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事后(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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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第二日我便發(fā)起了高燒,嘴角起了燎泡,全身酸乏,昏昏沉沉不知白天黑夜。半夢半醒間聽到小李的輕泣聲,如果可以,我真想立馬坐起把他打出去。后來又聽到陳陰禾在訓斥人的聲音,我心里又氣又澀,雙眼閉得更緊,由著自己陷入夢中了。 我一下夢到昨晚衣服被人大力扯開,一下夢到魏瀟出征前叫我等她回來的叮囑,一下又夢到魏津冷漠的雙眼,忽然“咻”的一聲,一支箭滑過我眼前直直地朝魏津脖頸射去,我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眼前那一點刺痛的血跡最后蔓延到了我的整個世界。 我驚醒,大口喘著氣,不敢再細想。 “主子醒了!” 我坐起身,頭上的濕巾掉了下來,環(huán)顧四周,窗外暗黑,燭火昏黃,我竟在陳陰禾的寢殿,殿外有幾個太監(jiān)宮女立著。小李給我倒了杯溫茶漱口潤喉,我愣了會兒神,想到昨晚并未能按照原世界線行事,生命點不知道扣了多少,心中哀嘆,又掙扎著下床要走。 小李沒說什么,忙給我穿衣穿鞋,正好此時殿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我心下一驚,催促小李動作快些。 得罪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陳陰禾是男主,我是萬萬不能和他扯上太多關系的,更何況等魏瀟這次出征回來兩人便差不多要成婚了。我隱隱約約記起昨晚在榻上我對陳陰禾是又打又罵,后背霎時冒出一片冷汗。 我剛好穿好衣服下地,陳陰禾就到了寢殿門口,看到我這副樣子眼底的笑意瞬間無影無蹤。 媽的。 我立馬跪下,手撐在地上,頭低著,重心不穩(wěn)地晃了一晃又被小李扶住,啞著嗓音道:“微臣昨晚飲酒失態(tài),冒犯了陛下,罪該萬死,還請陛下責罰?!?/br> 敢說出這番話,自然是因為我是魏家的人,他不會不顧及遠征在外的魏家姐弟的面子,要是他能想到我是他未來小舅子那就更好了。 “……” “都退下?!?/br> 我一下咬緊了牙關,他一步步地走到了我面前。我想到他這身龍袍遮蓋下的健碩身材和力氣,不自覺的縮了縮身體。 他輕笑了聲,“怕我?” “朕怎么舍得罰你?寶貝?!?/br> 我怒意驟起,差點裝不下去,氣紅了眼。 “要罰……”他頓了下,蹲下身來撫過我的臉頰,抬起我的下巴才接著道:“就罰你住在朕的寢殿等魏將軍回來如何?” 他仍是笑著,用力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擺脫不得,我疼出了眼淚他也沒放開,只死死的盯著我,仿佛只要我說出一個不字他就要扭斷我的脖子。 我怕死了這樣的他,昨晚罵人的勇氣不知道去了哪里,嗚嗚的哭出聲來。他這才放開我,一把將我摟在懷里,好像很無奈似的嘆了口氣,輕拍著我的背說我水也太多了。 我又氣又惱,一口咬上他的肩頭。 009 我真想把這一切都當做場夢。 我覺得我被坑了。我記得原文里陳陰禾鐘愛的只有魏瀟一個,最后也為她遣散了后宮,三千春水只取一瓢,但他現(xiàn)在突然變彎是為什么,對魏慎莫名其妙的好感又是從哪兒來的? 一個月了。我住在陳陰禾這兒已經(jīng)一個月了。那晚的事過后見到陳陰禾本就讓我恐懼和尷尬,我還無可避免的會想起魏瀟,心中竟然有做了第三者的虛心和緊張。 