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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寵番外四(姑父篇)

    自那日養(yǎng)春宮被圍,那人特地進宮救他又被他厲言趕走已經數(shù)月有余了。

    本來她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兩三個月才會屈尊找他一次,一來就將他拖上床,話也很少,從不提她在宮外干什么、做什么。因此,這次雖吵了一架,林寧休也為曾太過在意,總想著那個女人應當會再來的。

    如今清兒登上的大位,他也升為上君,雖不能與她光明正大,也不需要像從前那般偷歡纏綿。待朝堂穩(wěn)定得了許多空閑,他便一直等著女人來,期待她在某個雨夜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窗前床上,把玩著他的發(fā)絲。

    可如今近一年時光,時常夢中驚醒也未在見過女人一面,林寧休寄的心慌意亂,回想著那日女人拂袖而去的情景,大概是說出口的話太過決絕,又或是辜負了她的用心讓她不愿意再來了,還是因為自己搬了地方她便找不到人了。

    他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她,也不知道她來自何方,只知道她一個不知真假的姓名,她說她叫從瀟也這樣讓他喚她。二十幾年的交集,夜夜粗暴又帶著柔情的交合都是她定時定點地來尋他、要他,時而讓林寧休覺得他是個在后院等著妻主垂憐的小君。

    雖難過,但身處的環(huán)境如此他也無法要求從瀟更多。如若她真的被他趕跑了,再也不來該如何是好,好想她,想得發(fā)狂,想得開始恨自己。那天跟她走了便好了,日日相伴,神仙眷侶,就此安度余生。

    今日沈璧來向他請安,陪著他說了很久的話,舒緩了他成日來的郁悶。他這幾天搬回了養(yǎng)春宮,雖于理不合,只對外說是思念故居,也無人敢多嘴一句。

    新任的女皇君后事務繁忙,這沈家送進來的貴君倒是給了他不少安慰,雖外貌與沈蜜頗為相似,性子確實溫和得很,真不知侄女到底喜歡沈蜜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因何喜歡從瀟,那種牽腸掛肚應該是喜歡吧。

    沈璧拜別之后,林寧休揮退了所有的宮人侍子,撐額在榻上小憩。春日的驚雷嚇醒了他,室內他未曾點燈,也不想喚宮人進來,四周黑黢黢的,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偌大的宮殿里無所依托,四肢涼透了,隱約還能聞到透著窗傳進來的水腥氣,如同他第一次見到從瀟時聞到的味道,對于女人所有的記憶一幕幕涌上來,空氣悶得他窒息想吐,捂著胸口喘不上氣來。

    艷麗的眉眼染上了緋紅色,他絕望地想,也許他這輩子再也等不到從瀟了,本來那個女人總是那副可有可無的樣子,說不定在外夫郎成群、子女遍地,只偶爾潛進宮拿他逗悶子。前次他那樣不聽話,就不想要他了。

    鼻尖的呼吸越來越重,哼聲哭泣著,哭得他兩眼蒙蒙,緊緊捏著疼到要死的心臟,在早就忘記了哭泣的滋味,在這宮里他只能靠自己,稍有差池便是粉身碎骨。唯一的放縱之舉便是在宮里藏了個盜寶的刺客,但到最后也不清楚宮中丟了什么寶貝。

    那幾日他幫從瀟換藥,夜里與她躺在一張床上不問她為什么受傷,也不問她什么時候走。就這么養(yǎng)了三個月的傷,女皇到他宮里臨幸他的時候,從瀟就躲在床底,聽他呻吟承歡。

