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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絲引】(21-24)

    第二十一章足兒香

    殿內(nèi)寂然無聲。

    古色古香的藥壺香材間,清冷淡雅的女子美目閉合,冷艷的容貌在一襲素白的衣裳襯托下,美得如仙宮中的九天玄女。

    因?yàn)殛柧谌诨臒崃苛鹘?jīng)全身,她雪白肌膚始終浮著淡淡的紅暈。

    當(dāng)體內(nèi)的那股灼熱散去,林輕語長出一口氣。

    這月的凝煉終于結(jié)束,只是……想到未來的變化,她的臉色不由沉下去,因?yàn)橹灰と氪说?,她服用陽精的間隔會不斷縮短,往后甚至?xí)s減到三日一飲的程度。

    且不說服用它的過程異常的惡心,單單隱藏好這件事就殊為不易。

    她不肯收納上官顏兒,也是有一方面原因,如果被她撞見自己服用陽精,就不僅是顏面的問題,日后再行此事需要更加小心了。

    驀然,外面?zhèn)鱽砀O窣動靜。

    正在思量的林輕語臉色驟變。

    她一手推出,素色衣裙之中,一股恐怖的氣勁轟然爆出,威力絕倫,炸得殿外的草木花朵土壤翻飛,只聽到嘭得一聲蒼老的驚慌叫聲,一個佝僂蒼邁的膽怯身影猛地栽倒在地上。

    這道身影正是老丑奴。

    “你在這里多久了!”

    人還未到,冰冷的聲音就已經(jīng)傳達(dá),林輕語纖秀絕美的輕足一點(diǎn),身子如掠過水面,呼吸間就出現(xiàn)在外面。

    單論體態(tài)的她風(fēng)姿綽約,氣質(zhì)清麗秀雅,但此刻的表情無比冰冷。

    顫巍巍倒在地上的老丑奴滿臉不知所措,當(dāng)他那張丑陋卑微的臉迎上清冷仙子的皎美容顏,習(xí)慣性露出一抹深深的恐懼。

    “我……剛來……擔(dān)心……”老丑奴深陷的老翳眼滿是黑色,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強(qiáng)烈的恐怖,仿佛在害怕仙子一掌將他的腦袋給削去。

    “你擔(dān)心什么?!”

    林輕語美目一寒,臉色愈發(fā)冰冷。

    老丑奴突然不說話,額頭瘋狂冒汗,唇上紅色消退,這是被嚇得,后者仙子般的高冷以及展現(xiàn)出的恐怖神通在他心目中根深蒂固,恐怖程度不亞于鬼神的形象。

    此際一發(fā)怒,他嚇得腦袋一片空白。

    林輕語見老丑奴哆嗦得身子,手腳發(fā)抖得蜷縮在一起,滑稽如同一只被踩中瀕死的老蟑螂,做著生命最后的掙扎。

    她美目流露嫌惡之色,而后,她居然做出一個出乎老丑奴意料的舉動。

    “你最好不要做出格的事?!?/br>
    林輕語聲音空靈,蘊(yùn)含警告。說罷,她竟然抬起一只雪白嬌嫩的小腳丫子,那五根晶瑩剔透的嬌嫩足趾,朝著老丑奴的臉壓下去!

    老丑奴發(fā)愣之際,視野之中,那只白里透紅的嬌嫩美足已經(jīng)朝他靠近。

    下一瞬間,他瞪眼震撼,因?yàn)檠矍斑@只小腳丫子真是太美了,嫩如青蔥,白如霜雪,似乎還沾著一縷具淡淡的香風(fēng)撲面。

    老丑奴喉頭滾動,他有生以來從來沒有看見過這么美麗的足,確切的說,連女人的手都從來沒有接觸過。

    所以,當(dāng)他看著那只粉嫩光潔,絕美秀氣的足掌朝著自己緩緩踏而來的畫面,心神立刻震撼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啪……

    只輕輕一響,在老丑奴震撼激動的全身麻木中,林輕語那紅嫩柔軟的美足印上他粗糙黑黝的臉頰肌膚,隨之而來的美妙觸感,還有那淡淡的足香令他腦髓發(fā)燙。

    好軟……好香……

    老丑奴的蒼首隨著林輕語施壓力,被那只白嫩嫩的輕足踩到地面。

    美得謫仙下凡的清冷女子以嬌美輕足踩上丑陋老者的腦袋,有如上位者踐踏在一只卑微的螻蟻,畫面驚心。

    林輕語神色平靜,她似乎想要通過這種踐踏尊嚴(yán)的方式提醒老丑奴。

    但此刻老丑奴的內(nèi)心完全沒有因林輕語肆意羞辱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憤怒。

    相反,他魂游天外,異想翩翩,沉浸于仙子足底的嬌嫩柔軟中,粗糙雙手糾結(jié)又激動抓握彎曲,口鼻則悄悄嗅著足底散發(fā)的香氣,想獲得的仙子氣息。

    林輕語將老丑奴的表現(xiàn)盡收眼底,秀眉微蹙,玉足并沒有停留太久便從他的臉上收回,老丑奴匆忙一瞥,卻見秀纖秀小巧的足底依稀可見幾根淡淡的青筋。

    好美好嫩,要是能夠摸摸就好了!

