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光(08)
第七章、眼睛 作者:aratr 29/08/03 一、 經歷了昨日的勃起和不安的夜晚之后,6月7日早晨,我和子君再次來到了學校后門的河邊,商討她與我同居的事宜。 一邊走,子君一邊告訴我:“今后你睡客廳,我睡臥室,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進我臥室?!?/br> “就完了?”我詫異道。 “完了啊,那你還想有什么?” 我有些別扭,不好意思的說:“嗯……就是你也知道,每個男生都會有需求吧……我看我們寢室的男生每晚都在那個……如果憋久了,對身體也不好?!?/br> 子君想了半天才懂我在說什么,“哦,你說的那個啊……這樣吧,今后你兩個星期可以弄一次……自己去廁所,把門關上,別讓我看見。對了……如果你一直賴在廁所不走怎么辦?我想想……兩分鐘吧?我就給你兩分鐘,時間一到,就趕緊回鎖里去,你覺得呢? 盡管聽到她只給兩分鐘,但我覺得這時間對我還是綽綽有余了,我只需要在原來基礎上加快一些就可以了。我趕緊點頭答應,心里又是洋溢起對她的感激:“看來她也不是那么無情的人”。 我倆不斷的往前走著,一直走到了荷花池這里。整個荷花池是一片綠意盎然,那張長椅依然孤零零的坐落在那里——我不由得想起了她和社長在這里“偷情”的場景,那時的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被社長引領著探索rou體的奧秘。“恐怕她所有的次都交給了那頭肥豬吧?”我有些遺憾的想著。 “來坐會兒吧?”子君指著這張椅子說。在我坐下后,她才坐到了離我半米遠的地方。 “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突然想起了半年前我們還在這里說過的女權主義的話題,你現(xiàn)在還是那么想的嗎?她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記得當初我在這個話題上對她的強勢和敷衍,她現(xiàn)在突然說到這一茬,羞辱意味不言自明。 “女權主義確實是可能實現(xiàn)的……” 還未等我說完,子君就立刻打斷我,“什么叫可能實現(xiàn)?是一定會實現(xiàn)!至少在我這,我就實現(xiàn)了,不是嗎?”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摸了摸那已被鎖住的下體,穿著休閑褲的我,隔著薄薄的面料感覺到了下體傳出來的冰涼。 子君乘勝追擊,“在我看來,對女性的解放經歷了好幾個階段。首先是經濟解放,其次是政治解放,最后是性的解放。我們現(xiàn)在就處在性的解放的歷史之中。這一點,我們的歷史課上也有教過吧?” “嗯嗯?!贝丝痰奈抑荒苓@樣說。池里的魚兒翻出一陣響動,隨后又是一陣寂靜。 在這個寂靜的時候,我已經決定把我心底的不見光的那個欲望告訴她……我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尷尬,“這幾天,對不起了,讓你看到了我……做那個的事情……也幸好我們找到了挽回的措施,不然我真不知道我們的愛情還能不能繼續(xù)下去……” “已經解決了就好啊,就不用再說了?!弊泳龑捨康恼f。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用何種詞匯表達我要說的意思,“可是……你也知道的,像我這個年齡的男生,一般都是天天那個的,或者說每周兩三次,如果……像我這樣兩周一次的話,我真的會很痛苦……” “你到底想說什么?直接說可以嗎?覺得我管得嚴了?想離開我你明說,我把鑰匙給你???”子君被我說的頭大,不耐煩了。 “不是,不是!我不想離開你,這樣鎖住很好……我想說的是,我也有欲望啊……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我今后能夠看一次你做那事?真的……我每晚都在想這事,越想越痛苦……”說完,我彷佛虛脫了,一臉委屈巴巴的望著她。 子君看著我,她臉上并沒有把我視為變態(tài)的那種神情,隔了一會兒,她說道:“你我都是學過心理學的,你說你想看別人和我做……這讓我想到了書上說的那種‘綠帽癖’的丈夫,你自己說實話,你是這種心理嗎?” 