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綢帶(捆綁play 蒙眼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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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帝國北部邊境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的第二個月。 李承乾發(fā)覺,近來月月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似乎變得……越來越主動了? 他開完會回到家里時,走進客廳,就看見長桌上擺滿了一整桌的菜。 月月就穿著一件極其單薄短小的粉色花邊小裙子坐在那里,看見他頗為困惑的走進來就歡歡快快的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自己順勢埋進了他懷里。 那條粉色裙子還挺可愛的,就是短小了些,只到她的腿根處,晃晃蕩蕩間,些許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 李承乾搖搖頭抱住她,像抱住一只穿著花邊公主裙的洋娃娃,看向她的眼底里皆是笑意: “干什么呢月月?” 月奴在他懷里抬起頭來,只是掂著腳吻了一下他的唇,摟著他的脖子只是笑。 李承乾頓了頓,換了一個問法。 “這么多菜,都是你做的?” 月奴乖乖的點點頭。 他低頭看著懷里軟成一團的小東西。 “月月想干什么?” 她沒有說話,于是他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床上走過去。 他將她壓在了柔軟的床上,壓著她親吻的時候,不經(jīng)意觸碰到了她的手。 “嗚……” 月奴忽的輕顫了一下,在他身下發(fā)出一聲忍痛的低低呻吟。 李承乾頓時頓住了動作,轉(zhuǎn)頭輕輕捧起來那只手。 那只蒼白無血色的小手上牢牢的捆綁著好幾圈白色的醫(yī)用繃帶,還隱約滲出來微微的血跡,染紅了繃帶手指處的位置。 他想起來長桌上那滿滿一桌菜。 李承乾低頭看向月奴:“切菜切到手了?” 月奴頓了一下,在他身下可憐兮兮的默默點了點頭。 李承乾啞然失笑,“找軍醫(yī)來看過沒有?” “看過了……他說刀口不深,包著就好……” 李承乾嘆了口氣,吻了吻她包扎著的手,“叫你別自己動手做飯。” “我想給你做飯嘛……” 月奴仰起頭來,只是仰面看著他小聲道。 他沒應(yīng)聲,她于是在他身下扭動了一下腰,柔軟溫熱的rufang剛好蹭過他結(jié)實的胸肌。 “受傷了還不老實?” 李承乾撩開她那早已上去的小裙擺,笑著拍了一下她軟軟的小屁股。 月奴在他身下蠕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奶貓似的嬌哼。 “那就和你玩點別的。不會傷到你這只小爪子。” 他笑著俯下身,吻了吻她泛紅起來的耳廓。 李承乾伸手從床邊拽過來我一條柔軟的絲綢帶,將月奴仰臥著摁在榻上,輕而易舉的拎起她一雙胳膊朝上一舉,分別往左右兩側(cè)直直敞開,小心翼翼的不碰到她的手,讓她的手一直將伸到榻的邊緣。 月奴在榻上笑著扭動著腰掙扎,企圖要坐起來,“你要干什么?” “這時候才求饒未免太晚了?!?/br> 李承乾輕而易舉的用手壓住她,不許她亂動,俯身笑道,“自然是要好好cao你。” 他氣力那樣大,她又哪里是他的對手,他不過略略使了點力,她便只能被他牢牢壓在手下。 李承乾笑著不理她,用那兩條柔杏色的綢帶牢牢的把她的雙臂分別綁在了床兩側(cè)的床柱上。 月奴雙臂被綁在頭上朝兩邊大敞,本能的在榻上試圖扭著腰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一動都動不得。 她撩撥了他半日,這時被綁的一動不能動,到底還是羞澀不安起來。 她仰臥在床上,一雙大眼睛無助的望著他,小聲道,“高明……” 李承乾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只道,“晚了?!?/br> 他伸手撫上了她肩上兩條細細的肩帶,手指勾著那條帶子,挑撥了一下,解開了那兩條帶子,慢慢將裙子從她身上往下褪去。 “唔……” 月奴微微掙扎,但他仍舊一點點將裙子脫了下來,露出雪白的雙乳時,他刻意在那兩點紅潤的乳尖上重重的揉搓了一下,讓它們顫顫抖抖的挺立了起來。 “嗯嗯……” 她顫抖著。 他一直把那條裙子從她腿上褪了下去,又慢慢的雙手撫上她乳白色的內(nèi)褲,隔著布料用手指重重摩渺過那條窄窄的rou縫,在那里揉弄了一會兒。 “嗯嗯……嗯啊……” “下面的布料都濕了?!?