    老丑奴溝壑縱橫的老臉呈現(xiàn)癡癡態(tài)。

    輕足離開的瞬間,他貪戀的睜大眼睛,想把這美妙的畫面深深的紀(jì)錄在腦袋里面。

    “下月初你再來吧?!?/br>
    林老語澹澹說罷,白衣裙底之下的那雙渾圓筆直的長腿兒娉婷移步。

    老丑奴瞅著林輕語那雙晶瑩剔透一塵不染的赤裸小腳丫子,口中饞液橫流,覺得心情從來都沒有這樣癢癢過。

    要是能玩玩就好了……

    幾乎就在這個放肆齷齪想法生出同時,老丑奴的渾身一震,老翳眼飄出深深的忌憚與恐懼,遠(yuǎn)遠(yuǎn)走開的那道清逸出塵的素衣背影是那樣的圣潔不可侵犯。

    自己真是犯了渾,要不是這位清冷仙子,如今他還在橋頭乞討,食不果腹,不感恩仙子也就罷了,居然還妄恣意yin主上。

    老丑奴啪啪打了自己兩下臉,趕忙收拾起自己的放肆念頭,從地上爬起,顧不得擦拭身上那些泥塵,灰溜溜得從這里離開。

    “哎……”

    卻聽到在藥靈殿中,傳來女子一聲極輕極輕的嘆息,不知是何意味。

    ……

    “居然是這么個老丑鬼?”

    朝陽殿頂,宇文軒嘴角猛地抽搐了下,他想到過,林輕語jingye的提供者會很普通,但沒有預(yù)料到會這么丑惡。

    他眉頭緊鎖,瞇縫了眼,修長的手指不時在金黃色的鱗片上輕輕撥動。

    片刻后,宇文軒突然詭異的笑起來:“有意思,林輕語最近就是在嘗這種貨色的陽精度日嗎,唔,看那老東西的模樣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陽精被林輕語用來做什么吧?”

    一向清冷孤傲的林輕語,時不時要喝一口那佝僂老頭的污穢之物,如果事情敗露,她會不會露出羞憤欲死的表情?

    宇文軒邪魅一笑,此事他已經(jīng)知曉,如果要挾林輕語,能不能輕而易舉采攫到這位清冷謫仙的處貞?

    但是,倘若……只是倘若,讓那個老丑東西把握住林輕語這個命門,一步步引導(dǎo)她調(diào)教她,拉開她心理底線的弓弦,墮入深淵。

    日積月累,最后甚至讓她放下引以為傲的身段,光著屁股蛋子腿心,跪在老丑鬼面前,一臉羞澀動人的替他含弄guntang精水。

    畫面是不是更加刺激了一些?

    “林輕語,帝都仰慕你的俊才無數(shù),就連劍圣之子都對你傾心,他連番示愛你都不假辭色,你如果被這個老丑鬼的大rou開苞,開發(fā)身子,再抱著你的挺翹的屁股蛋子用大卵袋子狠狠插弄嫩xue,唔,想想真是美妙啊!”

    宇文軒越笑越寒,病態(tài)畢露。

    他從小就與正常孩子不同,愈是特別的東西他愈是想嘗試,漸漸培養(yǎng)出一種異常扭曲的雙面?zhèn)€性。

    就在剛剛,那個飛掠腦海的刺激驚心畫面讓他覺得非常有激情。

    親手促成一位仙子的墮落,從潔身自好變得污穢不堪,讓她挺著大奶滿臉羞澀動人的和老丑鬼交媾,光想象起來就有一種非同尋常的成就感。

    而且,這并非不可能做到,既然林輕語能夠?yàn)榱诵逕捄壤铣蠊淼年柧y道就不能為了陽精給老丑鬼插xue?

    他宇文軒只需推波助瀾,告訴那個老丑鬼林輕語需要他陽精的真正用途,老丑鬼震撼激動之后必起齷齪心思。

    那時候,宇文軒只要暗中指導(dǎo),讓老丑鬼利用他陽精的獨(dú)一無二性耍上幾個小手段,令林輕語先放下身段幫他擼動下體射出精華,再一步步幫他含弄、吞精……

    “嘶……一想到那她翹著屁股給那個粗鄙丑老頭插嫩xue,胯下動靜好大?!?/br>
    宇文軒望了眼身下,那根炙熱粗壯的事物已經(jīng)怒頂起帳篷,他嘿嘿一笑,望了眼老丑奴離開的方向,幾個縱躍,跟了過去。

    ……

    老丑奴離開后,先是舉著一塊林輕語給的牌子到膳司領(lǐng)了一份伙食,吃完之后,覺得心滿意足,宮里的飯菜遠(yuǎn)遠(yuǎn)比外面芬芳,尋常難見到rou在這里并不值錢。

    想想他老丑一個月還是橋頭乞丐,轉(zhuǎn)眼就到了大名鼎鼎的葉臨皇宮做事,命運(yùn)的無常變化委實(shí)不可思議。

    老丑奴心中竊喜至今,其實(shí)還是有一份深藏的疑慮的,例如那個仙子般美麗的林輕語為何選他做事?

    僅僅是因?yàn)槁飞峡匆娖蜇ぃ鰬z憫?

    老丑奴并不這么覺得。

    他跌打滾爬塵世,體驗(yàn)人情冷暖,其實(shí)還是有幾分玲瓏心思的,從林輕語看他的嫌惡眼神就知道那不是憐憫,而且是深深的討厭!