我一怔,回想了下書本,然后對照了下自己的想法,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可我怎么敢承認自己是那種變態(tài)?那天聞她鞋子已經讓她罵我變態(tài)了,現(xiàn)在要讓她知道我還有這種癖好,她還會原諒我嗎?我違心的說:“我不是……” 可我的否定是那么的蒼白,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只好又補充道:“可能我有一點吧。” 子君看穿了我內心的矛盾,安慰我道:“你承認也沒啥,這個時代本來就那么多人有特殊的癖好……比如說我,我喜歡和男人做那事……我本來以為我可能會孤獨一生了,但沒想到,我遇到了你——我的真愛。你都能毫不嫌棄的接受我,我還有什么不能接受你的呢?” 我一聽大喜,“這么說,你允許了?” “不是,現(xiàn)在沒有!”她斬釘截鐵的說,“我還要問你,我這幾個月晚上出去……那個的時候,你是不是會有享受的感覺?你說實話!” “是的,”我吞吞吐吐,“有一點……” “那就是了,你就是有綠帽癖?!彼轮Y論,又耐心地勸道:“你覺得,你能承受得了嗎?如果你到時候承受不了怎么辦?會拋下我嗎?”說到后面,她話音里都帶著一點委屈和懇求。 我難以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等這一切真的降臨時我還能否承受,我把頭埋了下去。 “你連看到我白天和別人在一起都受不了,你說的那事……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因為這種事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未來?!?/br> 我心底的欲望逼迫著我、催促著我,我大聲地說:“我能接受!相信我,我能接受,我永遠都愛你!” 子君看著平靜的湖面,沉思片刻,做出了最后的決斷:“要不,就像之前那樣,再考驗你一個月吧?這一個月,我會讓你看到那些你不愿看到的場景……如果,這一個月,你承受下來的話,我會考慮那件事的?!弊泳D了頓,又繼續(xù)說,“嗯……對了,今天下午我會和一個民國社的社員來這里拍照,就當成你的個考驗吧” 我點著頭,心里在嘀咕,拍照算哪門子考驗。 二、 我從房間急匆匆的拿了尼康相機,就往河邊跑。中午和子君吃完飯,別過后,她說她先去民國社化妝,讓我在2:00左右的時候直接到河邊來。 等我趕到河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和一個1米8左右的男生已經在那長椅上有說有笑的了。兩人都穿的民國的服裝,尤其是子君,黑色的繡著玫瑰花的旗袍展現(xiàn)著她的端莊優(yōu)雅,旗袍的開叉有意無意的露出30Drou色絲襪的美腿,黑色高跟鞋的跟又粗又低,但并沒有讓她的小腿曲線遜色多少。 她對面的男生只高不帥,臉上青春痘的痕跡更是讓他看著丑陋,他一說話,子君的丹鳳眼就瞇了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嘴,輕輕的笑,像極了民國時期的佳人。若是徐志摩和林徽因看到此情景,徐志摩不會說啥,林徽因一定會嫉妒吧?此時的我不斷暗示著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你早上可是說好了要接受子君的考驗的。” 我一走進,子君就對那丑男說:“攝影師來了,我們開始吧。” 那丑男站起身,轉過頭看了看我。在他面前,我1米6的身高,完全就是一個矮子。他對我微笑著說:“我們先拍個牽手的場景吧。” 然后他拉著子君的手,來到河邊的欄桿,又轉過頭囑咐我:“先拍背影?!?/br> 我嗯了一聲,又往后退了幾步,尋了個最佳的角度,一次性拍了好幾張。先自己看了看,覺得兩人距離實在隔得太遠,只好忍著心痛,大聲的說:“距離靠近一點?!?/br> 那男生一聽,壯著膽,伸手就摟住了子君的細腰,子君并未躲閃,順勢依偎在他的胸口。我心里又是沒來由的一陣痛,我嘴巴可真是賤! 而后,我又連續(xù)拍了各種擁抱和牽手的場景,背影、正面和側面都有,我本以為快要結束了,準備拿著攝像機回去時,子君卻從背后叫住了我:“你走什么走啊,還沒拍完啊?” 我趕緊回到剛才的位置,蹲下身來,等著他倆擺動作。 