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發(fā)藥的時候又熱又軟,其中妙處不言而喻。這實際上是一種方便好用的方法。 “等會兒?!?/br> 在那根不被拒絕的煙即將被塞進他嘴里的時候,李炔在揮發(fā)著煙氣、酒精的空氣中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很沉,帶著些啞。除去有些凝滯的尾音,李炔從未后悔此時此地這句本不必要出口的話脫口而出。 聲音并不大。但空氣也像是凝固的一團絮,使它能夠撥開沉悶、冗雜的氣體,直直的沖擊人心。男孩傻愣愣的從沈鶴身上下來,不知所措的站著。和李炔之間只隔著兩米。沈鶴面色明顯不虞。 李炔無聲的挑了挑眉,卻連余光也并不分給他半分。深沉的眼盯著和圓,在面對著他時剛剛出口那般劍拔弩張的氣勢散去一些,漫不經心的丟下三個字:“叫什么?” “圓圓。” “成年了嗎?” “成年了,叔,上個月剛滿十九?!?/br> “嗯,”李炔不緊不慢的解下手上的腕表,看也不看的扔到他的懷里。和圓手忙腳亂的接住了。李炔:“愿意就出去,外邊等著?!?/br> 意味明了。和圓在明滅的燈光中怔怔的盯著李炔極挑而稍顯陰鷙的眼睛。關于那根煙,他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他明明身處漩渦中心,看起來卻是游離在狀況外。連點頭的動作都有些僵硬。但顯然是愿意的。李炔這時才完完全全看清他的臉,很白的男孩子,下巴頜的線條卻帶著些柔氣,是很嫩的長相。他說他十九歲,李炔并不相信。 “炔哥,”旁邊坐著的沈鶴站了起來,夾著煙慢慢幾步踱過來,站在和圓身側,面朝著李炔扯著嘴角笑的迷離,像是打商量的語氣,“就一個小家伙,哪個m不是巴巴的爬炔哥的床?” 李炔輕輕一笑,說可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看,小孩自己愿意。 沈鶴說:“那我留個印,這回炔哥上了,我下次來?!?/br> 他并不隱藏情緒,任誰都能從繃緊的下頜線和緊咬的后槽牙中看出他的不滿。不過,李炔置若罔聞,帶著點不明顯的嗤意轉過頭去。手背青筋突起,但最終沒有別的動作。 · 李炔出去的時候,看見他裹著一件白色襯衫縮成一團蹲在走廊,腦袋埋在自己的膝蓋上。李炔停住了腳步,和圓像是發(fā)覺有人過來一樣,慢慢抬起頭。黃色的暖燈光下,李炔清楚明白的看見他的眼尾,很深很長,洇濕出一小團水紅色。很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走吧,表也收著,以后不用來這里了?!崩钊瞾G下一句話,抬腿就往另一邊走。 腳步卻凌亂的跟上來,一直到廁所的隔間,在李炔關上門的時候擠進來。 “出去?!?/br> 李炔無意和他糾纏,語調是顯而易見的冷。如果是知情識趣的小東西,應該會很容易讀懂。 很奇怪,這只看上去很乖的小兔子像是聽不懂。李炔背著身站了一會兒,身后根本沒有關門聲。傳來的呼吸聲很輕,很細,小心翼翼、輕柔克制。但終歸還是有的。甚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越靠越近。 “我說出去,你聽不懂嗎?” 酒氣熏上頭,怒氣也蒸騰翻滾起來。送炮送到這份上,原本是沒有不收的道理。他很快的重新轉過身,反剪著和圓的細瘦手腕扣在后腰上,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薄薄衣料下的那片臀、后腰的弧度。即使只是手背觸碰,李炔也能感受到手感的滑膩。這觸感讓他更加煩躁。他緊貼著他的后背摁到隔間門上。和圓悶哼了一聲,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一掙也不掙。踮著腳尖微微發(fā)抖,也不求饒。像是碰到了剛剛烙下的煙傷,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氣,胸腔小小的起伏著,隔著脊背傳到緊貼著的李炔的胸膛,也沒有喊疼。 “追著我找cao,是覺得賣給我,會賣的比較好嗎?” 李炔幾乎是貼著他的后頸,一字一句,磨牙切齒。帶著輕微酒氣的熱氣灑下來,言語間是不加掩飾的粗俗侮辱。李炔懊惱于自己的粗俗,但依然固執(zhí)的認為自己的話好像并不完全是不經之談。 他的整條手臂都很細,被李炔一只手掌就輕松反扭在身后,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斷。李炔松了松擒著他手腕的手,手肘仍然抵著他的脊背,接著說,“小東西,我對你沒興趣,只有他那種yinjing勃起障礙才喜歡cao未成年?!?/br> “沒騙人,叔叔,真的成年了……”和圓急切的辯解,手足無措的搖頭,甚至想轉過身來。李炔沒給他接下去說話的機會。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玩什么我也玩,沈鶴床上糟踐人,我也會給你綁床上下頭cao腫,奶頭也給你燙爛。為了這么點錢沒必要?!崩钊矌缀跽J定了他的目的。也認定了這樣會把他嚇退。 和圓的眼睛哭的有些紅,眼睫濕漉漉的掛著淚。下巴磕在冰涼涼的墻壁上,也有些紅,搖著頭:“不是這樣的…就算叔叔這樣,圓圓也……” 他紅了臉吞吞吐吐,半晌也吐不出下一句。 李炔湊近了他的臉,“嗯”了一聲。 “也……會喜歡。” 明明被欺負了,聲音都帶著抖不停的哭腔,他卻把“也”拖的老長,像是以此就能表達無法化虛為實、無法量化的喜歡。 李炔忽然卸了制著他的一半力道,停了好久才放輕了嗓音,捏著他丁字褲上的毛絨尾巴輕攏慢捻。在他耳邊半真半假的淡淡道:“是嗎?覺得我比他好,喜歡我,也喜歡被我cao嗎?” 和圓卻得寸進尺的扭過臉,格外不安似的睜圓了眼睛“嗯”了一聲。動作一亂,就露出的一小段肩頸,青澀又美味。李炔一把扯下他堪堪遮在肩膀上的襯衫,充作束縛,捆住了他的一雙手。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脊背。他的背也很白,勻白透亮的那種,沒有一絲痕跡,簡直像是非富即貴的小少爺。 因為被反手綁縛著,肩胛骨突出的線條美到了極致。讓李炔無端想起了青鳥支棱的飛羽、蝴蝶撲簌簌的翅。 他的背很適合留下一些東西,齒痕、鞭痕、刺青。腰線也好看,好像一只手就可以握回來。兩個淺淺的腰窩,可愛,很趁手。 不知死活的小東西。 李炔平時并不重欲,一來是忙,二是從不和圈外人。究竟是什么燃斷了引線?酒精還是精蟲上腦。李炔欲意強硬的扶著肩膀把他翻過來面對著,看著他水光淋漓的眼的時候想,反正他自己愿意。 送炮送到這份上,沒有不收的道理。 李炔徹底扒光了他的衣服讓他扶著墻塌下腰。和圓分開腿盡力的抬起屁股,兩股間的一點殷紅就格外明顯。 “這里,”李炔毫不留情的撐開緊致的rou壁,推進自己的中指,半勾著不懷好意的轉了一圈,直轉的和圓腰眼酥軟,動作更是沒了個正形,軟趴趴的往前倒。李炔一手掌著他屁股把人往回帶,手指一刻不停,模仿著交媾的頻率頂他的軟rou,“為什么會濕,玩過?誰玩過?” 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哪里招架的住這樣突然激烈的玩弄。后頭被撐的酸酸漲漲,指節(jié)撐開緊閉的地方,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李炔的手指一捅進臀眼,和圓啞了聲,微抬著下巴,張著嘴連原來的叫喚和輕哼也發(fā)不出來。 “說話都不會了?”李炔轉過手掌,用拇指沿著股縫摸上他的尾骨,打著圈慢慢揉。中指繼續(xù)在腸rou里開拓著,身體貼上去,徹底把他抵在門上,伸手去掰他的下巴,“呼氣?!?/br> 和圓的喉嚨里溢出短暫的一聲“啊”,晃過神來一般。下半張臉被捏的很緊,轉過來就能看見唇色絳紅,像是被人狠狠吻過一般。他被攫住下巴,口齒不清的說:“沒人…沒人玩過,來之前要擴張?!?/br> “哦,那就是自己玩過了,”李炔說著把手指退出來,“玩給我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