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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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樓下的花園只剩一層深似一層的黑暗。伯爵府上還有守夜的仆人們,不排除哪個不識趣的非要在這個時候上二樓。史蒂芬無所謂,因?yàn)樗攀沁@里真正的主人。 史蒂芬跪著望向站著的貝拉,仿佛他的眼中只有貝拉一個人。明明是無情之人,卻偏偏要裝出一副溫柔順服的模樣。貝拉不了解史蒂芬,甚至不了解自己。 貝拉退后,坐在椅子上,看著沒有星月的夜空。史蒂芬挪了過去,趴在貝拉的腿上。貝拉摸著史蒂芬的頭發(fā),纖細(xì)的手指隨意地播弄著。突然,貝拉用力扯了一把,讓史蒂芬抬頭看著她。 史蒂芬抬眼看了貝拉。他的眼神始終是這樣,沒有什么變化,看不出喜怒哀樂。史蒂芬不介意這樣微小的痛覺。他并不是一個對rou體痛苦不敏感的人,他只是喜歡。 床下的游戲和床上的游戲都只是游戲而已。房門之內(nèi)是游戲,所謂房門外的的廣闊人生也只是無聊的游戲。他們到了史蒂芬臥室里面隱蔽的夾層間,那是一個調(diào)教室。 貝拉知道自己對于史蒂芬來說只是一個工具人,但她今天也剛好想玩玩。史蒂芬在進(jìn)屋前已經(jīng)脫好了衣服,他順手放在椅子上。史蒂芬本來就膚白,在燈光在竟然映出冷色。 貝拉看著從中間天花板垂下的鐵鏈,對他說:“站在這里?!?/br> “是,主人。”史蒂芬走了過去,雙手舉高,將兩只手腕奉獻(xiàn)給手銬。貝拉親自給他銬上,然后按下開關(guān),鐵鏈向上收縮,史蒂芬只能大腳趾沾地,被扯住的同時用腳趾承受身體的重量。 史蒂芬本來就比貝拉長得高一些,他被迫墊著腳尖,而貝拉隨意地穿著一雙拖鞋。這樣的話,史蒂芬在眼神上反而能俯視貝拉,但他只是垂著眼,沒有直接看著她。 貝拉熟練地找到穿乳針、yinjing籠和腳鐐,悉數(shù)用上。rutou被針穿過的感覺有些疼痛,而yinjing籠自帶的尿道管也毫不留情地探了進(jìn)去。按照史蒂芬強(qiáng)大的愈合能力,游戲的輕傷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痊愈,只要他想。 “有問題嗎?”貝拉用手指彈了一邊的乳針,看著那枚細(xì)小的金屬針在空氣中顫動。 “沒問題,主人?!笔返俜疑踔吝B回答的語氣都無甚變化。 貝拉拿著史蒂芬喜歡的馬鞭,在空氣中晃了晃。她穿著睡袍,一副輕松的模樣。她微笑地看著史蒂芬,然后一鞭子甩上史蒂芬的左臀外側(cè)。那里很快留下了一個方正的紅印。 “一?!笔返俜一卮?。 “其實(shí)我很好奇,你真的不需要安全詞嗎?”貝拉又連續(xù)在相同的地方打了四下。 “二,三,四,五?!绻蚁胱寣Ψ阶∈?,隨時都可以。更何況,很少有人能對我造成生命威脅?!?/br> “為什么喜歡疼痛?” “那你為什么喜歡給予別人疼痛?” “回答我的問題,而不是問我?!?/br> “無可奉告?!?/br> 貝拉摸上那塊rou,特意加重力度捏了一把。然后走過去,繞到史蒂芬背后,換了一條長鞭,鞭子的末尾十分柔軟,但打在身上也會疼。貝拉找準(zhǔn)角度,左右落下去分別是水平四十五度傾斜,同一邊的鞭痕是平行的,兩邊的鞭痕是垂直的。 兩個人玩得盡興之后,貝拉已經(jīng)看到史蒂芬后背的紅痕正在逐漸消退。貝拉打了個哈欠,正要到自己床上睡覺,史蒂芬卻一把拉住她的肩膀。 “放開我!”貝拉扭過身體試圖躲開。 “肩膀上是什么東西?”史蒂芬指貝拉的左肩。 “我累了,也不想做,別惹我?!?/br> “龍涎香味,但你從不用這種香型的東西。而且,也不是普通香料的味道?!?/br> “你在莫名其妙什么東西?我可從來沒質(zhì)疑你身上有什么別的味道?!?/br> “抱歉,我回去了。”史蒂芬身上還有傷痕,隨意拿了件外衣披在裸體上就關(guān)門離去了。 ××× “大半夜玩得挺刺激?!?/br> 厄宛正睡得好好的,突然聽到睡在自己旁邊的順子說了這一句奇怪的夢話。他晃了晃順子的肩膀,看著她那張還處于熟睡的臉,說道:“你怎么了?” 赤蛟和順子本為一體,但赤蛟并不能完全控制順子的身體。至于之前留在貝拉身上的小魔法,最多也就聽到托斯卡納府的一些響動,傳過來的信息在中途也有損耗。 順子睜開眼睛,看到厄宛正在看著自己,她摟住厄宛的脖子,對著他的唇親了上去。 “剛才做噩夢了嗎?”厄宛問。 “岑姬,你對順子真溫柔?!背囹哉f。 “為什么又是你?” “我執(zhí)著于人世,不都是為了你。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要找尋你?!?/br> 赤蛟使用能量化形,又變成了那個東邦古國的貴公子模樣。赤蛟和厄宛躺在床上對視,厄宛別過了頭。赤蛟把他的頭扭過來,踢開礙事的被子,直接壓在厄宛身上。 “我真想試試,順子會不會在中途醒來?!背囹哉f著,又親吻厄宛的臉頰和側(cè)面脖子。 厄宛很想推開赤蛟,說道:“不行?!?/br> “你和順子都能做,為什么我不行?我會讓你舒服的,想想我們以前……” 赤蛟閉著眼,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厄宛的額頭。厄宛似乎真的看到了熟悉的畫面,但零零碎碎,不成樣子。輪回之中,有的靈魂早已忘記過去,有的靈魂卻帶著永恒的執(zhí)念。 “現(xiàn)在我面前的人是順子,我愛的人是順子,不是別人?!倍蛲鹫f。 “順子,你真的愛順子嗎?你忘了傳曳?憑什么!你喜歡順子不過是因?yàn)樗莻饕忿D(zhuǎn)世,傳曳和順子難道不是我的托生嗎?你難道不是岑姬的轉(zhuǎn)世?你憑什么只說你愛她?!背囹钥ㄔ诙蛲鸩弊由系氖植]有真的用力,但赤蛟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快要炸裂了。 “傳曳……傳曳……”聽到這個名字,厄宛目光看向了別處,喃喃自語。 “別吵醒順子?!背囹詻]有停止在厄宛身上的動作,厄宛卻覺得自己好像被某種能量定住了身形,只能任由他人擺布。厄宛能感受到赤蛟的憤怒和身上的痛感,他甚至對眼前失控的赤蛟產(chǎn)生了一絲憐憫。 第二天,厄宛被順子的早安吻弄醒,她說:“你今天怎么起得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