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羞羞,尿床
書迷正在閱讀:店長大人,妙不可言、快穿直暗是萬人迷、和無翼(穿游)(光遇)bg、匣中美人、非青春時、知夏半夏、和老婆岳母達(dá)成一致,用男色支撐家庭談成生意、砍到我了還想跑、喜歡就要上、清湯白菜集
傻子相公見他紅著臉不說話,以為他穿的衣服太多了所以熱得冒汗,伸手就去解小少爺?shù)难鼛АQ鼛Э钍椒爆嵰粋€傻子怎么解得開,他急得嘴里胡言亂語起來,嘰里呱啦的小少爺一個字也聽不懂。 “別……別急,先吃飯,還沒洗漱呢……”他出口阻止試圖用暴力扯開腰帶的傻子,臉愈發(fā)紅潤。少年的臉龐還略顯稚嫩,此刻白里透紅,眼神羞怯閃躲,被傻子包在手心的手指都冒著粉。明明沒喝酒卻像醉了一般,讓人忍不住上前調(diào)戲一番。 傻子相公記得娘親說過要聽媳婦的話,小少爺讓他別急,他就不動,乖乖等著小少爺?shù)南乱徊街噶睢?/br> “你還要吃嗎?” 傻子搖搖頭,下巴沖他的方向揚(yáng)起,“媳婦吃?!彼⒅∩贍?shù)哪?,好看的桃花眼冒著星光,好像整個京都的最珍貴的寶物就在眼前,喜不自勝又限制于小少爺那一句不要動,只能在原地傻傻的按耐住自己。 小少爺其實已經(jīng)不餓了,剛才吃過些,肚子里有了存貨,更何況他與自己的傻子相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不好把良辰都浪費(fèi)在吃東西上。他舉起桌子上的交杯酒,一杯遞給傻子,一杯自己握住,手臂靈活纏過傻子的手。 “那我們喝交杯酒吧,你知道什么是交杯酒嗎?” 傻子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喝了交杯酒,我與媳婦百年好合,白首偕老!” 小少爺笑彎了眼,“對!百年好合!白首偕老,永不分離!”說完幫著傻子一起飲盡了杯中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看那個傻子愈加順眼,怎么看都是滿心歡喜。 小少爺是一杯倒,喝了就腦子就興奮起來,他站起身,在傻子面前張開雙臂展示起自己的嫁衣來。 “好不好看?” 傻子酒量跟他一樣,不過更傻更狂罷了,他一把抱起小少爺,在原地轉(zhuǎn)圈圈,“好看!媳婦人世間最美!”小少爺一邊尖叫一邊笑,拍打著傻子相公的肩膀,讓他放自己下來。傻子正在興頭上,哪里聽得進(jìn)他說什么,小少爺笑的越開心他就轉(zhuǎn)的越快,最后兩個人跌躺在金絲紅褥上只喘氣。 “媳婦……好玩嗎?”傻子喘著氣慢慢靠近小少爺,把他整個人圈在自己熱氣騰騰的懷里。 小少爺還沒勻過氣,笑臉吟吟的看著他不說話,半晌撫上傻子的臉,輕柔的聲音綿長,又帶有一絲倦意。像一只快要睡著的貓兒,伸展著自己的身軀,小爪子卻還要勾著你的手指不讓你離開。 “好玩。還有更好玩的,你要不要試試?” 將軍府的規(guī)矩大概就是……喜歡便是規(guī)矩。 小少爺任憑他的傻子相公在那里忙活,端水給他洗漱。下人們早就退下了,廂房內(nèi)就他和他的傻子相公,他還沒下床,他的傻子相公就自覺卷起衣服去隔壁端水了。小少爺長得清秀,抹了脂粉看起來也不怪異,換作其他男人鐵定是被人看做笑話的。但畢竟還是男子,雖說只有16歲,輪廓也是清晰的,不像女子那般柔和,還是不適合擦粉。 涂著粉他也難受,被相公小心翼翼用溫水洗干凈了小臉,整個人身心立馬清爽了不少。傻子用濕布仔細(xì)的擦拭著小少爺?shù)氖?,一根一根手指擦干凈,小少爺覺得有點(diǎn)羞赧,這種事應(yīng)該是妻子做的,怎么也不應(yīng)該由他的相公來。 “相公,我來吧。”他伸手去拿銅盆上的濕布,被傻子搶了先。 “媳婦的手好看,不能弄臟了!” 小少爺心安理得起來,畢竟從小被人服侍慣了,你要是真叫他反過來服侍別人,他斷然是不會的,剛才也只是客氣一下罷了。再說,這是他相公,傻子他樂意啊。 被傻子脫去襪子,纖細(xì)白凈的足被他的相公握在手里時,小少爺還是忍不住開口阻止,“這個不行!相公,我自己來。” “娘親說腳要洗干凈,不然會臭的!可是我聞媳婦的腳,怎么沒洗也這么香?” 傻子把小少爺?shù)哪_捧在手心,抬到鼻尖下仔細(xì)聞著小少爺?shù)臍馕叮∩贍斝呒t了臉,又怕真被聞到什么異味,心里忐忑不安,身上越來越熱了。他輕輕扭動腳腕,“相公……別聞了,快洗吧……” 傻子答應(yīng)了他一聲,蹲在地上幫他洗起腳來。著實是荒謬,新婚之夜讓自己的夫君侍奉自己洗腳,對方還是一個什么事都只能聽懂一點(diǎn)的傻子。 