只見子君主動地把身體貼在那丑男身上,左手勾上他的脖頸,右手則放在他褲襠上下?lián)崦?。那丑男見狀,輕輕摟住子君的腰,雙手笨拙無比——想必還是個雛吧?子君用眼睛暗示著他,緩緩吐出自己的香舌,那丑男依葫蘆畫瓢學著子君,兩人舌尖剛好碰在一起,也不過多的接觸。我從鏡頭看過去,卻清晰的看到子君的舌尖在緩緩的挑逗著他的舌尖……“如此浪漫的情景,怎么讓這丑男占了?為何我的舌尖舔的就是子君的鞋子呢?”一想到這兒,我的下體開始緩緩的勃起,直到guitou觸碰到冰冷的牢籠,才又緩緩的焉下去。 &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手機看片:LSJVOD. “好了,換一個姿勢?!蔽移炔患按南胍袚Q下一個場景,可沒想到接下來的,卻更為讓我揪心: 兩人的嘴唇緊緊的吸在一起,面頰輕微的浮動,想必是兩人的舌頭互相在對方口腔里翻滾,子君潔白無瑕的鵝蛋臉和那丑男坑坑洼洼的國字臉形成強烈對比。子君此時緊閉著雙眼,墊著腳,右手還是停在那男生的胯襠上,而那男生的胯襠已經可見明顯的勃起——“子君可能高興壞了吧?” “好了……換一個……”我連快門都按不下去了,只好期待他們能快速結束這一切。但他們彷佛沒有聽到我說話似的,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彷佛整個世界都與他們無關。若是在路人看來,這是多么幸福的一對情侶啊。 我焉下去的下體又有了反應!我把拿照相機的雙手垂到了下體位置,然后用中指悄悄地撫摸著我的睪丸——我也只有撫摸睪丸,才會有那么一點點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嘴唇漸漸分開,嘴唇上的唾液拉成長長的晶瑩的絲線。他們呆呆的看著對方,眼神充滿了愛意——我無比堅定的相信,子君此刻眼神中對他的愛意只可能是一種rou體之愛。丑男剛才的法式濕吻,一定讓她的舌頭特別舒服吧。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順便把圖給修一修。”子君并沒有看過來,只是朝我揮了揮手。 我如蒙大赦,趕緊小跑著回去了,在路上還想期待著子君今晚能回來住,又覺得大概率的不可能?!叭绻裢硭湍浅竽虚_房的話,想必會很開心吧?像他這種雛,次可以釋放出自己單身20多年的存量?!毕氲竭@,我又為子君得到滿足而略微欣慰,“唉!還是慢慢來吧,我用了半年才逐漸接受她晚上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也不知道還要花多久才能接受她白天也如此……” 從下午到晚上,我一直在修著圖,看著這些圖片,腦海里不斷回想著那些場景。下體不受控制的流著前列腺液,以至于我不得不洗內褲。子君的臥室還是關著的,我根本進不去,修完圖的我,太無聊了。 凌晨12點給子君道完“晚安”后,我又把下午修好的圖發(fā)了過去,她沒有立即回復。 凌晨1點她發(fā)來信息:“晚安,我愛你,好舒服?!?/br> 凌晨3點,她又發(fā)了一次消息:“謝謝你?!?/br> 凌晨5點,最后一次消息:“明天上午我不去上課了,下午再來圖書館找你。” 三、 整個6月也就進入了我第二階段的考察期。從那次的河邊拍照后,子君相繼又和兩個cos社的男生拍過照,照例是由我當攝影師。 但時候,子君是和我一起去圖書館學習。這時,我裝作不認識她,我們早早的就占了三個位子,由我先坐在那兒學習,然后子君再帶上她新交的朋友,坐到我的旁邊(那男生坐在子君的對面)。往往,子君和那些男生只是在桌下進行腿部的交流,若是男生旁邊沒有人的話,子君就會把她的絲襪腳放到那個男生的胯襠下。我還注意到,有的男生喜歡用腿來感受子君絲襪的溫存,而有的男生則會用手撫摸她的腳。 當然,每次子君說是來學習,學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而已,帶著那些男生往5樓跑的時間卻有一個半小時。每次子君回來都是臉頰微紅,頭發(fā)凌亂的樣子,讓我一度以為他倆在5樓打了野戰(zhàn)。 白天的不開心歸不開心,晚上卻是讓我特別的滿足,因為子君終于來和我住在了一起!遺憾的是,從子君住進來的天,我倆就嚴格貫徹了分房的原則,我甚至連她的臥室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同時,子君每次洗完澡出來時,都是穿上了她的睡衣——上面竟是畫的海綿寶寶的卡通形象,并沒有我意yin中的香艷的場景。