    每次一想到林輕語那冷冰冰的眼神,老丑奴身子便要哆嗦幾下,太可怕了,被那林小姐注視就感覺要被她殺了一樣。

    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了。

    老丑奴嘆息,宮里什么都好,唯獨(dú)林輕語對他的態(tài)度太駭人,每次去一趟藥靈宮都心驚rou跳的。

    第二十二章寒陽體

    “我又老又丑,能走運(yùn)在宮里頭當(dāng)差,勝過在外邊做乞丐忍冬挨餓,還在乎那些作甚?”

    老丑奴自覺沒趣的搖了搖頭。

    林輕語清純美麗,艷若神妃,又出生天下醫(yī)家之首,如此的高貴的絕色仙子豈能是他能揣測的?

    受她冷漠也沒什么,老老實(shí)實(shí)做好自己本分就行。

    只期盼著在宮里做得一些年頭,落得幾個錢,晚年回鄉(xiāng)好有保障,這輩子就安穩(wěn)了。

    老丑奴排空心思,覺得還是珍惜眼前的幸運(yùn),勤懇一點(diǎn),勿要再生出什么不干凈念頭。

    回到偏殿,老丑奴忽然一怔。

    一道頎長英挺的身影早已立在此,陽光傾瀉而下,給他鑲嵌上了層層光暈,干凈修長的背影讓人恍惚間產(chǎn)生了幻覺。

    有人在等他?

    老丑奴擦了擦眼睛,等到他重新睜開眼,只見少年轉(zhuǎn)過身,那柔軟的黑發(fā)精致的五官和似笑的容顏定格住了時光。

    妖異,俊美,年輕……

    這是老丑奴對宇文軒印象評價。

    老丑奴僅看了他一眼,就卑鄙地垂下腦袋,退到一邊,宮里的權(quán)貴他是一個都惹不起的,最好誰也別注意到他。

    自己這偏殿處于皇宮偏僻角落,尋常無人問津,這華貴少年興許是在皇宮轉(zhuǎn)悠偶爾來到。

    “呵呵。”

    老丑奴聽到那少年笑了聲,他不由揣測,對方是心情舒適的笑,還是見自己形貌丑陋所以微微一笑?

    不管哪個都沒關(guān)系。

    路過就好,這種人物和他八桿子打不著。

    誰料,這個衣著華貴的少年并沒有成為老丑奴想象的過客,而是徑直走到他的面前,那溫煦的聲音有如淡淡的春風(fēng)卻也蘊(yùn)著一絲戲謔:

    “聽說你叫老丑?年紀(jì)輕輕成這幅鬼模樣,你一定很不好受吧?”

    年紀(jì)輕輕?!

    聽聞,老丑奴豁然抬起頭,埋藏內(nèi)心最大的秘密被識破,他的眼睛瞪得和銅鈴似的,張口結(jié)舌,五官皺成一團(tuán),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你……你在說些什么?”

    “你應(yīng)該懂的。”

    宇文軒笑瞇瞇的回應(yīng),望著這個矮小黝黑,駝背弓腰的老丑奴,緊接著說出的話語讓老丑奴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

    “你早衰,真正的年紀(jì)應(yīng)該不過四旬,全身上下唯有腋下還算干凈,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你怎么知道?”

    老丑奴目瞪口呆,后退兩步,嘴張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他咽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發(fā)干似的。

    他生下來就生得一副老頭臉,皺紋遍布全身多得父母都害怕,而隨著年歲的增長,老丑的身體并沒有煥發(fā)青春,反倒徹底變成一個耄耋老頭。

    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不說出去,誰能想到外觀奇丑的老頭還很年輕?

    “我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你為何如此,怎么樣,想不想我告訴你?”

    宇文軒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排白牙,黑曜石般的眼睛閃爍光亮,似覺得現(xiàn)在的老丑奴極有意思。

    “你能告訴我?”

    老丑奴如遭雷擊,怔怔的站在原地。

    困擾他幾十年的衰老讓他受盡冷眼,沒有一個女人不嫌棄他,害得他如今都沒嘗過和美人上床的銷魂滋味。

    這些年下來,老丑奴差不多已經(jīng)認(rèn)命,但聽到有人解開能他衰老的秘密,他那點(diǎn)不死心又重新復(fù)燃。

    “你是寒陽體質(zhì),陰脈與陽脈同時聚于氣海xue,尋常人擁有一脈便是修煉界的奇才,但你兩脈同聚,陰陽沖突,命不好啊……”

    宇文軒搖頭感嘆幾句,有些促狹的目光在老丑奴青紅不定的臉上轉(zhuǎn)溜,發(fā)現(xiàn)他多褶的面孔似乎因?yàn)闅鈶嵜\(yùn)不公漸漸扭曲起來。

    但就在老丑奴氣息逐漸紊亂之時,他突然剎住車,長嘆一聲。

    他放下心中殘存的怨氣,因?yàn)槟呐轮涝蛞矝]用,天生就已經(jīng)是這幅丑陋瘆人的面容,就算知道原因也不過徒增傷心。

    老丑奴頓覺意興闌珊。

    宇文軒瞇縫起眼睛,問道:“怎么,如此心灰意冷,難道你就不想恢復(fù)自己本來的面目?”

    本來的面目?

    老丑奴下意識跟著喃喃重復(fù)一句,而后,他猛地醒悟,那渾濁不堪的眼睛陡然激射出兩道炙熱的光芒,嘴唇顫嗦嗦問道:“我都成這人不人鬼不鬼模樣了,難道還有解救的辦法?”

