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樣在床上照顧嫂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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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突然被人敲響了,顧修遠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來:“斯年,我進來了?!?/br> 喻池聞言絲毫不慌,還湊近親了顧斯年一口,拉了拉沾濕的衣衫,走到門口開了門:“遠哥?!?/br> 顧修遠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你衣服怎么回事?” “大概是敘舊太激動了?”喻池摸了摸頭,低笑道:“手一抖就不小心潑衣服上了?!?/br> 顧修遠反問道:“敘舊?” 顧斯年走到門邊:“我和喻池是高中同學(xué),挺多年沒見了。哥,找我什么事?” 顧修遠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來找你的,劉姨說小池來你這了,沒想到還真來了?!?/br> “嗯?”喻池抬眸,“怎么了嗎?” “剛剛接到消息,B城那邊的公司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一趟?!鳖櫺捱h說,“斯年,你今晚住老家吧,替我照顧照顧小池?!?/br> 顧斯年神情猶豫,剛想拒絕,又聽顧修遠道:“小池怕生,讓他一個人呆著我不放心,你好歹也算半個熟人,就留著吧?!?/br> 喻池立馬道:“沒關(guān)系的遠哥,他也挺忙的,我一個人沒關(guān)系?!?/br> “我留下。”顧斯年說。 喻池看著顧斯年淡淡的笑了起來,聲音軟軟細細:“謝謝啊顧斯年?!?/br> 仿佛他們就真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一樣。 顧修遠沒太多懷疑,揉了揉喻池的發(fā)頂,溫聲道:“在家乖一點,飯要按時吃,頭發(fā)沒干不能睡覺,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擔(dān)心?!?/br> “遠哥……”喻池拉長了音調(diào),“我又不是小孩子?!?/br> 顧斯年冷冷的咳了一聲:“飯點了?!?/br> “我?guī)〕厝Q件衣服,晚上有暴雨,飛機可能會延誤,我現(xiàn)在就得走,就不和你們一起吃飯了?!?/br> 喻池拉著他的手有些依依不舍:“這么急啊?” “乖,”顧修遠說,“快的話三天就能回來了。” 晚上果然下起了暴雨。 閃電打進了房間里,亮光微微照亮了周圍的環(huán)境,一道影子被拉得很長。 房間里很黑,喻池就懶懶的坐在飄窗上,看著外面的電閃雷鳴發(fā)著呆。 這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熱鬧的街道空無一人,再加上這雷雨,更顯得寂寥了許多。 喻池借著閃電看了眼墻上了掛鐘,突然勾起了嘴角。 他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圈一圈圈的變紅,滿意的笑了。 顧斯年也睡不著。 所以,當(dāng)他半夜聽見門響,一瞬間就知道了是誰。 他尺遲疑了片刻,還是起身開了門。 喻池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短袖,精致的鎖骨和修長的小腿都露了出來,他很瘦,瘦到幾乎是撐不起這件衣服。 被冷風(fēng)一吹,更是惹人心疼。 顧斯年眼神深了深,粗暴的想扯掉這件衣服。 因為,這是顧修遠的。 顧斯年的聲音幾乎冷的不行:“你來做什么?” 喻池垂下了眸子,眼神慌亂的掃蕩著地面,沒有說出話來。 突然一聲驚雷在耳旁響起。 喻池被雷聲驚得一抖,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 他聲音小得幾乎微不可聞:“你知道的,我怕打雷。”說著說著眼睛泛起了一圈潮紅,眼淚呼之欲出。 顧斯年的聲音依舊很冷:“所以呢?” “顧斯年……”喻池輕輕扯上了他的手,“陪陪我?!?/br> 喻池的手涼的嚇人,看著對方顫抖的模樣,顧斯年的理智和欲望在瘋狂的搏斗起來。 他還是揚開了對方的手,別開臉,不去看喻池的眼睛:“自重。” 看似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 實際上在喻池吻他的那刻,他的理智就全化為虛無了。 喻池的唇很冰,帶著他特有的甜味,盡管過去了這么多年,他的動作還是笨拙而又魯莽,讓人想起了十七歲那年的夏天,空氣都散發(fā)著熾熱。 顧斯年的思緒好像被拉進了一個漩渦。 欲望如野草一般瘋長,累積的思念在這一瞬間全部爆發(fā)開來。 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倫理道德,全部被拋之腦后。 