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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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羅彬說:“給我點時間,我沒辦法……想到要回家我就難受,還有學校……真沒法面對。和你在一起很好,真的很好,越好越難受。我背叛了她,又不能單純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太難受了。我在對她愧疚的時候心存僥幸,又在和你幸福的時候滿懷慚愧,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都是我的錯,我卻一點責罰不用承擔?!笨纯醋T致遠,譚致遠也在看他:“還在制造傷害,還在逃避懲罰?!?/br> 譚致遠眼神幽長:“為什么要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她是Omega,退婚對她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br> “是我提了退婚,本來就是我的責任。” “所以我說我去辦!你又不肯!哎,現(xiàn)在說這個干嘛!”邊說拍了自己一下,馬上抬頭:“人生在世不是你欠我就是我欠你,你又不可能回頭跟她結(jié)婚……”盯一眼羅彬:“你不會吧?” 羅彬搖頭。 譚致遠松口氣繼續(xù):“她是Omega,千萬個Alpha等著她施舍一眼。你!你才是那個退了婚一無所有的人,你還要把責任擔在自己身上,還想領罰,退婚本身不就是最大的懲罰了嗎?你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她?!?/br> “不是這樣的。提出來之前我就知道有什么樣的后果,即使這個后果對我傷害更大,也不能算是我的懲罰,一個決定產(chǎn)生的結(jié)果不是懲罰,而是結(jié)果,只是結(jié)果。懲罰是另外的事。我的決定對她造成傷害,我應該得到懲罰?!?/br> 譚致遠翻個白眼,死心眼子真難說服。 “你去野外就算懲罰了嗎?你覺得在野外條件艱苦有危險就算懲罰了嗎?那是你沒見過普定城里艱苦的條件能艱苦成什么樣,你只想吃苦完全可以就在城里。再說這算懲罰嗎?這種懲罰有什么意義呢?她不在乎。你吃苦,我難受而已。你罰的到底是誰?” 羅彬突然抱緊譚致遠:“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可我管不了了。就算不是懲罰,就當我跑了吧,就讓我跑了吧。我是個懦夫,做了個糟糕透頂?shù)臎Q定,又承擔不起后果,我把一切搞得亂七八糟,不可收拾,除了逃跑我不知道還能怎么辦。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不能就這樣留下來?!?/br> 羅彬緊緊的擁抱終于安慰了醋意大發(fā)的譚致遠,伏在肩頭反應過來也有點想抽自己。這會杠什么,又不是今天說去明天就走的事,打報告,批示,還有袁芳,各種各樣的變數(shù),先順著應了,好好送去上班,兩個人開開心心的,事后總有轉(zhuǎn)機。 不過這也不怪他,Alpha因為Omega爭風吃醋是常事,Alpha吃Omega的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壓根不能理解的事,怎么會發(fā)生呢。 一頭大象出現(xiàn)在房間里,沒見過的人們以為他們看到了一頭大豬,只不過有長牙,耳朵也大一些,腿長一些,顏色也有點古怪,嗯,除了這些,確實是頭豬嘛! 當豬腦……啊,不對,當譚致遠把事情想清楚,自然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只見他深吸口氣再吐,用無可奈何卻不得不妥協(xié)的語氣說:“好吧,你覺得離開普定才是正確的,就去吧。