    “自然有?!?/br>
    宇文軒嘴角咧起,表情多情邪魅,眼里似笑非笑,提點(diǎn)道:“寒陽體在九州極為罕見,雖然沒有辦法讓你完全恢復(fù),但通過一些手段讓你逆轉(zhuǎn)些歲月還是可以的?!?/br>
    “怎……怎么個逆轉(zhuǎn)法?”

    老丑奴干澀的聲音問道,他心頭一片火熱,倘若真的能夠恢復(fù)到三十歲的光陰,不,不對,四十歲就可以,他如何還要經(jīng)受這么多的冷眼嘲笑?

    “這個嘛,林家的那位就有辦法?!?/br>
    “你是說林小姐?”

    老丑奴驚奇得如五雷轟頂,先是不可置信,爾后略微釋然一些,再接著就是不解與希冀,最后又恢復(fù)素來的深沉默然。

    這么一會兒,老丑奴的心態(tài)足足變幻七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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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輕語有救自己的辦法?

    是了,她是女神醫(yī)的meimei,醫(yī)絕天下的林家繼承人,就連傳聞中帝國九將中的必死蠱毒都在那位女神醫(yī)的手下妙手回春,要說能夠解決他早衰還真是不值得懷疑。

    “林小姐她……”

    老丑奴還想繼續(xù)追問,霎時間,宇文軒那冰冷的手襲來,一粒深紅色的丹藥灌入他的喉嚨。

    “你喂了我什么?”

    老丑奴臉色慘白,掐住自己喉嚨,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只覺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喉嚨內(nèi),一股暖流化開,倏然間流到腹內(nèi),化作一點(diǎn)點(diǎn)的神秘的能量鉆進(jìn)身體幾個重要的大xue。

    “別擔(dān)心,不是毒藥?!?/br>
    宇文軒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點(diǎn)在他小腹位置,道:“我只是封住你的情欲,林輕語不是需要你的陽精嗎?”

    “你連這個都知道?”

    “等等,你封我情欲?豈不是說我不能行事?”

    想到這點(diǎn),老丑奴臉漲得通紅,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得好大,眉頭也皺起來,連頭發(fā)都抖動起來了。

    一想到下次面對林輕語,拿不出胯下積攢的精華,后者顯露那股冰冷強(qiáng)烈殺意與深淵般絕望,老丑奴的喪臉篩糠似的哆嗦起來。

    “緊張什么,我問你,她有沒有告訴你陽精用途?”

    “用藥。”

    “用藥?”

    宇文軒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笑話,哈哈大笑,眉宇放開,微微彎腰,笑容收斂一些又釋放,笑岔氣道:“我說老丑,難不成你還真相信用藥這么拙劣的借口?”

    老丑奴臉色一變。

    林輕語冰曾冷冷告訴他,需要他的jingye研究用藥,老丑奴當(dāng)時自然覺得極為驚異,因?yàn)樗趺匆蚕氩坏侥腥说膉ingye可以用藥。

    但林家醫(yī)術(shù)出奇高明,聞名九州,要說有幾張獨(dú)特的方子,用到幾味古怪的藥材也不足為奇。

    而在當(dāng)時在林輕語那冰冷逼人的氣勢下,老丑奴又不敢多問,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答應(yīng)了她。

    聽少年這么一說,里面怕是有蹊蹺。

    “老丑,林輕語性子孤傲,對男人不屑一顧,要想讓她幫你解決體質(zhì)問題,難上加難。不過你要是肯聽我的話辦事,我保證讓她竭心盡力的幫你,甚至讓你嘗到有生以來最大的艷福,怎么樣?”

    宇文軒的聲音循循善誘,拍了拍老丑奴的瘦肩,那雙一雙烏黑眼睛耀眼璀璨,攝人心魄,有如天神少年,說出的話無比的自信。

    “你真的能幫我?你……你要對林小姐做什么?”

    老丑奴膽怯地看了眼他,他混跡人世間,個性謹(jǐn)小慎微,同宇文軒還僅是初遇,自然不可能盡信對方的話。

    “你只需要這么做……”

    宇文軒開口便是玄音,周圍的氣流開始浩蕩沖涌,有如刀刃,密密麻麻,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兩人的聲音被完全阻隔,只見宇文軒在老丑奴耳畔輕輕說了幾句,老丑奴那卑微的臉立時變得驚奇、震撼。

    第二十三章悲秋水

    天月山脈。

    月輝灑落,萬籟俱寂,幾點(diǎn)山峰猶如披了層圣潔銀輝的天柱,峰巒間霧隱神藏,光怪陸離,是縹緲九州最為靈動的修煉福地之一。

    昊陽主峰并不寧靜。

    一聲聲動人好聽的酥軟嬌吟依稀從主殿的門縫中飄出。

    十?dāng)?shù)個女弟子趴跌在地上,個個年輕貌美,一絲不掛,并且下體涓涓的流淌著濁白混合的粘液,顯然都經(jīng)過一番蹂躪。

    衣裙散亂一地,那香氣四溢的裙衫之側(cè),是一件昊陽掌教道袍,純白色貼身抹胸、浸著些水漬的女子褻褲,被胡亂扔放在這般污濁間,顯得尤為醒目。

    兩個鶴發(fā)童顏的老者聳動腰部,一同夾著殿中最后一名皎美女弟子凹凸有致的rou體,cao得她眼含晶瑩,前仰后翻。

    “師傅,玄師叔,饒了秋兒吧。”

