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求婚(架在肩上cao 被情敵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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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還記得,他同她求婚的那個夏夜。 那夜他指揮軍事演習才結束,回到臥室后便把她摁在床上,把她的雙腿架在他結實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用力的cao弄她,抱著她激烈的zuoai,在她的xiaoxue中狠狠抽插,準確的刺激著她rou壁上的那一處敏感點。 “啊……嗯?。 ?/br> “求你…求…輕點……嗯啊……” 她不是情愿在床上出聲的人,卻被他架在肩上,直cao的一聲聲奶貓似的叫床。 直到她在他身下推著他,哭著央求著求饒。 窗外風里漾著溫熱氣息,床上也能聽到枝頭蟬鳴。 終于床第之間,云收雨歇。 他吸著煙,側過頭,看著月奴在綿軟軟的被子中翻了個身,似只什么小動物一樣向他靠攏過來。 李承乾低頭看著那個柔柔軟軟的小東西,眼底漾起一抹笑意。 那般溫柔已許久不出現(xiàn)在他的眼睛里。 她一貫如此,每每同他做完愛后,都脆弱的不堪一擊,定然要偎依在他懷里,要他撫摸著哄夠了,才仿佛顯得不委屈的似他欺負了她,踏實的依在他懷里沉沉陷入夢鄉(xiāng)。 李承乾心下了然,她不過十七歲的年歲,每次他同她翻云覆雨時,對她來說,確是太過激烈了些。 嬌嫩。瘦弱。濃烈的依賴。 皆是那個女孩。 他笑著俯下身來,把她攬入懷中,吻了吻她的浸著汗水的額頭。 好在,她已又在他懷里。 他安心的緊。 床頭的鈴聲響起來。 月奴在被褥中縮了縮腦袋。 李承乾一手接起聽筒,一手順手將軟被拉了上來,替她掩住臉上的光,將人帶到自己懷里。 就那么抱著她,皺一皺眉,指間煙頭火光簇亮,對著聽筒只道一聲: “知道了?!?/br> 他側頭看她,明知外面來了人,那人恐怕是要不管不顧闖進臥室里來的,到底沒有叫她把衣服穿上。 甚至于多囑咐一句,“別穿衣服?!?/br> 頗為故意。 起身穿罷衣服,披了床邊墨色軍服的外套,將指間煙按滅在案上,便踏著軍靴走出臥室去。 半晌,月奴從床上撐起身來。 門外的會客廳里,分明是年輕少女的聲音。 她身上沒有衣服,在床上找尋了許久,一無所獲,只得就那么赤裸著身體走過去,借著門后遮掩住自己。 李承乾半披軍服,佩槍仍在腰間,對著那裝扮精致貴氣的年輕少女正說著什么。 月奴渾身皆是一僵。 她認識李承乾對面的少女。 在不久前方才落幕的,李承乾和李泰的那一場權力角逐當中,那個少女的父親,是李承乾那一派當中的重要功勛人物,早在老元首時期,手中便已握有軍中重權。 她與自己的身份不同。 她是世家出身的名門千金,出身元首一派的功勛家族,為元首立下汗馬功勞。 而她,卻是失敗者黨羽的女兒,父親早已淪為如今的階下囚。家門敗落,甚至于連她全家人的性命都只攥于李承乾一人之手。 他若要他們死,只是一句吩咐的事情罷了。 不要說同那千金競爭,事實上,她第一次意識到,她同他在床第之間zuoai,縱然那般激烈瘋狂,可她到底與他身份那般不般配。 “元首?!?/br> 少女抬起頭來,望著李承乾微微一笑,滿目皆是任是何人都能看清的傾慕。 李承乾微微側過臉,視線悠然,毫無避諱的朝臥室中望去。 分明看向的是月奴站在門后的方向。 少女頓一頓,察覺出了什么,轉(zhuǎn)身朝著臥室中望了望,“我…我能進去嗎?” 李承乾笑一笑,只道,“請便。” 少女方才一踏入門中,便一眼望見月奴,驚叫出聲,回頭看著元首,面色立時蒼白起來。 門中的女孩立在那里,雪白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裸露著,渾身皆是觸目驚心的吻痕。 周身的印記,仿佛昭示著在這間臥室里,方才同元首是如何的在床塌上激烈的翻云覆雨。 少女捂著嘴,低頭匆匆奪門便跑出元首的臥室。 “她是……你的…什么人?” 月奴抬起頭來,終于艱難的開口。 李承乾低下頭,望著她。 小東西儼然已是滿眼的淚水。模樣委屈的似只快被拋棄的小動物。 他心底在笑,卻沒有回答。 “月月吃醋了?” 他笑著說。 看她為他吃醋到哭出來,李承乾心底卻浮出一絲淡淡的滿足感和踏實感。 他想起她前世在他的東宮里吃醋的樣子。 也是這樣委屈,惹人憐愛。 他前后兩世里,對她濃烈到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滿足。 “她…她是你這邊的人……” 月奴努力讓自己顯得堅強一點,她只及李承乾胸口處那么高,仰頭看著他,眼淚卻直往下掉。 “名門世家……” “那我……到底……我算是什么?” 她想,李承乾也許只不過是在玩弄她。 他的確和她上床??伤矚g和她上床,也許也只是喜歡她的身體。 畢竟,他有那樣的資本。她和她的家人都不過是他的階下囚,本應送到軍營里讓人cao死的貨色,他和她并不相配。 甚至也許,有一天李承乾玩膩了她,還是會送她去的。 任由她活活被人cao死,而他另覓新歡。 月奴聲音低低的哽咽著,聲音幾乎哽在喉嚨中,終于還是吐出了那兩個字,“你拿我當成…你的……你的寵物…還是……性奴?” 她在哭。 李承乾看著眼前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哭的渾身顫抖的女孩,神色卻漸漸認真溫柔起來。 他彎下腰,把那哭的撕心裂肺的小東西攔腰打橫抱了起來,往床上走過去。 他抱著她走著,邊低下頭溫柔的吻著她臉上肆流的淚水。 聲音低沉溫柔。 “我拿你當成我的愛人?!?/br> 他說。 李承乾把她抱到床上,讓她雙腿垂下來,在床邊坐好。就像他們第二次見面,他抱她出了金鳥籠時一樣。 李承乾穿著軍服,單膝跪在床邊,跪在抽噎的月奴面前,拉起她的手輕輕吻著,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 “你愿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