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泬塞洋娃娃并排出為季懷謙生孩子
第二天季洛醒來時,季斯辰已經(jīng)不見了。 理智回籠的他心亂如麻、不知錯所,尤其在學校見到季懷謙后,他更是心虛愧疚的不敢抬頭看他。 “四、四哥......” 今日的季懷謙穿了件灰色亞麻襯衫,一雙桃花眼上戴了副金絲邊眼鏡,微微一笑時,溫潤儒雅氣息越發(fā)濃郁。 面前的人這樣美好,可昨晚,他卻做了背叛他的事...... “怎么了小洛,氣色這么差,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季懷謙看出了季洛的心不在焉,溫柔的上前關心他。 一提到昨晚,季洛心虛的手心出汗,他下意識躲掉了對方伸過來的手,又避免被看出異常,立即問:“四哥昨晚......昨晚怎么一聲不說就走了?” 如果他不走,大哥有所顧忌或許就不會......可是這也無法抹殺自己后來動情了的事實。 想到這里,季洛甚至鼻酸的想流淚。 “大哥不喜歡我,他回去了,我自然不好再留?!?/br> 季懷謙拉著他轉進了一處拐角,那里算隱蔽,幾乎很少過人。他思念的將季洛拉進懷里,大手輕揉他的發(fā),“昨晚,大哥有沒有欺負你?” 金絲眼鏡下,季懷謙溫柔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 季洛僵住,連連搖頭道:“怎么會?大哥......大哥那個性子,都沒有理我?!?/br> 季洛驚訝自己竟然能將謊話說的這么順口,為此,他一顆心更是快要被愧疚淹沒。 季懷謙并沒有對這件事過于追問,他似對季洛思念至極,也不顧眼下地點不當,迫切抱著對方就吻了下去。 季洛想掙扎卻不忍心,任對方吻著自己,而這一切,皆被藏在不遠處,跟蹤尾隨二人許久的周楊看見了。 季洛回到班級時已快臨近上課,同桌孟卓濤正望著他的位子愣神,見到進門的季洛,他連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內心糾結甚久后,才滿懷歉意的對季洛道:“季、季洛,昨天......對不起,我不是......” “沒事” 季洛無情的打斷他,“以后那件事不要再提了?!?/br> 他不知昨天的事到底該不該怪他,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他們還是同學,也只能是同學。 孟卓濤張了張嘴,終是什么都沒說,只是眼神中透出了幾許失落和傷感。 這節(jié)英語語法課,季洛終究錯過了,只因在鈴聲響起的前兩分鐘,學生會主席周楊突然找到了他的班級,以有事情要他幫忙為由,將他叫了出去。 季洛好歹活過一世,對方那點小伎倆早被他輕易識破,之所以跟著出來,不過是想知道,對方找上他的原因。 果不其然,在走到一處偏僻無人的角落后,對方直接揭了底,“你就是季老師的新歡?” 季洛想過許多原因,卻獨獨沒想到是因為四哥。而且他說新歡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有舊歡?是誰?面前......這個人嗎? “我是他弟弟?!?/br> 季洛表明自己的身份,希望能解除對方的“誤會”,為他和四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我知道,你是季家收養(yǎng)的那個兒子嘛。不過‘收養(yǎng)的兒子’跟‘季懷謙的新歡’這兩個身份并不沖突。以季老師的性格,你別說是收養(yǎng)的,就算是親的,被他看上,你也休想逃的掉?!?/br> 季洛被對方一句句吐出的內容驚到了。 他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別說是收養(yǎng)的,就算是親的,被他看上,你也逃不掉”? 溫潤儒雅的四哥......怎么可能會是他口中這樣的人呢?