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shù)拿孛埽ǚ怯H兄弟)
肖恒是肖家的養(yǎng)子,說起來他的身世有些尷尬。 當年肖家男主人因為身體原因很難有子嗣,于是夫妻二人就打算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這便有了肖恒的到來。 他是被人拋棄在孤兒院的棄嬰,因為長得機靈好看,四歲時便被肖家夫妻領(lǐng)養(yǎng)。 可誰知才在這個家待了幾年,肖家女主人就懷孕了。 這本是一件喜事,試問那對夫妻不想擁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可這對肖恒而言卻是命運的轉(zhuǎn)折。 那一年夫妻二人曾想過要把肖恒送人,可畢竟和這孩子生活好幾年,也建立起了一些親情,于是一時心軟就給他留了下來。 可隨著女主人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又一天天長大,夫妻二人開始有了別的想法。 肖家家底豐厚,原本可以保親兒子一輩子衣食無憂大富大貴,可有了肖恒,這一切就都得減半。 一開始的親情逐漸消磨成了防備,隨著肖家真正的小少爺長大,肖恒成了一個多余的障礙。 為了自己的孩子,原本和善的夫妻二人變得冷漠疏離,就在他們下定決心要把肖恒送走時,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對這個養(yǎng)子特別喜愛。 才一歲半的肖天賜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既不是爸爸也不是mama,而是哥哥。 這孩子仿佛天生就對肖恒特別親近,長時間不見著肖恒就會大哭大鬧,但只要肖恒在,他就特別開心。 在肖天賜的神助攻下,肖恒最終還是沒能被送走,可他的未來卻從此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如果沒有肖天賜,那么肖家原本該是肖恒的,可如今肖恒卻只能在公司里當個普通總經(jīng)理,肖家的公司他是別想了,肖家夫妻還時常話里話外敲打他不要覬覦弟弟的東西。 原本肖恒本來就不稀罕肖家的財產(chǎn),他這人腦子聰明做事又有決斷,出去自己單干不比在肖家企業(yè)被壓的一輩子抬不起頭強? 可肖家夫妻也明顯看出這個養(yǎng)子能力卓絕,私心里就不想放他離開,于是又用養(yǎng)育之恩套著他給肖氏賣命。 肖恒明白養(yǎng)父母都在打什么主意,合著他就是替還沒長大的肖天賜守家業(yè),然后一輩子都老老實實做肖氏的狗,替自己弟弟干。 早早就明白人情冷暖的肖恒并沒有表現(xiàn)出惱怒,相反他心里自有桿稱,欠肖家的他會還,但要他一輩子當牛做馬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肖恒就這么不動聲色地留在了肖家,他倒也沒打什么壞主意,他這人傲得很,肖家再有錢他也不屑一顧,從沒想著和肖天賜爭搶什么。 而小了肖恒九歲的肖天賜如今剛進入大學(xué),他的路還長得很,要管理好肖氏又哪是一朝一夕能學(xué)會的。 可肖家夫妻已經(jīng)老邁,肖天賜是他們老來得子,為了在有生之年把肖氏交到兒子手里,才剛大一的肖天賜就被提溜進公司實習(xí)。 “嗨,哥!”肖天賜陽光開朗地湊到肖恒的辦公室門口,俊朗的外表十分打眼,一雙眼睛在看見肖恒時仿佛會發(fā)光。 肖恒瞅了他一眼,平淡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緊接著又拿起文件翻看起來,因為常年不茍言笑,臉上的神情始終帶著嚴肅冷硬,平直的薄唇看起來有幾分涼薄。 “哥,有什么活兒要我?guī)兔Φ?,盡管吩咐?!毙ぬ熨n像軍訓(xùn)的乖寶寶一樣,在肖恒面前站得溜直,還行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 “q2的項目會議報告你看一下,明天和研發(fā)小組開個組內(nèi)會議,先把今年的產(chǎn)品定位確定下來,這個項目由你跟進,不明白的問助理小陳?!毙ず銇G給他一份文件,大致交代了下他的工作方向便揮揮手要把他打發(fā)走。 “問助理???不可以問哥嗎?”肖天賜有些沮喪。 肖恒抬眼看了看他,薄薄的單眼皮連著銳利的眼尾,只是一個眼神就顯出十分不近人情,一般人看見他這個表情都會心里發(fā)怵,可肖天賜卻不怕他,雙眼直勾勾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我的事情多的很,沒空帶小白,等你什么時候明白了公司的基本運作再來找我?!币粋€總經(jīng)理帶新人那怎么可能,即便是弟弟他也沒那個美國時間。 肖天賜失望的聳拉著頭,抱著文件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辦公室。 等他出去了,肖恒叫來助理小陳,叮囑他盯著肖天賜別把q2的項目搞砸了,不求業(yè)績漂亮但也別做得太難看。 小陳領(lǐng)命出去,公司里大家都知道肖天賜的身份,私下都說這位是太子爺,對能力卓絕的肖恒多少有些惋惜之情。 肖恒把陪太子爺讀書的活扔了出去,一連好幾天都沒關(guān)心肖天賜的動態(tài),可肖家父母這邊卻有些坐不住,他們恨不能兒子一口就能吃成個大胖子,趕緊把牢肖氏。 晚上肖恒下班回家時肖父又把他叫去談話,前半場還是老生重談地說了一些情理場面話,后半場就開始拿話點他,大致意思還是讓他盡心培養(yǎng)肖天賜,以后肖氏肯定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肖恒只是像平常那樣不茍言笑,喜怒不形于色地答應(yīng)下來。 