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虐待(重口慎入,瀉藥,倒吊,屁眼塞食物,綁奶頭)
常煊帶宋梓澤上街就是為了看他是不是想找機會逃跑,但他沒想到的是,宋梓澤這么一逃,他居然沒找到他。 “還是沒消息?” 常煊在辦公室里陰沉地盯著下屬,“不是叫你沒消息別來煩我嗎?趕緊給老子把人找到!找不到你們幾個都給我滾!” 已經(jīng)幾天過去了,常煊焦躁不已的想。打扮成那樣的宋梓澤到底能逃到哪里呢?他不愿意把這種焦慮的情緒歸結于擔心,但是行動上卻是調(diào)派了所有能夠調(diào)派的力量滿城尋找?;蛟S真的應了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煊根本沒想到,宋梓澤就在他們走散的那附近的老式居民樓內(nèi)。 ? 在這幾天內(nèi),宋梓澤被那五個人鎖在房間的浴室里不知道反反復復玩了多少遍?,F(xiàn)在jingye的惡臭滿室漂浮著,可憐的性玩具趴伏在裝了一半jingye泥的浴缸中,眼耳口鼻都被厚重的jingye封住了。若不是有個人在他的鼻孔上挖了洞讓他透氣,他恐怕已經(jīng)窒息在這里了。 比起在這里受到的折磨,常煊那里根本不算什么。 他已經(jīng)被那幾個變態(tài)弄得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現(xiàn)在有人問他再給他一次機會是否還會從常煊身邊逃走,他恐怕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這樣的身體,到哪里都會淪為別人的玩物吧。是不是常煊,有什么不一樣嗎? 有嗎?宋梓澤昏昏沉沉的想著。忽然感到身體被人拉了起來。他知道今天這些人又是想著花樣來玩弄他,不禁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五個人都是特征明顯。個高瘦長的頂著個殺馬特頭,看上去頭長的像枚導彈,可以用來炸地球。個最矮的身高不超過一米六,暫且叫他小矮人。這個舊房子的主人長得比較陰沉比較黑,另外四個人漸漸的都叫他黑小弟。其余兩個,一個光頭叫做吳rou克,另外個洗剪吹發(fā)型的似乎在里面具有領導地位,其他人都叫他王濕兄。 ? 現(xiàn)在這個王濕兄手里拿著一瓶牛奶一個面包往宋梓澤嘴巴里灌。其實宋梓澤也餓了,他狼吞虎咽的很快就吃完了王濕兄給他的食物。沒想到剛吃下去,飽的滋味還沒嘗多久,肚子里就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呃啊……”他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卻沒想到屁股被人提了起來,兩瓣沾滿jingye、彈性十足的臀瓣被分開,中間仍舊吐著殘余jingye的屁洞被兩只手指扒著往兩邊拉。 “加了瀉藥的牛奶和面包吃得爽不爽?沒我們的允許可不準拉出來哦……要是拉出來的話,上次倒吊的滋味還想不想再試試?” 聽到“倒吊”這兩個字宋梓澤全身一個戰(zhàn)栗,嚇得他連連搖頭。 所謂的“倒吊”就是前天宋梓澤試圖用黑小弟不小心落在他旁邊的手機向常煊求救被發(fā)現(xiàn)后,遭到的處罰。這五個人用一條細繩捆扎著他被揉捏折磨后的yinnang,僅僅用這條繩子把他倒吊了起來。如果這條繩子能一并綁著他的roubang也會輕松許多,但卻異常殘忍的只捆扎著他的睪丸。在他的下體綁出個8字形狀。宋梓澤痛得在空中拼命地劃動踢蹬,幸好他的手還能勉強夠到墻壁上,稍微卸掉一點力道。但是稍微支撐一會兒手就酸痛不已,雙臂劇烈顫抖。他只能一面大聲哭喊著一面維持著這樣艱難的姿勢。因為只要他把全身重量交付到y(tǒng)innang上超過一分鐘,他那對被高高扯起像是要和roubang分家的可憐的大rou丸一定會活生生斷成兩半爆漿的。 而那五個禽獸居然還一面玩著他的roubang,一面用不知道哪里找來的彈弓狠命地彈他已經(jīng)是不堪重負的rou蛋,痛得他眼淚倒流,鼻涕倒灌,求饒的時候說了不知道多少yin穢下流不堪入耳的話。