    林寧休那是才十幾歲的年紀,哪里都脆弱非常,女皇又只顧自己舒服經常弄完就不管他了,從瀟見他可憐便會在女皇走后幫他穿衣擦洗。

    被女人聽去了聲音已是羞恥,還讓妻主以外的女人看光了身子,林寧休卻有很多快意,忍不住在從瀟碰他的時候更加敏感。

    從瀟的傷漸好了,他知道的,也許哪一天他出個門,她就消失了,在他早就攙滿了污濁的人生里留下幾蕩漣漪,便再無無蹤。

    “我明日走了?!?/br>
    “好?!?/br>
    “打擾許久?!?/br>
    “沒有?!?/br>
    “睡吧?!?/br>
    林寧休埋在被子里,臉上被熱氣蒸濕了,只能咬住手指壓住喉口難言的酸澀。一只手覆在他冒了個尖的頭頂,輕輕撫摸著。

    他是將門之子,雖不會武,骨子里天生帶著兇狠與決絕,羞恥心恢復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女人身上,翹挺的臀rou壓在她的陰阜上,浪蕩的扭動,學著平時他最不屑那些舞男們勾引著這個從不動聲色的女人,想看她驚訝失控的樣子。

    可等他扭累了,滿臉通紅地趴在從瀟身上,還是沒得到回應,他羞得快暈過去,糾著從瀟的衣服渾身顫抖,怔忪著想翻身下去,卻在最后一刻被攬住了腰,帶回了那個安全又溫暖的rou體上。

    從瀟的手指掐著他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他抬頭與那雙冷淡的眼對視。

    從瀟沒說什么,脫了他沾了一身冷汗的睡服,摸上了他黏膩的身子,占了他,兇狠得吐納著他的下體,卻沒讓他受傷,讓他體會到了為人的無傷快感,也再離不開這份靈rou交合的美好。

    事后,從瀟抱著快要射到虛脫的他親吻安撫,承諾了會再來宮里看他,林寧休才安然睡去了。

    第二天從瀟便不見了,好似從沒這么一個人出現(xiàn)過。

    林寧休日復一日地在宮里過日子,不知悲喜,兢兢業(yè)業(yè)做著麗貴君應該做的事情。

    從瀟消失兩個月之后他懷孕了,檢查出來的時候剛足月,名正言順的龍子。

    那時候他還很受寵,女皇知道了賞賜了許多,可他不能再承歡,這份寵愛不久就分給了后宮風sao的新晉美人們。

    他對這個孩子的到來還是帶著開心與喜悅的,這個孩子讓他輕松了許多,在宮里的地位也穩(wěn)了。

    每日無人打擾他,他便在養(yǎng)春宮里讀書寫字,替孩子縫制小衣。

    那日他半夜口渴醒了,不想喚侍子,就自己提著床頭燈去桌前取茶。

    昏黃的燈光晃動著照亮的他身周,可抬眼他梳妝臺前的黑影嚇得他捂著肚子后退了一步。

    “別怕,是我。”

    從瀟手上還拿著他為孩子準備的小襪子,今日還沒做好,隨手放在了那里。

    “你…你來看我嗎?”

    “嗯?!睆臑t將手中布料放回桌上,上前接過他手中的提燈,并替他倒了一杯水。

    林寧休小口喝水,壓下心中悸動,道:“你走了兩個多月了?!睅е鴰追治?。

    坐在木凳上的身子被帶入了女人的懷里,從瀟的衣襟上還有些塵土味道:“路上耽擱了幾天。”

    那次從瀟在宮中住了幾天,每晚都抱著他弄得他仙仙欲死,但沒真的要了他,后來幾乎每月都會與他會面。

    與她的回憶并不多,也并不豐富,深夜的溫存便是最甜蜜的,如今連這都成了妄想。

    哭著倒在床上,大腦昏沉,隱約看到了眼前出現(xiàn)個熟悉的人影,像是夢。

    林寧休掙扎著撐起身子,便是夢,他也要抓住,抓得牢牢的絕不放開。

    “這般年紀了,還躲著哭?”

    林寧休還沉浸在哀傷里,以為自己在做夢,抱著她任性道:“反正無人在意,連你都不要我了。”

    從瀟第一次見他無理取鬧的模樣,也許真是這次離開久了,傷著他的心了。

    “我沒有不要你?!?/br>
    夢里的從瀟話也變多了,林寧休聽她還要他,心情好了不少,繼續(xù)鬧她:“你都不進宮了,我…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你別走了好不好?”

