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休息室H】
書迷正在閱讀:好好保養(yǎng)車、此時深愛[先婚后愛]、骨科:哥哥們的囚徒、青春期對老師的叛逆心動、你有喜歡的人嗎、[蟲族]作為流氓家族的唯一正常人感覺心很累、春夢(高h,百合futa)、rappers、又到春天動物發(fā)情時、獵物(3P 高H 虐身)
孟予鯨看到邵準在電梯口的位置打電話,他便頭也不回地從另一邊的樓梯下樓,外科的醫(yī)生休息室就在下一層。 孟予鯨進到休息室的時候,屋子里空調(diào)開的很足,一拉開門,一陣涼風就刮到了孟予鯨的臉上,他忍不住一個激靈,不只是雞皮疙瘩浮起來,連胸前的乳尖都聳立了起來。 休息室里沒有別的醫(yī)生,窗簾被緊緊地拉著,只有窗簾縫里漏出來的陽光,才能讓屋內(nèi)人窺到外面已是白日。 其實,一般中午很少有人來住院部的休息室休息,屋子里相對而放的兩張床上面都是潔凈如新的床品,是每天被固定、更換的物品。 休息室和別的雙人病房一樣,有獨衛(wèi),有中央空調(diào),也有陽臺,但也包含著nongnong的消毒水味。 孟予鯨常常舒了口氣,他打算好好睡一個小時。 他伸手關上了休息室的門,也不打算開燈,就準備順手鎖上門好好睡一覺,卻被敲門聲阻止了。 “誰?”孟予鯨拉開門只見到了屹立在門外的賀彥。 “掉東西了?!辟R彥伸手給孟予鯨,只見對方掌心里放著孟予鯨剛剛簽字的圓珠筆。 “謝謝?!泵嫌桷L接過筆就順手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 賀彥沒有要走的意思,孟予鯨手扶著門框笑著說:“怎么?你也來午休?” 只是一句玩笑話,卻見對方抬抬眼皮就往休息室里走。 孟予鯨愣了一下,卻還是順手合上了門,也順便上了鎖。 “我之前從沒在醫(yī)院見過你?!辟R彥卻開口道。 孟予鯨笑笑道:“我剛休完十天的年假,我看了你meimei的入院時間,也不過是一個月前,那時候我還忙著準備一臺重創(chuàng)的手術?!?/br> 屋子里昏沉、陰暗,窗簾縫里的光宛如夜間熒光般微不足道。 冷氣從空調(diào)口里一縷又一縷地被吹出,鉆入屋子里的每一寸空氣里,也順著孟予鯨的呼吸道流入他的身體里。 “年假里,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賀彥與孟予鯨靠得很近,他悄聲問道,他聲音很低,低到能夠滲入對方的皮rou間。 休息室里只有兩張床,中間卻被拉起了一道隔簾,就和雙人病房里布局一模一樣,兩個面對而立的大男人,一米八幾的身高填滿了整個隔簾后的空間。 狹小、私密。 孟予鯨也悄聲道:“第一天,我在家里睡了很久。第二天,我就坐飛機去東南亞。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結束,每一天都和不同的人上床、zuoai,或許和同一個人做了很多次,也有可能和不同的人做了很多次,但我不記得了,我每天不是爛醉如泥,就是閉塞耳目?!?/br> 他回憶起那幾天,能記得的只有好吃的椰子雞,他說的是實話嗎?當然不是,因為前期工作壓力太大,那幾天他都昏睡不醒,旅游對他而言就是換個地方睡覺。但他這么說,是想看看對方的反映,他看自己的表情那么多變,那自己又何必在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坦誠相見呢? 賀彥湊近孟予鯨,他用唇舌撬開對方的牙冠,那微熱的牙床上還帶著孟予鯨剛剛吃過的薄荷糖的甜味。 對方身上那熟悉而溫暖的味道沖入孟予鯨的鼻腔,灌滿他的口腔。 孟予鯨伸手撩撥著賀彥耳邊的碎發(fā),任由對方的手繞過白大褂,從他的褲腰里扯出襯衫,再肆無忌憚地挑開襯衫,空氣里的冷氣直接沖入衣衫下,與賀彥那雙有些粗糙地大手一起覆上了孟予鯨的胸口,那因冷氣刺激還為平靜的乳尖,卻被男人的手緊緊捏住。 左右地大力揉搓,或者偶爾上下地拉拽,那本只是挺立起來的乳尖瞬間便鼓脹了起來。 孟予鯨向對方靠了靠,他也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舌頭與對方的舌尖纏繞在一起,口角都透明的液體墜落下來。 或許那夜已經(jīng)過于放肆,今天的賀彥格外放得開。 襯衫的扣子卻被對方一顆一顆的解開,白大褂卻還在身上,但襯衫已經(jīng)散開,那白大褂下潔白的血rou,此起彼伏的胸口。 孟予鯨的褲子扣早已經(jīng)被解開了,他坐在床上,雙手向后撐著,他甩甩腿,褲子就滑落了下來。 