    被兩團(tuán)老rou夾在中間那個相當(dāng)漂亮的美女,聲音近乎在哭泣求饒。

    她圣潔無暇的雪白臀瓣高高聳起,兩只皓白圓潤的長腿給后面的老者死命抱著沖刺。

    “秋兒,這里就屬你最經(jīng)cao,作為師姐,要幫師妹們分擔(dān),你忍著點(diǎn)?!?/br>
    說話的事昊陽掌教季巽,他仙風(fēng)道骨,鶴發(fā)童顏,一眼看上去便知是名門正派的領(lǐng)軍人物。

    只是他此刻挺著胯下一根異常肥鈍猙獰的大卵袋子,yin光發(fā)亮,正在美女兩瓣屁股蛋子間摩挲。

    yin靡的畫面與他正人君子的氣質(zhì)極為不協(xié)調(diào)。

    “師傅,已經(jīng)兩個時辰了。”

    秋水嗚咽著發(fā)出聲音,她一頭青絲如瀑布,雪白嬌軀一絲不掛,一雙玉脂蔥臂堪堪扶住季巽胸膛,正彎腰屈辱般的撅著翹臀,玄師叔不斷挺著下身急刺。

    被兩個老頭夾在中間的正是昊陽宮的二師姐悲秋水。

    任誰也想不到,貴為昊陽宮二師姐的悲秋水,會與兩個德高望重的師門長輩在這里做出這等茍且之事。

    “嘶,夾得好緊……真不枉老夫平日里對你的悉心調(diào)教啊?!?/br>
    玄師叔銷魂吸了口氣,他那透著yin氣的老臉顯得舒爽極了,不由將雙手移至挺翹的臀瓣上,枯瘦黝黑的大手在揉弄一番后,便將拇指壓住那兩瓣雪色臀rou向兩側(cè)徐徐掰開。

    “唔,秋兒這里真是漂亮??!”

    季巽與玄師叔同時失神。

    原來,美女秋水的小屁兒眼已經(jīng)被脹開了一個毛筆粗細(xì)的洞口,粉嫩的腸道壁隱約可見,那美麗的雛菊尤自一張一合。

    季巽見到如此誘人,哪里還忍得住,挺著熱氣騰騰的大rou湊到悲秋水美麗的容顏前,笑著道:

    “秋兒,后面休息這么久,小屁眼差不多不疼了吧?你修行春秋功恢復(fù)能力不差,最是熟悉為師的這根寶貝,為師要和你玄師叔一起來干你了?!?/br>
    悲秋水無力看了眼季巽。

    她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失貞給師傅,到如今已經(jīng)被開發(fā)徹底,自然知道他男性的本錢有多強(qiáng)大。

    昊陽正宗,至陽至剛,季巽作為掌教一身純陽功力雄渾無雙,一夜御十美都不成問題。

    再者說是眼下,悲秋水被季巽還有同樣強(qiáng)大的玄師叔一起夾擊。

    掌教季巽擼著火熱的下體送到秋水絕美的胴體間,感受到渾圓長腿的彈性,不覺口干舌燥。

    回想與他交媾過的美人里邊還是秋水最稱心,雖然有幾位天仙的姿容在秋水之上,但是她們與自己合體放開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不及秋水。

    “秋水你這幅身子真迷人,明明給為師這么久了,妙處還這么粉嫩,準(zhǔn)備一下,為師要來了。”

    季巽嘿嘿笑著,大掌從后面襲上她的酥胸,揪住那對堅挺飽滿的大奶兒,盡情揉捏把玩。不時夾住頂端那兩顆嬌嫩的乳首,兩點(diǎn)粉紅顫動之間,分外可愛誘人。

    “嗯……師傅輕點(diǎn)捏……”

    悲秋水聲音細(xì)弱蚊吶,高高揚(yáng)起美麗的臻首,雪白修長的頸項(xiàng)浮起點(diǎn)點(diǎn)紅暈,快速地在全身各處蔓延。

    清水順著她長腿兒不斷流淌下來,那抹羞澀嫩痕yin光四溢,就連后庭菊花都被微微潤濕。

    “那可不行哦,今夜得讓師傅盡興?!?/br>
    季巽一邊捏著她粉嫩乳首,一邊挺著碩大猙獰的紫紅色冠頭,緩緩頂住悲秋水已經(jīng)濕濕潤潤的粉嫩屁眼兒。

    “季師弟還等什么,一起插秋水?!?/br>
    玄師叔抱著悲秋水的香臀一邊沖刺,一邊yin蕩笑道,見美人飽滿而細(xì)膩的傲人,在季巽五指齊抓之下變換著各種誘人的形狀。

    他看得心動異常,指頭也去夾住一粒,旋轉(zhuǎn)揉捏,刺激得悲秋水不斷發(fā)出呻吟聲,從她那微微翕張的唇齒間飄蕩而出。

    “啪啪啪……”

    老頭撞擊的脆響不絕于耳,在那兩片雪白挺翹的嫩臀間,那根黝黑粗硬的陽根正不斷挺進(jìn)在她泥濘濕潤的美xue。

    悲秋水眼淚汪汪,柔軟褶皺不停的顫抖蠕動摩磨夾吸。

    被這么兩個老頭子一起玩弄,而且還是她敬重的師門長輩,悲秋水的忍不住落下兩行清淚。

    “師傅,師叔,你們說過再玩秋水三年就放了秋水,一定要做到呀!”

