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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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偷偷繞過在打瞌睡偷懶的管理員,趙和家?guī)е烨皝淼阶约旱姆块g。機車乘務(wù)員如果是晚十八點以后出乘,必然會被強制在單位安排的待乘公寓里休息滿六小時才能出乘,所以趙和家在那里有床位。待乘公寓所在的地方并不和單位在一起,很安全。 做為同一個單位的職工,哪怕以前沒來睡過,徐前也很了解待乘公寓的構(gòu)造:十平米不到的一間房間,帶衛(wèi)生間,一張床,一個桌頭柜,一張單人椅子,沒了。 兩人早被轉(zhuǎn)大的雨淋個徹底濕透,進屋站著時全身上下都在淌水。十二底的天氣陰冷得很,凍得徐前直打哆嗦。進了屋他就開始扒衣服,像撕皮一樣把緊貼在身上的衣服剝下來,剝了個精光就撅著光腚往被窩里鉆。 天地良心,凍成這樣他真是什么都沒想,雞雞都冷縮了好嗎! 轉(zhuǎn)頭看著趙和家面色潮紅的轉(zhuǎn)眼不敢看自己,活像有個絕色大美女剛剛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似的。徐前頓時沒好氣的翻白眼:“杵著做什么?脫了濕衣服上來?。 ?/br> 趙和家:“……” “都是男人,你顧忌什么?” 趙和家不好意思把那兩個字說出口,結(jié)巴得厲害:“你……你你你……是是是……” “同志也是男的!”徐前:“你怕了?怕我強jian你?” “怕個屁!就你……你……小胳膊小腿的……要強……也是我……我強jian你?!?/br> “那還不趕緊脫上上來暖著,凍出感冒發(fā)燒來打你三天的針!” 趙和家畏懼的縮了下頭,不情不愿的伸手解衣服。 徐前好心照顧著就將要和同志共枕的直男的情緒:“關(guān)上燈,我什么也看不見?!?/br> 趙和家立馬伸手關(guān)了燈,惹得徐前白眼翻個不停。 明明正不爽著,暗自吐槽著趙和家的磨嘰,可在聽見趙和家那邊輕微的脫衣服聲時仍是不由得情難自禁的心里一蕩。 關(guān)了燈不見得就更好,一關(guān)燈徐前就回憶起了趙和家裸身時的模樣,它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的時候簡直比開燈看著還要清晰,寬肩細腰長腿的英武男人在自己旁邊脫衣服認知直往大腿里沖。 一股熱流往兩腿間涌去,徐前的陽具頓時就有要發(fā)漲挺立起來的征兆,嚇得徐前趕緊岔開心神去貧嘴:“要是你是新娘,照你這脫衣服的速度,新郎能在床上等成陽萎!再不快點的話,新娘和別人生的孩子就該下地到處跑了。” 趙和家那令人耳朵能懷孕的低沉笑聲響起來,果然加快了脫衣的速度。 而后在黑暗中,一具溫熱的身體擠到了徐前邊上,屬于趙和家的濃厚野男人氣息一下子就包圍住徐前。本應(yīng)該很舒服才對,但是—— “??!”徐前失聲怪叫起來:“你媽逼的有病???穿著濕內(nèi)褲睡覺?趕緊給老子脫掉!” “不!” “不脫我他媽真強jian你??!快脫!我發(fā)誓,今晚上要是對你動一根手指,以后一個男人都找不到!” 這個誓言對同志來說應(yīng)該是最毒的吧?趙和家信了,摳摳索索的脫下混內(nèi)褲扔出被窩。 兩人就都安靜了。 安靜中,對方的存在越來越無法忽視,徐前下意識的一直往靠墻的里面退,生怕觸碰到趙和家的身體。 “反倒變……變成你……躲我了?”趙和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悅:“再退……就……就貼墻上了。” 徐前干笑:“這不是怕你誤會么。身邊躺著你這么性感的男人……呃。睡覺!” 翻過身去緊貼著墻,徐前閉上眼開始數(shù)羊。網(wǎng)上說這其實沒用,但……管它的! 過了半晌趙和家的聲音才帶著羞窘輕聲問:“你……你……覺得……我……很……那啥,性……性感?” “廢話!要不然我怎么會總是想摸你的……”挫敗的硬咽下去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徐前懊惱得拿頭去撞墻:“趙大爺,求你了,快閉嘴吧!別裸著身體和一個同志鉆在窩里討論這種危險話題!” 趙結(jié)巴口吃得上下牙都磕碰在一起:“好……好……好……的?!?/br> 黑暗中,徐前感覺到趙和家翻了身背對自己,不由得松了口氣,緊趕慢趕的自我催眠著入睡,慢慢的真睡了過去。 - - 窗外的雨還在下,半點沒有變小收停的意思,雨滴打在植物身上發(fā)出細細密密的聲音,使得小房間里出奇的安靜。 一向獨睡習慣了,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人,徐前不可能真睡得安穩(wěn),特別是那個人還是趙和家。身邊的體溫、翻身時不經(jīng)意的肌膚觸碰、鼻端一直圍繞著的趙和家好聞的體味,讓徐前睡睡醒醒的似乎一直處于半醒半醒之間。 徐前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自己呼吸困難的原因,趙和家四仰八叉的仰睡著,一條健壯的大腿霸道的橫亙在自己腿上,挨著自己那邊的胳膊壓在自己胸口,沉重得跟石頭似的。 好嘛,睡著了他倒是不怕跟同性戀有肢體接觸了…… 徐前小心翼翼的把趙和家的胳膊移開,又伸手按住他的大腿往下推,把他的腿推離自己的腿。 剛推開,趙和家的腿就又搭了上來,像被拒絕了顯得不高興似的固執(zhí)把腿重新擺回在那里。徐前愕然了一下,這是什么毛病?心里很清楚趙和家睡得很沉,只能是無意識的動作。他要是在醒著時跟自己這個同志能有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天就要塌了。 徐前無耐的嘆氣,重新把他的腿推開時很驚奇的發(fā)現(xiàn)只要它一但落實在床單上后就會迅速的擺回來,屢試不爽。偏偏趙和家還熟得死沉,像是在睡眠里用某種奇怪的本能在和徐前搏斗一樣,真是日了狗了……這家伙在睡眠中和醒著時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差別很大,睡著了比醒著時居然要霸道粗野得多。 徐前驚奇的同時不禁又暗自折服,這家伙的睡眠質(zhì)量真真好得出奇,不然那回也不一進發(fā)展到自己玩弄得忘乎所以才被弄醒。所以這種無意識的粗野霸道動作顯得很孩子氣,和趙和家醒著時的內(nèi)斂靦腆相映成趣。 和趙和家那條不老實的大腿搏斗其實沒有什么意義,它就跟彈簧似的一松手就彈回來,依然霸道的擺回原位??尚烨熬团滤褋淼臅r候有什么誤會,會讓大家都尷尬。大腿放回來時徐前就把它推下去,所作所為同樣毫無意義。 這么推來蹭去的味道就變了,趙和家的大腿摸著實在是舒服,穿著褲子時顯得不粗,脫了褲子摸上去才體現(xiàn)得出來它的健壯,整條腿肌理清晰充滿彈性,濃密的腿毛摸著時有種粗獷的毛絨絨的手感,顯得粗野又性感。而沒有腿毛的大腿內(nèi)則是與有毛部位完全不同的光滑,甚至還有點嫩,擁有著完全相反的手感,同樣性感無邊。 徐前先還認真的推著,慢慢不自禁的就變成了撫摸,輕輕的在趙和家的腿上摩挲著。 一種不可以抑制的沖動涌上心頭,蠢蠢欲動的吞食著徐前的意志,并逐漸占據(jù)主導地位,支配著徐前手掌游移的范圍越來越大,每來回一次都會更靠近趙和家的鼠蹊一點——這種沖動叫做性沖動,沒人能抵御得住。 什么絕不碰趙和家一根手指的誓言早忘個干凈,男人的話都信得住,母豬都會上樹!男同志也是男人,上述真理成立! 但害怕心理是有的,就像所有偷摸的人一樣,一切動作都小心翼翼,唯恐驚醒人被發(fā)現(xiàn)。 逐漸擴大的動作終于來到了大腿強界的極限,徐前的手掌碰到了趙和家高熱干躁的鼠蹊,摸到了大腿根鼓脹的靜脈血管。趙和家有力的心跳鼓動著血脈,到達這里時仍然強勁有力,突突的彈頂著徐前的手指,讓他被嚇到似的縮回手。 下意識的把手掌拿到鼻前聞著,手掌上趙和家下體的味道讓徐前迷戀不已,氣味所攜帶的信息素沖進大腦,沖擊著不多的道德感,叫囂著催逼徐前想感受得更多。 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趙和家的yinjing是軟的還是硬著的?硬著的當然不必猜,必然呈六十度夾角把被子頂起一個大包,所以多半是軟著的。 軟著的又是什么模樣?搭在肚皮上?搭在腿側(cè)?還是嵌在鼠蹊的凹槽里斜指著?柱體是順暢的擺放著還是扭麻花一樣扭轉(zhuǎn)了個角度?包住rou冠的包皮是翻退回去了,還是覆蓋著整個王冠,又或者半遮半掩?yinnang和睪丸又在哪里,它們在溫暖的被窩讓yinnang松弛著,所處的位置會不會與肛縫平齊? 無數(shù)的猜想讓徐前口干舌躁的直吞口水,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出去,撐開趙和家襠部上空的被子,把手就那樣懸在空中,猶豫著,徘徊著,同樣也在安靜的等待著,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