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官妓吳宵月(4)
書迷正在閱讀:小短篇rou、殺死昆侖仙、此身非我(3p)、寶貝你水好多(雙性1v1)、青枳、末日情事、私有玩具、欺奴、如澤、我喜歡的那個女老師今天又被草了
耳邊忽而閃過幾聲清脆的蟬鳴,夜深如墨。 躺在巨大樹杈上的少女睜開眼睛,眼中盈滿疑惑。她不是剛剛還在莊園湖中紅亭內(nèi),拒絕了雙生meimei吳以云帶自己逃離帝京的提議嗎?怎么剛過轉(zhuǎn)身就來到了這林子里? 這里是哪?好生熟悉。 她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 ...... 另一邊,單露也陷入了天旋地轉(zhuǎn)中...前一秒她還沉浸在那孤魂野鬼的花言巧語中,差點淪陷進去。 “吳宵月...干登?你在嗎?”腦海中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仿佛從來不存在過這個人似的。 單露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笑的癲狂,然后聽見她輕輕的一句,“連你也騙我...你明明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br> 她仰起頭,一滴細淚從下巴淺淺滑落,她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江南小筑,眼睛卻漸漸亮了起來,綻放出奇異的神光。 “這是...” “我回到了吳以云幼時在揚州養(yǎng)病的時間點?”單露興奮地在原地轉(zhuǎn)悠,站在門檻上遙遙望著北方的星辰,“jiejie...你要等我啊?!?/br> * 心底里那些埋藏了許久的記憶,在見到滾落在山林溝谷內(nèi)的小公子,那張熟悉又令人憎恨的側(cè)臉時,統(tǒng)統(tǒng)鋪天蓋地涌出來。 “原來如此?!眳窍掠媚_尖將那小公子整個人翻了過來,冷漠地俯視著他。 這一次,她不打算再救他,就讓他自生自滅,聽天由命吧。他能不能活,與她何干,言而無信之人,有什么資格活在這個世上。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忘記了那晚他對她說過被下藥的事。但是,哪怕她想起來,她也不打算原諒他。 憑什么只有她記得他們之間的諾言。 她正打算轉(zhuǎn)身離開,腳上突然一緊。她低頭一看,地上正伸著一只血淋淋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腳踝。 “救我...” 外面的一切,林中的所有,他都統(tǒng)統(tǒng)聽不真切,也看不明晰,但他能感覺到,身邊有人,這是他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 吳宵月笑著抬腳甩開他的手,重重地踹了下去,眼中全無笑意,微微俯身輕嘆到,“可以是可以,只是如今我只缺一個蹬馬的奴才...” 勾稷痛得蜷縮了一下,已然精疲力竭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起她的踐踏摧殘,聲音微微隱忍,“好。” 誰能想到他堂堂帝京嫡長皇子,竟落得這般地步。 他還是太弱了啊...低垂的深邃雙眸,醞釀著駭人的漆黑風(fēng)暴。他望向頭頂正吃力地拖拽著自己前進,根本不顧他被礫石刮傷,傷上加傷的身影。 傷了他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吳宵月嗤笑了一聲,有城府的人善于偽裝自己的真實情緒,他明顯還是嫩了點。 想殺她?那也要看她給不給他機會。 “呵?!?/br> * 這山林不過是吳王府的一個后花園,由此可見異姓王吳成義在封地內(nèi)是如何的權(quán)勢滔天,也漸漸養(yǎng)大了他想要權(quán)傾天下的野心。 成功了,歷史由他改寫,亂市梟雄。失敗了,歷史為他譜寫,一世罵名。 吳宵月倒是挺希望他父王能成事的,她還能撈個公主當當,她的族人們也不用滿門發(fā)配,舉族覆滅。 只是那掌印太監(jiān)陸良工確實有些能耐,她父王就是著了他的道,竟不費一兵一卒就被端了精心培養(yǎng)的十萬大軍,被對方收入麾下。 馬廄的偏房,吳宵月隨意地將勾稷倒在干草堆上,招過一旁候著的馬監(jiān),又從腰上解下一枚裝錢的鳥紋銀香囊,擲給他。 “給他請個大夫,別讓他死了,還得用他作馬弁落腳?!鞭D(zhuǎn)頭又吩咐管事的李大娘,“等下大夫診療完畢,把他收拾整凈,送到我院子里來,你們先下去吧?!?/br> “是?!眱扇送讼?。 勾稷低垂著頭顱,默不作聲。 吳宵月看向倒坐在地上,離她只有半步之遙的小公子,一雙黑眸目不轉(zhuǎn)睛地只是盯著他瞧,低了頭用嫩白的手指捏住他垂在臉側(cè)的一綹黑發(fā),一圈圈地往指頭上纏,越纏越緊,將他拉近了身。 呢喃軟語,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公子長得頗為俊俏,吾甚喜?!?/br> 她抬頭,見他微啟薄唇,帶著幾分怨恨的眸色轉(zhuǎn)瞬而逝,只剩謙卑。 “嘖?!眳窍掳阉^撇到一邊,不再看他這副假眉三道,心底略過,“小狼崽子?!?/br> “不知你這賤骨頭還能硬多久。”她慢慢地說著,從旁邊柱子上撩過一記皮革做成的馬鞭,穩(wěn)穩(wěn)地握在手中,又看向他。 白荑黑鞭格外刺眼,一記鞭笞毫不留情地揮了下去。