看著近些年來愈發(fā)沉穩(wěn)的養(yǎng)子,肖父心里不喜反憂,養(yǎng)子的優(yōu)秀讓他們坐立不安,總怕自己過于單純的兒子未來駕馭不了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手足。 養(yǎng)父的心思肖恒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不禁嘲笑對方即想用他卻又防他,最后還不愿放他走,他就像個雞肋,簡直可笑。 肖恒波瀾不興的告辭離去,無論心里怎么想,表面上他始終保持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平靜。 之后肖恒確實多放了些心思在肖天賜身上,偶爾也會過問他的情況,再多的他也懶得去做,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教也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不過為了躲養(yǎng)父母的嘮叨,肖恒選擇了加班,時常留在公司過夜,只為了躲個清凈。 他在外面也有自己的房子,不想住公司,又不想回家時就會去市里的公寓住。 這天他正準備回公寓好好放松放松,剛下到地下車庫就發(fā)現(xiàn)忘帶車鑰匙,正準備轉(zhuǎn)身上樓時,無意間撇到自己車里好像有人。 他的車都有固定車位,比起頂頭那幾位的車位稍微偏了些,不過離電梯口也挺近的。 肖恒疑惑地走近他的座駕,只見一個人影俯在駕駛位的方向盤上,從遠處看像趴在方向上睡覺,走近了發(fā)現(xiàn)那人好像在動。 只看了幾眼肖恒便認出那人是肖天賜,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對方頭頂?shù)陌l(fā)旋長什么樣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哪怕肖天賜趴在方向盤上,還是被肖恒給認了出來。 這小子在他車上干什么?肖恒不解地走過去,一把拽開車門。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肖天賜整個人像受驚的貓,猛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圓溜溜地瞪著肖恒,即驚恐又窘迫。 看清車里的狀況后肖恒挑起一邊眉峰,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居高臨下地盯著在他車里干壞事的肖天賜。 “你倒是膽子大,在我車里搞這個?!彼⒅ぬ熨n解開皮帶的褲襠,依舊是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哥……”肖天賜嚇得手腳發(fā)僵,手忙腳亂地捂著下體,舌頭都捋不直了。 “你是坐后面去,還是現(xiàn)在下車滾蛋?”雖然是問句,可肖恒的氣勢完全不像在跟人商量。 肖天賜摸不準他的意思,怯怯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期期艾艾地問道:“我……我可以……不下車嗎?” 肖恒彎腰擠進駕駛室,提著肖天賜的衣服把人往副駕駛?cè)?,等他坐穩(wěn)了也不跟肖天賜打招呼,系上安全帶便一騎絕塵而去。 肖天賜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也沒了往日的陽光開朗,臊眉耷眼地跟著肖恒回到公寓,縮手縮腳的像個受氣小媳婦兒。 等進了客廳,肖恒大馬金刀往沙發(fā)上一坐,也不見喜怒地問他:“說說吧,怎么回事?在我車里找刺激?” 肖天賜像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乖乖站在肖恒面前,雙手絞著手指,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不說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以后不許再靠進我的車?!毙ず愦钇鹨粭l腿,聲音低沉而又平緩并不見半分波動,可肖天賜愣是聽出了威脅的意味,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能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未來別說靠近肖恒的車,估計連人都別想再見到。 “哥……我……我……錯了……”他支支吾吾著認錯。 “我是問你為什么,沒問你對錯?!毙ず銖娬{(diào)道,對錯那是小孩子的答案,成年人只有利益,他只管這件事的本質(zhì)而無論對錯。 “我……我……”肖天賜我了半天也沒辦法啟齒,這件事打死他都不敢說出真相。 看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肖恒索性換了個問題問他:“你是什么時候搞到我的車鑰匙的?” “前……前天……”肖天賜低著頭小聲回答。 這段時間肖恒大多數(shù)時間都住在公司,車鑰匙丟了一時半會兒也沒注意到,估計肖天賜也沒想到今天這么寸,就讓肖恒碰上了。 “故意偷我的車鑰匙?”他又問。 肖天賜猶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 看他那樣,肖恒大致明白肖天賜是什么意思了,肖天賜如今還沒有駕照也就沒有自己的車,但他爸在公司有兩輛車,他不偷平時不大用的那輛,反而偷肖恒時常使用的座駕,這就很明顯就是沖著肖恒來的。 而且他在車上干那事,分明也不合常理,試問有誰會在自己哥哥車上手yin的,要是真憋不住,回家躲被窩不是更方便。 