己的女人不受侵害,他早就那么做了。

    自干五和自干狗是這樣一對,他們既是爭吵,甚至謾罵的對手,又是一對互

    相理解的幫襯。當(dāng)一方?jīng)]有了,另一方便也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在房屋的另一邊,容不得阿依莎把話說完,看守頭目一把拉下了阿依莎的內(nèi)

    褲,露出里面一大片黑乎乎的,濃密的陰毛。下面和蔓延上來的腿毛連在了一起,

    分不清你我;上面幾乎延伸到了肚臍,完全符合阿依莎陰毛發(fā)跡要高的審美

    標準。

    張某順這才明白,色情網(wǎng)站上西方女人一個個大腿光光的,白白的;并不是

    她們的真實情況。至此他更加后悔自己的懦弱,昨天晚上為什么不敢和阿依莎

    發(fā)生關(guān)系呢!他更加體會到阿依莎的珍貴。

    看守命令兩個小兔崽子在地上鋪上昨天強jian安娜時用過的那塊骯臟的毯子。

    「躺下,,」看守命令到。他并沒有馬上強jian女人,而是再次拿起了他的那

    個塑料袋,開始細心的在女人的陰部涂抹著剃須膏。再把它們細心的刮下來。他

    是個潔癖。也是自己手藝的自戀狂。

    不過俘虜們的處境顯然每況愈下。昨天強jian安娜時起碼還讓女人穿著上衣,

    但是今天阿依莎瘦弱的身體上除了胸罩幾乎一絲不掛。

    阿依莎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刮那個地方的毛發(fā),不像安娜已經(jīng)被人家或自己刮

    過很多次了,量非常大。刮下來的黑毛連同泡沫足足的盛了滿滿的一大碗。

    一陣刀光劍影之后,張某順擔(dān)心看守失手傷害女人的擔(dān)心看來是多余的。

    女人陰埠上,甚至肚皮上的根根毛發(fā)都被齊根斬斷,女人的陰戶頓時變得潔

    白美麗。配上少女肌rou緊繃的肚皮,如果不看那兩條滿是黑毛的毛腿,阿依莎顯

    得非常漂亮。

    但是女人并沒有感受到美麗帶來的驕傲,感到的反而是屈辱和害怕。她的小

    胸脯在劇烈的起伏著,等待著一個中東女人一生中最關(guān)鍵的那一刻的到來。

    可是看守還是沒有立即下手強jian。他竟然讓伊撲拉希姆回自己的房間又拿來

    一管牙膏樣的東西。

    所有的犯人都知道那一刻必將到來,在它遲遲不來的時候,每個人都深受煎

    熬。張某順緊張得幾乎要發(fā)瘋。

    東西取來后,大家看到那是一只牙膏樣的半流質(zhì)物質(zhì)??词啬弥枪苁裁锤?/br>
    藥,擠出一大段抹在自己的一只手的掌心。再把兩只手對搓,使得乳白色的藥膏

    均勻的分布在自己的掌心。

    「我不!」阿依莎看到這個情景突然變得非常害怕,異常害怕。她拼命的蹬

    踹著兩條腿躲避著。

    也許這種現(xiàn)象在這一地區(qū)經(jīng)常出現(xiàn),男人見怪不怪,只是強力的抓住女人的

    這條腿,用兩只大手包住女人的這條腿的大腿部位。不顧女人的掙扎,把自己的

    雙手沿著女人的大腿上上下下的來回移動,直到把藥膏均勻的涂抹在女人這段腿

    毛上。

    看守的個子不高,還不如張某順,但是他的手很大,比張某順的大了許多。

    在男人大手的搓弄中,阿依莎的大腿顯得很細,非常細。

    接著,照例克服了精疲力竭的女人的拼命抵抗,看守又陸續(xù)涂抹了女人的另

    一條細細的大腿,和幾乎沒有rou全是黑毛的兩條小腿。凡是女人腿上長黑毛的地

    方全都仔仔細細的涂到了。涂完之后又把自己手上剩余的乳液用手指尖捋到了女

    人幾乎被掩映在身體里,閃著液體反射光的小yinchun的rou芽上。

    女人驚恐的癱倒在了地上。

    牢房里頓時充滿了一種怪異的阿拉伯特有的香氣。

    完成了所有這些工序,看守站著等了幾分鐘后重新蹲下。把一只手重新放到

    了女人的大腿的內(nèi)側(cè)。

    阿依莎任憑男人摸著她那作為一個阿拉伯女人最為保密的隱私地方。剛才的

    激烈抵抗仿佛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她只是逆來順受的接受著男人的任何作弄。

    男人仿佛早已知道這樣的情景,開始用一塊紙巾輕輕的擦敷剛才涂過乳液的,

    女人腿上的毛發(fā)。從大腿根內(nèi)側(cè)緊接著陰部的地方開始,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

    女人的目光沒有看任何人,而是緊緊的追隨著男人的那只手,在自己的腿上

    上下移動著。

    隨著紙巾的掠過,女人腿上的黑毛紛紛掉了下來。由于紙巾擦的太慢,看守

    才擦了幾下便不耐煩起來。不顧女人的疼痛,開始一把一把的從少女的腿上向下

    拔毛,薅毛。工夫不大女人身邊竟然留下一堆黑乎乎的女性人類某個部位的毛發(fā),

    比剛才刮下來的不知要多多少。

    當(dāng)這個過程完成之后,看守發(fā)現(xiàn)由于自己的動作過于粗魯,女人的腿上有些

    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出血點,甚至皮膚也因為一次同時在一個地方拔起的毛發(fā)太多被