他主動進攻,按住了喻池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呼吸連著呼吸,唇舌都攪在一起。 雷雨聲還在瘋狂的呼嘯著,閃電照亮了整間屋子,他們就在雷聲中忘卻自我,盡情擁吻,一路從門口到了床上。 喻池被顧斯年頂著有些痛,他把手伸進對方的褲子里,試探性的抓了一下。 顧斯年被涼的一顫,但除了涼之外,更多不可言喻的感覺逐漸的涌上來。 他沒有反抗,任由喻池上下擼動著,一絲一絲的挑撥著他的神經(jīng)。 喻池湊近一口咬在他的唇上,手也絲毫沒有放松,啞聲道:“被你哥的男朋友摸,就那么舒服嗎?你看你都硬成什么樣了?!?/br> 顧斯年的唇被咬出了血,他帶著血腥味狠狠的回吻過去:“閉嘴?!?/br> “我偏不,”喻池舔了舔唇,“按照輩分你應(yīng)該叫我一句……唔。” 他的嘴被堵住了。 顧斯年深吻著對方,手也探入喻池的衣服里,輕輕捏著對方的腰。 他知道喻池渾身上下就是腰最敏感,這樣輕輕一捏,身子就會軟成一團水,所有的強硬和理智都會隨之消散。 喻池低聲喘氣;‘啊……別摸了……我使不上勁來……怎么給你……’ 顧斯年的手順著腰逐漸往上游走,襯衫的扣子隨之散開,掉落了一地。 他指尖捻到胸前的一點凸起,用力一擰。 ‘啊……’ 喻池失了力,扶著對方的肩,才堪堪掛住。 雷聲在耳邊驚響,天被照亮了一半。 不知何時,顧斯年和喻池滾到了床上,衣衫盡腿。 顧斯年伏在喻池身上,肆虐的揉捏著對方的乳尖,把白嫩的皮rou都揉到通紅,又俯身下嘴去咬那一點緋紅的乳尖,在嘴里細細的描繪形狀,直到紅腫挺立,才肯罷休。 ‘顧斯年……’ 喻池不受控制的低喘著,手抓著對方的肩膀,指甲都幾乎陷了進去。 ‘顧斯年……’ ‘你看看你這是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脫的是誰的衣服嗎……’ ‘你哥要你照顧我,你就是這樣在床上照顧嫂嫂的嗎……’ 喻池說的零碎,但字字句句全都說在了顧斯年的心上,反反復(fù)復(fù)在他暴怒的邊緣試探。 只是在床上說這些,只會是欲拒還迎,只能激發(fā)男人的獸欲而已。 顧斯年一路往下吻去,一把扯掉了喻池的褲子,張嘴含住了他身下潛伏的半身,用舌尖輕勾著頂著。 喻池張嘴便是細碎的呻吟,腦海也隨之一片空白,想要說渾話,又不知該說哪點。 只會一聲聲的喊著對方的名字,聲音拉得又軟又長。 不知過去了多久,一道電話鈴聲打破了虛空的夜,在旖旎的環(huán)境中貿(mào)然的響了起來。 顧斯年下意識想去摁掉。 “別……”喻池迷糊之中清醒了片刻,“遠哥打來的?!?/br> 顧斯年停下了動作,聲音冷了下來:“你確定要在我床上接?” 喻池睜開了眼睛,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揉了一把臉,認真讓自己清醒了片刻:“我不接他會擔(dān)心。” 說完他就找到手機按了接通鍵,順便打開了免提。 顧修遠那邊有些嘈雜,聽著聲音不像在室內(nèi),不過聲音還是能很好的傳到聽筒里。 “小池,睡了嗎?” “還沒有,”喻池聲音有些迷糊,“怎么啦?” “手機提示A城下雷雨了,我擔(dān)心你睡不著,想找你聊一塊錢的天。” 喻池輕笑了一聲:“一塊錢是多久啊?” “嗯……”顧修遠想了想,“聊到停止打雷,或者你想睡覺。” “遠哥,”喻池輕聲道,“你現(xiàn)在在外面談工作是嗎?” 顧修遠:“嗯?!?/br> “不用時刻掛念著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么怕打雷了?!庇鞒卣f,“只是?!?/br> 喻池頓了有三秒,都沒有說出后面的話。 顧修遠問道:“只是什么?” 喻池看著顧斯年的臉,滿眼透著笑意:“只是,我想你?!?/br> 顧斯年也坐了起來,捏了對方的腰一把,喻池沒忍住露出了一聲呻吟。 “你……”顧修遠也聽到了那聲單音節(jié),“你在做什么?” 喻池瞪了顧斯年一眼,低聲道:“我……我不好意思說?!?/br> 顧修遠:“什么?” “我在……”喻池遲疑的說出了兩個字。 自慰。 顧斯年絲毫沒被對方的警告而撤退,反而變本加厲的動作了起來,喻池面色有些難看,咬住了嘴唇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慌亂的抓住了顧斯年的手,同時道:“你想看嗎?” 顧修遠的聲音低沉了許多:“寶貝,你這……” 他頓了頓,才說完這句話:“等會還要談工作,怎么能在現(xiàn)在看?!?/br> “那你聽我說話就好,”喻池放開了顧斯年的手,任其動作,“讓我想象你在我身邊?!?/br> “我勾住你的脖子,”他伸手勾住了顧斯年的脖子。 “啃咬你好看的鎖骨,”他湊近吻上了對方的鎖骨,輕輕咬著。 “撫摸你結(jié)實的胸肌,”他手逐漸向下滑去,在對方的胸口畫著圈。 “………” 顧斯年捏起了喻池的下巴,無聲的深吻他。 手上的動作也完全沒有停下來。 房間里只剩下了喻池誘人又低緩的呻吟,以及被子輕聲觸碰的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