    “好秋兒,你放心,師傅說的話一定做到,保你和你師兄成婚。”

    季巽抵住她的后庭雛菊,前面美麗肥美xiaoxue似不堪重負(fù),在roubang快速的挺進(jìn)之中,嬌嫩唇rou翕動翻飛,水聲陣陣。

    嗷嗚一聲。

    季巽大喘一口氣,那根堅硬粗壯的roubang,終于進(jìn)入到她幽暖軟膩的粉色菊門中。

    “師傅這里太粗壯了……”

    悲秋水緊蹙雙眉,貝齒緊緊咬住紅唇,驟然感到一股麻癢升騰,就感到一根巨大無比的熱龍危險的擠入自己菊xue中。

    此時此刻,兩根同樣粗壯的火熱脹大同時貫穿她的屁股蛋子,異常的炙熱,非常不好受。

    “適應(yīng)一下,一起來?!?/br>
    玄師叔嘿嘿一笑,見她胸前的兩個渾圓飽滿的雪乳晃個不停,對準(zhǔn)堅挺峰巒上的一顆嫣紅rutou,張來大嘴便含了進(jìn)去。

    “嗯嗯……”

    當(dāng)玄師叔平張嘴含住去首的瞬間,悲秋水發(fā)出一聲高昂嬌吟,幽xue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仿佛化成一張柔軟的小嘴,全方位地把他的陽根緊緊地包裹住,爽得他差點(diǎn)就要偃兵息甲,一泄如注。

    與此同時,季巽一臉銷魂,全根沒入悲秋水的后庭嫩菊后,覺得整根陽莖被層層溫暖緊實(shí)的嫩rou給緊緊的包圍住。

    龍槍被腔rou夾得發(fā)絲難容,特別是那嫩rou還不時的蠕動,壓迫著入侵的roubang。

    季巽舒爽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滿腔yuhuo如潮狂涌,猙獰的陽具又暴漲了幾分。

    “爽,和師兄一起秋兒果然是最爽的”

    悲秋水聽得雙頰泛紅,星眸微閉,鼻中一陣咻咻急喘,口中嬌喘連連,晶瑩潔白渾圓修長的雙腿緊緊得夾著玄師叔的腰。

    她雖然與二老交媾很多次,可是傾心的始終不是他們。

    悲秋水有自己的心上人,那是一個白衣勝雪溫文爾雅的男子,只是不知道日后脫離師傅,以她的不潔之軀還能不能配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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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秋水想著想著,有些哀傷。

    在她嬌嫩的臀瓣中,兩根火熱黝黑的事物一前一后貫穿她白里透紅的屁股蛋子。

    兩個老者斷氣似的呻吟,共同夾擊猛干,畫面稱得上驚心動魄。

    漸漸,伴隨著二老齊心協(xié)力,一縷縷快慰升騰到悲秋水腦海,粉嫩菊門與嬌嫩美屄的緊箍之中,兩根粗黑巨棒露首盡根,時隱時現(xiàn),柔軟的好花唇纏在上面,隨著roubang的進(jìn)出翻起或陷入。

    美得悲秋水暢快淋漓,鮮嫩殷紅的前路美xue不住吐水,動人心魄的嬌吟從口中而出。

    “好深,師傅好滿,秋水好舒服!”

    悲秋水忘情的叫出來,纖秀雪白的雙臂抱緊玄道人,雪臀上上下下的急速taonong,其實(shí)不需要她動作,季巽與玄道人共同抱著她的香臀,兩根炙熱陽具齊進(jìn)齊出。

    “噗嗤!”

    突然,季巽大卵袋子頂?shù)搅艘粔K柔軟,刺激得悲秋水屁眼更加箍緊,千萬層的褶皺不斷的蠕動,滅頂?shù)目旄幸u上他的后腦。

    “噢……秋兒這一下真是要了師傅的老命!”

    季巽舒爽的頭皮發(fā)麻,全身上下痙攣不止,下體的猙獰的黑莖全部沒入那柔軟的后庭里邊。

    悲秋水后庭的溫暖、緊實(shí),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roubang給夾斷似的,直令他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

    “爽啊,光是插秋兒就這樣子,要是能和雪丫頭登上床榻那滋味該有多美?”季巽連連喘息,撐開小嫩屁眼兒的巨物暫時不動,享受四面八方柔軟逼仄的快慰。

    正吮吸雪乳傲梅的玄道人抬起臉,笑著道:“雪丫頭啊,這兩年身段的確出落得越來越挺翹了,她的事不著急,一步步來。”

    “雪師姐嗎……”

    悲秋水緊閉雙眸,聽到師傅提起想到那個空靈出塵,微笑一笑傾城傾國的純凈師姐。

    她心底生出說不清是嫉妒還是同情的復(fù)雜情緒。

    “嗯?!?/br>
    悲秋水突然咬緊貝齒。

    因?yàn)槟歉謮训拇髍ou在他的嬌嫩小屁眼內(nèi)進(jìn)出速度無限加快,兩顆厚重的大卵袋子甚至與玄道人的rou莖相互怕打著。

    如此強(qiáng)壯猛烈的攻勢,又如何能讓她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啊……啊啊…嗯…嗯…”