至于她的內衣和絲襪,也是晾在臥室的窗外,與我的眼睛沒有絲毫緣分。就連高跟鞋她也放在臥室,似乎我上次聞她鞋的事情給她帶來了陰影。 我倆每晚在圖書館學到10點才回來,洗漱完畢,她就關上臥室門,睡覺去了。有時,她也不會回家,這個月外出的次數只有7、8次,較前幾個月,算很少的了。這個月能這么長久的陪我,讓我又是感動又是慚愧:“她知道我白天在心痛!她為了緩解我的心痛,為了更好的幫助我度過考驗期,她寧愿暫時抑制著自己的需求!她是多么愛我!” 這一個月的生活就這樣規(guī)律的推進,如果說中間還有什么感情上的轉折的話,那是兩個星期后的上午,我們再次隱晦的重提了之前我說的做狗的事——我以為她已經忘了。 6月20日,按照我們的約定,今天我有一次釋放的機會。 剛洗漱完,就聽到她說:“剛好兩個星期了……要不就現(xiàn)在吧?你趕緊去廁所,我給你記好時間?!?/br> 我本想說“現(xiàn)在大早上的,沒什么性欲,要不等到晚上再來吧”,卻見到她已經把手機的時鐘界面打開了,同時把鑰匙丟在廁所門邊。我見狀趕緊撿起鑰匙,進了廁所,關了門,坐在馬桶上,脫下褲子,瘋狂taonong我的自由了的小不點。 剛開始由于緊張,它說什么都硬不起來。直到我在腦海里想著子君,想著子君的絲襪,想著子君被cao的樣子,它才爭氣的硬著。我加快了手速,生怕超過了兩分鐘。在我的小不點流出jingye時,我趕緊的大聲說:“我好了,我好了!” “那你把門打開呀?”子君一邊說,一邊不等我的回答就把門打開了。 我左手拿著衛(wèi)生紙,未來得及擦拭,褲子還停在膝蓋處沒有提上來,一抬頭,就見到了穿著薄薄的黑絲襪的子君。 “1分30秒,還不錯……到客廳來,我給你鎖上?!闭f罷,她倚坐在沙發(fā)上,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滿意還是嘲諷。 我擦干凈jingye,拿著鎖,盡管我更不知道為什么她在這種事情上要親力親為,但既然能讓我的下體享受到她指尖的溫度,哪怕只有片刻,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我哆哆嗦嗦的走到她面前,剛剛快樂過的小兄弟沒有絲毫生機,彷佛進入了沉沉的夢鄉(xiāng)。她眉頭微皺,像上次那樣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我的小不點,然后迅速的把它放進了鳥籠中。這次的cao作更為熟練,沒有浪費她10秒鐘的時間。 一上好鎖,她的身子就往后靠了下去,微皺的眉頭舒緩開,翹起了二郎腿,興致昂然的看著我。 光著下體的我更是被她看得不知所措。只好低著頭等待她說話。 “怎么?玩夠了,連謝都不會說一聲嗎?”她有些失望的說。這時候我才明白她的意思。但此時我又轉過了無數個念頭:“我該直接就這樣站著說謝謝嗎?還是說像上次那樣跪下去說?!?/br> “還站著干什么?”她厲聲質問我。 我懂了!我懂了!我趕緊跪了下去,雙手和腦袋緊貼著地板,唯有屁股高高的翹起,被鎖住的小不點在空中孤零零的前后搖晃。 “謝謝,謝謝?!蔽抑孕牡恼f著那兩個字。 “謝謝誰呀?”子君的聲音冷咻咻的。 “謝謝你?!蔽冶灸艿幕卮?,立刻覺得不對勁,又補充到:“謝謝子君。” “你不是說在這個家是做狗的嗎?哦……對了,這件事我們一直都沒有再提起,你是覺得我忘了嗎?”子君幽怨的說,似乎在惱怒我的遺忘。 我稍微抬起頭,看著子君那冷若冰霜的臉龐,“啊!對不起,沒有忘!沒有忘!”我重重地把頭磕到了地上,“是主人!是主人!謝謝主人,謝謝主人?!?/br> 只聽得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特別欣賞我此刻的丑態(tài)。我討好似的像上次那樣去親吻她的鞋尖,可沒想到她直接把鞋底觸到了我的嘴上,并重重的往后一推,“算了……今晚再說吧,上學去了。” 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晚上,這一晚,我倆展開了一次影響深遠的談話,主要是確立了我和子君在家的關系——總的而言,我是狗,她是女主人。 具體而言: 1.我負責包辦了家里的衛(wèi)生。 2.