勾稷沒料到這女童竟如此狠辣,只來及用手臂螳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心中滾滾怨憤的情緒在暗暗攢動,他想張嘴,卻覺得口干舌躁,“唔...”喉間的痛吟聲隨著密集的鞭笞,不間斷地涌了出來。 她挑眉,淺淺地笑,指尖在細密的鞭痕上面輕輕地劃,“你這樣可真美?!?/br> 尖細的指甲不斷摩擦著新生粉嫩的傷痕,帶來一絲絲戰(zhàn)栗。勾稷只憎恨地瞪著她,手腳微微蓄力,猛地撲了上去,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rou體與地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哦?”她勾起唇角,饒有興致地盯住他,“那么,你想做什么?你又敢做什么?” 這句話像錐子一樣刺進他的心里,就算忍辱負重,他也要爬著回去,仿若地獄重回的惡鬼,誰都別想好過。 他看著她從容的臉,只覺得心中有什么又苦又澀的東西在慢慢涌出,萬般感受涌至唇邊,卻也被他生生咽下,只能狠狠地咬了下去,咬住了那張讓他怨恨不已的雙唇。 兩人都不過外傅之年,他雖為皇家子女,從小遵守禮儀教法,老成又早熟。卻怎抵得過吳宵月這個兩世的靈魂。更何況,她還經(jīng)過教坊司資深教習(xí)的調(diào)教。 漸漸地,勾稷便落了下風(fēng),小舌靈巧地叩開他緊閉的牙關(guān),觸舔著他四處躲藏的唇舌,密不透風(fēng),漸漸失了呼吸,香津濃液順滑的在纏繞的唇舌間摩挲。 “啵...”一條銀絲在兩人唇間要落不落,散著yin靡的光亮。 勾稷被她吻得全身發(fā)麻,腦袋暈暈乎乎的,竟?jié)u漸忘記了抵抗。 “呵...”帶著嘲笑的語氣讓勾稷聽來仿若一記重錘,整個人都凜了起來。 吳宵月的右手擱在他身下,伸了進去,掌心一揉,手指微曲,手掌中間躺著一團rou囔囔的物什。她看著他,眼中是滿滿的笑謔。 勾稷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你放手...”未及他說完,她輕輕握緊,再伸開,如此多次,讓勾稷越發(fā)不敢動作。 吳宵月在頂口馬眼處捻了一下,放開了他,眼神嫌棄地嘖了一聲,“還是嫩了點,暫時硬不起來,不過...這粉嘟明凈的rou囊倒是可愛的緊?!?/br> 她眼中的譏嘲,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這少閨……怎的如此輕佻浪蕩。 她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她就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jian視的眼神也能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不由苦笑,眼前的少女,與他認為很好掌控的天真不知事,有著太大出入。 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看了她多久,直到他聽見她開口道:“我很好看?” 他恍然回過神來,對上她那調(diào)笑譏諷的黑眸,然后又見她手掌間馬鞭一甩,和她那勾起的嘴角。 她嘆道:“你這副可憐可愛的模樣,真是讓我恨不得好好疼愛你呢?!?/br> 他盯住她,“滾。” 言簡意賅。 回應(yīng)他的是不間斷地鞭撻與折磨。 良久,馬廄內(nèi)才恢復(fù)了寂靜,只余馬匹偶爾的哼氣聲...夜已深,干草堆里的身影一動不動。 * 花間連廊上。 吳宵月左手撫著酸軟的手腕,唇邊漾起淡淡的一抹笑。快回到院落時,見門前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心臟不由地怵了怵。 “父王?!薄÷曇粲行╊澏?,她很怕他,這是兩世都無法改變的習(xí)慣,她也不知為何。 吳成義轉(zhuǎn)過身,眼睛慢慢瞇了起來。她的乖巧嫻靜地站在那里,小臉因方才過度沉醉而泛出潮紅。 “過來?!蔽闳葜靡傻穆曇繇懫穑统羾烂C。 吳宵月扭捏地挪了過去,到他眼前站定,又喚了一聲,“父王?!?/br> 吳成義慢慢的向她靠近,在她沒發(fā)覺的時候,雄性的氣息已經(jīng)將她整個人包裹了進去,蠱惑人心而又極具壓迫感。 他抬起手,將她凌亂的額間發(fā)別到耳后,黑眸瞇了一下,“你還小,不要過于放肆?!?/br> 明顯,他知道她做了什么。 吳宵月眼神慌亂了一刻,低眉順眼道:“是?!?/br> 吳成義轉(zhuǎn)身向她閨房內(nèi)走去,下人已經(jīng)都被遣散,吳宵月?lián)崃藫嵝乜冢钌詈粑?,盡量讓自己安定下來。 轉(zhuǎn)而疑惑道,前世她與父王并不親厚,只偶爾席間見了幾面。但她這大智大勇,城府深沉的父王怎么會輕而易舉就敗給了一個掌印太監(jiān)? 待身體平靜下來之后,吳宵月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吳成義已經(jīng)正坐在月牙桌旁,吳宵月知趣地上前為他斟了杯茶,小手穩(wěn)穩(wěn)地端給了他。 “父王,請用茶?!?/br> “嗯?!眳浅闪x接過茶涿了一口,眼神又望向她,毋容置疑地說道:“坐上來。” “???”脫口而出,實在是她父王連她出生時都未曾抱過她,只是瞥了一眼雙生,便為她們定了名字,宵月以云。 而且,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隱隱有些抗拒與他接觸,明明他們父女一直是相安無事的,不是嗎?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