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峰回(彩蛋看作話拉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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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異能者在桃源里大打出手這件事,著實驚動了不少人。 這兩人打完架還不算完,緊接著又一前一后趕到林殊家門前,一個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哐哐砸門,一個滿臉陰沉地盯著大門看,眼里的郁色沉得幾乎能擰出水。可不管他們怎么鬧,不管招惹來多少流言蜚語,那扇門始終緊緊閉合著,也不曾有人出來看一眼。 林殊已經(jīng)把自己和女兒鎖在家里七八天了。小姑娘生性好動,起初還跟爸爸抗議過,但她畢竟早熟懂事,一看見爸爸臉上那股子怎么也揮之不去的哀愁幽怨的神色,立馬就乖乖地不吭聲了。 林殊的臉上還帶著淚痕,面色滿是凄苦。他抱了抱懷里的女兒,低頭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低聲說道:“等找到mama就好了……等mama回來,就沒事了……” 欣欣聽得半懂不懂,只好伸出軟軟的小胳膊,輕輕地環(huán)抱住爸爸。林殊感受到女兒動作里的寬慰,再也忍不住眼淚,緊了緊手臂,小聲地抽泣起來。 他這般作態(tài),自然是跟前幾日之事脫不了干系。就在他閉門不出的第五天,秦騫實在忍不下去了,趁著夜色翻墻進(jìn)來,將還在睡夢中的男人狠狠jian了個透。林殊后來被弄醒了,還被逼問為什么一直不開門,是不是在會jian夫。他答不上來,幾乎被cao了個半死。秦騫這次直到天光大亮也不肯走,軟硬兼施地威脅林殊搬來自己家。林殊被干得丟了半條命,現(xiàn)在身體還是軟的,小屄也跟真的壞了似的不停向外流著jingye與yin水。他哭得停不下來,一被放開就軟倒在床榻里,一邊嗚嗚咽咽地哭一邊在心里罵秦騫這手硬心黑的小崽子。他本以為對方只是一時貪圖自己這副異于常人的古怪身子,可自己已經(jīng)任由他逞了兩回獸欲,可他竟然還得寸進(jìn)尺地要求自己搬過去跟他同住!就秦騫那副急色又饑渴的樣子,自己下面那處怕不是真要被插壞干爛了! 他不肯答應(yīng),秦騫就作勢又要cao他。林殊哭哭啼啼不愿就范,兩人肢體交纏、拉拉扯扯,他不知說了多少軟話、答應(yīng)了多少羞恥的條件才堪堪將那祖宗哄走??删驮诹质獬槌猷退鲩T的時候,竟然又撞上了不知在門外等了多久的柳司明。 林殊對柳司明是又愧又怕,尤其是他現(xiàn)在衣衫大開,半露出來的蜜色胸脯上滿是青青紫紫的手印與咬痕,眼眶通紅,嘴唇紅腫,全身都遍布著被男人狠狠疼愛過一番的情欲氣息……面對著柳司明幾乎要殺人的可怕臉色,林殊腿軟得快要站不住了,秦騫卻很得意,攬住他的腰耀武揚威,兩個人差點再次打起來。 桃源里素來還算和睦安樂,這兩人這次鬧出了不少亂子,不僅旁人議論紛紛,連章凌都被驚動了,跑來問林殊這到底算怎么回事。 林殊的心里堵得難受,話也說不清楚,而章凌早從別人嘴里聽過些內(nèi)情,見林殊支支吾吾不肯說,臉色就先冷下了幾分:“你不說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怪不得要忙著跟我哥撇清關(guān)系,原來是勾搭上了新的野男人。” 林殊又羞恥又難過,可事實在別人眼里看來就是他sao浪成性勾引男人,還惹得人家為他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他不知道究竟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只能愈發(fā)沉默。 