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官妓吳宵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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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又覺無趣,那未成熟的物什能有什么樂趣,恐不如桌椅犄角來的爽利。 少女心里想著,兩只小腳悄悄地往門口移去,趁那心神不屬的勾稷不注意,襲著出浴的宴居服就往院落外奔去,梳發(fā)束帶皆無。 出了院落,宵月便放緩了腳步,吳成義喜靜,奴婢下人若無要事不得在府內(nèi)游蕩,是以看去空無一人。沿了府內(nèi)云林的鵝石小道走著,重巒疊嶂的假山間帶刺的海棠盡態(tài)極妍。整個云林中軸對稱,正中央有一小憩之地,此時卻有兩道身影佇立其中。 離錯的海棠影隙,看不真切,宵月將繡鞋卸下提在手中,捻手捻腳地向著假山頂部挪去。漸近,還未見人先聞其聲。 “王爺果真要滅族證道?”一個不甚熟悉的聲音響起,宵月不知為何,心里有如波濤駭浪拍打過的堤岸一般,心神巨震。 這是誰?為何讓她如此熟悉? “嗯?!闭Z氣無聲起伏,是吳成義。 少女伏在假石間向下望去,今日陽光屬實(shí)有些晃眼,讓她看不真切。那個寒氣逼人的男子是誰?心里更添疑惑。 宵月瞇起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側(cè)耳細(xì)聽。 “王爺明明只需將正妻親女?dāng)貧⒓纯?,為何要牽連如此之眾?”冷漠話語中蘊(yùn)含的含義卻讓宵月眉頭緊鎖。 前世的滅族慘案難道另有隱情? 吳成義瞥一眼那男子,不答,伸手在溫潤如玉的青瓷茶盞上慢撫游離,像是在揉弄那晚細(xì)膩柔滑的觸感般。 “你不必多說,事后我手上的十萬雄兵將歸你所有?!甭曇舨桓?,卻是威嚴(yán)十足。 男子橫眉一挑,“那你妻女你準(zhǔn)備怎么安排?”空氣仿佛都靜了下來,只等這吳成義說下去。 宵月也凜然起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另一人應(yīng)是那掌印太監(jiān)陸良工。前世吳成義是故意敗給他,為了那所謂的證道,她想聽聽吳成義嘴里到底能說出什么來。 靜愣片刻,吳成義嗤笑道:“按律處置?!彼腿肽墙谭凰竞煤谜{(diào)教一番,他便做那首嘗伶優(yōu)名妓的入幕賓。 宵月難以置信地緊捂嘴唇,盯著面無表情的吳成義,眼中怒火燃聚。 他明明知道抄家滅族之后,女眷們都會經(jīng)歷哪些慘絕人寰的折磨。他怎么說得出來...她尚且不論,那為他開枝散葉的正妻也淪落千人嘗,萬人騎。 他不覺幃薄不修嗎? 陸良工嘴角抿了一下,抬手拱拳,“那便祝王爺仙途坦蕩蕩?!闭媸菒耗г谌碎g。 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且慢?!彼砗?,吳成義挽留的聲音清晰地飄了出來,陸良工聽見他自話到,“偷聽了這么久,該出來了吧,我的小宵月?!?/br> 陸良工沒有察覺到周圍有任何生人的氣息,想來仙家手段迥殊,不敢多言,側(cè)了頭,警惕地望向四周。 宵月的唇抿成一線,眼睛半瞇著,睫毛在微微地抖。 被發(fā)現(xiàn)了... 不想自討沒趣,宵月站起身來,倚在假石頂上,看著吳成義與陸良工二人,嘴角彎了彎。 “宵月貪玩乏了,在這假石上寐了半頃,倒是被父王擾了美夢。” 吳成義“哦?”了一聲,兩只手交握住,又分開,突然眼睛一閃,道:“這是剛醒?倒是本王的過錯了?!?/br> 宵月笑嘻嘻道:“是啊,父王可要好好補(bǔ)償我?!?/br> 陸良工眉毛擰了擰,又走到假石前,睨了睨半山上的宵月,看向吳成義道:“王爺...她...”不可全信,恐?jǐn)_大業(yè)。 吳成義偏頭,看了看陸良工,神情詭秘,是他從未見過的。曲手成爪,噗咻一聲,宵月已經(jīng)從假石上凌空落下,被吳成義抓在了手中。他笑著湊近了宵月漲紅憋氣的臉,“我們兩人共同補(bǔ)償你,好好感受那從未有過的銷魂滋味,綺夢交媾?!?/br> 宵月小臉?biāo)查g燙起來,想要掙扎,她瞬間明白了吳成義話中的含義,眼角翹起,脖頸受制于人,發(fā)不出聲,只能使出全身力氣往他臉上啐了一口。 吳成義劍眉一擰,獰笑道:“看你等下還有沒有力氣反抗?!?/br> 接著看向陸良工,直接攝取他的神志,領(lǐng)著行尸走rou般的他走向側(cè)面通向書房的回廊。伸手?jǐn)堊∠碌难?,便把她往回廊那邊抱著走過去,另一手還緊緊地掐著宵月的后頸。上次是他大意了,這次這山精妖怪可逃脫不掉,只能任他宰割。 宵月雖然手上功夫厲害,但實(shí)實(shí)在在還是處子之身,又僅著了件襦裙,此時被吳成義擒在懷中,早已羞憤不已,一路掙扎著。只是那吳成義身形雄偉,身上蘊(yùn)藏的力道更是十足,勾住她細(xì)腰的手臂似鐵一樣箍在她身上,任她如何扭動也掙脫不開,反而襦裙更向上挪了些許,露出兩條光潔白玉的小腿。 回廊檐上垂下的紫藤正綻放朵朵花芽,吳成義手一滑,粗糲的手掌落在她渾圓挺翹的臀瓣間隙,繞著圈揉捏擠按,兩瓣臀rou很快被他抓陷出凹陷紅痕。 