如果主人在我一米之內的范圍,我必須立刻跪下去,且視線不得高于主人膝蓋。 3.主人在家里說的一切我都必須遵從(吃屎喝尿除外)。 4.在家吃飯的時候,只有主人能坐在飯桌上,我只能跪在她腳邊吃。 5.未經主人允許,不得進入她的臥室。 6.未經主人允許,不得觸碰她的衣物和鞋襪。 7.未經主人允許,不得觸碰她的身體。 8.要注重儀式感,開鎖之前要謝謝主人給我快樂;上鎖之后更是要謝謝主人給我的管理,不能因為得不到快樂而埋怨。 9.不得嫉妒: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主人都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不要看。(在6月考察結束后,該條文才生效) 10.若有疑問,由主人作出全權解釋;主人有權在今后添加新的條款。 這些我和她擬定的協(xié)議看起來是那么的不倫不類,但卻代表了我和她在SM初期的摸索,一直到后來我們接觸到了專業(yè)的SM,才讓一切變成正式的制度。 子君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專門抽出了兩三天的時間陪我演練各項細則:有時我還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她就突然從臥室沖到我面前,這時我就慌不迭地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立刻跪下,惹得她哈哈大笑。 6月23號她還特意和我去超市里買了菜,我倆簡簡單單的做了一葷一素,我跪在桌下等待著她把餐平分給我一半,但并沒有等到。在以為她會不給我吃的時候,她把她吃剩的飯菜端給了我,還順帶給了我一雙筷子。 “還是要用筷子吃,不然用手抓的話,多臟?。 彼龖z愛的說。 我感受到了她的愛意,慌不迭地填飽自己的肚子,那是我吃的最開心的一餐。就這樣,與其說這是SM,不如說是兩小情侶的一些情趣。我倆從沒有想到過,SM從一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直到我和她越陷越深…… 當然,一到白天,我就恢復了她的正牌男友的身份,和她一起上課,一起去食堂、一起去圖書館。這幾天,我享受著男友和狗的雙重生活,更期待著自己能夠盡快的通過她第二階段的考驗。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四、 6月30號是她對我考驗的最后一天,這一天我倆都沒課。一大早她就告訴我她要去逛商場,還特意問我來不來,我自然是滿心歡喜的說來。她最后又補充說:“如果你來,你就是我表弟?!蔽冶緛磉€想問“我白天不是男友嗎”,但這話憋在心中沒吐出來。 快要臨走時,子君站在門口突然對我說:“哦,我忘了!昨天給你買的禮物忘了拿給你,你快去把我昨天的快遞拆開,把里面的東西換上?!?/br> 我聽后一臉詫異,子君居然會給我準備禮物?!我狐疑的取了快遞內的東西,發(fā)現(xiàn)原來是5條綠色的女士蕾絲內褲。我拿著小內褲,望著她,“你要我要把這個換上嗎?” “沒錯!今后你就穿這種顏色的?!彼f這話時不容半點質疑。 “穿就穿吧,只要穿上她喜歡……”我一邊想著,一邊把內褲換好。還別說,穿上冰冰涼涼的,挺舒服。我瞥了一眼子君,只見她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剛準備把我的休閑褲穿上,子君卻說:“先別穿?!比缓笏觳较蛭易邅恚亿s緊跪了下去。 “今天是你考驗的最后一天了,我不希望出什么幺蛾子,你懂嗎?”子君居高臨下道。 “是的,主人。”我埋著頭不敢看她,甚至連高跟鞋都不敢看。 她用鞋尖輕輕的托住我的下巴,“來,把頭抬起來?!蔽铱刹桓抑辛怂南葳?,只能把眼睛放在她的膝蓋處——絲襪也掩蓋不住她膝蓋的傷口和印痕。 “內褲穿著合身嗎?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關切的問道。 “沒有,很舒服。”我從沒有想過女式的內褲會如此的舒服,所以我說的也是真心話。 “那好吧,走吧?!闭f罷,她提了包包就出門,我趕緊跟了上去。 打的到萬達廣場,子君通著話,詢問著那人的位置。不多時,就看見一個高個黃毛小子向我們走來,子君一邊叫著“強哥”,一邊歡呼雀躍的直接抱了上去。