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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孤狼有什么動靜嗎?”翻著近幾日跟蹤后的數(shù)據(jù),葉軒沉聲問。秋池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四五天,那邊多少會有些舉措。 “秋城理派了幾個心腹去搜查,對外只說秋池是病了不能見人,但平時秋池是常常在孤狼里露面的,突然生病了也不給探望,一些成員已經(jīng)開始起了疑心?!?/br> “那秋城理近日怎么樣?” “他把秋池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搜尋幾遍后就沒動靜了,不過昨天他突然搬去了和前妻住過的那套房屋里?!?/br> “住下了?” “對,直到今天中午都沒有出來?!?/br> 葉軒感覺這里頭有情況。秋城理曾和妻子恩愛有加,那套房就是因妻子喜歡,才在自己手頭尚緊的時候也不惜代價重金購入的,可在十年前他槍殺了妻子,待把她葬在附近后便搬出那套房,再也沒有拜訪過?,F(xiàn)在突然住進去,一定有貓膩。 葉軒對這段歷史知曉得這么清楚是有原因的,他一直都感覺自己對不起她,她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父母才被秋城理殺的。他的父母也曾勸她走,可那個單純善良的人只是笑著搖頭,堅信自己不可能有事。 “大哥,現(xiàn)在要怎么樣?” “孤狼那邊確保把找到秋池的線索都刪干凈,重點關(guān)注秋城理的行動?!?/br> “好,您綁人的一路監(jiān)控都已經(jīng)刪光了,這方面是不至于出事,放心吧!”電話那頭頓了頓,放輕了聲音,“大哥,什么時候做掉他?。俊?/br> “還不確定,可能會有利用價值?!?/br> “哥你可千萬別抱那種心態(tài),能處理掉就盡早辦了,他油鹽不進,不可能叛變孤狼的!” “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就這樣吧,有情況再說。”掛了電話,葉軒立刻清空了記錄,皺眉揉著太陽xue。數(shù)據(jù)顯示有一次成功的綁架囚禁了秋池長達一年之久,那時他十歲,剛好信息素開始顯露,可以檢測出abo身份的時候。十歲是信息素還不穩(wěn)定,最容易宣泄的時期,以秋池那誘惑的信息素味道,在一年里肯定少不了侵犯與折磨,可在找到秋池后,參與行兇的人全被秋城理殺害,家人無一能避免,就連當(dāng)時派去跟蹤的人也從此斷了聯(lián)系,生死難料。 他很急切地想知道那次囚禁究竟有沒有馴服秋池。 如果能馴化洗腦秋池是最好不過的,但如果不能,只能想辦法殺害秋池。以他警惕的性能和非凡的身手,動手一定要費幾番苦功夫—— “大哥,他不肯吃東西,我送進去的東西都被打翻了!”門被打開,匆急的話語打斷了葉軒的思路。 “他,他說要見你,說你答應(yīng)他的事還沒做……” “不就量個身子,你沒皮尺?” “我是想幫他,他瞪我,還讓我喊你過去……”他說著快哭了出來,這讓葉軒想起來秋池可能過了發(fā)情期,明白自己的確是考慮不周了,擺擺手:“知道了,以后我親自去送就好。他體力恢復(fù)了是很容易傷著身子。” 聽到回復(fù),門口的人已沒了影。葉軒只得拿上皮尺,猶豫一下,還是帶了把刀藏身上,才走向秋池在的房間。先蓄好力,葉軒才敢打開門。若清醒之后也開始后悔昨天和自己做過的事,完全可能自己一開門就給秋池迎上一拳。該死,昨天應(yīng)該拿鎖鏈捆住他的! 門被打開,一切很平靜。秋池坐在椅子上屈膝抱著腿,只穿了自己一件寬大的便衣,遮了一半的大腿,暴露在外的腿很養(yǎng)眼,但葉軒只注意到灑落在地的飯菜,早餐和中飯都在地上糊著,他應(yīng)該沒力氣和自己打。 “怎么不穿齊衣服?” “太大了嘛……”秋池嘟著嘴搖頭,葉軒卻明白那是借口,秋池穿的這件是之前自己錯買大了個碼的衣服,秋池比自己瘦弱得多,肯定是故意挑了最大的衣服穿。