我想到罪魁禍首小李,雖然他表示真的不清楚藥怎么會下在了我這,我還是和他單方面鬧了幾天脾氣。 “我要吃桂花糕!還要很酸很酸的山楂!還要剝好的栗子!要糯糯的不要脆的!”我癱在軟榻上翻著不知道誰寫的游記,踢了正給我剝著橘子的小李一腳。 陳陰禾這兒啥都不好,就是吃得好,住得好。御膳房隨時待命,鮮果日日撿最好的供上,冬日里才能開的地龍在我的暗示下也早早的用上了,一屋子暖意。 小李嘆了口氣,道:“到時間要吃藥了,再吃這么多東西主子的胃受不住。況且山楂性寒,栗子性熱,吃得過多主子晚上不是胃疼就是上火,到時候陛下……” 我一把將書甩到他身上,狠瞪了他一眼,“閉嘴!我不要吃藥!你不準再說話了!到底誰才是你主子?!” 他默默把書撿起,連忙道是,叫我別氣壞了身子,這才退下了。 我氣呼呼起身煩躁得轉了幾圈。雖然我在陳陰禾面前一般不太敢和他頂撞,但私下里我煩透了他,一點也不許小李提及。這一個月里,他日日和我同吃同住,幸好他剛登基,總有許多大小事要忙,白日里很少出現(xiàn),我才能樂得有幾分清閑。 我又翻起了那游記。你問我為什么沒看話本了?這你便要問陳陰禾那死變態(tài)了。他不知怎么知道的我喜歡看那些男男談情說愛的話本,便叫人買了一箱回來,晚晚睡前笑瞇瞇地掐著我的后頸逼著我給他讀,神經(jīng)病?。?!總有一天老子把那箱東西全燒了!總之,我現(xiàn)在見著話本就口干想吐已經(jīng)是種生理反應了。 唉。 我翻過一頁,嘆了口氣。 010 嗝。 今晚吃得有些撐了,狗皇帝有宴要赴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一個人胃口格外好。我和小李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散著步消食。天氣漸涼了,魏家兄妹也快回來了吧。 “我大哥二姐他們是不是快回來了?” “奴才聽說將軍近日已經(jīng)啟程回京了。” “這么快?”我驚道,原文里魏家兄妹至少還要一個月才會啟程回京的,怎么這么多東西都已經(jīng)對不上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著,就見陳陰禾踏進了宮門,身后跟著隨侍的太監(jiān)宮女。我正要行禮,他就快步走過來握住了我的手心,我掙脫不得,起了一身起皮疙瘩,勉強笑道:“陛下做什么?” “天氣愈發(fā)變涼,穿這么少就出來亂跑?回去?!彼局迹瑳]有了平常笑瞇瞇的模樣。我聞到他身上明顯的酒氣,打量了下他的臉色,跟著他回殿了。中間不死心地試圖掙脫他的手,被他一個眼神給震得不敢再動。 我總覺得他今晚不大對勁,刻意加快了沐浴速度,就自覺的拿起了昨晚那本話本先靠在了枕前。 他踱步進來,看我已經(jīng)在床上了先是一愣,又一下笑起來。他沒有過來,而是坐在了桌旁,慢悠悠的喝茶。 我自覺有些尷尬,咳了一聲,正想說些什么,就聽得他道:“我第一次見你你才十三歲?!?/br> 我微愣。 那時我還沒穿過來,想必他見到的是原身了。我咽了口口水,略有些緊張,“是…是嗎?” “你恨魏瀟?!?/br> 我心下一震,勉強笑道:“陛下說笑了。我與大哥二姐只是一向不大親近罷了?!?/br> “是嗎?” “是呀?!?/br> “不要這樣看著我。這樣會讓我更想上你?!?/br> “……陛下又說笑了?!?/br> “你怎么沒有恨下去呢?”他放下手中瓷杯,一步步走到床前,嘴角勾著個很淺的弧度,滿目深沉。 我有些懵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往后退。 “魏慎。” “你真蠢?!?