    “不好,我并不屬于這里,我也不喜歡這里。放心,我以后不會離開那么久了?!?/br>
    她來這宮里本意是拿回她父母的東西——那是先女皇當年懷著私心奪走的,如今物歸原主。只是沒想到她被個男人牽絆住了心,既然喜歡便喜歡上了,還管他是個什么身份。

    若他喜歡深宮,她便多來陪他,若他想走,她更是愿意帶著他一起。

    “不,我想要你每日陪著我,帶著我,我不想只無助地等著你,盼著你,你想走就走,想消失便消失!”

    從瀟疑惑地看著他:“可你不愿跟我走,我也不愿留下。”

    林寧休恨恨地瞪他,為什么連在夢里她都這樣不對他說一句好話,只能他來妥協(xié)。

    “我愿的,我早就受夠了這磨人的籠子。上次事急,我不想拖累你,也要留在宮中讓清兒安心,如今再沒有了這些束縛,我…我愿意跟你走…你別再不理我…”

    一年前林寧休不愿跟她走,她就躲在角落里默默保護,事后宗門有亂,她回去收拾殘局,接任了宗主一位,才又得了空來見他。

    從瀟當慣了閑云野鶴,不愛解釋什么,這一年雖也飽受相思之苦,卻沒考慮到男兒家的心思。

    “對不起。害你傷心。寧休?!?/br>
    林寧休聽她如此溫言,驚訝雀躍不已:“你怎知曉我的名字?!?/br>
    “你剛出生,我便叫過你的名字,也抱過你,小寧休?!?/br>
    唇上的觸感太過真實,壓在身上的重量如此真切,她真的又回來找他了。林寧休摟緊從瀟的脖子,送上唇舌,動情地挺起下身,敏感地摩擦著。

    “寧休可難受?”

    手指熟練地伸進小褲內捻動,邊吃著他的rutou邊問。

    林寧休想這份快感想了一年,惱人的看著她,眼角還未干涸水兒又不斷涌出。

    胸腹起伏間沒一會兒便射了出來,軟軟倒在從瀟的懷里,貼著她的rou咬了一口。

    從瀟摸著他平坦柔軟的小腹,把他射出來的汁液全涂了上去,抹了一肚子,羞得他驚顫個不停。

    “你準備何時走?”

    “我須得對清兒有一番交代,你等我?guī)兹蘸脝幔俊?/br>
    “嗯,白日里有事陪不了你,晚上來找你。若你哪一天說可以走了,我便把你帶走?!?/br>
    “你,你成日里來往于皇宮,也不怕被抓著?!?/br>
    從瀟原想說以她的功力刻意潛行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低頭看到了林寧休好奇的神情,罕見地說了句玩笑話:“若我被抓到了,便喚你去救我可好?”

    “若你真被抓走我定然會去的?!?/br>
    “那便先行謝過上君了。”

    林寧休見她笑的開心,目光璀璨,又拉下她的脖子,覆唇過去吻住,吻得津液含都含不住,滾動著喉結,拼命往下吞咽。

    從瀟捏住他的后頸,順著這姿勢一下子吃進了他的下體,吐納俯仰間具是纏綿春情。

    后來上君因思念先皇成疾,不愿再宮里睹物思人,與現(xiàn)女皇關上門詳談了半日,女皇感念父母情深,允了他請求的從此長伴皇陵吃齋念佛為先皇祈福,以此了度余生。

    民間常有流言,說這上君并不在皇陵,也流傳著許多風流韻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無人在意,只當是飯后談資時而yin邪笑之。

    林寧休更是不在意,他如今每日幫著從瀟處理宗門事務,得閑便二人出門游山玩水,過著這幾十年最暢快的日子,瀟灑極了,誰還有功夫理那些閑話。

    就是從瀟不是逼著他練武健體太過累人,他都這般大了,還弄這些,只能纏著女人撒嬌糊弄過去,才不要那樣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