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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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閉著雙眼,靜靜地聽著海浪翻涌起躍的聲音,無數(shù)奇妙多姿的音符在耳邊安然游蕩,隨意卻不紛亂。 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卻忘卻了所有的夢境,又像是生命初生根本沒有過任何過往,易瑤睜開雙眸,空白的身心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瑤瑤?”輕柔而擔(dān)憂的呼喚。 微微轉(zhuǎn)頭,視線接觸到男人俊雅五官的瞬間,記憶仿若龐大的數(shù)據(jù)重新灌入大腦。 “檀華?!?/br> 清淺的笑容從她粉白的唇邊暈開,易瑤抬了抬手想去摸摸他憔悴的臉頰。 還活著,真好。 輕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臂,檀華俯身用額頭抵住她的,感受著她的溫度與呼吸。半晌,側(cè)頭埋在她的肩窩。 “我沒事了?!比崧晸嵛?,唇邊的笑意越是越發(fā)明顯。 男人抬頭,微垂的泛紅眸子很是不贊同的望了她一眼,但轉(zhuǎn)瞬間眸中又只剩足以將人溺亡的溫柔眷戀。 “這是哪?你們怎么找到我的?”瞅了瞅陳設(shè)典雅的房間,很明顯不是病房,“隋若水……他沒事吧?” “他在其他房間,你要見他嗎?”檀華升起床頭,讓她可以舒服地靠著,然后拿起床頭柜上一直放著的保溫杯,擰開,將杯口的吸管送到易瑤嘴邊。 易瑤啟唇吸了一口,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掀開左邊的被子,兩只清靈的眸子如雨后初晴的湖水般望著他。 檀華無言。 女人熟悉又陌生的模樣看得他甜蜜又苦澀,像是愛了她許多年,又像是剛剛才一見鐘情。明明是個剛長成的小女人,卻如同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讓他心甘情愿毫無抵抗自投羅網(wǎng)。 無聲喟嘆,檀華側(cè)身坐上床,擁著她的肩頭。 “別生氣了。能再見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現(xiàn)在只想看你最溫柔的樣子。”倚靠在檀華身側(cè),聞著他身上讓人安心的香味,易瑤輕道。 “咔擦”,伴隨著房門響動,李聿修長的身影略滯了一拍后走向兩人,猶帶疲色的帥氣面容難掩倜儻風(fēng)姿。 “李聿?!币赚帥]心沒肺的笑了笑。 站在床邊,李聿凝視著易瑤略顯蒼白但生機盎然的小臉,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最后一提檀華剛剛坐過的椅子,貼著床沿,側(cè)身坐下,放在腿上的雙手漸漸握緊。 “我?guī)Я诵睦磲t(yī)生過來,如果你覺得有需要,隨時可以叫他。” “好?!?/br> “……那你好好休息?!闭f完,李聿起身便走。 “李聿!”出乎意料的,檀華開口喊住了李聿。 將水杯放回床頭柜,檀華瞥了一眼李聿,“我去叫醫(yī)生,你照顧一下瑤瑤?!?/br> 直到檀華帶上房門,李聿才從恍惚中回神,俊逸的面容浮上極力隱藏的痛苦。 看到李聿的神色,易瑤俏臉上的笑意也漸漸褪去,“如果……在我身邊是一件讓你這么痛苦的事,你——” “愛你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讓我享受的事?!崩铐步乜诘?,“我只是——” 深深地望著她,李聿開不了口。 她不信他,她不愛他,他的過度表白就只會給她造成壓力。叫他如何開口,說他高估了自己,說他做不到“一個人”,說他看到她倒在血泊中時,懦弱地?zé)o法呼吸無法動彈,只想和她死在一起? “我給你開鎖,換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好嗎?” 什么?李聿驚異地瞪著俊眸,大腦一片空白。 “你剛剛說……” “‘只是’什么?”易瑤不依不饒,要聽他剛剛沒說出口的話。 “只是我答應(yīng)你的事,困難得超過我的想象?!弊诖策?,輕撫她的嬌臉,“我以為,有了那么多回憶和期待,我可以做個安靜的旁觀者守護者,我以為這輩子只要能看著你幸福,我一個人也一樣做得到‘一生一世’。只要你開心、你高興,我可以無條件支持你所有的選擇和決定,即使你不選擇我。 我高估了自己。” 拇指撫弄著她柔嫩的唇瓣,李聿自嘲地笑笑,“對不起,我當(dāng)初信誓旦旦的承諾,經(jīng)不起任何風(fēng)浪的考驗。 當(dāng)我知道你失蹤的時候,當(dāng)我知道你被人綁架的時候,當(dāng)我看到你一身鮮血倒地的時候——我只想cao他媽的‘旁觀者’! 我痛苦,是因為我怕多看你幾眼,會控制不了自己再次強迫你!我害怕我會做出讓你恨我的事情,你明白嗎?” “只要我開心,我高興,你會無條件支持我所有的選擇和決定?”易瑤坐起身,舔了舔唇。 這個男人……不要說她沒給他機會啊,她放過他好幾次了。 李聿苦笑,“是。” “即使我無比貪心,想要很多很多愛,喜歡很多很多人?” “你喜歡的,就都是你的?!?/br> “我喜歡檀華、安經(jīng)緯、隋若水……” “……我?guī)湍?。?/br> “還有你。”易瑤彎起粉唇,美眸柔柔的、暖暖的。 “……” 瘋狂的吻像是要杜絕她改口的可能,胸口暴漲的情緒幾乎要沖出身體將她淹沒,所有的糾結(jié)痛苦都在她的笑容中化作更為濃烈的貪欲! 她喜歡他!她要他! “唔嗯——”激吻中斷,李聿悶哼一聲,低頭靠著她的肩,雙拳緊握。 “很疼么?”易瑤明知故問。 “嗯?!?/br> “只有一把鑰匙?” “嗯?!?/br> “……笨蛋?!?/br> “是,你說我是,我就是?!?/br> “那個……要不你脫了給我看看?我還沒見過實物呢?一直帶著不影響嗎?” “特制的,可以長期佩戴。” “咔擦”,門鎖又響。 安經(jīng)緯抱著一束不知名的鮮花愣在門口,好一會兒,“cao!” “哐當(dāng)”一下房門被粗暴地關(guān)上,門板與門框脆弱的劇烈顫動著。 可是三秒后,房門就又被打開,安經(jīng)緯抱著花束大步走向床頭柜,將花束一股腦塞進空花瓶,嫌惡地瞥了眼李聿腰下,銳利的眸子很是“不滿”地瞪了眼易瑤。 “我等會再來。” 又是“哐當(dāng)”一聲! 易瑤憋笑。 怎么辦,她覺得安經(jīng)緯越來越可愛了。 低頭又看了看李聿身下晶瑩剔透做工精細(xì)無比的貞cao帶,易瑤在心里補充道——這個笨蛋也是。 欣賞夠了“新鮮物什”,易瑤問起了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得知裘易行后來把那艘船炸成了碎渣,易瑤承認(rèn)內(nèi)心的確有些sao動。 她的兩處槍傷都很幸運的沒有傷到動脈和骨頭,左臂上是貫穿傷,腿部神經(jīng)有些受損,但不算嚴(yán)重,在某個海上軍事基地動了手術(shù)取出子彈后,就被他們帶到了這個私人島嶼上的別墅。照李聿的說話,未來一個月,她哪也別想去…… 開玩笑呢?月底她還有畢業(yè)答辯呢! 還有隋若水的家族是個什么情況? 那個金發(fā)男和保鏢……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