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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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潤滑過一次,如果不是這具yin蕩的身子,能自己分泌sao水,只怕傅余秋早就死在弟弟的陽具上了。 被傅瑛按在巨大落地窗前cao弄已經(jīng)腫了的后xue,外面萬家燈火闌珊,他在里面sao的搖著屁股吃男人的jiba,還不知羞的隨著身后的抽動顛簸著。 遠(yuǎn)處一簇燭火在晃動的視線里,深深印在了傅余秋的眼里,他的身體愈發(fā)沉迷,思緒卻愈發(fā)清晰。 在被傅瑛摟著腰窩,cao弄rouxue的這段時間里,傅余秋細(xì)細(xì)回味自己與弟弟溫存的每一天,每一次zuoai,每一次親吻。 最后竟然得出一個那樣的結(jié)論。 看來他還要感謝自己這副yin蕩的身子,要不是它過分yin蕩,成天想挨親弟弟的cao,sao逼一見到弟弟就開始瘋狂流水,說不定,他根本活不到今日。 那樣饑渴缺男人cao逼的sao貨,肯定因為腸道撕裂失血過多,早就死在了男人的jiba上。 而這么sao、這么yin蕩的人,就連死,也是含著根男人的roubang,被男人的陽具,cao死、干死、插死! 除了第一次,是那個被他利用的男人為他做了潤滑,之后還有一次,是他前一天剛挨完cao,xue道沒有恢復(fù),分泌的sao水不多,他撅著屁股在辦公桌上自己做的潤滑,其余和每一次zuoai,傅瑛都是扶起粗大的yinjing,不管不顧,直接沖撞進(jìn)去。 次次cao到他的親哥哥,失神尖聲yin叫,甚至失禁排尿。 一點不顧親哥哥的死活。 如果傅瑛要是和那個醫(yī)生zuoai的話,估計他肯定就會心細(xì)的替人家做足前戲了,不像他一樣,要又sao又賤的求cao,還自己分泌yin液做潤滑。 傅余秋自嘲的想著,從一開始他不過就是弟弟的泄欲工具,一個自己撅著屁股求cao的sao貨。 弟弟何時說過要和他在一起了? 又何時說過喜歡他了? 都是他自己,在這段親哥哥與親弟弟yin靡的luanlun關(guān)系里,貪念越來越大。 從一開始的只想被弟弟cao弄就好,到現(xiàn)如今,竟然妄想霸占弟弟的全部。 無論身和心。 可惜,人家醫(yī)生才是正宮。 那時候,他還在床上扎著針,弟弟和醫(yī)生兩個人就能激烈的擁吻到一起。 那雙摸過他無數(shù)次的大手,有一天也會愛撫別人的皮膚,抱住別人的臉,伸到別人的衣服里。 他傅余秋只是傅瑛的哥哥。 何況,他這個哥哥,連哥哥也不盡責(zé)。 他不光sao的不行、賤的要命,他還卑鄙齷齪,要不是憑借那般不入流的手段,他可能連弟弟的“床”都上不了,更別提被傅瑛干屁股至今。 “哥哥,shuangma?”傅瑛兩只手捻在哥哥胸前的小花上,底下的rou棍粗暴不堪的頂進(jìn)去,把那已經(jīng)cao得紅腫的rouxue和他的欲根全部貼合,連囊袋甚至也塞進(jìn)了幾分。 濃厚的恥毛扎在傅余秋本該白嫩,現(xiàn)在已經(jīng)又紅又腫的屁股上,又癢又疼。他歪著臉,頭被一雙大手攥著發(fā)絲抵住、按在落地窗玻璃上。 后仰的屁股高高撅起,cao得合不攏的后xue對著男人發(fā)出熱情邀請,紫黑的roubang便毫不猶疑的從中間一次次猛插進(jìn)去,再悉數(shù)退出來。 “嗯…嗚啊…嗯……”傅余秋咬緊了牙關(guān),還是滲出幾句破碎的呻吟。 