他是想玩什么花招?不可否認(rèn),如果以o的身份看待人會讓葉軒關(guān)照很多,但對象是秋池的話,他并沒有多余的心情。 “過來量尺寸,量完了吃飯?!?/br> “你過來嘛,地板冷?!笨粗锍赝犷^做出一副懇求的樣子,葉軒就知道他發(fā)情期準(zhǔn)是還沒過完,走到離秋池有一定距離的地方打開尺子:“先量肩寬,衣服拉下來?!?/br> “從下開始量可以嗎?”秋池忸怩著把衣服往下扯,葉軒倒無所謂,扯開皮尺道:“我也不是定做衣服的設(shè)計師,大概量一下看看你穿什么碼就行了。” “那,麻煩了?!鼻锍匕胩上律?,腿又一次搭在葉軒靠近的肩膀上。葉軒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真空狀態(tài),俯視著的角度來看秋池半露的下身有說不出的奇怪,撇過頭無奈道:“浴室里不是有內(nèi)褲換嗎?” “我想那個也是葉軒的吧,就沒穿呢?!?/br> “那不應(yīng)該穿的很開心?”葉軒一腳踢在椅子腿上,椅子往后倒去,秋池嚇得喊出來,雙腿幾乎是下意識地抱在葉軒身上,而在他快摔下去的時候葉軒快速接住他的肩抱起了他。本想著不要秋池摔下去,可秋池的腿根本不肯松開,器物就這樣直直對在葉軒鼻尖。 “放開。” “不要,會摔下去……”秋池的聲音突然開始發(fā)顫,腿也不住在葉軒肩膀上扭動,私處就跟著在葉軒臉上蹭,弄得他尷尬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榕瓪?。我這么好心好氣地說話,你卻拿這種反應(yīng)羞辱我??他用手靠住秋池的下腰,張口含咬秋池的前端,手感覺到秋池身軀劇烈一抖,終于不再亂動了。腥澀的味道并不好,葉軒轉(zhuǎn)身大步走向床,剛要松口,他突然感覺口中含的東西在膨脹,懵得他一口咬了下去,耳邊響起一聲叫。 “好痛……” 你自己突然起反應(yīng)嚇我,我能怎么辦!葉軒剛要罵,一垂眼看著秋池的器物顫顫著脹大,突然感覺自己還是不要再火上澆油的好。變硬的東西碰得葉軒很不舒服,剛好到了床邊,他想都沒想就把秋池摔上床,擦了擦手打開皮尺:“我很快就量完,別亂動了?!?/br> “嗚嗚,痛……”葉軒聽到秋池嗚咽的聲音,疑惑看去,訝異他的臉上竟掛著淚水,是真的哭了。咬一下下邊能痛成這樣?當(dāng)然葉軒并沒有被咬過,他也并不想感同身受地嘗試一下。但葉軒感覺很新奇地俯下身去摸秋池剛剛被自己咬過的地方,是留了幾個淺淺的印,可能因為自己虎牙比較多。 秋池突然又吟叫起來,葉軒只是輕輕刮捋了幾下咬痕附近,沒想到秋池又硬了些,可能發(fā)情期沒過,還是想要粗暴地被滿足?他有點無奈,秋池之前發(fā)情期到底是怎么過的,每次都胡亂找人宣泄自己?秋池勉強支起身,手勾住葉軒的腰,緊緊摟著他嬌軟地喊:“幫我出來好不好……?” “你還真是不客氣啊?!比~軒怕他射完了又變本加厲地索要,索性發(fā)狠地用力揉了下去。秋池微微地喘喊,他的嘴貼在葉軒脖子上,葉軒不時感觸到他濕潤的嘴在身上蹭舔著,很不適應(yīng),手禁不住更大力捏下,秋池抖動著,舌頭開始在他脖子上舔弄。葉軒給舔得有些忍不住了,還好今天秋池身上沒多少信息素的氣息,不然他說不準(zhǔn)自己會不會又沖動起來。秋池半抬起頭,聲音突然在葉軒耳旁磨蹭:“主人,不要舉高高了,我怕……” “恐高?” “嗯嗚……”秋池只是磨蹭著頭,含糊其辭。葉軒討厭這種不清的態(tài)度,手直接停了下來:“說明白點?!?/br> 這一停,秋池竟然哽咽起來:“狗狗應(yīng)該在地上爬,不要主人舉高高……” 葉軒聽不下去了,手輕靈在秋池敏感點輕輕捏弄,從未有過的輕柔力道讓秋池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他縮在葉軒身上喘氣,感覺有些意猶未盡了。 “那些話,誰教你的?” 被這一問,秋池胸口一悶,遲疑著不想回答,葉軒卻沒給他逃避的機會,一把推開他,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