兩人緊緊的擁抱了一會兒,子君才給了強哥介紹我:“這是我表弟,小魯?!?/br> 強哥見到我,趕緊給我發(fā)了一根煙,我連忙推辭說自己不抽不抽,強哥只好手里那根煙放到了自己的耳背后面。 自從我看到強哥眼,就知道他是個從農村來的孩子。我倒不是歧視農村,而是他們那種土里土氣的特質,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所謂的強哥,估計也就是在哪個??茖W校,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的貨色。他稚嫩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成年人才有的風霜,手上的老繭也是大的驚人,也不知道子君是如何認識他的。 子君猜到了我的疑惑,主動介紹道:“強哥在附近的紡織學院上學,是我有一次在酒吧碰見的?!?/br> 子君還去酒吧?一聽到這兒我的心里就不平靜了,我原以為子君只是在學校里找男生,沒想到她居然會去酒吧——但轉念一想,酒吧里的男人不和學校里的一樣?不都有大jiba?想著想著也就釋然了。 作為子君的表弟,我自是走在了他們后面。強哥當仁不讓的搭上子君的肩膀,走路也是一副流氓樣。從我這里看,子君今天的打扮和那強哥著實不般配,路人絕對會以為是地痞流氓騙了富家小姐的感情。 到了飯店,我們三人進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強哥那大呼小叫的樣子,讓周圍的服務生都禁不住冷笑,后來還是子君耐心的點了餐。 吃飯的時候,強哥又給我們談起了中美大事。那膚淺的見識和泥坑里的視野,讓我心里呵呵冷笑,子君只是在那兒耐心的聽著,并沒有說什么——可能她并不在乎這強哥的這些短板吧,畢竟,只要強哥有一個長處,就可以贏得子君的歡心。 我忍不住回懟了強哥,用我豐富的歷史、政治知識以及完美的邏輯,指出了強哥在某些認識上的誤區(qū),并侃侃而談自己對這些問題的看法。以至我一個人就主導了飯桌的談話十幾分鐘,引得強哥連聲贊嘆。 我越說越高興,越說越來勁。冷不防子君突然來了一句:“強哥,你知道嗎?我弟弟患有先天殘疾?!?/br> 不僅強哥疑惑,我更疑惑。強哥同情的問:“哪里殘疾啊?” 子君一邊用右手比劃了下長度,一邊假裝笑著說:“就是那里啦……很小很小?!?/br> 強哥聽罷,笑著看著我,見我尷尬,又趕緊遞了杯酒到我面前說:“兄弟,那里可以小,但志不能小,來來來,我敬你一杯?!?/br> 我一邊感謝著強哥的圓場,一邊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憂心忡忡:“我剛才在那打壓強哥,一定惹得子君不開心了,要不然她何苦這樣羞辱我?”只見子君依然笑盈盈地看著我,眼神似乎在警告我“你再說幾句試試看”。 此后,我只管閉了嘴,聽著強哥高談闊論,時不時我還認同他幾句。子君的臉色也緩和下來,還主動的讓強哥喂她吃東西。兩人竟是說不出的恩愛。 吃完飯,下午我們三人去看電影,還特意尋了最后一排。子君坐中間,我和強哥坐兩邊。整個電影,子君都沒用心去看,因為她一直把頭撇向了左邊,和強哥在那里熱吻。出了電影院,我才注意到兩人的嘴巴都已是紅紅的,而強哥的臉上則滿是口紅。子君特意去廁所里補了下妝,才出來見我們。 看完電影才3點,隨后子君就趕緊催了我回去,臨走時連再見也沒和我說……那時,我的心里真的好怕,我最后一天的考驗期,居然給我搞砸了。我還清楚地記得子君在飯桌上瞪我的那幾眼!怕是今后她再也不會同意那件事了吧? 回到家,我的心情就像我的小兄弟一樣萎靡。玩了玩游戲,盯著電腦屏幕發(fā)呆。想著子君今晚肯定會跟那小混混共度春宵了吧? 我沒有料到的是,子君居然在凌晨12:30就回來了。 我一見她進來,就問道:“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 子君一頭就倒在沙發(fā)上,慵懶的給我說:“過去幾個月太累了,每天都睡得很晚,皮膚越來越干燥……嗯,我想了想,今后我還是盡量回來睡。” “那你……那你……”我不知道那句話該怎么說出口。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盡量在凌晨12點之前把事情搞完……你傻站在那干什么呀?快過來呀,我的乖狗狗?!?