那張巴掌大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眼睛更是紅的要命,半滴水珠兒掛在眼角,甚至說,眼角下面的那顆小痣就跟淬火一般,馬上就要燃燒起來了。 捎帶著傅余秋也變得愈加guntang,緊致的rouxue絞緊了弟弟的大roubang,任由被插cao的外面一圈褶皺都捅進(jìn)了腸道里。 傅余秋微張著嘴,涎水不停的往外溢,明明一副被cao得馬上要暈過去的樣子,眸色卻那么清明,就連嘴巴也幾乎沒發(fā)出點沉迷其中的呻吟。 “sao貨,你怎么不叫了?以前不是大開著雙腿求我插你的逼么?”得不到哥哥的肯定,傅瑛有些不滿。 他加大力度,那根cao過哥哥無數(shù)次的jiba很順滑的深插進(jìn)去,傘狀的guitou卡在腸道里面,隨著抽干的動作,每一次都不徹底拔出來,將xue口弄得全是yin水和jingye。 后xue火辣辣的痛,甬道包裹的那根rou根還在死命的戳刺他的腺體,就算傅余秋神智再清醒,身子也開始無意識的迎合男人的cao弄。 從傅瑛的視角看去,哥哥兩個下塌的腰窩精致又可愛的生在兩側(cè),渾身上下除了泛著情欲的粉色,還都是他剛剛幾炮里留下的歡愛痕跡—— 牙印、齒音、吻痕,太多親密接觸才能搞出來的痕跡,都像特殊標(biāo)記似的,死死黏在他哥的身上。 傅瑛說不出的滿足。 幾滴米白色yin漿自交合處濺出,崩到地板上四只并排的大小腳附近,有些甚至已經(jīng)沾在了靠外一些的傅瑛腳上,又被他粗暴的動作蹭到了傅余秋腳上。 傅余秋的雙乳在傅瑛沒完沒了的蹂躪里,早就發(fā)育起來,如今那對肥乳已經(jīng)比很多身材貧瘠的女性還要豐潤不少。 兩粒rou粉色的小豆子被身后的男人擠壓到玻璃上,即便是室內(nèi)有暖氣、地暖,溫度不低,傅余秋第一次趴上去那會兒,還是被冰了一個瑟縮,而傅瑛就在他身后重重一刺,讓他逃都逃不了。 “sao哥哥,叫一聲老公!”身后的動作猛然加速,頻率十分的快,傅瑛按住他哥的肩膀,roubang不停地插入那個濕軟的sao洞里,“快叫一聲,老公要射出來了?!?/br> 身體里那根rou根果然更硬了,窄小的血rou被guitou摩擦著,快感控制不住的往大腦里竄,傅余秋無意識的撅著屁股往大roubang上撞,把那根jiba吃得更深。 但他就是不吭聲。 馬上瀕臨射精,傅瑛討不來最致命的刺激,有些惱怒,巴掌就落到了身前的翹臀上,把兩瓣軟團(tuán)打的rou浪迭起,遍布紅色手印。 “快叫我老公!”傅瑛咬著牙根,下頜線繃緊,“好哥哥,叫我一聲,就叫我一聲老公?!?/br> 那些巴掌本該是有些疼的觸感,不知為何,竟然給傅余秋帶了更大的激顫,大腦幾乎要被這份爽感麻痹掉,可他還是在最后一刻守住了自己的理智。 弟弟既然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那他再叫老公,就有些過分不要臉了。 他還是一樣的疼愛弟弟,只是要換一個方式了。 “阿瑛——”傅余秋輕聲喚道,尾音被激烈的性事曲解,又喘又顫:“射,射給哥,快點射給哥。” “好。”聽到哥哥的回應(yīng),就算不是想要的,之前那些惱火也幾乎瞬間就化為了泡影,傅瑛勒緊他哥的腰,將猙獰粗大的性器埋得更深,“哥,我射給你?!?/br>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rou體拍擊的啪啪聲,和兩個不同頻率的粗喘聲。月光傾瀉而下,透過玻璃給身下的男人塑上一層銀衣,傅瑛大口吞咽唾沫,cao干的也更加兇狠。 “啊啊啊…啊啊……”傅余秋不再壓抑自己的天性,兩只手扒著窗壁,身體被壓緊在玻璃上,yinxue一次次吞進(jìn)那粗熱的rou棍。 終于,碩大的guitou在甬道一彈,傅余秋下意識就縮緊了屁股,把那根腫脹膨大的roubang嘬的死緊,一滴不深的咽下了流出的滾熱液體。 高潮后的身體極為敏感,傅余秋還沒緩過來,就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巨物有了再次崛起的意圖。 “哥……”傅瑛的聲音透著濃重的鼻音,他試著頂了頂胯,便換來了哥哥的一聲悶哼。 傅余秋無力的靠在玻璃上,弟弟就在他的身后,摟住他的肩膀,大部分力氣都壓在他的軀體上。 “我還想再來一次?!备电斐錾囝^舔著他哥的肩頭,“行嗎?哥。” 反正別墅在郊區(qū),而且這會兒夜已經(jīng)很深了,大概率不會有人看見他哥yin亂的樣子,傅瑛便放心大膽的握住那兩團(tuán)乳rou,愛不釋手的揉搓起來。 身下的人很快喘起粗氣,傅瑛更用力的捏住那兩顆窩在肥乳中間的小豆子,又捻又按。 酥酥麻麻的感覺,一波波沖擊著傅余秋,他忍不住張開嘴喘氣,卻被弟弟垂下頭來,噙住了舌頭。 兩個人在透明的玻璃前,渾身赤裸的接吻,他們的下體緊密契合,男人的yinjing像是鑿進(jìn)了那個緊致軟滑的yin逼,從變軟的時候,就深埋其中,到現(xiàn)在再次硬起來,依舊插得很深。 這一炮傅余秋出奇的配合,這讓傅瑛高興的陽物又漲大幾分。 今晚他一共干了哥哥的yin逼三次,除去在落地窗前的一次,另外兩次他把哥哥抱起來cao了無數(shù)遍。 那份銷魂的要爽上天的感覺,他覺得,肯定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要cao死這個妖精的沖動。 第四次才剛剛拉開帷幕,傅余秋就眼神迷離,渾身軟的像沒有骨頭,任由弟弟在他體內(nèi)予取予奪。 傅瑛毫不客氣,直接從后插著哥哥的saoxue,拽著兩條細(xì)瘦的胳膊,用jiba戳著傅余秋,讓他走出臥室。 龐大的rou棍就磨著saoxue的敏感點,隨著步子的邁動,一下比一下深的干進(jìn)去。 “嗚……”傅余秋忍不住小聲嚶嚀,又被身后男人撞擊著屁股往前走,“插到那個地方了?!?/br> “哪個地方啊?”傅瑛明知故問,身下更加殘暴,每一次都用力撞到xue心。 yin水嘩啦嘩啦往下淌,之前射進(jìn)rouxue的jingye也順勢而出,把兩個人相連的地方搞得泥濘不堪。 “這里,就是這里?!备涤嗲锞镏ü?,扭起了腰,主動將那根jiba吃得更深。 傅瑛下腰一點,手掌摸過他哥的腰窩,繼續(xù)下滑,直到伸進(jìn)兩條腿彎底下,他猛然發(fā)力,將人以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嗚??!…嗯…啊啊……”傅余秋掙扎著浪叫,扭動的時候,又把性器坐的更深。弟弟卻還一邊cao弄著他,一邊往外走去。 傅余秋被這種強烈的快感,硬生生逼出了眼淚。 xue道早被cao得軟爛敏感,這個姿勢無疑是將一根鐵杵搗進(jìn)了棉花團(tuán),但傅余秋的甬道又比棉花團(tuán)更有勁道,能把猙獰的roubang嘬住。 傅瑛將人抱到了樓梯下面,一巴掌拍在肥臀rou上,發(fā)出啪的一聲,克制的說:“sao貨,趴下?!?/br>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話語,一下子勾起了傅余秋的記憶。 “我不,我不要?!