    忘情的交媾持續(xù)很久很久,后半夜,伴隨著三聲激情的yin叫,黑夜的寂靜才將這里遮掩下去。

    第二十四章神古險

    天還未見曉。

    昊陽主殿之內(nèi)燭火燃燒,許多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散亂趴伏在這里。

    掌教季巽與玄道人同坐一張象牙玉塌,美人秋水豐挺飽滿的大奶給老頭抓握手里,兩只雪白玉潤的纖柔秀美的玉腿橫成。

    “唔……”

    悲秋水發(fā)出夢囈。

    一根黝黑老丑略見疲軟的蒼老大棒還被她含在嘴里,晶瑩的口水潤濕多褶皺的黑色包皮。

    挺翹雪潤的屁股蛋子間,那抹驚心動魄的嬌嫩尚有一縷縷白濁流淌,一根老丑軟塌的jiba勉強(qiáng)撐開她的小屁眼兒。

    前面小嘴的那根是師傅季巽的,后面的那根是師叔玄道人的。

    “秋水丫頭滋味真不錯?!?/br>
    玄道人抱著她的嬌軀,yin邪而笑,在悲秋水體內(nèi)微微抽動老jiba,她的嬌軀隨之顫栗而輕抖。

    “是啊,我們身煉昊陽神功,體力剛正持久,能夠被我們夾攻堅持一夜的只有秋水這個尤物?!?/br>
    季巽回應(yīng),雙手抱緊悲秋水臻首,令她緊緊含住口中的yin亮黑莖,再看滿殿趴伏的無暇胴體,那些清秀的女弟子全部精疲力竭。

    悲秋水一夜疲憊,早早睡去,此刻她在夢中依然顰蹙雙眉,畢竟前后兩個洞口全部容納有老男人的丑陋事物,誘人嬌態(tài)甘美至極。

    “說說正事吧,凰后的那封書信你應(yīng)該看過了吧?”

    季巽的巨手緩緩撫摸著悲秋水美麗的臻首,手指在她雪白酥胸上的紅嫩奶頭上面不住捏彈yin玩,瞄了眼玄道人。

    “當(dāng)世凰羽僅剩九枚,九州局勢岌岌可危,凰后她說會派人送來龍藏血喚醒太陽神鳥的心頭火。”

    玄道人精力充沛,一邊回應(yīng),一邊碩大火熱的guntangguitou緊緊頂住悲秋水嬌羞怯怯的柔軟菊道深處,一陣令人心跳頓止般的柔軟讓他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

    “啊……嗯……”

    夢中的秋水忍不住輕吟,后庭的脹滿讓她異常難忍,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因?yàn)楹写蠛谇o急促地呼吸起來,優(yōu)美修長的柔滑玉腿緊緊夾在一起。

    季巽見她美態(tài),嘿嘿笑道:“真不愧是老夫的寶貝秋水,睡覺都這么迷人,一想到將來再也cao不到你的身子還真有點(diǎn)可惜。”

    說著,季巽那根肥碩的卵袋子又在悲秋水紅潤小嘴里猛頂兩下,嗆得悲秋水黛眉輕皺,兩點(diǎn)晶瑩的珠淚在緊閉秀眸閃爍。

    “太陽神鳥有龍藏血相助,心頭火重新復(fù)燃一陣應(yīng)該沒有問題,中間只要其他凰羽不出岔子,九州的局勢還是穩(wěn)定的?!?/br>
    “師弟,依老夫看,此次太陽神鳥突然熄火絕不尋常,是百年來從來未有之事?!?/br>
    “怎么說?”

    “我看八成有人搞鬼?!?/br>
    玄道人沉聲說道,他將菊花蕾中的roubang抽出,抵住悲秋水的花xue,當(dāng)那根異?;馃岬暮谇o緊緊壓在股溝,悲秋水只能輕輕喘息嗚咽,雙手下意識的抓著床單。

    “你想,自從代圣者騎神鳥下天山,就已經(jīng)奠定,我昊陽的瑞獸關(guān)系到整個縹緲九州的安穩(wěn),如今各方勢力并起,不排除有別有用心者在搗鬼?!?/br>
    “從我們眼皮子底下?”

    “大有可能。”

    季巽與玄道人沉默了。

    太陽神鳥的心頭火暗淡,大約發(fā)生在半個月之前,能在他們兩個神通玄功洞察下辦到此事,九州不出雙手之?dāng)?shù)。

    此外,就算不提他們二人的實(shí)力,要接近太陽神鳥何其之難,估摸著在百丈內(nèi)就要被燒成飛灰,想做手腳難上加難。

    “唉……希望這個猜測不是真的,如今也只能等凰后的支援了,我們昊陽宗處于天月山脈正心,陰脈諸多,少了神鳥心火的供應(yīng),寒凝魄匯,門中弟子修行的速度怕是要下降一大截?!?/br>
    季巽一嘆,胯下動作不息,插著悲秋水小嘴嗚嗚出聲,不斷的被翻卷內(nèi)里的香舌,一道道津液的汁液從紅唇貝齒的縫隙處汩汩流出,將象牙床榻染濕。

    名門正派的掌教一前一后,相當(dāng)熟稔的yin玩這位被昊陽諸多年輕弟子敬仰美麗的悲師姐,美麗與丑陋交合的畫面無比驚心。

    “我也希望只是猜測,但我們昊陽要依靠別人真是不解氣,當(dāng)年如果不是老祖深入神古大川找念家的那個女人,我們也不會受制于葉臨帝國。”

    玄道人的yuhuo持續(xù)升高,喘氣低吼一聲,就抱住悲秋水渾圓粉臀,繼續(xù)又往下插入,將碩大的roubang全根沒在花xue中。

    玄道人開始抱起她的小蠻腰,瘋狂沖刺腿心嬌嫩,黝黑大rou進(jìn)進(jìn)出出,那兩顆甩動的大卵袋子像是要擠進(jìn)去似的。

    “念家……”

    季巽眼中精芒一閃,手指用力把兩粒rutou捏得鮮紅發(fā)亮,又在渾圓大奶兒扯抓了幾下,上面滿是通紅的手印。

    “念家的那個絕色尤物,真是禍害得我昊陽宗不淺!”