眼神微暗,“你再扭動,保不齊我們就在這花團(tuán)錦簇間要了你...到時...嘶...” 宵月嘴一撅,眼神似要?dú)⑷艘话?,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臉上,叼住那塊頰rou不放,很快一絲血痕便從臉側(cè)順流而下。 吳成義眼底忽然一暗,縫隙間的手指力道下意識地重了起來,狠狠捅了進(jìn)去,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去。宵月身子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嘴上力道微松,溢出喉間的諗吟卻染上了幾分不甘屈辱。 未經(jīng)人事的蜜xue僅能容納他一根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便不能再塞入。帶著禁忌情欲的至親交媾,光是指尖的歡愉都讓他血脈蓬勃,熱流不停沖擊身下,那里已然硬如鐵。 快步走向書房,踢開門扇,由陸良工傀儡般的拴上了門擋。吳成義朝著墻角走去,那里有一條密道直通地下,甬道內(nèi)空氣悶熱燥毓,密口閉合,很快陷入了黑暗,宵月絕望地閉上了眼,口中還是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她不知吳成義用了什么邪術(shù)。 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嗎...自己的親父竟要與她媾和,yin靡欲望,而另一個男子更是在一旁 宵月想著,垂落他身后的手便攥緊了,長長的指甲陷進(jìn)背rou里,只想在不能挽回的事實(shí)前負(fù)隅頑抗。彎過墻角,她突然感到脖子被人再度勒住,一陣痛,不過一瞬間的事情,還來不及掙扎,卻再也動不了了。 吳成義將她定在了原地,然后被甩到了寬大的黑色石臺之上,仰面朝天。她只能眼睜睜地看他把她擺成恥辱的姿勢,拿出兩只細(xì)口瓷瓶,將里面的液體都傾倒到陰xue與后庭中。異常冰涼的的細(xì)滑液體讓兩道xue口不斷抽搐開合。 渾身都好痛,背后貼著冷硬的一片,脊椎被硌得生疼,眼前黑茫茫的,只有右側(cè)墻角微微有些亮光。口中喘了一下,xue中的液體竟慢慢變得灼熱黏滑,進(jìn)而浸染了全身。 宵月眉頭緊皺,他給自己用了什么東西?竟讓她想要墮入情欲,迷醉沉浮。 似是看出了宵月身體的異樣,男人對著她笑了一下,開口道:“此液名為攀云雨,能讓人yin蕩上癮...我就想看你等下深陷情潮時如何求我。” 宵月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任何言語,一張小臉變得火紅,身子顫了顫,微開的紅唇里溢出歡愉的輕吟聲,全身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晃動,腿不由自主地向里壓了壓。 她這動作令吳成義再也無法忍耐,大掌握住她的腰臀,腰上用力抵了進(jìn)去,瘋狂地抽送起來。宵月痛的瞬間緊縮起來,雖有熱液的相助,但吳成義的巨物過于猙獰,青筋暴突,沒有任何歡愉感。身子痛得顫動著,嘴里卻發(fā)出連她自己都覺得驚羞壓抑的呻吟聲。 痛楚之后,快感在小腹慢慢累積著,身子越來越燙,他解了她的禁制,她終于尖聲叫了出來,內(nèi)壁裹著他的巨物陣陣緊縮,連被迫架在他手臂間的雙腿也抽搐著環(huán)上了他的腰。吳成義低吼一聲,將她抬抱了起來,頭埋入她頸側(cè),狠狠咬了下去,凌虐的快感讓他猛地往上一頂,白濁的濃液混著血絲,順著兩人交合處緩緩流出。 攀云雨的效用太過強(qiáng)勁,宵月臉上依舊露出yin亂迷離的神情,聲音近乎嗚咽哽泣。吳成義大掌在她光滑的背后上下輕劃,將她放在冷硬的石臺上,手指在她唇側(cè)輕輕一捏,迫使她張開嘴唇,攪弄著她的櫻唇小舌。 黑眸動了動,慢慢壓下頭,嘴唇差一點(diǎn)就貼上她的小口,沉聲道:“喜歡嗎?”灼燙的氣息從他口中逸出,激得宵月雙腿又是一陣廝磨。擱在他身上的手微微發(fā)顫,已經(jīng)罔存的理智提醒著她不能回應(yīng),但是欲望不斷驅(qū)使著她去迎合。 宵月頭一偏,緊緊閉上了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呵?!?/br> 吳成義見她這副隱忍的模樣,頭一側(cè),一個兇狠的吻壓了下來。這個吻異常霸道,吳成義勾著她的身子,大掌撫向另一個已經(jīng)饑渴難耐的xue口,宵月瞬間僵硬了起來,吳成義大掌一揮,將她雙腿扯開,眼神掃至她股間,白嫩的xue口上已被白濁浸濕,正在不住地開闔。 眸子顏色驀地變深,手握上她滑嫩的雙腿,啞著嗓子道:“真是個sao貨?!毖劬锏幕鹈缭綗酵?,他身下的火熱欲望蓄勢待發(fā),粗喘一口,猛地翻過身子將她壓在身下,身子抵住她,腰下重重一動,粗暴貫穿。 “啊...”緊致的后xue被直接撐開,劇烈的疼痛讓宵月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的血親做的背德淪喪之事后,她突然陷入了瘋魔中。 世界突然陷入一層白茫,定格在一副荒誕的畫面,慢慢崩解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