    拔破了;但是快工出糙活,少女的腿上仍然有零星沒有被拔掉的毛發(fā),在女孩光

    溜溜的大腿上非常顯眼。

    這些留下的毛發(fā)中有些個別毛發(fā)可能是沒有涂到乳液;也可能是毛堅強,不

    怕脫毛霜;甚至是因為大把薅沒有拔到,所以沒有掉。男人便用手指掐住那根毛

    使勁向旁邊一拉。

    「??!」隨著女人一聲尖叫,那根剩毛便被拔下來了。

    一個過程下來,等到女人雙腿徹底干凈的時候,一路上女人可沒少叫喚。

    「過年的時候用這個方法褪豬毛真是再好不過了?!箯埬稠樝?。他已經(jīng)一年

    多沒吃過豬rou了。但是他馬上又想到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莊嚴的自干五派的成員,不

    應(yīng)該再饞那些東西了。

    很快兩條光亮潔白的女人纖細的長腿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要不是有些斑

    斑點點的血跡,和剛才長滿了黑毛的那雙簡直是天壤之別。

    「要嗎?你可以留下它們?!箍词貜牡厣狭鑱y的女人身上褪下來的黑毛中捏

    起一撮,送到女人的鼻子底下。

    那毛發(fā)還在散發(fā)著一股神秘的異香。

    女人搖了搖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接著,看守又做了一個令人奇怪的動作。他沒有去碰女人,而是脫掉了自己

    的阿拉伯長袍。長袍里面只有一件油乎乎的,幾乎透明,還布滿孔洞的背心。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看守渾身長著濃密的黑毛。后背、肩頭、胳膊、手背,尤

    其是朝著俘虜們方向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又粗又長的黑毛??梢韵胂?,他的另

    一面一定也全部布滿濃密的胸毛。

    這是一個中東的男人在向女人展示自己的男性特征。他不僅要從身體上,還

    要從感覺上奪取女人的心。

    接著,看守回身一把拉起了張某順,一句話不說,只是用它那大手把細高的

    張某順拉到女人的面前。當(dāng)這女人的面,一把扯開了張某順的襯衣。里面白光光

    的一片,一根胸毛也沒有。

    看守還是一句話不說,一把把張某順搡回到他原來的地方去了。

    看守過來時他的身上,特別是腋下發(fā)出了一股腐rou的惡臭。讓自干五幾乎嘔

    吐。

    「你們倆拿著槍到外面看著去?!箍词仡^目張某順按回他自己的位置后把他

    的兩個小手下也支了出去。「你們,」他又對其他幾個人說,「面對著墻跪著去。」

    看守回到了阿依莎的面前。他沒有穿回自己的長袍,只是拉下自己的褲子的

    前襠,從里面掏出一根長槍一般的中東男人的外生殖器。與中國人的最大不同在

    于它有些上翹,而且沒有包皮。

    男人小心的用手指擦了兩下自己這只槍的槍頭。抹去上面的臟東西。

    阿依莎赤裸著全身,靠著墻坐在屋子的另一端。她驚恐萬分的看著看守,又

    看了看背朝著自己老老實實面對墻壁跪在那里,近在咫尺卻不肯幫助自己的男人。

    「我不要!」她依然堅持說

    「沒關(guān)系,很小的疼一下便過去了。」看守說著向阿依莎伸出了一只手。

    阿依莎見男人的手伸了過來準備把它推開。但是剛一伸手便被人家的大手握

    住了。

    看守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繩頭,這是過去捆rou票用過后扔下的。這樣的繩頭地

    上還很多。像沒有遇到任何反抗一樣,男人熟練的把阿依莎的雙手捆在了她的頭

    頂。

    當(dāng)阿依莎的手被拉到她的頭頂位置的時候。她的腋窩也被打開。露出里面濃

    密的腋毛。阿依莎本來每天都要把新長出來的腋毛拔掉,但是這幾天確實沒有這

    個機會了。她的毛發(fā)生長的很快,一天一個樣。

    男人用一只手的四根手指扒在女人赤裸的后背上,用富裕出的大拇指碾動著

    女人的腋毛,「過一會到我房子里,在沒人的地方,你自己把他們都拔了?!?/br>
    阿依莎眼睛直盯著男人點了點頭,這是她希望做的。

    男人說完后把女人推倒在了地上。

    「我不要,」女人還在激烈的掙扎,她知道最關(guān)鍵的一刻馬上便要到來了。

    少女的手雖然不能動,腳卻在不停的亂蹬,屁股還在不停的拱著,喉嚨里發(fā)

    出困獸猶斗的喘息聲。但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對手?不得已的情況下,阿依莎呼喊

    道,「老公救我!」

    聽到了女人的呼救聲張某順再也跪不住了,他再一次掙扎著要站起來。自干

    狗再一次的按住了他。

    這時那個易撲拉希姆又一次端著槍出現(xiàn)在門口。用槍口指向三個面朝墻背對

    著強jian現(xiàn)場的犯人們。

    看守冷笑著板正了女人的姿勢,把女人從側(cè)身倒地扳成了仰面朝天,然后伏

    到女人身上,下面的大大的yinjingyingying的頂?shù)搅塑涇浀呐幧厦嫘⌒〉膟indao口上。

    男人用手調(diào)整了一下yinjingguitou的位置,對準了地方向里面狠狠的插了進去。

    「疼,,」阿依莎疼的叫了起來。但是她更是心疼。她把被捆在一起的雙手

    從頭頂上挪向前方用它使勁的捶打著看守的頭部。

    但是看守并不在意。

    雖然不在乎女人的捶打,可是聽到女人拼命的叫喊,毫無人性的看守竟然停

    了下來。

    女人的反抗也減少了不少。誰都不知道看守為什么會突發(fā)善心。

    難道惡魔真的會停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