    他的聲音驟然冰冷三分。

    “老祖去神古時帶著我們昊陽的至寶落凰扇,要不遺失在神古,太陽神鳥這次的危機(jī)絕對能夠輕易度過?!?/br>
    玄道人喘著粗氣,說得憤恨起來,緊緊靠住悲秋水渾圓的臀部,下身不住地挺動著,撅起了大半個瘦削屁股,腰側(cè)近乎貼上那一對皓白修長渾圓緊致的長腿。

    “哼哼……嗯……”

    悲秋水雙頰通紅,好聽的低低呻吟,好像能把任何男人的魂魄都勾去似的。

    季巽冷哼道:“老祖當(dāng)年僅差一步跨入十重至天罡境,若能晚幾年,憑借落凰扇的威力,足以震懾神古大川,心急了啊!”

    “都怪念家那女人,我們昊陽才會蒙受如此巨大損失?!?/br>
    玄道人罵咧咧,他插得滿頭大汗,低吼聲如野獸,兩顆黝黑的大卵袋子啪啪甩動,拍打著悲秋水渾圓完美的長腿。

    啊……啊……”

    悲秋水地低聲呻吟著,頭上已冒出點(diǎn)點(diǎn)細(xì)汗,她睜開眼睛,見到兩張熟悉得不的老者臉龐。

    前后脹滿,她憋著難受和恥辱的一口氣,把雙腿緊緊地夾了起來,但隨后,后庭直腸里傳來的奇特而痛苦的刺激。

    原來,玄道人的黑莖對著屁股中那朵美麗的臀花深深的扎了進(jìn)去。

    玄道人對此處深有怪癖,三個人交媾,悲秋水的后庭十回有八回被他占據(jù)著。

    悲秋水仰起頭來,烏黑的頭發(fā)一陣擺動,屁眼那里被師叔占有了,只覺得肛門一陣一陣的疼痛,脹得難受,渾身卻使不出勁來。

    “念家那女人是老祖的情劫,當(dāng)年傾倒九州的本領(lǐng)還在鳳傾汐之上,要不是如此,老祖也不至于為了她奮不顧身。”

    季巽狠狠啐了口,揪著悲秋水的雪白大奶揉捏,卻是將一腔的怨氣全部發(fā)泄在她的身上。

    玄道人一邊摟著她的纖細(xì)挺動大卵袋子抽送,一邊無奈道:“神古的那群人最是齷齪下流,玩弄神女的手段數(shù)不勝數(shù),當(dāng)年老祖一聽到念家的那位落到他們手里,怎么可能不著急?”

    兩個老者同時一嘆

    當(dāng)年的昊陽老祖,名震九州,是修為最頂尖的一列人物,哪怕如日中天的葉臨帝都需給他面子。

    如果老祖還在,昊陽完全可以一鼓作氣發(fā)展成為九州圣地,與神古大川達(dá)到同一等級。

    太可惜了。

    悲秋水緊閉雙眸承受二老yin玩,一時的屈辱委屈之后,她暗自心驚,原來昊陽老祖是這樣消失的,居然是為了一個女子?

    能讓昊陽老祖奮不顧身,那個女子該是怎樣的風(fēng)華絕代?

    她來不及多想,玄道人抓緊她的屁股,連續(xù)快插十幾下后,口中粗聲粗氣的嗯嗯喔喔了幾聲,便直接把jingye射在她的后庭當(dāng)中。

    悲秋水銀牙暗咬,美目迷離,覺得后庭一陣酥酸麻癢,聲聲無意識的呻吟從她口中發(fā)出。

    很快,她的雙頰浮起一層動人的緋紅,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全身呈現(xiàn)一副虛脫感。

    高潮快慰的到來,讓一切的恥辱、怨恨、痛苦與歉疚麻痹從她腦海中離去。

    黑莖抽出來數(shù)呼吸之后,那一抹嬌嫩依舊沒有完全恢復(fù)。

    一個鮮紅的洞口正在緩慢收縮著,guntang的白濁jingye正緩緩地自后幽菊xue中倒流而出。

    玄道人拍了拍她翹屁股,忽而問道:“秋水丫頭有沒有去問你雪師姐,寒絕功修煉到第幾重了?”

    “第四重?!?/br>
    悲秋水貝齒緊咬住紅唇,這個玄師叔射罷了一趟精水居然還不盡興,手指還在她后路搗轉(zhuǎn)。

    “第四重?”

    玄道人與季巽對望,不約而同的喜色一閃,笑道:“好好好,無暇這孩子不愧是天資絕頂,這么快修煉到第四重,再過兩三個月……”

    玄道人眸中綻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yin邪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