/br> 我聽到她最后說的那三個字,我的心立刻就酥了。趕緊跪了下去,爬到她面前。想到她今后都會回家睡覺,更是狂喜。 “今天你表現(xiàn)本來不咋地,但經過我提醒過后,你還是不錯……嗯,我想……你之前提議的那件事情,我暫時答應了,但我們還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你說對吧?” 聽她這番話,我心中的黑暗的迷霧迅速的被剝開。我忙不迭的說:“好好好!謝謝,謝謝主人?!?/br> “雖然還沒到兩個星期,但今天我真的很高興,你就跪在這里擼吧?!彼贿呎f,一邊從錢包里拿出鑰匙,丟在我面前。 我撿起掉在地上的鑰匙,同時又聽了她說可以在她面前擼,興奮到了頂點:“我今天是交了什么好運?她說她今后回家睡!她說她同意我看她做!她說我現(xiàn)在可以擼!她說當著她面!”籠子里的小不點都有了微微上揚的趨勢,也不知道子君是經歷了什么才這么高興,但此刻容不得我多想,我趕緊把自己的鎖打開。 我跪在她面前,看著她在沙發(fā)上慵懶的躺著,她的薄薄的絲襪無限的勾引了我的欲望。我一邊想著一邊快速的蠕動我的yinjing。 “你知道今天為什么我突然讓你擼嗎?”我一邊聽著她說,一邊疑惑的看著她,手上半點不敢停。她繼續(xù)說:“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在飯桌上懟他,強哥也不會把他的氣全撒在我身上……他剛才折騰得我真的好舒服,我也是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 我剛聽到她說“強哥”兩個字,我就覺得事情好像不對了,想到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原來導致了這樣的結果,竟不知自己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思緒完全被這事勾走。我呆滯著,一呆就是呆了30秒。當我意識到我只有十幾秒鐘的剩余時間時,我趕緊又瘋狂的taonong著自己的小兄弟,此刻已經被冷水澆滅了的它很難再硬起來。 它勉勉強強硬起來時,子君卻已經坐起身。她一邊看著我,一邊無奈的說:“兩分鐘到了,把手放開?!?/br> 她的話語是那樣的平靜又不容拒絕,我真的好不舍!她捏著我膨脹的下體。剛把鳥籠帶好,卻突然嚴厲的看著我,空氣都凝滯了。 “你的這個,在籠子里面也可以完全的硬起來?”她對我的隱瞞式欺騙感到特別的失望、憤怒。 “是的……我本來想給你說的……”我解釋道。 還未等我說完,她就打斷我的話語:“那你之前怎么不解釋?你從來就沒解釋過???你還想瞞我多久?” 剛才心情實在是經歷了大起大落,從剛開始的擔憂,到她回來時的狂喜,再到此刻給我?guī)淼目謶郑乙贿呄肟闹^,一邊說著對不起。 “這有什么的?沒關系!我們換一個,這次我來選!”子君翹著二郎腿,有些陰冷冷的說。 說完,她不再理會我,拿起她的高跟鞋就回到了臥室,“砰”的關上了門。 我埋怨著自己,剛才被允許擼管而短暫提起的欲望哪里還有什么蹤影。躺在沙發(fā)上,我不由擔憂她剛才說的“允許我觀看”的事是否還會有效。胡思亂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子君也沒有理我,自顧自的約人去了圖書館5樓。晚上10點回家時,我才看到她展露了笑顏,她手中一個明晃晃的鋼鐵般的小物件,從我眼前飄過。 “京東的快遞,一天不到就到了!”她笑盈盈的看著我,把鑰匙丟在地上,又說道:“趕緊吧,把原來那個取下來?!?/br> 此刻我心中已是明白了她開心的緣由,就照著她的意思做了起來。 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光著下體的我,翹著二郎腿說道:“按照我們之前的協(xié)議,你現(xiàn)在該怎么說?” 我想了想,雙膝跪在她面前,匍匐著說:“請主人把我的……小不點鎖上?!?/br> 子君聽完又是一陣笑,為了維持她的女王形象,又憋住了笑對我說:“這個‘小不點’,你形容的好,今后它就叫‘小不點’吧……你站起來?。 ?/br> 我?guī)狭怂f給我的卡環(huán),又看了看她手上拿的鎖,那是我在淘寶上見過的最小號,和我之前的基本一樣,只是長度縮短到了短短的三厘米——這樣的話,只要我一勃起,就一定會受到壓迫。 