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懷疑我說的話?你覺得我是在污蔑編造,在挑撥離間?” 身為校草的周楊緩緩朝季洛靠近,身高一截的他半俯下身,俊美的顏貼上季洛的臉,一字一句道:“用不用我證明給你看?” “怎么證明?” 話已到此,季洛反而平靜下來。他回想起昨晚季斯辰對他說過的話,忽然也很想知道真相,季懷謙是不是一直在騙他。 “我和季老師有個秘密基地,我先把你藏在那里,然后再把他約過來,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自己看就知道了?!?/br> 在對方說出秘密基地的那刻,季洛的心就已經(jīng)涼了半截。不過沒有親眼看見,他還是不愿輕易相信。 上午十點四十五分,其他班同學都在上課,周楊帶著季洛,來到了二樓一間廢棄的儲物室。 那間儲物室東西雖雜亂,但還算干凈,明顯經(jīng)常有人來光顧甚至清掃。 周楊讓他躲進了一個破舊的資料柜后面,隨后他拿出手機,熟練的在給誰發(fā)著信息。 季洛知道他是在給季懷謙發(fā)信息,他有季懷謙的手機號或微信,由此便可看出,二人關系不一般。 季洛心臟傳來一陣痛意,他靜靜等在柜子后面,大約不到十分鐘時間,儲物室的門再次被打開,身穿灰色亞麻襯衫,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季懷謙從外面走了進來,甚至還隨手關了門。 “我不是說過,以后別再找我了嗎?” 他慵懶恣意的坐在距門不遠的沙發(fā)上,語氣冷鷙帶陰,與他平時儒雅溫潤的模樣大相徑庭。 柜后的季洛驚訝的張了嘴。 “季老師,你不要對楊楊這樣無情好不好?你這樣楊楊好難過?!?/br> “楊楊只是太想你了,腦子想,身子想,被你留在身上的每個痕跡都在想?!?/br> 他一邊說,一邊嫵媚風sao的往季懷謙面前靠,他半蹲下來,拿起季懷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季懷謙毫無拒絕的自然摸上去,他修長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輕松利落的一顆顆挑開對方襯衫的扣子,借著縫隙伸進去,用力揉捏撫摸對方的rutou。 諾大空蕩的教室漸漸響起了周楊sao浪的叫聲。 他似乎毫不擔心自己的叫聲會被誰聽了去,仰著頭閉著眼,叫的一聲比一聲浪。 而真正令柜后季洛震驚的是,周楊的rutou比常人碩大好幾倍,而且每一個rutou上面都掛著一個小鐵環(huán),隨著他的扭動顫抖左搖右晃,好不sao浪yin糜。 他rutou上的鐵環(huán)......是季懷謙為他戴上的嗎? “季老師,下面,癢癢下面好漲啊,求求季老師給楊楊摸一摸?!?/br> 說著他主動解開自己的皮帶,將里面的roubang掏了出來。 季洛再次感到深深的震驚,對方不僅rutou上有環(huán),就連roubang的guitou上都穿了一個環(huán),而且那環(huán)比rutou上的大了兩圈,將他并不大的guitou墜的紫紅紫紅的,像是壞掉了。 季懷謙也看見了他guitou上的環(huán),挑了挑眉問:“這是你自己換的?” 原本他為他戴的環(huán)并沒有這么大。 周楊拉著季懷謙的手放在環(huán)上讓他扯,季懷謙毫不客氣的用力扯了扯,周楊爽痛交加的浪叫,目光迷離的點頭回答:“之前的環(huán)太小,已經(jīng)不能再給我?guī)硭辛?,所以就私自換了個大的。季老師是生氣了嗎?要不要懲罰楊楊?怎么懲罰都可以哦?!?/br> 說話間,又將rutou上的環(huán)主動遞到季懷謙另一只手上。 季懷謙并沒有接,甚至還松開了他guitou上的環(huán),正當周楊失落難過的要流淚時,季懷謙卻抽開了旁邊一個廢棄桌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個禿頭裸體的洋娃娃扔給他,“把這個全部塞進你的saoxue里,再排出來給我看?!?