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獨自美麗的大師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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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著宗門外的天空,云彩連綿,似與林海虛虛相連。 干登打算離開宗門出門歷練,實戰(zhàn)是最好的磨刀石。 至于林凡柔留下的傳音符,干登并不打算理會,遠離男女主,不參與其中是最適合炮灰的生存方式,只要還在這方世界內(nèi),天道就是權(quán)威,要時刻注意劇情的不可抗力。 還有黑袍男人,干登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以后也沒有必要知道。 離開前,干登已經(jīng)留下了一份最適合他的的禮物——當(dāng)前修仙界龍族聚居地的空間坐標(biāo)。 龍族繁衍困難,既然他已經(jīng)將龍族血脈提升到最精純的狀態(tài),龍族一定會接受他,而且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正確的引導(dǎo)。 至于要不要照顧對方脆弱的心靈,干登認(rèn)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條成熟的龍了,要學(xué)會自我調(diào)節(jié)。 林間的微風(fēng)輕輕吹過她的發(fā)梢,若風(fēng)中浮萍,無法握住。 且說干登離去后不久,洞府外出現(xiàn)一道蠻嬌身影,隨手將宗門標(biāo)配的護門陣法打開,先是探出一顆頭來,“哼,今天一定要讓那女人知道本主的‘厲害’。”他可是做了很多功課才敢回來的。 這正是那日狼狽偷逃的魔子封沂,他覺得他是來找回場子的,至于是哪方面的場子,領(lǐng)口微粉蕩漾的肌膚已經(jīng)出賣了他激動的內(nèi)心。 踏入洞府,封沂臉色驟然一黑,這里不只有她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霸道的雄性意識,和她云雨交融在一起。封沂心里愈加羞憤,提起魔劍就是一記大招,想將臥室里的男女劈的盡碎。 早在封沂情緒激蕩魔氣微露時,黑袍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本能地想將干登護在背后,卻發(fā)現(xiàn)身側(cè)床鋪早已涼透。 來不及細(xì)想為何沒有察覺到干登離開洞府,黑袍瞬間將床幔吸了下來半裹住裸露的軀體,順手掠走桌上明顯是留給自己的錦袋,拔出龍骨正面迎戰(zhàn)。 為了不將這個充滿美好回憶的洞府搗碎,黑袍只得拋出一塊傳送玉符,將對方和自己傳送到萬里之外。 北黎雪境。 地處修仙界最北端,常年風(fēng)雪不斷,只有生于雪境的北狄族人能夠在外正常行走。 大黎集市中,一名穿的像北極熊的女人穿梭其中,這樣的女人并不少見,雪境極寒,裸露的肌膚只會造成不必要的熱量流失。 “請問,大黎萬寶閣在何處?”萬寶閣遍布整個修仙界,因其價格實惠公道,后續(xù)服務(wù)也做的不錯,便成為了散修的首選。 聽著少有的外境口音,小二抬起頭好奇的望去,只見一雙裹在白毛中黑寶石一般的眸子,用手指遙指了一個方向,很快就又縮了回去。 “謝謝小二哥了,這枚碎暖石留給你喝個熱茶。”將暖石放在臺面上便轉(zhuǎn)身向剛才指的方向走去。 雪境中,冰冷的金銀并不流通,反而是冰川下產(chǎn)出的暖石更受歡迎,可以作為貨幣,也可用于暖身。 干登來到萬寶閣門前,看著牌匾下右下方刻著的寶塔圖案,與黑市如出一轍,鮮有人知道萬寶閣乃是黑市的產(chǎn)業(yè),過去也不是沒有人眼饞過萬寶閣的生意,但出手的人都紛紛消失,漸漸的便無人敢動萬寶閣。 踏入萬寶閣,溫度驟升,閣內(nèi)用暖石布陣,很是奢侈。 “閣下可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勞的?”店內(nèi)很是忙碌,只能由掌柜模樣的老人前來問候。 “我想出售妖獸的軀體,另需購買一件趁手的靈器。”干登將幾個芥子袋遞給掌柜,眼神在一層逡巡。 掌柜將神識探入芥子袋中,神情嚴(yán)肅,這是屠了整個冰川嗎?芥子袋中滿滿都是妖獸。 “小友,請問這都是你斬殺的么?”掌柜的眼神有些犀利。 “不是?!备傻钦f到,“剛好碰到冰川獸潮,撿漏罷了。” 掌柜的松了一口氣,他也聽說了前些天冰川內(nèi)爆發(fā)過一次獸潮,原因未明,便恢復(fù)笑容繼續(xù)說道。 “恕小老兒冒犯,冰川生靈存活不易,如果真按閣下芥子袋內(nèi)的妖獸數(shù)量來屠戮,種群怕是早已滅絕?!?/br> 干登倒是不太在意,誤會罷了,況且這掌柜頗具人性,有智慧的修道者并不是以萬物為芻狗,應(yīng)生死煩惱不系于心,上善若水。 “無事?!?/br> “謝過閣下,請隨小老兒來,”干登跟著小老兒來到萬寶閣的最頂層,“閣下先喝碗熱茶,在下去后堂為你清點則個,頂層為大黎萬寶閣最頂級的法寶,閣下可挑選一二?!?/br> 說完,掌柜便拱手退出頂層。 妖獸尸體過多,掌柜需要好好分揀。 他也不擔(dān)心干登將法寶竊走,萬寶閣有這個底氣,沒有人能承受住萬寶閣的怒火。 待掌柜離去之后,干登在頂層閑逛起來,原身的靈劍在那次獸潮中已經(jīng)損毀。況且,劍也不是干登最喜歡的武器。 前世,干登的本命武器乃是一條天雷鞭,是由干登一次次在雷劫中煉就而成,可惜在最后一次成神雷劫中天雷鞭為了護住自己而被劈成了灰燼,本命武器心神相連,那次成神過程十分慘烈,但她也拼命護住了器靈,本想登上神臺后將其重鑄,沒想到...... 終究還是時機未到。 這次的干登目標(biāo)還是鞭子,前世的天雷鞭最初用的材料太過普通,所以最后吃不住成神雷劫的威力。這次,她要用最適合器靈的材料。 萬寶閣頂上其實還有一處葫蘆型空間,是為尖上拔尖,整體用隔絕神識的原石雕鑄而成,僅留尖上一處出口,也作通風(fēng)口使用,地板經(jīng)過特殊處理變清亮透明,可將頂層一覽無余。 “你說,她是怎么從獸潮中活下來的?”慵懶的聲音響起,圓潤如玉的腳掌將跪伏在地上的玉童重重踩在腳下,而本該在分揀妖獸的掌柜卻目不斜視,恭敬地回答道。 “許是僥幸,按她的說法她只是在后方撿漏罷了。”掌柜語氣有些不確定,這么大的獸潮怎么可能還有人心存僥幸。 “呵,”男人輕嗤了一聲,腳趾微微抬起,隔著輕薄的衣物,深入其臀溝內(nèi)微微磨動,玉童微微顫動,卻不敢有絲毫的躲避。 “你下去吧,把庫內(nèi)的那條打神鞭拿給她?!?/br> “好的,閣主。”掌柜不敢有絲毫停留,生怕老命不保。 被稱為閣主的男人微微彎腰,挑起癱軟在地上玉童的下頜,微微收緊,“你說她能不能給我?guī)硪恍┐碳?,嗯?生活真是無聊??!” 玉童的眼睛已經(jīng)茫然失焦,口涎肆留,沒有回答男人的話。 “嘖...真是牲畜一樣的東西?!蹦腥颂统鍪峙粒盟普慈玖耸裁磁K東西,把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干凈。 將手帕隨意往玉童臉上一扔,飛身離去,至于地上的玉童,自有人會處置干凈。 干登已將頂樓逛完,雖然有幾根不錯的鞭子,但是沒有完全合乎心意的,總是差了點什么。 這時,掌柜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 “倒是小老兒疏忽了,前段時間萬寶閣剛得了一條打神鞭還未擺上來,閣下且看看,是否合心意?!?/br> 干登走上前,拿起打神鞭,黑瞳微微一亮,這正是她想要的,最適合器靈的鞭子,不過...她怕是被監(jiān)視了,她神識已經(jīng)掃過打神鞭,并沒有什么問題,水來土掩便是,鞭子確是不錯。 “就這根吧,妖獸可夠抵?!备傻强聪蛘乒?。 “夠的夠的。”其實完全不夠,打神鞭用的是星辰神石打造,一兩神石便可抵一座萬寶閣,甚是珍貴,但是掌柜摸不透閣主的想法,閣主想將打神鞭送給這位女子,但也不能顯得過于刻意。 這次干登可以確定,掌柜有貓膩,或者說,萬寶閣有貓膩,現(xiàn)在的自己的身上并沒有什么利益可圖,干登留了個心眼,出門后拐入小巷改變了裝束,翻墻從另一邊街道離開,沒有感覺到身后有什么人。 蒼白的陽光從霧凇穿下,灑在少女身上,她的肌膚如玉,氣質(zhì)清冷。 干登的修為其實已經(jīng)不需要穿如此多衣物,現(xiàn)在遠離了人群就褪去了外層厚重的皮草,內(nèi)穿一件霞影紗胸衣,腰束撒花軟煙羅裙,外罩白色梅花蟬翼紗。 