/br> 我:“?” “陛……唔……” 他掀開我身上的被子,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扣住我的腳踝就把我拖到了他的身下,還未等我說完話就迅速地吻了下來。他身上有沐浴過后的清香和溫熱,雙眼和我的對上,強硬的撬開我的唇,又異常溫柔的勾著我的舌頭打轉,交換唾液,舔舐著我的每一寸口腔。我一下懵了,臉頰爆紅,緊抓著手上的書,正要掙扎反抗,他就掐上了我的腰,讓我瞬間軟了下來。 “唔……” 我們呼吸交纏著,彼此的口腔都是灼熱的、潮濕的,熱氣四散,是地龍燒太旺了?我的眼睛仿佛也被這熱氣打濕了,漸漸涌上了霧氣,失神的望著他,我和他都硬了。 他輕啄了下我的唇,好像要將他的所有味道都鎖在我的口腔內(nèi),又細細密密的開始吻我的脖頸,曖昧的舔舐著我那不太明顯的喉結,我有些難耐的“嗯…”了一聲,他扔開我手上的書,和我十指相扣,把我扣壓得更緊。我覺得有什么不對,又被他身下刻意的頂撞打亂了思緒。 我們兩個的yinjing隔著幾層衣料廝磨著,他模擬著性交的樣子頂了我?guī)紫?,又很有耐心的將兩個粗硬的東西找準位置鍥在一起,我哭哼著挺了幾下下體表示不瞞,他沒理會,隔著衣料親到了我的rutou。他一點點舔濕了我rutou上不甚棉厚的衣服,又從親舔轉為磨牙輕咬。 我受不住,一下子哭出聲來,在情欲的海洋里難以自抑。 陳陰禾無奈的抬起頭,又覆上來和我接吻。輕聲在我耳邊說:“就喜歡用這招故意讓我心疼是不是?” 平時陳陰禾沒少借著讀話本和晨勃占我便宜,但從來都沒有更進一步,我也強烈排斥著和他接吻。我害怕著、焦慮著,不知道這種相處模式還要延續(xù)多久,不知道這會否徹底打亂世界線。有一次半夜突然驚醒,就見他跪坐在我身旁雙眼猩紅的盯著我,手下猛烈的擼動著,完全勃起的yinjing又大又粗,guitou飽滿,硬挺得嚇人,離我不過幾寸遠近,我還沒來得及驚叫痛罵,他就喘著粗氣射到了我臉上。我怔愣了幾秒,哭叫著罵他,坐起身打他,狠話放盡,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外面的宮人被驚嚇到,人影在簾外晃動。陳陰禾壓著我,說他憋了太久忍不住,沒等我說些什么他竟又強硬的親了上來,把他的東西舔干凈渡到了我的口中。 我怒極,惡心得要吐出來。第二日我誓死也要回我原來的住所,他笑瞇瞇的先是搬出魏瀟威脅于我,我害怕劇情又因此有變,心下猶豫,他又強硬的把我禁足在了他的寢殿。 我沒再多言,只對他表面恭敬,心下冷漠。他似乎也有所覺,至此沒再逼迫過我些什么。 我仰頭望著頭頂明黃色的床帳,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陳陰禾就又吻下了我的胸膛,并且已十分熟練的半解開了我們身上礙事的衣服,我扶著他的肩膀,他掐著我的腰,我們的yinjing彈靠在一起,克制不住地彼此廝磨著。 我淺淺的呻吟,這具身體即便變了聲聲音也還是有些偏軟的少年音,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女人一樣在叫床,想到此處,我的臉更紅、眼更濕了。 他突然一把將我抱進床榻深處,胡亂的拉下床紗,大手一揮把我們兩個裹進了錦被之下。視覺就此被剝奪,兩個人潮濕灼熱的吐息在狹小的空間里避無可避,他一手壓著我的后腦便親,額頭、眼睛、鼻子、嘴巴,和我交接了一個隱秘至極的吻。另一只手將我們兩個人的陽物并在一起擼動。 我一手扣著他的腰,一手扯著他的頭發(fā),半擁著他,難耐的仰頭把纖細脆弱的脖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呻吟粗喘全都落到了彼此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