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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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欽躺在床上仍舊昏迷不醒,顏琦用濕毛巾輕輕地擦拭他的掌心。 她憔悴了許多,沒有郁欽的日子,就算她在公司里表現(xiàn)的再強(qiáng)勢冷硬,可畢竟四面楚歌,孤立無援,她只能靠自己一人苦苦支撐。好不容易找到郁欽,可他竟然變成這副樣子,顏琦當(dāng)下被自責(zé)悲痛的情緒吞噬,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被打的慘不忍睹的人竟然是郁欽。 她花了一點時間來接受這個現(xiàn)實,畢竟沒有多余的時間留給她沉浸在悲痛中,她只能立刻振作起來處理所有的雜亂事。她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郁欽,她只求他可以快點醒過來,她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 顏琦還記得以前她也這樣守過他,那時郁欽還不是郁總,只是高家收養(yǎng)的養(yǎng)子,他在高家門前跪了三天三夜后一病不起,昏迷了好些天,高偉國理都不理,甚至沒有派一個醫(yī)生來看看他,頗有種讓他自生自滅的意思。 顏伯看不下去,讓顏琦偷偷溜進(jìn)他的房間照顧他,她給他上藥、包扎、喂水,盡全力地照顧他,在昏迷了兩天后,郁欽才終于醒來,撿回一條命。 顏琦不知道這次他需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去處理,所以她沒有辦法陪在他身邊,無時無刻的照顧他。她握住他的手哽咽的說,“郁欽……快點醒過來吧?!?/br> 高檔餐廳里,吳攸和一個女孩面對面坐著。 “最近怎么樣?” “我上次考試又進(jìn)步了?!?/br> “是嗎?等你高考完我送你個禮物?!?/br> 女孩開心的“嗯!”了一聲,她把菜單遞給吳攸,“攸哥,你想吃什么,隨便點?!?/br> “怎么忽然請我吃飯?”吳攸笑笑。 “你幫了我那么多,請你吃頓飯也是應(yīng)該的?!迸㈩D了一下繼續(xù)說,“攸哥,我聽說……郁欽回來了?!?/br> “嗯”,吳攸繼續(xù)看菜單,風(fēng)輕云淡的說,“他現(xiàn)在昏迷不醒,對我們構(gòu)不成威脅?!?/br> “說不定,這是上天給他的報應(yīng),畢竟他做了那么多壞事”,女孩握緊拳頭。 吳攸把菜單放下看著她說,“是啊,的確是報應(yīng)。你放心,我保證郁欽的下場還會更悲慘?!?/br> “攸哥,謝謝你”,小雅的語氣真摯,“我姐去世之后,我年紀(jì)太小,什么都不懂,根本撐不起一整個公司,要不是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br> 吳攸肯幫她一是覺得她的確可憐,二是因為他想要通澤,要不是有她這層關(guān)系,他也不可能以低價收購來通澤,“你也幫了我很多,沒有你借力,我肯定不會這么順利的走到今天。” 小雅舉起酒杯,“攸哥,你是知道我的愿望的,我只希望郁欽可以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他對我姐做過的事,我要他加倍奉還?!?/br> 吳攸也舉起酒杯,“放心,這一天就快要來了?!?/br> 兩人吃完之后,吳攸又點了幾份特色菜讓餐廳打包,“對了,再加上一個巧克力熔巖蛋糕?!彼肫饋硭龕鄢蕴鹗?。 “攸哥,你這是給誰打包的呀?” “我愛人?!眳秦雌鹱旖?,臉上洋溢著幸福。 “愛人!?”小雅驚訝的喊,“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哎呀,攸哥,你今晚怎么不把jiejie帶過來啊?!?/br> “她?她怕生,不愛出門”,吳攸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 “那改天介紹我們認(rèn)識一下吧,我也想認(rèn)識一下攸哥的愛人~”小雅沖他眨眼。 “好啊,以后有機(jī)會的話?!?/br> 吳攸回到家,把食物裝到盤子里,他來到地下室,打開籠子走了進(jìn)來,他注意到籠子里他給鄭秋月準(zhǔn)備的水一點都沒減少。 縮在角落里的鄭秋月抬起頭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 “姐,你餓了吧?!眳秦鼪_她微笑,他坐到她面前,用刀叉細(xì)細(xì)的切割牛排,“我今天回來晚了,你別怪我,因為我去見唐琳的meimei了,你還記得嗎?她叫小雅?!?/br> 鄭秋月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抬起眼皮看他,吳攸用叉子叉起一塊牛rou喂到她干涸的嘴唇邊,“她今年就要高考了?!?/br> 鄭秋月盯著他,啞著嗓子開口,“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吳攸舉著叉子,“你吃一口我就告訴你?!?/br> 從昨天到現(xiàn)在鄭秋月早就餓了,可她又不想輕易地吃下去,吃下去就好像她原諒吳攸所做的一切似的。最終,在吳攸和rou香的吸引下,她還是張開嘴吃進(jìn)這塊牛rou,在嘴里咀嚼著。 吳攸滿意了,繼續(xù)低頭切牛排,他一邊切一邊說,“她是個挺機(jī)靈的孩子,你放心,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我一直在照顧她?!?/br> 吳攸讀懂了鄭秋月的眼神,“想知道我為什么會遇見她?”他將另一塊牛rou喂到她嘴邊,“那就再一塊兒?!?/br> 鄭秋月默默張口,吃下。 “其實是她來找我的,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從哪兒聽到的風(fēng)聲,知道我正在對付郁欽,所以她想要和我聯(lián)盟?!?/br> 吳攸微笑著又喂給鄭秋月一塊牛rou,鄭秋月把頭偏到一遍,“我吃不下了。” 吳攸依舊舉著手中的叉子,“你才吃了兩塊,你需要補(bǔ)充能量,再多吃點好嗎?” 鄭秋月真的吃不下了,她心中郁結(jié),滴水未進(jìn),冷不丁吃下兩塊牛rou她已經(jīng)有了飽腹感甚至想吐。 “我真吃不下了?!?/br> 吳攸沒說話,只是看著她,鄭秋月和他僵持了一分鐘后無奈的張口吃下。 “這才乖”,吳攸用紙巾輕輕擦拭她沾到醬汁的嘴唇。 吳攸的表情語氣都是無比溫柔耐心的,可卻讓鄭秋月心里發(fā)涼。 他繼續(xù)低頭切牛排,“其實通澤都快被她姐搞破產(chǎn)了,她又那么小,根本搞不清狀況。姐,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幫她的”,他抬起頭看著鄭秋月的眼睛,“因為我知道你和她jiejie的感情,如果你在的話,肯定也希望我?guī)退??!?/br> “……謝謝”,鄭秋月這句話是真心的,當(dāng)初唐琳去世她只顧著找郁欽報仇,竟然完全忘了她還有個meimei。 吳攸又端起盛巧克力熔巖蛋糕的盤子,“姐,再來嘗嘗這個?!?/br> 鄭秋月此刻對他的感情實在是太復(fù)雜,他做得出囚禁自己的事,竟然也能為了自己去幫助一個不相干的人。 “那小丫頭是個可憐人,她比我還恨郁欽,想想也正常,雖然郁欽不是兇手,可畢竟她姐是因為郁欽才……”吳攸看著她驟變的表情,他知道唐琳的死是她心中永遠(yuǎn)的痛,鄭秋月沒有注意到他此刻得意的笑容,他舀下一勺綿密香濃的蛋糕遞到她嘴邊,“如果我是她,我也會一樣想要郁欽身敗名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