/br> 他輕輕笑了笑,把那條早已濕的貼在了陰部,清楚勾勒出兩片yinchun形狀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一寸寸露出她干凈粉嫩的私處。 月奴躺著,一雙不安的大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 似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李承乾不知從何處拿過來一條幾指寬的白色綢帶,她瞧著它,瞬間慌亂不安起來,無助的動著腰掙扎起來,“你…你要干什么?” 胸前的兩只圓圓白白的rufang都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掙扎而上下顫動起來。 女孩赤身裸體的在床上可憐的掙扎著,雙手被向上綁起,陰部干干凈凈,毫無毛發(fā)的遮蓋,yinchun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噓?!?/br> 李承乾只笑著俯下身來,在她唇上吻了一會兒,沉聲道,“乖?!?/br> 他把綢帶懸在她眼睛上方,“自己把腿分開?!?/br> 她被他吻的神迷意亂,似受到了何般蠱惑,看著他,慢慢將雙腿弓起來,朝兩邊分開。 嫣紅xiaoxue半張著口,似是一個邀請人隨意進入任意蹂躪的姿勢。 那條白色綢帶往她眼睛上遮上來。 她縱知眼前的人就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人,他不會傷害她,可是身體已然被綁住不受自己控制,又要被人奪去視力的本能懼怕還是讓她害怕的連連搖頭。 她張著腿,聲音早已染上了嗚咽,輕聲嬌哼,“不要……” 李承乾低頭,唇在她輕顫的眼皮上溫柔的碰了一下,毫不留情的將那條白色綢帶蒙在了她的眼睛上。 她就那樣仰倒在床上,手臂向上抬起被綁在床頭,眼睛上蒙著白色綢帶,腿高舉在身側(cè)向兩側(cè)大敞開,露出嬌嫩的xue口。 人陷入黑暗中時,各種感知都似乎變得更加敏銳,也許是因為沒有了視覺,便會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身體上的感覺上。 他挺身插入她的身體中時,月奴感到下體一陣強烈的酥麻感,雙腿抬舉著弓在身側(cè)顫抖著,窄小的yindao幾乎在一瞬間被占滿。 他不緊不慢的在她的xiaoxue中來回抽插著,反復(fù)摩擦過內(nèi)壁上的敏感點,越來越深入,幾乎撞開了zigong口。 她雙臂高舉過頭頂向兩邊伸開,細腕被絲調(diào)吊住,在一陣陣如波濤般洶涌澎湃的快感中緊閉著眼睛呻吟。 “嗚……輕…輕一點……求你……” 抽插的太快了。 她一聲聲的哭叫著,一雙rufang隨著xiaoxue中陽具越來越快的抽插節(jié)奏上下晃動,一起一伏。 “嗯啊……嗯嗯……慢點……” 她難忍的將頭轉(zhuǎn)向一邊,緊緊攥著垂下來的柔軟絲綢,裸體抵在軟如云層的榻上劇烈的顫抖,香汗淋漓,一頭烏發(fā)凌亂不堪,壓在她背下散落一榻。 臥室中的甜味香薰正輕燃著,室中溫暖如春,香氣皆升騰起來,其間夾雜著月奴身上沐浴后的奶香氣,一室溫軟。 視覺被強行剝奪使身體上的感覺皆被放大數(shù)倍。 碩大陽具在xiaoxue中任意的一下抽插,和手指不經(jīng)意間輕蹭到rufang,都會引起她身體劇烈的顫抖,rutouyingying的挺立著,整個人似乎敏感到連碰都碰不得一下。 一片黑暗之中,月奴只覺得自己猶如一片狂浪之中的浮萍,一次次的被人反復(fù)推至風(fēng)口浪尖之上,渾身顫栗又毫不受己控制,分明是自己的身體,卻似乎已然不再屬于自己。 “嗯嗯……不要了……” 她頭朝兩側(cè)來回扭動著,嘴里不住的發(fā)出承受不住的嗚咽,連聲音都哭叫啞了,腿卻還那樣顫抖著高舉在身側(cè)。 她只能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滾熱的眼淚順著臉頰一行行的流下來。 李承乾嘆了一口氣,手指在她的唇上觸了一下,道,“別咬?!?/br> 直到她猛然僵硬了身子,在一片黑暗中到達了高潮。 那兩條束著她手腕的綢帶早已松開了,她雙手卻仍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舉在床頭。 她伏在他懷里,他抱緊了她,一下下輕撫著她的背,替她取下來眼睛上的綢帶,吻干了她臉上的淚痕。 “明天就是月月的生日了?!?/br> 李承乾吻懷里的小東西一下,“有什么愿望嗎?” 她埋在他懷里,想了一想,閉著眼睛道, “歲歲年年人相同,歲歲年年花相似?!?/br> 他笑了笑,手指捋了捋她的頭發(fā),道,“會實現(xiàn)的?!?/br> 次日。 清晨。 月奴從床上醒來,見李承乾站在廳中向她招了招手,似招貓一般,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