肖恒上下打量著肖天賜,暗自琢磨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半天不說話,手指輕點著沙發(fā)扶手,發(fā)出輕微的噠噠聲,這不急不緩的聲音卻像是敲在肖天賜心頭,驚得他心驚rou跳。 兩人間沉默許久,肖恒才終于說道:“不許有下次?!?/br> 說完肖恒起身去吧臺倒了杯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也不管還杵在客廳中央的肖天賜,對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頭看他。 “自己走,還要我送你?”肖恒放下杯子看也不看他,神情十分冷漠。 肖天賜失望地聳拉下腦袋,腳尖磨蹭著地板一聲不吭,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肖恒看他那慫樣,走過去站在他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頭來,目光冷肅地盯著他,緩緩說道:“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粘人,也一樣膽小。” 被迫仰著頭的肖天賜有些慌張地躲開視線,他知道肖恒在嘲諷他,可他就是改不了這個毛病,他低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遮蓋住黑黝黝的眼睛。 “看著我?!毙ず阌妹畹目谖菍λf道。 肖天賜就像條件反射般,下意識抬眼看向肖恒,黑亮亮的大眼睛里帶著討好和期待,就像一只等著主人撫摸的狗。 “最后問你一次,為什么在我車上手yin?” 雖然肖恒只是普通詢問,可肖天賜卻聽出了后果,這次他要是不老實交代,估計肖恒以后就會離他越來越遠。 那個深藏在他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攪得他心跳如鼓,這一刻他突然迫切的想要把心里的想法告訴肖恒,哪怕是萬劫不復(fù)也在所不惜。 “我……哥……我,我喜歡哥……”他揪著衣角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 肖恒不置可否,松開他的下巴冷冷問他:“哦?有多喜歡?” 肖天賜吞了口口水,艱難地回答道:“我愿意為哥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肖恒重復(fù)一遍。 肖天賜趕緊點頭。 “那就把你在車上沒做完的事,現(xiàn)在再做一遍?!毙ず阃撕笠徊诫p手插在褲兜里,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 肖天賜被他的要求驚呆了,可此刻他已經(jīng)豁出去,反正窗戶紙已經(jīng)捅破,再壞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大不了就是被哥更加厭惡罷了。 肖天賜緊張地解開皮帶,有些忐忑地把手伸進褲子里準備掏家伙,目光躲躲閃閃地看著肖恒,似乎在等他隨時喊停。 可肖恒卻一聲不響,就那么神色莫測地站在一邊看著他。 最終肖天賜還是把yinjing掏了出來,他以為自己會緊張得硬不起來,結(jié)果在肖恒的注視下沒一會兒就挺得梆硬。 “倒挺精神,不過就是小了點兒?!毙ず阕哌^去重新坐回沙發(fā),好整以暇地觀賞這位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少爺在他面前自瀆,嘴里還說著風(fēng)涼話。 肖天賜咬著下唇別開頭去擼著管,分明是極度羞恥的事情,可他在肖恒的注視下卻越來越興奮。 “哥……”肖天賜忍不住喊了一聲,一股jingye噗的一下毫無預(yù)兆地噴得到處都是,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在肖恒面前居然會這么敏感,沒擼幾下就射了。 而肖恒則是又咂摸了一下嘴,諷刺道:“還沒一分鐘,被人看著都射得這么快,平時難道就三秒?” 剛射過的肖天賜捂著下體,雙眼濕漉漉地看著肖恒,那目光明顯還有些高潮后的朦朧與茫然。 他這幅樣子仿佛取悅了肖恒,對方難得露出一抹笑意,朝他勾勾手指,“過來。” 肖天賜就像聽話的小狗,乖乖向肖恒走過去。 “跪下。”肖恒語氣平淡地命令。 肖天賜連猶豫都沒帶猶豫地跪了下去,看他如此聽話,肖恒再次露出笑意。 肖恒解了腰間的皮帶扣,拉下褲鏈,掏出一根半硬著的粗壯yinjing,沖肖天賜抬了抬下巴,“還愣著干什么?” 肖天賜傻呆呆地趕緊伸手握住那根粗長的yinjing,一臉呆滯地抬頭看向肖恒,似乎不太確定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看他那木楞的樣子,肖恒有些不耐煩地抬手一把按住他的頭,把他的臉壓在緩緩硬起來的yinjing上,“koujiao會嗎?” 一股男性氣息直接灌進肖天賜鼻子里,被這股熱氣一熏,他腦子更不好使了,聽見肖恒的聲音就下意識照做,乖乖張開嘴巴含住飽滿的guitou。 肖恒放松地靠在沙發(fā)背里,一只手壓著肖天賜的頭緩緩?fù)掳?,yinjing也一點點插進對方喉嚨里。 “唔……嘔……”肖天賜被guitou撐開咽喉,忍不住地就干嘔起來,他趕緊把yinjing吐出來一些,裹在口中反復(fù)吮吸了幾遍后又把yinjing往喉嚨里含。 第一次給人做koujiao,肖天賜試了好幾次才勉強把肖恒粗長的roubang吞進去一大半,他的喉嚨都被撐開,guitou緩慢進出抽插著,從外面都能看出他的喉嚨里有東西在滑動。 “下面不行,被cao倒是挺在行?!毙ず闼脟@了口氣,也不知是夸肖天賜還是在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