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繩子都這么sao
季攸翻著床頭的兩本春宮畫冊,果然是自己的口味,人妻、雙性、ntr,枕側(cè)柜子打開,里面全是玉石和其他玩意兒雕成的陽具,還有類似肛塞的東西。 “臥槽,這是什么,不會是尿道棒吧?” “日,這是飛機杯嗎?” “羽毛……放在這兒的羽毛一看用處就不單純……這個東西,是口球嗎?” “這根繩子是干嘛的,亮晶晶的?!奔矩竺遗雠觯茨歉K子材質(zhì)柔韌通體血紅還發(fā)出熒光,就好奇拿了起來。 誰知那繩子一入他手就好似活物一般散開,將他兩手腕繞住捆起,另一端纏上腳踝,分別把兩條小腿與大腿根綁住一起,使季攸只能半跪著大大張開兩條腿,手腕被高高吊起。 “?。【让?!”繩子的一頭順著季攸敏感的后頸往衣服里滑動,繞著rutou和胸腹自顧自打著結(jié),嚇得季攸不得不大叫出聲。 一直觀望著這里的周晉連門都沒動,就閃現(xiàn)到床前,一臉緊張的看向季攸。 那紅繩正好順著肚臍往下繞著硬起來的yinjing根部和囊袋纏圈,季攸滿臉羞紅,眼中帶淚的看向周晉,無措道:“這繩子……自己就動起來了……” 周晉伸手解開季攸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上艷紅的繩子捆得十分色情,剛好把季攸的胸勒出來,周晉不置一詞,又撕開季攸的褲子,季攸硬邦邦的yinjing就那么翹著,頂端濕濕的,卻因為下面被綁著,什么也流不出來。 季攸羞恥得要命,雖然什么都記不起來,但他已經(jīng)信了一半周晉的話了,尤其是看到這滿屋子的yin具,分明和他過往現(xiàn)代住的地方?jīng)]什么不同。 被徒弟看到自己這幅模樣,季攸連胸膛都羞紅了,與之前坐在周晉腿上擺腰的sao貨完全不同。 周晉眼神深邃,半跪在床上,一手撫著季攸的臉,低聲道:“師父,原諒我以前從不知你是如此渴望與人交配?!?/br> 季攸臉都快埋進地里了,“瞎說什么呢,快給我解開?!?/br> “這捆仙索還是我送給師父的,以前師父用它的時候,是不是也想著我?”周晉手指點了點那紅繩,紅繩便立馬散開,還不待季攸動作,紅繩就捆上季攸的膝彎,將兩條腿大大的打開。 “周晉!”季攸看著周晉俯身過來,眼里蓄起的淚花終于滾了出來,鼻頭也紅紅的,他不是不想,jiba還硬著呢,剛剛用過的后xue也開始下意識收縮,但知道自己和周晉的關(guān)系后,整個人就是放不開。 周晉分開腿虛跪在季攸胸兩側(cè),在季攸的注視下慢慢的解開褲子,把漲紅的jiba拿出來。 季攸一時間完全不能從那東西上移開目光,眼里帶著渴望。 周晉把guitou抵在季攸唇上,“師父說過,喜歡koujiao的?!?/br> 季攸根本受不住誘惑,周晉還沒有別的動作,他就已經(jīng)開始伸出舌頭舔上了那熱烘烘的東西了。 周晉沒像前兩次那樣許久不射,在季攸含進整根jiba給他做深喉時,抽插了幾十下,便抵著季攸的舌面射了出來。 他的jingye量遠超常人,季攸根本咽不完,隨著拔出的動作,噴了好幾股在臉上。 射過后的jiba依舊半硬著,季攸滿臉jingye,看著懸在唇邊的jiba,情難自禁般用嘴舔吮著將它清理干凈。 智道子推開門時看到的就是季攸衣衫大敞,被捆著倒在床上,微微仰頭輕吮周晉馬眼內(nèi)殘存jingye的模樣。 “??!”他大叫一聲,然后瞬間夾緊雙腿,“砰!”地關(guān)上了門。 季攸:“……” 季攸面無表情的任由周晉解開捆仙索,把他收拾干凈穿戴整齊,再打開大門,門外的智道子一臉淚痕,右手上是滴滴答答的jingye,衣服被自己解得亂七八糟的。 “……”cao!這都什么??! 季攸扯著智道子進屋,把自己剛剛用過的帕子一把糊在智道子臉上,給他擦眼淚,又捏著智道子的手腕給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干凈。 智道子哭兮兮的偷瞄周晉的臉色,被周晉臉上的黑氣嚇得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抖,但他本來就在哭得打嗝,季攸也就沒注意到。 “好徒弟,你還是和周晉做了……嗚嗚嗚……你以前都不讓為師碰的,結(jié)果一回來就和他做了……” 季攸扔開帕子,頭大的再次重申:“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甚至不確定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人,大家都先收一收好嗎?” 智道子又瞄了一眼周晉,正待說什么,突然掃到季攸頸側(cè)短短的紅線,倒吸了一口氣,也不顧害怕周晉了,他一把摁住季攸的肩,“怎么會這樣!” 周晉這才從旁邊走過來,將季攸從智道子身邊攬回自己懷里,摸索著季攸頸側(cè)血管狀的紅線,道:“我只是暫時將師父偷了出來,如果不能找回師父的靈力和記憶,這根紅線完全耗完的時候,師父就會再次掉進那個異世?!?/br> “我必須和師父下山,捉住那只狐妖,搶回靈力和記憶?!彼?。 “我也去!”智道子連忙說。 周晉只看著他不說話,智道子硬抗了一小會兒,垂下頭:“我也……去給徒弟收拾東西,送你們下山?!?/br> 季攸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智道子和一堆白衣飄飄的師兄弟送到了山門口。 