我拖著腳步,猶豫的走到她面前。她看出我的拒絕,又戲謔的問我:“你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帶鎖嗎?” 我簡直快聽崩潰了,但我怎么敢說出心里話?“我是真心誠意的,希望主人答應我?!?/br> 一聽到我的答桉,子君收起了笑容,像往常那樣,迅速給我?guī)Ш?。與往常不同的是,她這次還用左手特意捏了捏我的guitou邊緣。那一捏刺激得我guitou想要勃起,但我下體的反應明顯比不上她的手速,等我guitou在那三厘米的鳥籠里勃起時,我只感受到了一陣難以言明的束縛。 “趕緊把你的內褲穿上,今后你回家,別穿你的外褲了?!?/br> 我坐在地上穿好了我的綠色的蕾絲內褲,又跪在她的面前,從外表看,我的下體簡直就是平的。 “昨晚回來的太晚了,就去睡覺了,以致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好,現(xiàn)在我想和你把它處理了……你覺得呢?”她一邊說一邊把她的尖頭高跟鞋遞到我面前,那黑色的皮革面料是如此的熟悉,不就是我上次親吻的那一只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主動伸出自己的舌尖,瘋狂的舔著她的鞋尖和底部。一邊舔一邊聽她說道:“現(xiàn)在我來說一些事情,你同意,你就說‘嗯’;不同意,你立馬可以站起來,今后我們只做男女朋友。” “你是否認同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狗?” 我當然認同!這還有什么說的嗎?我忙不迭的“嗯嗯嗯”。 “你是否愿意今后做我的奴隸,我做你的主人,不管白天還是黑夜?” 聽到這里我心中有些疑惑,不是說好白天做男友的嗎?但我覺得這些疑惑可以暫時放一放,也就毫不猶豫的說“嗯嗯”。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解釋道:“今后白天,如果在學校沒有人看見的時候,你依然是我的狗,如果有人看見的時候,你就做我的正牌男友,我是這個意思?!?/br> 我趕緊又連續(xù)“嗯嗯嗯”了幾聲。 “具體而言,你是我的綠帽奴。對綠帽奴的身份,你認同嗎?” 我本來就是她的綠帽,現(xiàn)在又是她的奴隸,難道不應該是綠帽奴嗎?這一點我還是沒有任何反駁。 “好的,就這些……用你的嘴巴把鞋給我脫了。”她又吩咐道。 我笨拙的用牙齒咬住高跟鞋的鞋跟,往后一拉,撲面而來的,是她穿了一天的絲襪的腳的味道。我剛一聞到,下體就不受控制的瘋狂的沖撞著鳥籠,這是我次距離她的腳底如此的近! “繼續(xù)舔……舔我的腳拇指?!蔽衣牭搅烁吒咴谏系淖泳钍降脑捳Z,命令之下,無疑是對我莫大的恩賜。她居然允許我用嘴巴碰她的腳!還可以碰她的絲襪! 若是有第三者在此,一定會看到一副多么滑稽的場景:一個穿著綠色蕾絲內褲的矮小男性匍匐在地上,從蕾絲的縫隙甚至可以看到他下體本來具有的rou色已經變成了銀白色——那是他下體被鎖住的標志。他瘋狂的舔著一位女性的絲襪腳,如同享受著人間的美味。 “狗是這樣舔的嗎?舌頭一直伸出來別動,上下晃動你的狗頭!”子君嬌叱道。 我連忙照做,這樣一來,我更像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了,除了沒有尾巴以外。 只聽著子君又澹澹的說:“至于你隱瞞我貞cao鎖的那件事情,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嗯,以后你一個月一次吧?!?/br> 還在舔腳的我早已被情欲所吞噬,無法釋放的情欲逼我不斷的說著“嗯嗯嗯”,哪怕子君現(xiàn)在要我去死,我也會答應?。?/br> 終于那一天,我徹底通過了子君第二階段的考驗,我在向“能夠看她zuoai”的道路上不斷前行。我那被更短小的鎖束縛著的下體,則確保了我有足夠的情欲去尊重她、崇拜她,那綠色的蕾絲內褲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的身份——我只是她的綠帽奴而已。 就這樣,7月1日,我迎來了我的新的身份,也迎來了我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