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混入春樓被冤家抓包(純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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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復冉這幾日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好不容易空下來,他還坐不住,跑到安府找人。 仆役卻說:“少爺不在,跟著表少爺走了?!?/br> 一提到君如意,喬復冉就沒個好臉色,然而仆役只不過是和他說個話,沒必要擺臉色,只能裝出一副溫潤的樣子,繼續(xù)說:“去哪了?” 仆役想了想,說:“好像是流蓮坊?” 流蓮坊是新起的春樓,最近生意火熱,搶了好多樓的風頭,原因無他,這地方有著西域來的舞女,能唱又能跳。舞女皮膚白皙,不像中原人一樣含蓄,十分大膽,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安幺平好奇地坐在樓上廂房朝下看,看樂了便時不時扔點銀兩下去,君如意也饒有興趣地盯著舞女看。 他道:“怎么樣,哥哥沒說錯吧,這可新奇了,看上誰了就和哥哥說,今夜是你的了?!?/br> 安幺平正巧喝了水,差點嗆到,咳得滿臉通紅,“別亂說!” 君如意嘖了一聲,他不悅地說:“你不會真要為喬復冉守身如玉吧?” 安幺平嘴硬道:“不是這個道理,是我看不上她們!就是這樣!” 君如意切了一聲,十分不屑,“你真沒眼光?!?/br> 他說完便走了,安幺平低頭看了一眼,沒過多久,君如意出現(xiàn)在樓梯上,看樣子是往下走。 安幺平哼哼唧唧地,他撿起一粒花生米,想往君如意頭上扔。 喬復冉湊近他,貼著他的脖子問:“做什么?” 安幺平嚇了一跳,手一抖,花生米便掉了下去,恰好有人仰頭大笑,猝不及防吞入一個花生米,差點給噎死。 安幺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轉(zhuǎn)頭,喬復冉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他還想再掙扎一下,喬復冉擠過來,把他從椅子上擠掉,又把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朝他小聲地說:“看我做什么?我有姑娘們好看?” 安幺平觍著臉說:“各有一番風味?!?/br> 喬復冉笑得更開心了:“你見識過他人的風味?” 安幺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討?zhàn)垼骸笆俏义e了!不是這個意思!” 外頭的西域音樂停了下來,安幺平注意力立即被轉(zhuǎn)移了,他扒著窗口看,舞女不知道怎么了,全走了。 他好奇道:“這又玩的哪一出?” 喬復冉漫不經(jīng)心地說:“誰知道呢?!?/br> 他伸著手,往小少爺?shù)囊路锩^去,扯開裹胸布,安幺平猝不及防,連忙抓著他的手。 安幺平紅著臉,咬牙切齒:“你不要亂來!” “來這種地方不就是做這種事的?”喬復冉笑道,“或者除了我,你還想和其他人這么做?!?/br> 安幺平被他的歪理氣到了,拼命推他,可喬復冉力大如牛,只是一手橫過他的腰,他便完全沒有反抗的能耐了。 喬復冉低頭去親他的脖頸,大手揉著嫩乳不放,把人玩得氣喘吁吁,渾身都軟了,安幺平反抗不了,只得把上身靠在喬復冉胸膛上,低聲地呻吟。 自打他二人直抒胸臆以來,基本上每日都要在床上滾一滾,這幾天喬復冉忙,面都見不到,他早就有些饞了。 喬復冉咬他,小少爺哼唧一聲,命令道:“輕一點?!?/br> 喬復冉卻說:“哦?為什么?” 喬復冉扒下安幺平的褲子,把他摁得幾乎要趴在窗戶上,對著安幺平拱起來的屁股,啪啪打上幾巴掌。 安幺平被他打疼了,眼睛立即就紅了,他扭過頭罵道:“你找死!” 喬復冉正在扯褲腰帶,聽他還在有底氣地罵人,心里更不舒服了,可還是笑著說:“我又做什么了?” 琴聲起,安幺平不管喬復冉了,只顧著繼續(xù)看,臺子中央坐著琴師,旁邊是翩翩起舞的西域舞女,她們不知道什么時候?qū)W了中原的舞蹈,跳得還有模有樣的。 