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好好養(yǎng)弟弟的jieji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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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頂別墅,男男女女來來往往,觥籌交錯,說是酒池rou林也不為過。 別墅還未滅燈,輕緩悠揚的古典音樂和著黑白面具們友好的交談聲,仿佛這就是一場普通的酒會。 白斯年坐在一張黑色皮制沙發(fā)上,用手撫摸著精心挑選出來的獵物,手指在對方的唇上來回碾壓,唇色漸漸因充血而變得紅潤,看著對方精致又討好的面容。 突然有些意興闌珊。 掐住女人的脖頸,重重一拉,讓她卑微地彎下腰來?;熘鵁煵輾庀⒌臒釟鈬姙⒍?,貼著她的耳邊說道。 “真是個賤貨?!?/br> 隨手將女人甩到了地上,不理會對方驚恐的的眼神,揚長而去。 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個大佬怎么突然不開心了? 兇惡殘忍的眼神從四面八方盯向女人。 女人知道,她完了。 來之前她好不容易從別人口中打聽到,酒會上有一個特殊的男人,他習慣站在高處俯視著眾人,從中挑選出他最滿意的獵物。 雖然被對待的過程慘烈非常,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只要熬過去,今晚之后,萬千榮光都將屬于你。 她離成功明明只差一步之遙。 “真是掃興,不過...”能被大佬看上的,皮相肯定是今晚最佳的。 剛才他們都不敢覬覦,現(xiàn)在... “大佬既然沒享用,那我們幾個就不客氣了。”一群人像餓極了的瘋狗般撲了上去,將殘羹瓜分的一分不剩。 大廳里傳來女人絕望的哭喊聲,這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其他人就這么圍觀著,漸漸被這慘烈的一幕勾起了性致,紛紛撲向了早已鎖定好的目標。 為了配合眼前這一幕,音樂頓時變得激蕩起來。別墅的大門已經(jīng)緊緊鎖閉,沒有人能夠再離開這里。 接著,大廳也陷入了黑暗之中,失去視覺之后,其他感官知覺被更加放大,空氣變得更加熱烈起來。 漆黑的天花板上,一雙散發(fā)著嗜血的光芒的血紅色眼睛,兇惡地看著底下糜爛的場景。 “都該死,都該死。” 顧淮已經(jīng)失去了人該有的理智,變成了一頭只會殺人、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的怪物。 慘叫聲在逐漸蔓延,有人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今天怎么都玩得這么瘋?!?/br> 下一秒,一雙鋒利的爪子已經(jīng)結(jié)果了他短暫的生命。 鮮血呈噴射狀四散開來,死人身下的女人爆發(fā)出慘烈的尖叫聲。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感覺到了不對勁,空氣中彌漫著混著精氨味的血腥氣。 就算玩的再怎么嗨也不會有這么大的血腥氣,大出血也不為過。 “啊啊啊啊啊...都死了...旁邊的男人都死了...” “救命...” “快開門啊...快放我們出去?!?/br> 門外空無一人,或者說,除了別墅里的這些人,不會再有任何人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扇門只會在明天八點自動解鎖。 今晚注定是一個血腥的夜晚。 * 凌晨三點,某解剖中心冷庫內(nèi),一具尸體憑空消失。 與此同時,內(nèi)蒙古大興安嶺北部原始林區(qū)狼群聚集地,出現(xiàn)了一具四分五裂的冰冷尸塊,很快被啃食得一干二凈。 死無全尸。 * 夏日的清晨,臥室內(nèi)還是靜謐的,第一縷晨光射穿紗簾,落在了顧念有些水腫的臉蛋上。 顧念后半夜睡得很是香沉,再也沒有做難以啟齒的噩夢。 顧淮也安穩(wěn)地睡在一邊,嘴角掛著心滿意足的笑意。 又過了一會兒。 眼睫微微顫動,顧念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回頭看向貼在她背后的顧淮。 將他的小手輕輕從自己腰上挪開,想要爬起來,誰知她剛一動,那只小手又從身側(cè)伸過來,攥住了她的睡裙。 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顧念,很可愛地要求抱抱。 “jiejie...抱抱。” 顧念被他軟萌的聲音給喊化了,伸出雙手架住他的胳膊,將他抱了起來。 “淮淮真可愛,jiejie都要被淮淮萌化了?!庇H了親顧淮的小rou手,走向洗手間洗漱。 早餐依舊是蛋羹和淮山瘦rou粥,都可以健脾益胃,促進消化,最近飲食太不規(guī)律了。 “jiejie,我們搬家好不好,就搬去你大學附近?!鳖櫥纯粗鴍iejie,怕自己人微言輕,拗不過她。 “好?!