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強 制 破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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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嗯……” “寶貝別忍著,叫出來?!蹦腥丝粗硐氯送纯嗟谋砬?,腰身一挺,被rouxue緊緊包裹的分身又深入了幾分。 “啊!”青年被頂?shù)脺喩硪活潱瑧K白的臉上因疼痛凝起豆大的汗水。 “放…放啊過我…唔,求你,啊嗯…求你……”青年奮力掙扎,奈何身上的惡狼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讓他意識渙散。雙手被男人單手擒在頭頂,雙腿打開,折疊成屈辱的姿勢,而最為恥辱的后xue一吞一吐地被迫容納猙獰的巨物。 青年的哭訴沒有絲毫效果,反而刺激的男人更加燥熱,抽插的動作又快了不少。 “寶貝,放松點。你夾得我好緊。”男人故作委屈地看著身下的小男人,誰知男人索性閉上眼睛,咬著唇將頭偏向一邊。 邪魅的眸光浮現(xiàn)一絲寒意,男人將整根roubang抽出xiaoxue,泛紅的xue口來不及閉合,再整根沒入! “啊?。?!”青年猛的睜大眼睛,guntang的淚珠順著眼角無助地滑落。后xue的撕裂感火燒火燎地蔓延全身,腹腔深處的鈍痛讓他一陣暈眩。渾身都力氣盡數(shù)散去,青年像破布娃娃,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悲絕地看著那個令人戰(zhàn)栗的惡魔。 火熱摩擦著脆弱的腸壁,卷起咕啾的水花聲直直撞擊著狹道的深處,男人低喘一聲,聲音染上一絲情欲?!奥犜捯稽c不就好了嗎,你看,都流血了?!?/br> 男人停下動作,roubang抵住腸壁,緩緩地磨蹭著,一手在交合處輕柔地撫摸。 青年面如死灰,四肢頹然地癱在床上,若不是起伏不定的腹部,恐怕都讓人以為這是一具沒有生機的尸體。 男人手指蘸上股間的鮮血,玩味地看向青年姣好的唇形,抬手抹了上去。 稚嫩清秀的臉龐失血一樣慘白,微微顫抖的薄唇卻是血紅似火。男人覺得小腹的邪火燒得難受,附身貼近青年的唇。 “乖乖的不就好了嘛~”男人伸出舌頭,描繪著青年的唇,撥撩之間擠進青年甜軟的口腔,狂風暴雨地席卷著,而下身更是瘋狂地攻城略地…… 青年仿佛墜入無盡汪洋,單薄之軀難抵驚濤駭浪,隨時會消散在劇烈拍擊中。口中似乎有東西在攪動,窒息感逐漸占據(jù)大腦,意識也昏昏沉沉,在世界陷入黑暗之際,腦中只不斷回蕩著,“對不起……” 意識剛恢復,刺鼻的消毒水味讓亓武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白色的床單以及右手掛著的點滴告訴他,這里是醫(yī)院。 自己怎么會在醫(yī)院,難道是被酒吧的人送了的?如果是,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被人……一想到這個,亓武猛的坐起,可剛抬起腰,身體仿佛被車碾過般的疼。尤其是身后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火燎似的疼…… 再度癱軟在床上,亓武冷吸一口氣,企圖讓自己忽略身體的不適??稍绞呛鲆暎牡椎奈邞嵕驮绞请y以平息。 亓武是個男人,二十出頭,正值血氣方剛的年歲。雖然青澀,對床笫之事他有美好的憧憬,只是那個殘惡的男人將他對交歡的美好徹底撕碎! 回憶男人掛著邪笑的臉,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絕望的恥辱感再度襲來,亓武本就白皙的臉頓時少了一分血色。 “你醒了?!弊o士推門而入,看著病床上的男人痛苦的表情,趕緊問道:“你臉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嗎?” “沒…沒有?!必廖溆行┬奶?,害怕別人會以異樣的目光看他。猶豫之下,巴巴結(jié)結(jié)地問:“請問,是誰送我來的?” “一個男人,說是你的同事?!弊o士一邊說著,一邊拆亓武手背的針管,“好像姓何?!?/br> 原來是小何啊。亓武松了口氣,可瞬間臉有紅了起來。既然這樣,那小何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護士看著亓武窘迫的表情,神色如常地說:“這是你的病例單,簽個字,下午就可以出院了?!?/br> 亓武看著病例單,手腕部軟組織挫傷、括約肌撕裂,直腸內(nèi)壁出血……白紙黑字,一字一字直戳亓武腦門。 “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護士看著羞紅了臉的小青年語重心長地感嘆著,“這年頭的年輕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玩起來連命都不要了嗎?” 亓武一聽,臉頓時燒了起來,慌忙地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在護士教導完后,門被打開,一個清瘦的男人激動的看著亓武,手里還提著清粥。 “小武,你終于醒了!”小何坐在床邊,將手中的粥打開?!梆I了沒,我給你買了粥。醫(yī)生說你最近只能吃些清淡的?!?/br> “謝謝你,小何?!辈恢硕嗑?,亓武確實餓得前胸貼后背,小心接過粥,慢悠悠地喝著。 病房一時安靜下來,偶爾傳出亓武喝粥的聲音。小何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男人,迅速低下了頭,焦慮不安的手將衣角揉成一團?!靶∥?,我……” “醫(yī)藥費可不可以過幾天再還,我現(xiàn)在…你不會介意吧?!?/br> “不會。”小何不敢直視頭頂?shù)囊暰€,聲音也有些顫抖。 “謝謝你!粥很好吃。” “對不起!”小何猛的抬頭,泛紅的眼睛來滿是愧疚,“應該是我才對!我不該讓你替我…我…你也不會被…唔…對不起……” 看著啜泣的小何,亓武淡淡一笑,“我不怪你,當初應聘時,我就有心里準備了?!?/br> “可是……” “我們不是朋友嘛,幫你是應該的?!?/br> 小何難以置信地看著淡然的亓武,眼中的愧疚更是濃郁,流著兩行淚,不顧形象地抱住亓武,“嗚嗚…對不起小武,以后有什么麻煩經(jīng)管告訴我……” “好好,你先松開?!北蝗诉@么一抱,原本酸痛的身體快要散架了。 “小何……這件事不要告訴我媽和姐?!?/br> 亓武神情落寞,他最怕的就是家人失望的眼神……母親孤身一人在家開了個小餐館,jiejie身體不好,長期服藥,大三的他為了補貼家用,一直靠兼職掙學費。 兩個月前,他和小何托人介紹,應聘了名為“至尊”的酒吧,僅僅只是端酒水的服務員 ,月薪至少有五六千,運氣好的話,一晚上就可以掙上萬。然而亓武并沒有向任何人提過自己在這里工作,因為“至尊”不僅是富豪消遣的酒吧,也是本市有名的ga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