章凌見他這副窩囊模樣心里更是火大,她強(qiáng)壓住火氣,耐著性子跟林殊陳清利弊:“我先前早跟你說過的,秦騫那家伙就是個活脫脫的小瘋子,要放在以前他就是遲早要進(jìn)局子的少年犯!還有那個柳司明,他是最近才來這兒的,聽說之前一直是一個人在外面飄蕩,他能是什么等閑之輩?你招惹他們能討得什么好?” “我沒有……”林殊小聲嘟囔了一句,被章凌用更大的音量壓了過去:“你沒有?沒有什么?是沒有主動勾引他們還是他們沒有為你打架?” 章凌的心里像是燒著一把火,又似被千萬只小蟲啃噬,一半火熱一半麻癢,難言的憤怒與嫉妒將她原本美艷無雙的臉龐襯托出一種略顯猙獰的姝色,所幸林殊低著頭什么都沒有看到。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出口的話語猶帶著一絲失望:“林殊,我?guī)湍悴皇窍胱屇銖奈腋绲逆蛔幼兂蓜e的男人的婊子,要是這樣那我為什么不聽我哥的話好好看住你呢?那樣至少你還是我們家的東西。我只是,我希望你——” 我希望你能夠不囿于男人的臂彎……我希望你能夠自由??墒撬脑挷]能說完。 她眼睜睜地看著林殊抬起頭,用那種夾雜著難過與委屈的表情望著自己,盈盈的淚水在那雙還紅通通的眼睛里打了幾個轉(zhuǎn)兒,終于順著臉頰慢慢滴落下來。 “……我沒有……嗚、我沒有勾引他們……”徒有一副健壯軀殼的成熟男子如同一個被人冤枉盜竊的小孩子那樣委屈地啜泣著,聲音沙啞柔軟,鼓脹豐滿的乳rou都因為他急促喘息換氣的動作而上下起伏顫動,說不清來由的魅惑悄悄地隨著空氣蔓延,將這方小小的天地烘托出一種隱晦曖昧的莫名氣氛。“我只是想、我只想找到靜華……我沒辦法……我照顧不了欣欣……我只是想找人幫忙,我沒有、沒有想過要這樣……嗚嗚……” 那一串串毫不吝惜的眼淚好似直直砸在了章凌的心上,砸得她頭暈?zāi)垦?、精神恍惚,心里陣陣作痛,簡直要按捺不住將他抱進(jìn)懷中細(xì)細(xì)安慰一番的沖動。 ——就是這樣嗎?她在恍惚中這樣想。這個人……就是用這種臉、這具風(fēng)sao浪蕩的身體、這副軟弱可憐的神情,用這如許種種、也許他本人都不自知的誘惑,在男人之間左右逢源、無往不利? 婊子。她咬了咬牙,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無聲的字眼。 他就是個天生的婊子。 可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婊子,沒有人會不喜歡婊子。 所有人都愛他,所有人都無限度地包容他,不管做錯什么事都有人上趕著原諒他、替他善后,他實在是被這過于飽和、滿到幾乎要溢出來的愛意給寵壞了,所以即使惹下再大的禍端,也能理直氣壯地認(rèn)定自己的無辜,天真到近乎愚蠢地,還在期待著與妻子的重逢。 章凌眼中的光亮一點一點地暗淡了下去,她最終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距離章凌那次氣勢洶洶地前來又一言不發(fā)地離開,已經(jīng)過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 林殊不敢出門,他害怕再遇上秦騫和柳司明,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這兩人。實際上,不管是章遙還是其他什么人,他不想再跟任何人扯上關(guān)系了。林殊知道自己向來算不得聰明,所以也總是在做錯事、被人誤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處境的,每個見過他的人都認(rèn)定他是哪里來的娼婦,他實在受不了那些yin邪露骨的眼神,心中既羞恥又難過,于是只好整日不出門,只坐在床頭發(fā)呆。