/br> 季洛被對方變態(tài)的要求驚愕到了,這種踐踏人格的侮辱,讓人感到極度惡心和不適。而周楊卻沒有反抗拒絕,他甚至興奮激動的從地上撿起娃娃,毫不遲疑的扒掉褲子,將娃娃由頭部開始,一點一點往自己后xue里塞去。 一邊塞,他還一邊仰頭呻吟,那sao浪享受的模樣,哪里能看出他其實是這所學校的校草兼學生會主席?只怕賣身的鴨子都不如他sao浪! 眼前的一切讓季洛感到驚恐,季懷謙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將周楊調教成這幅樣子?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形容,那此刻周楊就是——性奴! 沒錯,周楊被季懷謙調教成了專屬于他的性奴! “季老師,你看!人家都給塞進去了,楊楊有沒有很厲害?你快夸夸楊楊?!?/br> 周楊光著身子躺在地上,大大分開腿,將洋娃娃全部塞入后xue的樣子驕傲的展示給季懷謙看。 季懷謙金絲眼鏡下的目光充滿了鄙棄與冰冷,他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無情命令道:“排給我看吧?!?/br> “不對,應該是生~” 周楊嘟著嘴,撒嬌糾正道:“楊楊的肚子里有季老師的孩子,楊楊現(xiàn)在要給季老師生孩子看?!?/br> 對方的話似乎觸及到了季懷謙的禁點,他一腳踹在周楊不停吐水的saoxue上,面目微獰的警告他:“你不是在生孩子,也不配為我生孩子。如果再敢有下次,我就找個木棍,捅爛你的saoxue!” “知道了,楊楊不敢了,季老師別生氣?!?/br> 明明被狠踹了一腳,還被咒罵威脅,周楊卻反而越發(fā)sao浪,那被洋娃娃撐開一個大洞的xue,此時像發(fā)河一樣,“咕嚕咕?!辈煌M饷皊ao水。 隨后他大大分開自己修長白嫩的雙腿,將xue對準季懷謙,一邊用手拉扯rutou上的鐵環(huán),一邊哼哼唧唧浪叫,像生孩子一樣,一點點將xue里的洋娃娃向外排。 “啊~嗯~啊~好爽,好舒服,季老師你快看,娃娃的腿出來了。” 周楊抬起xue給他看,季懷謙卻不屑一顧,甚至厭惡將他往旁邊踢了踢。 躲藏在巨大資料柜后面的季洛,瞠目咂舌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為周楊感到悲哀和可憐,他明明家境殷實,相貌俊美,身披無數(shù)光環(huán),如今卻被調教成了季懷謙的專屬性奴,被肆意的踐踏玩弄,骯臟不堪。 同時,季懷謙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徹底粉碎了。他并不是他的光和救贖,他是個魔鬼,是沼澤垃圾池里的臭蟲,讓人無比憎恨惡心! 外面,周楊在浪叫了十分鐘后,終于艱難的將洋娃娃排了出來。 他珍惜的將那渾身沾滿粘液的洋娃娃抱在懷里,甚至還親了親它的額頭,仿佛那真的是他為季懷謙生的孩子一般。 “行了,你也爽夠了,穿上衣服,趕緊滾吧?!?/br> 季懷謙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渾身赤裸,還在不停扭動發(fā)浪的人,齒間溢出的每個字,都充斥著冰冷與無情。 周楊余光朝季洛的位置瞥了眼,肯定對方將一切都盡收眼底后,十分聽話的穿上衣服,信心滿滿的離開了儲物間。 想來經(jīng)過這次,季洛肯定會與季老師鬧掰的,從今以后,季老師便完完全全是他一個人的了! 季洛本以為周楊走后,季懷謙也會緊隨離開,哪想對方竟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扶了扶鼻上的金絲框眼鏡,目光瞥向季洛藏身的資料柜,毋庸置疑道:“出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