賀彥一把就扯下了自己的短袖,那塊塊分明的身材,就算那個色欲縱橫的夜晚已經(jīng)看了很多遍了,但孟予鯨還是在心里贊嘆不已,在對方脫褲子的空隙,孟予鯨笑著說:“休息室可沒有潤滑劑什么的,你可悠著點?!?/br> 賀彥卻難得笑笑道:“是你要悠著點。” 孟予鯨看著對方脫下內(nèi)褲后,兩腿之間微微抬頭的大兄弟,就已經(jīng)恨不得張開腿了,但又怕疼,還是忍了忍道:“先試試?!?/br> 而賀彥卻借著窗口透進來的光能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男人,解開的襯衫、赤裸的下身,卻還有身上哪一件沒有脫下來的白大褂為他半遮半掩,可那大腿根的海豚紋身,卻已經(jīng)露出了半條魚尾巴。 “既然沒有潤滑劑,先來想想辦法吧?!辟R彥話一出口,孟予鯨就皺眉了,但他眉心還沒舒展,話還沒出口,就被賀彥壓住了身子,對方將頭埋在他的頸窩里,一個又一個潮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孟予鯨都能感覺到下身開始有了灼燒感。 對方的手直接揉上了孟予鯨的下半身,那只剛剛揉捏過自己乳尖的手已經(jīng)開始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yinjing。 “嗯....”孟予鯨吸緊了小腹,對方的舌尖也來回舔舐著他。 對方的手很用力,會有些痛,可比痛傳導的更快的是爽,那種生理上直接刺入頭皮的快感,讓下半身迅速給出了反應。 孟予鯨也知道對方有反應了,他輕輕哼出的聲音,已經(jīng)讓對方也同自己一樣抬起了下半身。 “怎么樣?還不掰腿cao我嗎?不看看我腿根的小海豚了嗎?”孟予鯨瞇了瞇眼,笑著說道。 賀彥沒有搭理孟予鯨,卻挺身讓兩根yinjing摩擦在一起,孟予鯨感受著棍子被摩擦的感覺,他單手搭在賀彥的肩膀上,那輕輕的、微微的摩擦感,讓他覺得全身發(fā)癢,他恨不得對方抓住自己,掰開屁股把自己cao射,也比這樣細如潺潺流水的前戲要來的爽快的多。 那種摩擦感,讓孟予鯨心里很癢,他抓著賀彥的肩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也順便倒吸了口涼氣,頂起的yinjing也流出了一下白液,那一口涼氣也讓孟予鯨忍不住打了個嗝。 賀彥就像沒聽見,孟予鯨都替自己尷尬,對方卻用手抹下那guitou處噴出的一下粘稠白液,直接順著孟予鯨夾緊的腿里嘗試抹到他的xue口處。 “嗝!”那一口涼氣吸到孟予鯨不停地打嗝,他尷尬到自己乖乖地伸開了兩條腿。 賀彥卻道:“你起來,胸口貼到墻上,等一下就不打嗝了。” 這是什么土辦法,孟予鯨心里都準備罵娘了,可對方都松開自己了,孟予鯨只好爬上床,跪在墻前,垂下的白大褂把裸露的身子都擋住了,他用胸口貼著冰涼的墻面,但口中的打嗝聲還是不停。 而此時,賀彥卻也上了床,從身后撩開了擋住對方屁股的白大褂,又伸手摁住了孟予鯨的兩只手,將兩只手固定在墻面上。 “你,嗝,這樣cao?嗝?!泵嫌桷L聽著自己說話都難受,可打嗝太多,他覺得自己的肺都是冰涼的。 賀彥沒有講話,卻把自己的yinjing頭頂在了對方緊合著的xue口,xue口處還掛著孟予鯨自己泄出來的jingye。 “這是什么姿勢?嗝?!泵嫌桷L的嗝還是不停,但他卻配合地向后抬了抬屁股。 賀彥將yinjing向對方的xue口送,那粘稠的jingye連撐開xue口都做不到。 “別動?!辟R彥松開一只摁著孟予鯨的手,轉過來扶著了自己的下半身。 “不動、不動,嗝,看你能干啥?嗝?!泵嫌桷L像塊橡皮泥一樣貼在了墻上,一直打嗝,他想觸壁而死。 ‘咚咚咚’ 門被人敲響了。 “有人嗎?”“是不是有人在里面休息???”是兩個女護士的聲音。 還有門鎖嘗試推開的聲音。 孟予鯨慶賀自己鎖了門,可自己此時卻被摁在墻上,他能感覺到身后的人正扶著他自己的yinjing在一點點撐開自己的后xue,可孟予鯨自己打個嗝,身子都會跟著顫。 “誰???”孟予鯨用懶懶的腔調(diào)說了句話,有種被吵醒的感覺。 門外的小護士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有人?!?/br> 門外一陣小聲幾句話和腳步聲遠離了。 孟予鯨又忍不住打了個聲音巨大的嗝,也是那一瞬間,他身子也跟著抖了一下,后xue就被撐入了一個巨物。 沒有潤滑劑,孟予鯨覺得后xue被撐得酸疼,這樣的性愛,還是第一回。 他忍不住去收縮后xue,可雙腿中間被對方的雙腿撐開著他根本沒有辦法合攏腿,他整個人貼著墻根本沒有辦法動。 