傻子給小少爺擦拭的用心,自己就隨便抹了幾把就蹦上床了。兩個人之前都沐浴過,其實不洗也干凈,小少爺解了腰帶,拉著傻子相公的手讓他幫自己脫衣服。 “相公,你來幫我。” 傻子每脫一件,小少爺就親他一下,樂得傻子直冒泡,脫的更快了,等到小少爺只剩一件里衣,他還要伸手去解,被小少爺攔住了。 小少爺?shù)氖指采仙底酉喙难?,跪在床上微微直起身子,軟綿綿的往傻子懷里靠。 “相公還沒脫呢,這不公平?!彼彳浀拇捷p輕掃過傻子的臉頰,眼睛里柔光一片。傻子不懂,他可是出嫁前特地被教過的,怎么讓男人興奮,怎么同男人行云雨之事。尤其是對方是個傻子,那個教他的人更是事無巨細(xì),連怎么主動去吃男人的jiba都描述的特別清楚。 “第一次都會有點(diǎn)疼,切記要做好潤滑,你那處緊,千萬別受傷了。在房事上你要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別讓世子把你壓在身下,他不懂得輕重,得了樂趣不知道要怎么折騰你呢?!?/br> 一個傻子罷了,怎么人人都怕他欺負(fù)自己?還能怎么欺負(fù)啊……小少爺想起那個人說的話,還有看的那些春宮圖的冊子,一想到自己要主動騎在傻子身上taonong傻子的那個玩意,他就忍不住夾緊腿。 “那怎么辦啊,媳婦。”傻子以為他生氣了,討好的蹭蹭他的臉,小心翼翼親了一口小少爺?shù)谋亲?,“我也讓媳婦脫?好不好?” 小少爺?shù)氖职l(fā)著抖,一件衣服要脫半天,傻子耐心也不多,卻還是乖乖忍耐著。脫到里衣時,傻子突然翻身要下床,被小少爺一聲呵斥止住了。 “干什么去?!” 傻子委委屈屈爬回來,“媳婦……熱,我難受……” 小少爺愣了一下,之前穿這么多也不見他喊熱,怎么只剩一件衣服了反而喊起熱來,還說自己難受的? “哪兒難受?”傻子不懂事,萬一真的是哪里不舒服犯了病,還是要抓緊叫府醫(yī)來。 傻子卻含糊其辭,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小少爺也有點(diǎn)著急,生怕他不知道在哪受了傷。 “你指給我看,哪兒不舒服了?” 傻子直愣子一個,這時候突然害羞起來,他低著頭指著自己的褲襠,小聲囁嚅,“尿尿的小鳥難受……” 小少爺往那一看,傻子身下鼓起來一大團(tuán),高高搭著帳篷,他身體里血液頓時翻涌,連脖子都變得粉紅。那哪里是小鳥,分明是一根大jiba,賊硬的那種。 “相公……我,我那里也難受,你幫我揉揉好不好,我也給你揉揉,揉揉我們就都舒服了。” “真的嗎?媳婦也難受?難受要叫大夫的,媳婦別怕,我去去就來。” “不行~這只有相公能幫我,你快點(diǎn),不然……不然我就不當(dāng)你媳婦了?!毙∩贍敯岩路破饋?,露出小巧的肚臍眼,他臉上白,身上更白,裸露出來的身體一塊象牙玉石,整個人透著柔和的暖光。 “我不允!你是我的媳婦!”傻子聽小少爺?shù)脑?,他說什么傻子就信什么,聽到小少爺不當(dāng)自己媳婦了,他急得紅了眼眶,使勁眨巴了幾下,竟然落下幾滴豆大的淚珠。 “相公別哭,我騙你的,別哭~我一輩子只做你的媳婦,哪都不去……”小少爺看傻子哭也心疼,用膝蓋爬到傻子面前,捧住傻子相公的臉,小貓一樣把傻子的眼淚舔干凈。 “媳婦……嗝!以后……以后不許再說……說這種話!我會哭的,好難過……好難過……我會難過到死掉,媳婦就,就沒有相公了……” 傻子講的話邏輯混亂,小少爺也不去指正他??缱谏底酉喙砩?,用臀rou壓著傻子褲襠里的帳篷。 傻子一下子止住了哭,連嗝也不打了。 “怎么了?舒服?”隔著兩層布料,小少爺還是被傻子jiba的溫度所熔化,偷了腥的小貓一樣迷起眼。 ??!傻子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怕小少爺看不見又扯著哭嗓回答,“舒服!” “我也舒服,相公快摸摸我,我好喜歡?!毙∩贍敯焉底拥氖滞约旱募?xì)腰上搭。也許是將軍府人人都要習(xí)武,傻子也不能例外,他的傻子相公手上有一層粗糙的薄繭,磨的他細(xì)嫩皮rou發(fā)紅,更是發(fā)癢。 傻子的手自然的下滑,順著腰肢摸進(jìn)紈褲,摸到了小少爺唯一有rou的地方,那對稱得上豐盈的白臀。傻子只覺得手上滑膩,十分舒服,不知不覺竟然摸到了什么東西,又濕又黏。 他親了一口眼神迷離的小少爺,小聲在他耳旁詢問,“媳婦……你是不是不小心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