季攸看出來那群弟子們對智道子這個看著跟妖道似的的師父十分敬重,一群人看向智道子的目光里都充滿了崇敬,但他怎么看都覺得這師父不靠譜。 比如此時。 臨別之際,智道子牽著季攸快走幾步,甩開眾人,周晉也未跟上。 智道子從懷里拿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季攸,滿臉悲戚,“好徒弟,為師沒什么給你的,你把這藥吃了,能保你多一陣平安,師父等你找回靈力那天,嗚嗚嗚,好徒弟,你可以再叫我一聲師父嗎?” 季攸被他哭得沒法,用袖子給智道子擦掉眼淚,無奈道:“好了好了,師父,別哭了?!?/br> “那你快把藥吃了,不然我不放心。” 季攸看著那藥瓶,又看了眼智道子,他心里其實還有些遲疑,但智道子臉上的擔憂不似作假,季攸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擰開瓶口,把藥吃了。 智道子又從袖子里掏出一本畫冊,“師父昨日又得到一本好東西,我知道這故事是你最喜歡的,你拿著在路上看?!?/br> 季攸也沒看那是什么,隨手就接了,周晉也走了過來,智道子退后一步,與眾弟子一同望著二人相攜離去。 周晉攬著季攸,在空中幾個跳躍就到了山下的鎮(zhèn)子,此刻天色將晚,街上也沒幾個人,從他們站的地方望去,僅有一個門面不大的客棧和更遠處翻著紅光的店面還開著。 二人走近時,季攸才聽清那紅光店子傳出來的鶯鶯燕燕調(diào)笑聲,想必是個妓館,季攸有心想去見識見識,但周晉還在呢。 季攸現(xiàn)在都不太好意思和周晉說話,師不師、徒不徒的,也怪他不爭氣,怎么看著jiba就忍不住舔呢,搞得現(xiàn)在什么底氣都沒了。 季攸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被周晉攬在懷里,神游天外,直到店小二領(lǐng)著兩人進了房,才發(fā)現(xiàn)他們只要了一間房。 “……”他還是繼續(xù)當個提線木偶吧。 “師父,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說話了嗎?”周晉給他脫下外衣,讓他坐在床沿,又不知從哪里移來一盆熱水,托著季攸赤裸的雙腳浸入水中。 季攸眼神躲閃了半天,感覺比起熱水,周晉的手給他的刺激更大,忍不住吞咽著口水,喉結(jié)兀自滑動,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以前也這么幫你師父洗腳么?” “你就是我?guī)煾??!?/br> “那不一定?!奔矩馈?/br> 他其實也不愛老提這個,但作為一個在紅旗下長了27年的處男,在和周晉等人相處時,季攸難免有一種鳩占鵲巢的感覺。 他什么都不知道,對這個世界也陌生的不得了,怎么就是他們所認定的那個人呢?到時候如果發(fā)現(xiàn)認錯了,那得多尷尬啊。 而且這么帥一個帥哥,還會仙法,那玩意兒又大,活又好,萬一之后處著處著,他愛上周晉了,然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兒不是他師父,那……想想還挺帶感的,夠狗血,夠虐,還帶穿越修仙元素,嗯,一定很好看吧? 季攸心顫顫的俯視著周晉垂目時纖長濃密的睫毛,覺得自己腿中間已經(jīng)開始泛癢了。 “不是吧?我這么sao的嗎?!”季攸無聲吶喊,因坐姿,胯部被隆起的寬松衣褲擋住,硬著的那根倒也不明顯,只是又腫又燙,感覺yinjing底部還在流水兒似的,讓人想夾緊雙腿,或者伸手下去搓一搓。 可腳被周晉捧著,他什么動作都不敢做,只好拿了手邊智道子給他的書冊,狀若無意的翻看起來。 臥槽,這栩栩如生的春宮圖是怎么回事?!怎么還跟連環(huán)畫一樣帶解說的呢! 這被綁著眼睛的女子,不知道正cao著她女xue的是自己丈夫啊,臥槽好帶勁,為什么丈夫要和jian夫親嘴兒,你們仨3p吧,還偷什么情…… “師父?!敝軙x低聲喊道。 季攸被捏著腳尖,下體發(fā)熱得厲害,心跳的砰砰砰的,聽到周晉叫自己,稍稍挪開春宮圖,只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去瞧周晉,“干嘛?” 周晉道:“你濕了?!?/br> 季攸別扭的動動腳,去看自己的褲腿,“啊……哪里濕了?” 周晉抬眼盯著他,伸出食指去戳他襠縫處,“這里?!?/br> “怎么可……能!?。 奔矩偷氐皖^,布料被抵著戳到皮膚的時候,季攸明顯感覺不對,明明離guitou還有點距離,襠中間怎么會濕得那么厲害,而且……而且那里不是yinnang連著會陰么……怎么、怎么……這么奇怪? 周晉揮走水盆,在季攸的震驚目光下,替他連著貼身的里褲一起脫下,掰開季攸的大腿,忽視掉那高翹起的yinjing,手指撫著原本是yinnang的部位,看著那兒冒出一股股透明粘液,才抬頭對仍自驚慌的季攸道:“你這里,長出了女人的雌xue?!?/br> “呵呵……”季攸愣愣的傻笑兩聲,不信弦的也伸手去摸,待摸到滿手滑膩液體和那兩瓣肥嫩的yinchun時,才翻身跪起,手忙腳亂的扯褲子,“一定是智道子給我吃的藥的問題!臥槽啊!我竟然長了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