愁思郁結(jié)難解,他不時便會凄惶流淚,然后又一邊唾棄著自己的軟弱,一邊酸澀凄苦地暗自垂淚不止。 正是在這個時候,章凌派人過來告訴他,章遙回來了。 彩蛋: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 林殊當(dāng)時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中感覺身上的衣服被人粗魯?shù)匕橇讼聛?,私處也頂上了一根熾熱guntang的rou棍子,他剛被來人的動作弄醒了一點,下面那根rou棍就急吼吼地捅開rou瓣一鼓作氣插到了最深。 “呃!嗚、你、你在干什么……疼……唔啊……” 小rou屄還沒有出水,內(nèi)里的嫩rou也干澀得很,被粗硬的jiba硬生生捅開的時候簡直疼得鉆心。林殊話還沒問完,眼淚就先下來了,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不懂自己怎么在睡夢中就要受這種痛。但來人絲毫不顧及他的淚水和哭叫,火熱沉重的身體直接壓了上來,嘴巴也被吸住了,舌頭被嘬得生疼,還要被迫吞下對方的口水。他嗆到了,咳嗽個不停,對方卻覺得他有意抗拒似的,惡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下身也聳動得更猛更深,好像在捅一團(tuán)毫無知覺的死rou,將那個嫩生生的rou屄cao得整個痙攣抽搐。出于自我保護(hù),rou道深處開始分泌用以潤滑的yin液,隨著jiba兇猛的進(jìn)出被鑿出了粘膩響亮的水聲,終于為這場強(qiáng)暴似的性交添上了點尋常人性愛的氛圍。 “秦、秦……嗚嗚……你干嘛……好疼啊……”他嗚嗚抽噎著說不出話來,雙腿也疼得不住蹬踢,但怎么也不能從那根可怕的刑具一般的jiba下逃開。秦騫按著他的肩膀不許他動,一邊猛動著腰cao他,一邊狠聲逼問:“我干嘛?我還想問你想干嘛呢!” 胸口的衣服也被撕開了,兩團(tuán)綿軟緊實的乳rou彈了出來,在還帶著寒氣的空氣里瑟瑟地抖動,猶如兩顆果凍,盈盈顫顫,嫩紅的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少年的手揉上這兩團(tuán)過度飽滿的蜜色胸乳,狠狠地掐揉著風(fēng)sao誘人的奶尖。那處嬌嫩的很,哪里受得住這等力道,很快就被抓捏出青紫紅瘀,林殊疼得大哭,毫不留情折磨他的少年卻依舊余怒未消,指尖捏著他腫大的rutou向上提,直把那顆可憐的小東西拉得足有半根尾指長,指甲還火上澆油地狠刮著脆弱的rou皮。 “嗚嗚啊啊啊……別、別掐……疼……疼……嗚嗚……”男人哭得凄慘,眼淚幾乎要在頸窩里積起一個小水洼,秦騫胸前的衣服都被打濕了,但他毫不憐惜,表情跟動作都一樣狠戾,聲音冷得嚇人:“媽的老子等了這么久都不肯開門,誰給你慣得這一身臭毛??!是不是忙著跟那個小白臉瞎搞?說啊,為什么不開門?窩藏哪個jian夫呢?” “嗚、我沒,我沒有……嗚嗚……?。 蹦歉叽珞@人的驢rou已經(jīng)整根插了進(jìn)來,幾天前剛被破開還沒休息過來的zigong口又被碩大guitou頂蹭,碰一下就有一大股yin液從宮腔里噴出來,他那兒酸得不行,但秦騫竟然還想cao進(jìn)去,用jiba一下一下地用力撞著那個嬌嫩的rou口,沒幾下那跟主人一樣怯懦沒骨氣的zigong口就受不住疼打開了,雞蛋大的guitou趁機(jī)整顆卡了進(jìn)去,莖身帶動著嬌嫩zigong在漸漸變得濕軟順滑的rou道里來回抽插翻攪,尖銳敏感的快感與劇痛一起將他吞噬,他只能抱著少年纖瘦頎長的身體發(fā)著抖痛哭,被迫承受著這種畜牲似的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