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外加我的一個小小性癖吧
書迷正在閱讀:強制標記、陌殤、幕間隙、野王找上門、陳奴(H)、狼武、助攻游戲(np總受)、不成仙、給自己產(chǎn)rou吃、我老公是個綠帽狂魔
“你——”李玉笙驚呼出聲,下一刻便覺脖頸一麻,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該醒醒了” 有聲音在耳邊,李玉笙一個激靈的醒了過來。 可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有什么東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稍一動身才發(fā)覺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手臂有些酸麻,連雙腳都被緊緊地捆綁蜷縮著,側躺在不知名處,動彈不得。 而且……而且周身發(fā)涼,分明是不著寸縷的與繩索緊密貼合著! 腦中躍起一陣驚慌,漸漸浮現(xiàn)出自己在院子里被人從后面打暈的記憶。這般場景怎能不讓他聯(lián)想到什么污穢畫面,這綁他的人分明是……分明是想對他…… 掙扎慌亂之際,強作鎮(zhèn)定道:“你……你松開我!你可知你是在哪里綁的人!” 可話剛說完,身體忽的被抬起,接著有什么東西被塞進了耳朵,剛驚訝的要掙扎逃離,便有聽不太清的聲音傳入耳中。 “你別企圖亂動求救,這里只有你我二人” 那聲音因塞在耳中的異物聽來有些失真,加上講話者刻意提高了聲線,叫他連男女都聽不出來。 “你是誰!怎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李玉笙咬牙道,而他唯一能想到的杜俞楠此刻正因外出公干而遠在百里之外! 絕望壓的他驚慌不已,而眼前的黑暗又叫他愈加害怕膽顫,可越是掙扎的厲害,那些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繩索就會被牽動的俞緊,勒的他喘不過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該怎么將杜大人視為珍寶的人弄臟”,男人說著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輕浮的笑出了聲。 “你!” “別動”,男人手壓著他的腰側,重重一捏,白皙無贅rou的肌膚上很快浮現(xiàn)紅痕,“聽說你是雪廬書院的先生,先生教人育本,當做表率才是,卻違背倫理與男人夜夜茍合,”說著又將指腹游離至脊背,一路向下,“你當真配為人師表?” “你……”那些話字字如針,扎的李玉笙疼痛難堪。他知這話語皆是男人故意說來羞辱,可那話何嘗有錯?他……他…… 周身如墜冰窖,寒冷僵直。 “你怎不辯解什么?例如你與那杜大人是情投意合,無畏倫理綱常,不懼千夫所指,千般萬般只要未傷及他人便好”,說著一個用力,將細長的指尖擠進那軟rou中,在他來不及翻滾身體來抗拒時,徑直插入那幽秘之地。 “呃啊……滾出去……”李玉笙瞪大了眼,疼的直吸冷氣。 “同樣是男人,怎么杜大人做得,我就做不得?” 男人冷笑著,翻身坐上他的腿根,一手撫摸著他胸前的肌膚,一手去擠按著那深處的溫熱。 那修長的指甲刮的里面生疼,讓李玉笙忍不住渾身發(fā)顫,內(nèi)心叫囂著絕望與厭惡。 “放心,就算你與他人茍合,你的杜大人也不會拋棄你的,畢竟你們情投意合,”嘲笑的話語近在咫尺,叫人生厭。 “你!你口口聲聲說我有違倫理,你這啊……怎就不是不知羞恥哈……哈大逆不道!額啊……不……” “嘴硬”,男人笑著,解開他腿上的繩子,“對了,你可覺身體有何不對勁?” 李玉笙輕喘著,方才被他忽略的躁動愈演愈烈,涌至全身,胸口不受控制的劇烈起伏著,一股奇異的空虛難耐更是直入腹下,氣喘不已。 男人見他面色發(fā)紅,額頭布汗,眉頭緊蹙的忍耐著什么,于是俯下身撩起他從脖頸上垂落的發(fā)絲,細細嗅聞一番后將手插入他的發(fā)間,禁錮著他的頭顱后便對著那張被皓齒緊咬著的朱唇咬了下去。 李玉笙心頭一慌卻掙扎不得,發(fā)出幾聲悶哼低吟后硬是被張開了嘴,任由這陌生人掠奪著一寸寸的城池。 那火熱的舌尖讓他厭惡,卻接二連三與他的糾纏相交,想要一狠心咬下去,可那人早已識破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動彈不得。 男人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卻沒有咬破皮,疼痛中帶些酥麻。 “唔……”那股躁動讓李玉笙眼睛一酸,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這男人定是給他吃了房中之藥! 身體仿佛落在了水面上,隨著水波的飄蕩搖擺不定,無從著力,虛無的可怕。 “杜大人平常是怎么對你的?” “溫柔還是野蠻……你又喜歡哪種?你長的如此單薄,杜大人定是舍不得讓你吃苦……” “能讓杜大人癡迷的身體定是極致” “你與其苦苦掙扎,倒不如順從了我,”男人輕笑著,呼吸越來越粗重,見他已經(jīng)無力去忍耐那些呻吟,知他是到了極限,當即伸手去撫弄那不知何時挺立起來的熱物,不忘取笑著:“你這里可不想掙扎” 話落,解開了他身后的繩子,在他掙扎之前在那脆弱的地方用力一捏,疼的他當即蜷縮起身子,吸了口涼氣。 “呃啊……哈嗯……不……” 李玉笙全身通紅,宛如煮熟的熱蝦,引人忍不住想咬上幾口。 “滾……滾開……” “省些力氣吧”,男人輕笑著脫了自己的衣物,不顧他的身體如何顫栗不已,又是何等惶恐不安,提著自己早已脹疼的硬挺到那瑟瑟發(fā)抖的地方便是一個挺身,徑直而入。 “啊啊……滾……不不……不要……”李玉笙瞪大了眼驚呼出聲,想要逃離卻渾身發(fā)熱虛脫無力,熱物入體的剎那的疼讓他頓時心如死灰,無力與絕望籠絡著胸口,攪動著酸澀與痛苦,而緊握的拳頭在不知不覺中也緩緩松了開來。 他腦中全念著一個名字,可他知曉那人遠在天際。若是被他知曉自己正被他人……他人…… 李玉笙痛苦的落下淚,不敢再去想該如何面對那人。尋常女子被人jianyin多半會被拋棄……他……他…… 胸中溢出的酸澀壓的他喘不過氣,可身體卻因藥而叫囂著、掙扎著,叫他痛不欲生。 那人的每一下撞擊都帶著侵奪野蠻,叫他意識清晰,全身發(fā)麻。身體明明熱紅一片卻如墜冰窖,冷的可怕。而那人的喘息仿佛就在耳邊,濕熱,粗重,叫他惡心。 “你這里好熱,緊的欲罷不能,”男人伏在他的耳邊。 李玉笙只覺渾身無力,稍一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身體隨之擺動,而那令他蒙羞的呻吟他也無力去阻止。 “不……松開……呃……”身后是逼迫蠻狠的侵入,眼前是溫熱的酸痛黑暗,全身的感官好似集結著,叫他麻木痛苦,恨不能立刻昏死過去。 男人忽的將他翻了個身,一個翻轉的讓他坐到了他的身上,讓那灼熱巨物入的更深。 “啊……啊啊……”李玉笙驚得下身驟然一緊,男人倒吸了口涼氣,而后愈加猛烈的托著他的腰身,不知疲倦,不知疲倦,不知疲倦…… 屈辱與絕望讓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杜俞楠…… 杜俞楠……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的熱度早已散去。渾噩迷離之際,有熱液在體內(nèi)驟然綻放,燙的他身體一縮,看著眼前的黑暗,失去了意識。 “玉……笙?笙哥?” —— 睜開眼睛后過了許久,李玉笙才緩緩集中了意識,看清床頂?shù)募喖y。這是……他的房間。 房間…… 身體隱隱作痛,手臂上被繩索勒的紅痕也還未完全消失…… 李玉笙眼眶一酸,拉過被子蒙住了頭。 “先生——” 房外忽然響起仆人的聲音。 “先生可是起來了?杜大人今早出門前囑咐說……” 李玉笙一愣,打斷了他,“今早?他不是……” “咦,杜大人昨天中午就提前回官府了,他說要給先生驚喜所以未讓我們告訴先生”,頓了頓,“昨夜先生暈倒,就是大人將先生抱回房的” 李玉笙只覺太陽xue突突直跳,原本積滿壓抑與痛苦的胸口忽然燃起些什么,眼眶又是一熱,連同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昨夜?什么時候?” “就是先生剛從書院回來那時,說來也奇怪,先生在院子里突然就暈倒……啊杜大人——” 李玉笙從床上坐起,房外響起仆人離開的聲音,卻久久不見有人推門而入。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終于響起那個在昨夜他在腦中不知喚了多少次名字的人的聲音:“……我……” 李玉笙腦中忽的閃過昨夜的痛苦與絕望,于是生出被戲弄后的惱怒,冷笑道:“滾——” “我……我錯……” 杜俞楠站在門口滿臉的悔恨,苦苦哀求著原諒,全然不顧路過的仆人是何疑惑的眼神。 仆人們自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只知道在那之后連續(xù)一個月,他們的杜大人都睡在書房,并且被拒絕靠近先生半步。 (ps這個彩蛋其實也寫蠻久了,強迫一直是我的最愛,好吧我承認我是變態(tài)∠( ? 」∠)_ 明明是強迫,卻讀xing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