但他的jiba和雌xue居然還能射出高潮的jingye和yin水,他在一次次的折磨和高潮中不知道翻白眼暈過去多少次。 那種痛苦他再也不想嘗試了??墒乾F(xiàn)在肚子里的強效瀉藥很快就開始發(fā)揮功力,攪得他的肚子像是放屁般發(fā)出一陣陣距離的咕蹦聲,聽得這五個變態(tài)哈哈大笑。 殺馬特開始說話了,他對著宋梓澤被扯得大大敞開的屁洞道:“想不想再吃點東西呢?今天給這張小嘴準備了不少好東西啊。” 宋梓澤臉色驟變,恐懼地叫著,但聲音卻很無力:“不要……不要灌腸……我會……拉……出來的……放過那里……” 但殺馬特已經(jīng)拿出了一大包果凍,一個個的剝開在一個碗里。接著他把這些充滿彈性的果凍打碎成流質(zhì)的小塊,房間里面充滿了果凍里添加的香精的味道。 剛才空著手的小矮人已經(jīng)拿出一支漏斗。提著宋梓澤屁股的黑小弟會意地將他屁股提得垂直立起,讓宋梓澤只能用頭支撐著趴在jingye的浴缸中。吳rou克把他的肛門更加用力的一扯,啵的一聲,漏斗就插進了宋梓澤紅通通的屁眼。吳rou克再把手一放,兩邊的肛rou啪一聲彈攏,彈得宋梓澤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因為括約肌被這么強行撐開,這幾個人怕東西剛灌進直腸就會被噴出來。王濕兄先重重拍了宋梓澤的屁股一下,惡聲威脅一番,確認宋梓澤會強行忍住,這才開始往里頭倒那些果凍。 “呃啊……”冰涼濕滑的果凍瞬間滑入了宋梓澤guntang的rou壁,發(fā)出滋滋的響聲。那種惡心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干嘔。他想掙扎但是被黑小弟按得死死的,稍微一動彈浴缸里的jingye就會從他的鼻子流到喉嚨里。 肚子漸漸被冰涼的液體充滿,吳rou克在后面笑:“怎么樣,好吃嗎?,還有很多東西要喂你呢。”說完宋梓澤便感覺一個滑不溜揪的東西滑入了自己腸道內(nèi)。他被那種觸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原來那是一個完整的生蛋!粘稠的蛋清和蛋黃都還沒有被打散就整個的灌進了他的肚子里! “不……不行……好奇怪……太冰了……肚子好難受……”宋梓澤無力的呻吟著。然而負責灌東西的殺馬特又倒了一顆完整的生蛋進漏斗里,只見稠滑的非固非液的雞蛋被管道給擠得變形卻沒有讓蛋清和蛋黃脫離,迅速地滑進了這個仿佛沒有底的深洞。 宋梓澤覺得自己的腸壁在不斷的抽搐,身體不斷哆嗦著強烈地排斥著那些異物,他幾乎有當場噴出去的沖動。但他不敢這樣做,他不想自己勉強還能象征男人身份的睪丸再受折磨。 殺馬特一連往他肚子里塞了四個生蛋,任宋梓澤怎么哭叫哀求也沒有用。接下來他又瘋狂的把宋梓澤的肚子當做購物袋一般塞了十幾個剝了皮的葡萄、十幾個草莓,最后幾個人輪流在他屁眼里稀里嘩啦撒了幾泡濁黃的sao尿,用一個大芒果堵在他的肛口。不得不說當漏斗被拔出時,宋梓澤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去收縮他的括約肌,才能勉強抑制住肚子里滿滿當當?shù)幕旌弦后w跟著涌出。 ? “啊……太難受了……不行了……會忍不住的……” 宋梓澤終于被放開,屁股和雙腿自然垂落,栽倒在浴缸里。他肚子已經(jīng)鼓得像是懷胎待產(chǎn)的人,又冰又熱的液體在腸子里亂翻亂攪,讓他痛得呻吟求饒,無力的在浴缸里面扭擺。他的屁眼被大芒果撐平了,硬邦邦的鼓起一大坨,就像便秘時拉不出來的屎。 腹部絞痛越演越烈,宋梓澤的屁眼不自覺的在往外推。再這么下去恐怕這個大芒果總有被他推出來的時候。 王濕兄再次威脅:“你要是敢拉出來,有你好看?!眹樀盟舞鳚蓮娙讨ㄑ墼噲D擠出芒果的奮力蠕動,辛苦得他很快就大汗淋漓。 ? 幾個人對看了一眼,由黑小弟把宋梓澤給拉著站了起來,用根繩子把他的雙手吊在了浴缸旁邊的蓮蓬頭上。又把宋梓澤的一雙修長光滑的大腿給扯開成一字型,分別綁在浴缸兩邊用來放毛巾和洗浴用品的架子上,綁得稍微比手靠前。這樣宋梓澤就成了略微后仰著,屁股上兩個yin洞對準他們的姿勢。而他們只要站起來,也可以對宋梓澤的上身隨意玩弄。 ? 剛才沒怎么玩到宋梓澤的小矮人這次成了主力,他拿出一個碗,碗里放著一支毛筆。這支毛筆正浸泡在一種液體中。小矮人笑道:“這可是花了哥幾個不少錢買來的春藥,現(xiàn)在就試試涂在你奶子上的效果!”說完他緊盯著宋梓澤已經(jīng)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奶但仍舊堅挺的大rufang,對著那兩個拇指般大小直挺挺的絳紅色奶頭吞著口水,把沾了春藥的毛筆尖蘸進那兩個大大張開的奶孔。 “呃啊————”宋梓澤立刻抽搐著身子想要彈跳起來,奶孔瞬間噴出一小股奶水,噴到了小矮人的臉上。小矮人舔了一口,隨即看到殺馬特拿了兩根皮筋,三下五除二把宋梓澤兩個長長的奶頭根部綁緊,讓他沒辦法輕易再射出奶來。 被綁緊的奶頭立即開始高高的往上翹。小矮人接著把春藥涂滿了他的兩個大奶子。不管是毛筆尖端刷的瘙癢還是春藥的作用,都讓宋梓澤大口大口的喘氣起來,伴隨著喘氣,一大波一大波的口水往外頭狂流。 “不行……奶……好漲……讓我射……讓我把奶噴出來……呃啊……” 肚子里咕咕的聲音與劇烈的絞痛本來就讓他難以堅持,現(xiàn)在奶子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漲起的奶水更是讓他崩潰。他碗底大的乳暈上開始布滿了凸起的青筋,被綁著的碩大奶頭凸得更大更高,紅得好像立刻就要噴出血來。 兩個渾圓的rou球好像被幾千只蚊子同時再叮,恨不得用手去把它們撓破一般瘙癢。 “癢……好癢啊……好難受……解開……求求你們…………解開我的奶頭…………讓我射奶啊啊…………我要脹死了……”被捆綁的雙手拼命的想要解脫出來,但這樣的掙扎卻讓他看起來像是在扭動著身體跳舞。幾個人都大笑起來,興奮地看著宋梓澤的奶子脹大再漲大,幾乎成了兩只裝滿了水的大皮球。渾圓的大rou球伴隨著他身體的抽搐,顫巍巍地上下彈跳起來,宋梓澤已經(jīng)是連喘帶哭,鼻涕眼淚都流到了高高聳起超過他鎖骨的大奶子上。 “放過我……放過我……啊啊…………救救我……嗚……” 宋梓澤恨不得現(xiàn)在有個人拿把叉子把他的咕咚響著的rou球和肚子給戳破,然而他連喊的力氣都逐漸消失了,只剩下張著嘴吐著舌頭像是智障兒一般的口水長流。 “想讓我們幫你放奶嗎?”是黑小弟的聲音。 宋梓澤連忙撐起力氣點頭。隨著頭的下垂,汗水一滴滴的落在jingye的泥沼中。黑小弟yin邪的笑了一聲,伸出雙手突然拉長了宋梓澤原本就變成了長條形的大奶頭,狠狠的拉遠了幾寸的距離,同時也向兩邊拉開。接著他毫無預兆的放手,只聽啪的一聲,兩個圓鼓鼓的大皮球彈回去撞在了一起,撞得上下左右亂顫不已。 “啊啊啊啊啊————————”像是遭到了慘無人道的電擊一般,原本已經(jīng)翻起白眼的宋梓澤整個人幾乎是要掙脫束縛般的彈跳起來,像是關不上開關的玩具般渾身痙攣顫抖。隨即雙眼暴突,說不出是爽還是痛苦的大喊起來。爽是因為瘙癢到極點的奶頭終于得到了揉捏,痛苦則是因為經(jīng)過這么猛烈的一撞,他感覺自己的奶水洶涌的奶子已經(jīng)只剩下一層薄皮,馬上就要像是充氣充得太滿的氣球一般爆裂開來! 這一下,他的roubang又翹起來射了一次精,直接射到了他自己的奶子上,射完jingye之后,尿孔處無法收縮地射出一條黃色的水柱,和雌xue中高潮的蜜汁一起噴了對面的小矮人一身。 齊齊射完之后,宋梓澤癱軟下來,全身重量都放在了綁著他的繩索上。他垂下頭,精神恍惚,雙目失神,舌頭吐了一大截在仍舊大張著的嘴巴外面,口水根本止不住。 幾個人還嫌不夠,似乎是為了準備什么似得,繼續(xù)蹂躪著宋梓澤的雙乳。被纏得緊緊的奶頭被他們又扯又咬。然而宋梓澤竟然在極度的痛苦中也嘗到了瘙癢被緩解的舒爽,觸電般的性刺激讓他用盡全力浪叫起來。這些折磨連環(huán)轟炸著他的身體,除了脹痛與快感,他的腦中已經(jīng)塞不下任何東西了。 終于他們停了下來,宋梓澤也翻著白眼流著口水,以這樣的yin靡姿態(tài)暈了過去。然而這幾個人還沒玩夠,他們盯著宋梓澤被他們?nèi)嗄蟮脻M是紅痕的身體,盤算著接下來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