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SOMATTO】BLACK AFGANO黑色煙草
納斯馬圖·黑色煙草 他像是那群人的另一面,卻長著一張讓我放不下的漂亮的臉。 我又回到了林洛住的地方,像三年前一樣,陰暗又干燥,但是整潔,空氣中也有些好聞的味道。 他把長發(fā)剪成了寸頭,背對著我,往香薰機里倒香精。 “怎么不和那幾個人一起?”他問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突然想見這個二十一歲的流氓林洛。 和另外幾個姓林的少爺不一樣,他很窮,生活也很簡單,住的地下室,僅有的一扇窗只能看到只能看到這個大城市城市水泥地上的螞蟻。唯一值錢的東西大概就是他的那輛機車。 “隨便坐吧。”他也沒有在意我為什么不說話,而是給我?guī)Я艘槐?/br> “嗯…” 他在我身邊坐下,因為空間太小,他挨著我的身體。他穿著洗了很多次的全棉白色襯衫,布料下是他比我溫暖的肌膚。我很喜歡這種感覺,一如那半年里每次zuoai都要求他穿著上衣。 “你那么好看,怎么不去夜店找找工作?”我看著他線條流暢的側(cè)臉和濃密的睫毛,開玩笑道。 “我有性癮,不代表我就饑不擇食了?!彼溃何蚁矚g漂亮的,或者sao的。” “是嗎…”我不著痕跡地把下巴擱在了他的肩上,“那我是哪種?” 他伸出手摩挲我的臉,再常見不過的動作在他做起來卻充滿了曖昧感。 “我cao過很多漂亮的人…但你是那里面最sao的。” 我笑了,我看著他褲襠的鼓起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我解開他的褲子,硬挺的yinjing彈在了我的手心里。巨大的溫?zé)岷退凰銖妷训纳聿挠兄之惖姆床?。他的臉色仍舊平靜,漲紫的roubang卻在我手里不停地蹭著。 “給我…” 我攀著他的肩膀坐到他腿上,隔著裙子下的內(nèi)褲蹭著他濕潤的冠狀頭。我和他的液體逐漸把布料浸濕,他在我的耳骨上咬了一口,反手把我摁進床里,脫下內(nèi)褲cao了進去。 他喜歡粗暴不做前戲的性愛,他有癮,需要性愛維持生命。就像餓了要吃飯困了要睡覺一樣。餓得狠了,就不需要開胃酒和面包,只需要對著肥美的rou類大快朵頤。 “sao逼?!彼业钠ü沙椴逯?,眼里充滿了渴望和瘋狂,“又軟又緊,吸得我shuangsi了?!?/br> “啊啊…好大…好熱…!”我陷在柔軟的枕頭里,被他單手抓著腳踝對折過去,大腿把rufang壓得變了形。暴露在他面前的saoxue正含著他的yinjing不斷吞吐,源源不斷地流出黏乎乎的水。 他掐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舔吻,游走在窒息邊緣的意識混亂把快感放大了幾倍。我掙扎著呻吟,扯住床單帶翻了床邊的一瓶烈酒。狹小的空間了瞬間浸yin了濃烈的迷醉氣息,混合著他的身上常年不散的煙草味。 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去思考為什么他能cao得這么快這么狠,粗大的yinjing把我的蜜液帶出又撞得飛濺,囊袋拍在我的屁股上,yinchun已經(jīng)被干的紅腫,yin液流在米色的床單上,甚至飛到了墻面上,留下一點點深色的痕跡。他就像要把我撞碎一樣,把這段時間來犯的癮都用力地發(fā)泄在我身體里。 他的手勁控制得很微妙,我很難保持清醒,也不會死掉,就這樣淹沒在他的困獸籠中。 “真想cao死你…”我的耳邊只剩下他的聲音,指尖發(fā)麻,淚水和口水流了出來,模糊之中還被他插了手指在嘴里攪著。 “啊…好…好爽…”無意義的話和喘息從嘴里溢出,只有在他的身下我才能達到一種極致的高潮。花芯的收縮,xue道的顫抖,下體的快感和瀕死的窒息如同電擊,爽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林洛慢慢放開了我,五感又逐漸清明起來。被汗浸濕的頭發(fā)貼在臉頰上,我看著身上的人濕潤的眼睛,還在我的xue內(nèi)沉默卻激烈地索取。他的肌rou很薄,但有著寬闊的肩背。我摸向他的胸前抓了抓,被他一把扣住手,整個人壓了下來,用力地揉捏著我的rufang。 “好痛!”臨近生理期的rufang脹痛,被他一捏,痛得我掐住了他的胳膊。 “痛?”他在我的耳朵上舔著,yin靡的聲音直直的傳入我的大腦,“那怎么水更多了…?差點把我弄射?!?/br> “好過分…你是不是想cao死我…”我抬起屁股,雙腿纏著他的腰,迎上去配合他的撞擊,直到roubang頂開了宮口。 他在我的身體里不知滿足地索取著,堅硬熱燙的yinjing擠壓著我的敏感點,把我推向了無數(shù)次的高潮。直到我感覺xue口的rou都被干的有些生疼,他才抽出yinjing,夾在我的乳溝里射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