喬復冉從桌上拿了個酒壺,朝著他那嫩xue揉了幾下,便把壺嘴插了進去,安幺平差點叫出聲,轉(zhuǎn)頭怒目而視。冰涼的壺嘴硬邦邦,一入體便開始傾斜,原是喬復冉歪了壺,想把酒水倒進去。 安幺平只覺得體內(nèi)流進不少冰涼的液體,跟平常被內(nèi)射的感覺實在是不一樣,又羞恥又憤怒,可他實在不敢動,這玩意可不比rou根,著實讓他有點怕,只得強忍下來。 喬復冉全倒了進去,一邊倒一邊說:“收著,別讓它流下來?!?/br> 安幺平氣急,心說我憑什么聽你的,只待壺嘴拔出去,他一咬牙,也不管,酒水又盡數(shù)噴出來,跟失禁一樣落了一地,安幺平有點爽,但他沒表露,只是趾高氣昂地說:“你待怎的?” 喬復冉差點真的笑了出來,他伸手揉了揉小少爺?shù)膔ou屁股,那地方被他打了幾巴掌,身嬌體嫩,竟是泛了一片紅。 rou嘟嘟的女xue上水光淋淋,rou根早不知道什么時候翹了起來,喬復冉揉了幾把,小少爺又開始嗚咽,巴不得他多玩幾下。 喬復冉存心折騰他,伸手到懷里拿了個珠串出來,捻著一顆往他xue里塞,小少爺啊呀一聲,女xue一咬,直接把那拇指大小的木珠吞了進去。 安幺平又紅了眼睛,“你別太過分。” 喬復冉嗯了一聲,繼續(xù)往里塞,珠串一顆顆一粒粒地在xue里堆著,有幾顆更是狠狠碾過花心,安幺平腰都在抖,yin水不住流出來,到了最后,第一顆珠子被推到了最深處,抵著zigong口,安幺平只覺得小腹酸軟,有些挨不住,只得張口求饒:“是我錯了,你別玩了?!?/br> 喬復冉心情又好了,盡管他的rou根已經(jīng)硬得不像話,但還是忍著,“你哪錯了?” 安幺平帶著哭腔說:“我不該和如意出來青樓玩,不該看別的女子。” 喬復冉點點頭,“以后知道要怎么做了?” 安幺平羞恥地說:“我知曉了,你別玩了,抽出來?!?/br> “抽什么出來?” 安幺平見他還在裝傻,委屈地直掉眼淚,“就是,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嗚嗚嗚,喬復冉你混賬。” 再把人折騰下去就得生氣了,喬復冉理智地見好就收,他摳出一個沾著yin水的珠子,捏著那珠子把珠串盡數(shù)拔出來,他速度又快又狠,珠子在xue壁上不住剮蹭,安幺平差點叫出聲,他一口咬到自己手上,女xue噴出水來,渾身都在發(fā)抖,整個人直接癱軟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地上還是從他xue里流出來的酒水,安幺平屁股濕,只想號啕大哭,可他還沒忘記這里是青樓,只得轉(zhuǎn)過身去打喬復冉。 喬復冉跪下來,任由他錘,安幺平剛噴過一次水,壓根沒力氣。他分開安幺平道大腿,握著自己的rou根便頂了進去,安幺平差點呻吟出聲,挺立的性器立即噴出精來。 女xue被折騰良久,被男人的jiba一cao就服帖地聽話,不住纏著入了體的jiba,喬復冉低著頭咬著安幺平的耳朵,下身不住頂。 “都和你說了那么多次,不要和君如意玩,怎么總不聽?” 他揉著安幺平的屁股,guitou撞到zigong口上,安幺平哭得慘兮兮,不住推他,喬復冉見他實在是可憐,心中一蕩,動作又狠了幾分。 房外是男人和女人廝混的聲音,靡靡之音不絕于耳,可安幺平什么也聽不見。 他擔心被旁人聽見自己的呻吟,又怕君如意回來撞見他們的情事,一直咬著唇,不肯發(fā)出聲音,然而喬復冉打著壞念頭,他不肯叫,就偏要他叫出聲,大手在他身上肆虐,cao得他糊里糊涂。 喬復冉也忍得久,本來就被氣著了,下手更是狠了幾分,饒是安幺平服了幾次軟都不肯善罷甘休,cao得他不住噴水,女xue緊緊咬著jiba不肯放,表現(xiàn)得十分yin蕩。 他低著聲音道:“我是你的誰?” “夫君……”安幺平嗚嗚地哭,“夫君,相公、哥哥?!彼煌▉y喊,換來的是jiba在他xue里的一陣亂頂,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呻吟一聲便又開始噴水。 yin水盡數(shù)灌到guitou上,喬復冉掐著他的腰,guitoucao進zigong口里射了精,安幺平瞪大雙眼,一副被射傻了的癡樣,眼淚不住流。 喬復冉覺得他又可憐又好像,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