衣裙是那時在宗門山下潮宗街集市買的,包羅了制衣店內(nèi)所有時下流行衣物,老祖也就不用糾結(jié)每天穿戴什么服飾了,制衣店已經(jīng)全部配好。 不多時,干登已經(jīng)回到了來時的冰川,獸潮留下的痕跡已被持續(xù)的冰雪所覆蓋,茫茫一片,沒有邊際。 干登懸浮在雪面上,并不陷入,遠遠看到前方似有一抹紅影躺倒在地上,“來了?!备傻切α诵ΓA(yù)料之中,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 干登慢悠悠的向紅影飄去,眼神玩味。 此時,躺在雪地里的尤玉很是耐心,等待獵物上門,他將自己弄得凄慘無比,他可不覺得虛假的傷勢能夠騙過干登,所以傷口是真的傷口,虛弱也是真的虛弱。 感覺到那女人站在自己正前方,卻許久不見她有動作,他只得微顫一下,顯示自己并未死去。 干登笑意微斂,裝作很是關(guān)心地樣子,將紅衣男子抱到自己雙腿上,‘輕輕’拍打在尤玉的傷口處,“這位道友,你沒事吧,能不能聽到我的聲音?!?/br> 尤玉都要懷疑她是故意的了,可是她的聲音又不似作假,只能裝作很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 干登越發(fā)愉悅,將尤玉扛在自己肩上朝自己開辟的臨時洞府走去,洞府深入地下,能夠保證不被夜晚的極寒風(fēng)暴侵?jǐn)_。 雖然是漂浮著的,但是對于尤玉來說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細(xì)致,肩頭硌的尤玉肚子處的傷口生疼,而自己的下身凸起處間或與一處隱秘柔軟不斷碰撞,雙重刺激之下,為了避免自己起反應(yīng),尤玉憋的很是辛苦。 良久之后,總算在尤玉即將爆發(fā)的那一刻,女人將自己平放了下來,周圍的空氣咸味中夾雜點硫磺的氣味,熱氣蒸騰,似在一處溫泉附近。 雪境溫泉并不少見,只是難以利用,因為溫泉水脈淌于冰川深處,暖石便產(chǎn)自溫泉流經(jīng)之處。 干登從芥子袋內(nèi)拿出一瓶復(fù)元丹,尤玉現(xiàn)在這幅尊容她可下不去手,看著著實凄慘,“道友,你可以吞服丹藥么?”不覺得他會回復(fù)自己,倒出一粒便往尤玉櫻紅的薄唇里送去。 尤玉緊閉牙關(guān),堅決不肯服下丹藥,他要好好折騰她,以報扛肩之仇。干登也不強求,將復(fù)元丹含在舌尖,用靈力將丹藥化為藥液,抬起尤玉下顎,使其氣道打開,嘴唇覆了上去。 尤玉腦內(nèi)瘋狂大笑:“真有意思,真有意思?。 辟康貙⑸囝^伸入對方口中,不斷旋轉(zhuǎn)攪動,靈活纏繞間,不讓她有絲毫反抗的余地,嘴唇使勁吮吸,兩唇間嚴(yán)絲合縫,氣氛高漲。 如果尤玉睜開眼睛就會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不過是別人眼中的獵物,想要翻身為主,那就要問問主人愿不愿意了。 丹唇糯軟,尤玉漸漸情動起來,但他不會忘記他現(xiàn)在扮演的是一個昏迷的傷患,裝作脫力般倒回去,口中呢喃,“好熱啊,好熱!”仿佛中了媚毒一半般。 干登就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尤玉為顯真實,情迷間,雙手慢慢蠕動,似是一通亂摸,衣物漸漸掙脫開來,雪白的玉肌上兩點桃紅,右手緩緩伸入褻褲內(nèi),竟是自瀆起來,他能感受到干登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這讓他更加興奮。 原是為了表演,現(xiàn)在手上動作卻越來越快,因干登一直沒有動作,尤玉仿佛無法得到滿足般,聲音微微沙啞,從喉間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低吟聲。 “呃啊..”,“嗯...” “施舍我吧,救救我,嗯啊...” “嘖嘖嘖,你可真是病態(tài)?。∵@就讓你這么興奮了?”干登咋舌到。 “那...這樣呢?你是不是要遨游天際了?”干登用兩只手指彈了彈挺立的大刀,看著尤玉猛然縮了起來,發(fā)出了更加嗚咽的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