他握成拳頭的手都因為用力有些發(fā)白,但他還在打嗝。 “好痛。”孟予鯨皺著眉頭,整個肩膀都像是壓上了重物。 對方卻親吻著自己的后頸,孟予鯨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兩個人的密切接觸中和隔著一層白大褂,也正是那層衣服讓這種感覺更奇怪,布料在屁股上滑動的感覺,酥麻無比。 “還要嗎?結束嗎?被別人cao過那么多次,沒被這樣cao過嗎?”賀彥壓低了聲音問道。 孟予鯨沒有搭話,他忙著打嗝。 明明已經(jīng)插入一部分了,可對方卻還是一動不動。 “快他媽,嗝,動?!泵嫌桷L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你先回答我,你和邵醫(yī)生做過嗎?舔過他嗎?”賀彥卻忽然提起了邵準。 孟予鯨眉頭皺得更緊了:“嗝,沒有?!?/br> 他知道自己對邵準的感情過于明顯,可也保持在友誼里,賀彥卻還是看出來了。自己對邵準的感覺居然被一個炮友看出來了,還在zuoai的時候被提起。 “我不信?!?/br> “愛信不信,嗝。” 孟予鯨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后xue里被一陣抽插,那粗大的yinjing快速、有力地劃過后xue的rou壁,第一次還只探入了頭,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近距離且快速的抽插,整根yinjing被深深地埋入了進去。 孟予鯨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被插到這么深,卻不能放聲叫喊,他仰著脖子大口喘著氣,雙臉通紅,不僅打嗝停住了,這個身體都繃緊了。 “啊...嗯...嗯....太...太深了?!彼÷暤卣f著,可卻全身心的感受著對方在自己后xue里的抽插。 沒有安全套,賀彥招呼也不打,直接射在了對方的xue道里,有了jingye的滋潤抽插更加順暢。 孟予鯨想扭動一下腰,可卻被對方限制地一動不動,他全身心地被迫沉溺于zuoai中,他聽到后xue水聲濺起的聲音,甚至被怕打成白色泡沫的液體已經(jīng)從他的屁股上滑落下來。 “摸..摸..我?!被蛟S是這樣的動作兩個人都很僵硬,并且插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賀彥扣著對方的腰就在床上坐下了,孟予鯨順勢倒在對方的懷里,他后xue里埋入了對方的yinjing,他卻自己一把手握住自己的下半身,上下摩擦兩下,便射了一手的白精,他看不見賀彥的表情,他惡趣味般的把沾滿jingye的手向后遞去,直接戳到了對方的臉上,可潮濕且掛滿體液的手指卻被對方直接含住了。 那濕軟的舌頭甚至舔到了孟予鯨的指甲縫,每一滴jingye都舔到干干凈凈。 “不腥嗎?”孟予鯨問道,他低頭就能看到自己大腿根的小海豚。 賀彥卻道:“你的?!?/br> 孟予鯨卻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一想到對方的老二還插在自己屁股里,就覺得而自己是不是瘋了。 “你還要射里面嗎?”孟予鯨知道對方可不是一次的人。 “不然呢?你會懷孕?”話音剛說完,孟予鯨就感覺到對方在自己xue口里狠狠地射入了液體。 孟予鯨在對方退出自己身體后立馬脫下了白大褂,生怕后xue里的液體滴在白大褂上了。 他隔著薄襯衫靠在賀彥寬厚的胸膛上,拍了拍自己的小腹道:“我覺得是雙胞胎,孩子我養(yǎng),你不用管。” 賀彥卻輕輕咬著孟予鯨的耳廓道:“也不一定是我,話不用說太早?!?/br> 孟予鯨卻突然有些愣住,他似乎有些不明白賀彥了。他到底就是圖和自己上床呢?還是為了meimei而來呢?又或者就是真的為自己心動? 很多種可能,從昨晚見到賀彥起,孟予鯨就在猜測。 一個好端端的直男,為何和自己炮兩次。 也許是因為自己隨便吧。食之可棄。 孟予鯨能感覺后xue的流淌和被cao開后的空曠感,他直起身子,從床頭扯過紙巾:“我去洗澡了?!?/br> 賀彥‘嗯’了一聲。 孟予鯨便去洗澡了。 浴室水聲‘嘩啦’的響個不停,孟予鯨重新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他打開了屋子里的燈,徹亮的白光瞬間填灌滿了整間屋子,他站在鏡子前,將襯衫的扣子一粒粒重新扣好,將襯衫的衣角整齊的塞回到褲子里,褲邊的襯衫折出整齊的皺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