彼咕艿南胍娱_,身后的roubang就猛地朝前插進(jìn)去,兩條腿便瞬間軟了下去,沒了發(fā)力點,他只能撅著屁股跪在臺階上。 “不要什么?不要被我cao逼?可是哥哥,你這個sao逼不是挺快樂的嗎?還崽往外流著sao水呢?!备电鲋释危蛄艘幌伦齑?,一邊干著他哥的sao逼,一邊欣賞自己的性器在哥哥股縫間進(jìn)出。 大量的yin液被性器caoxue的時候帶出來,傅余秋的皮膚透白,兩條腿上都是光澤感十足的sao水,把地板上都浸濕了很多。 傅瑛開始像牽狗一樣,抓著他哥的頭發(fā),cao弄他的逼,還讓他往上爬:“這是懲罰,聽見沒有?” 膝蓋被磕的發(fā)紅,又疼又辣,后xue還咬緊了一根粗大的jiba,那根jiba的在緊致的甬道里,不斷攪來攪去,傅余秋嗚嗚哭出聲,弟弟卻依舊不放過他。 傅瑛抓著手里的幾根發(fā)絲,把他哥拽的后仰起來,膝蓋還跪在樓梯上,屁股也是高高撅起釘在他的yinjing上。 這種姿勢簡直要把傅余秋逼瘋。 xue道里反而更加興奮,仿佛在期待著被這么粗暴的對待。 傅瑛重重頂進(jìn)去,roubang前端觸上一層更軟的rou,讓他十分喜愛,便不停地朝那一個地方干去。 “嗚嗚嗚……”后仰的時候,小腹朝上露出,兩只大奶子被干得晃動。傅余秋感覺自己的腸道仿佛被頂穿了一樣,連肚皮上都能看出那根jiba的痕跡。 他逃不開身下的性器,一旦有挪動的趨勢,yin逼里非但不會得到緩解,反而會由于重力,將弟弟的大roubang插得更深。 “sao貨,這是懲罰,你記住了,以后你要是再感說一句與我無關(guān),我就把你插死在這里,還要尿在你的sao逼里,反正你以前不是經(jīng)常求我尿進(jìn)去么?”傅瑛口上刺激著他哥,身體上也不斷刺激他哥。 手指磨著xue口打轉(zhuǎn),傅余秋又開始不滿足起來,無意識的磨蹭著下體,想要把手指也吞進(jìn)sao逼里。 “想,想要……”傅余秋要急哭了,那根手指將yin水和jingye在xue口攪得黏膩,一遍遍摸過入口,卻始終不肯往里面進(jìn)一步。 傅瑛明知故問:“想要什么?” 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勾弄。 傅余秋立刻帶著哭腔回道:“想要大jiba和手指一塊插sao逼?!?/br> “這樣?”傅瑛往里面探入一點指尖,傅余秋便搖著屁股晃著腦袋,兩坨肥乳也顛動起來,爽得一臉潮紅,后xue瞬間咬緊了在里面插干著的大roubang。 “啊…啊…是,就是這樣,快cao爛sao逼…”傅余秋往下扭著屁股,把弟弟的大jiba絞住,不滿足的往后撞。 傅瑛一下子把手指拿出來,要挾道:“好哥哥,說你以后再也不敢這么做了,我就給你?!?/br> “我以后再也,再也…啊啊啊啊……”忽然加速的頂弄,讓傅余秋伸長脖子yin叫,“好快……sao逼要被干死了…” 啪! “要說你不敢怎么了,我就給你?!备电话驼婆脑谒绲男馗希炎筮吥菆F(tuán)大奶子上的rou粒打得挺起充血,硬得像塊小石頭。 傅余秋迷離著雙眸,一點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明明是弟弟對他那么壞,把他當(dāng)成jiba套子,現(xiàn)在反而來怪他。 以前的話,他肯定會順著弟弟,不管是不是他的錯,他都要把錯誤攬到自己身上。 可現(xiàn)在,也許是見到了弟弟喜歡的人,他再也沒辦法那么肚量的對待弟弟,開始斤斤計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