鳖櫮顩]太糾結(jié)這個問題,她本來也有這個打算,又怕淮淮會不適應新環(huán)境,所以還沒說。 “我們今天就去一趟北京,你先看看喜不喜歡那里,再決定。” “好的...jiejie?!眏iejie能這么干脆的答應完全在顧淮的意料之外,他很怕jiejie像前世一樣不去讀大學而進了魚龍混雜的娛樂圈。 顧淮猶豫了一下,他遲疑道:“jiejie,你舍得這里嗎?” 這里畢竟是jiejie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雖然爸媽已經(jīng)不在了,但畢竟還留有很多回憶。 顧念溫和地看著顧淮,摸了摸他的頭。 “jiejie有淮淮就好了,有淮淮的地方就是jiejie的家?!?/br> 顧淮有些怔忪,jiejie和前世相比,變了許多,這種變化讓他有些陌生,讓他有些分離開了前世今生的兩個jiejie。 前世,她死守著這間小屋,偶爾在外面拍戲回來,也是直奔這里。 他以為,她今生還會如此,他已經(jīng)做好了死纏爛打勸說的打算了。 “jiejie,你...永遠不要和別人在一起,只有淮淮好不好?”顧淮突然有些貪心,貪心地想要顧念的一個承諾。 岑渺放下筷子,起身推開窗,聲音輕輕地,更像是呢喃。 “jiejie這一生已經(jīng)失去了去愛其他人的能力,jiejie只有淮淮了啊。” “jiejie不會離開淮淮的,永遠只屬于淮淮?!?/br> 顧淮一直壓抑著的內(nèi)心突然被漲滿了,前世今生的仇恨皆已消去,他想要放肆一把。 “好,jiejie,我們要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鳖櫥丛谛睦镎f道。 * 北京,中國政法大學。 顧念和顧淮從廣州坐了三個小時飛機才來到了北京,這是姐弟兩個第一次出遠門。 顧淮表現(xiàn)得很是興奮,但其實比起廣州,他對北京更熟,在jiejie死后,他不止一次來過這里。 為了報仇。 顧念嘆氣:“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我們就當出來短時旅行吧?!?/br> 顧淮白皙的小臉上揚起笑意:“jiejiejiejie,那我們?nèi)ヅ篱L城,看故宮,把北京逛個遍吧。” 逛遍是不可能逛遍的,腳怕是不想要了,人可能也要變成黑炭了。 顧念彈了彈顧淮的額頭,笑了笑,“小魔鬼,別折騰你jiejie?!?/br> 天是真的熱啊,北京的夏天有著它獨有的味道,空氣中彌漫著陽光的味道,簡直像在桑拿房里一樣。 * 整整一天,顧念都沒有離開過沒有空調(diào)的地方。 太熱了...景點都需要提前購買門票。 顧念決定就趁著明天凌晨還算涼快的時候,去天安門廣場看個升旗儀式就好了。 其他的...上大學后有的是時間,不一定要這么熱的天去不是嗎,太折磨人了。 “好吧?!鳖櫥从行┛上У乜粗鴍iejie,jiejie真是太怕熱了,真是一點太陽都曬不得,難怪白的透明。 半夜三點,顧淮想把jiejie推醒,結(jié)果jiejie醒了一下又賴了過去,很快又陷入了淺睡。 “哎...”顧淮只好cao著他那短小的手臂,將jiejie的睡裙脫了下來,套上了一件寬松的白T恤,又穿上了一條黑色五分褲。 完畢,顧念也醒的差不多了。 “淮淮,你精力可真好,jiejie好困啊?!闭f著便打了個哈欠。 “是jiejie你太缺少鍛煉了,手都軟趴趴的沒勁?!鳖櫥聪駛€小大人似的,語重心長地說到。 顧念摸了摸鼻子,被淮淮給教訓了。 “哈哈。” 不再磨嘰,不然早起的意義就沒有了,抓緊洗漱完,顧念牽著淮淮出了招待所的后門,外面天還黑漆漆的,路上并行著一些同樣去看升旗儀式的游客,路燈在樹下成排的亮著。 結(jié)果,等他們到達的時候,天安門廣場上已經(jīng)人山人海,黑壓壓的一片,很多人早就到了,就為了能有一個好的位置。 天快亮的時候,忽的傳來鼓聲,人群一下子就躁動了起來,向著一個方向涌去。 顧念和顧淮被人流擠散了開來,顧念又差點被人推倒,還好后面有人扶住了她,將她護在了懷里。待平穩(wěn)之后,顧念立馬站直了身體,向身后的人不住道謝。 但她太關(guān)心淮淮的去向了,沒有看清救她的人長什么樣子就往人群方向擠去。 白斯年回味著懷里人留下的香氣,還有那柔弱無骨的身體,身體微微顫抖。 “啊!真是一具適合調(diào)教的身體呢,希望這雙充斥著光芒的眼睛不要太快熄滅?!币浑p疲憊的灰色眼眸倏然間迸發(fā)出懾人的威視。 “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不過...”男人突然沉默了下來。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把屠殺別墅的魔鬼找出來呢?!?/br> “比我還兇殘,還是直接殺了好。” 另一邊,顧念好不容易找到了顧淮,緊緊地抱住了他,再也不敢松手了。 “jiejie,你剛才遇見了誰?” 顧淮沒有重逢的喜悅,眉頭緊緊地皺著,jiejie身上的氣味讓他很是熟悉,也很危險。 “嗯...剛才差點摔倒,被一個人扶住了,不過我沒看清他長什么樣,只知道是個男人?!鳖櫮罨叵肓艘幌虏耪f道。 顧淮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