我不想你走,你堅持要走,你的決定我不能干涉,那我做決定的時候,希望你也不要干涉?!?/br> 聞言羅彬又忽然拉開距離,表情認真看向譚致遠,眼睛眨了兩下,淚光閃閃,激動和快樂溢于言表。用力抱緊譚致遠,趴在肩頭喃喃:“晝光!晝光!我該拿什么回報你,你這么好,我該怎么回報你。” 嗅聞到濃郁的夜來香,譚致遠嘴一咧唇一咬:“現(xiàn)在你就在回抱我,這種方式就是我最喜歡的回抱,寶貝,你可真是我的寶貝?!鄙晕⒑蟪纷尦鲆稽c空間,羅彬迫不及待開始親吻。 仰著頭半掛在譚致遠脖子上,沒有過度,直接舔進口腔,兩條舌糾纏,兩顆心相映。 譚致遠手在對方腰際一帶,眼看又要在沙發(fā)上開展某種不可描述之事實。 臥室雖大,床只一張,一次就換很麻煩,沙發(fā)倒是多,累積個十幾次統(tǒng)一換節(jié)省人力。 羅彬卻掙了一下,不肯躺下:“一人一次!” “嘖,你就記得這個!”看羅彬不回話,只手牢牢按在自己肩頭,譚致遠扯扯嘴角:“你太野蠻了,我難受,多學兩次再說?!闭f完又去壓羅彬。 說好的事也敢推搪!羅老師覺得這人不光是個騙子,還沒底線。用力一推譚致遠:“明明說好的,你要出爾反爾?”頓了一下有些尷尬補充:“不會跟上次一樣了。” “???”譚致遠湊近了問:“哪樣?是說你終于肯親我還是說你不會射完就倒頭,東西都不拿趴我身上就睡,第二天還跑了,我又不找你要錢,跑什么?!?/br> “沒……” “嗯,你也知道不會,那你跑什么?” “不是……” “怎么又不是?想給錢了?先說好,我可貴,而且不結(jié)婚,懂嗎?兩臺古斯特才讓親一口的那種?!毖矍叭四樇t局促的樣子真可愛,譚老板說著說著又親起來。 臉蛋啄了兩下就吻在一起,柔軟的唇瓣,滑膩的牙床,畏縮的小舌,真可愛。看來是真的擔心要收費,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親吻著慢慢伏到羅彬身上,輕手輕腳解開扣子。血痂陸續(xù)掉落,只留下縱橫交錯的rou紅色瘢痕,三道縫合過的傷口左胸口一道,腹肋兩道,有些線頭還在,有些已經(jīng)掉了,扭曲不平像是爬了三條長蟲。 譚致遠吻落在左胸,從傷疤起始一路吻到尾端。 羅彬閉著眼睛。 吻就沿第二道傷口繼續(xù)向下。曾經(jīng)雪白瑩潤的腹部如今滿是傷痕,譚致遠一點點向下,輕輕一拉褲子,勃起的yinjing翹了出來。 “呵,這么快!” “晝光……”羅彬一只腳踩在譚致遠腳上,另一條腿還沒抬起被譚致遠搬過來折在身前,不是褲子遮擋就算門戶大開了。 褲子也擋不了多久,譚致遠飛快扯掉。昨夜承受過的地方艷紅緊縮,仿佛還有些反光。譚致遠手摸上去,兩指一搓,確是有水。 深深吞咽一口:“寶貝,你都準備好了?!眱上碌诺粞澴樱桓土_彬差不多長,略粗的物件蹦了出來。 剛一現(xiàn)世便抵在入口,略微感受了一下熱情的翕張,一挺身……沒進去,羅彬被他折上來的腳正好踩在胸前。 眼神迷離,雙頰艷紅,語調(diào)迷軟卻堅持:“一人,一次?!?/br> “噢!cao!”譚致遠又挺兩下。 羅彬不挪腳,人已經(jīng)開始呻吟。 其實只須在羅彬膝窩一推就能成事,偏偏譚致遠就是推不下手。用力揉弄身前小腿譚致遠求道:“寶貝,寶貝,讓我進去,讓我進去,下次讓你,都讓你,寶貝,寶貝?!?/br> “不~不行!” 又一次挺身,終于進了個頭,兩人同時發(fā)出嘆息。羅彬的嘆息近似呻吟:“嗯~你~騙我~”一邊挺胯一邊指控。 真的,已經(jīng)極其需要了。跟食髓知味一般,xue口的翕動連他都能感覺到,那個貪婪的小嘴,還有里面,都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的滋味,怎樣的享受。羅彬心里還有些埋怨譚致遠,為什么還不幫他把腳拿開,去除了這個障礙,往后都是極樂,怎么還不拿開! 含幽帶怨橫了譚致遠一眼。 接收到眼神譚致遠長長一嘆泄氣,人往后一軟,那玩意自然整個退出。 離了粗壯yinjing的小口動得更厲害了。譚致遠眼珠都不動盯牢,手指插入轉(zhuǎn)一圈,口中恨恨:“不想要?我看是想得很,你就折磨我,你就欺負我,篤定我不敢,才敢這樣欺負我,我有什么不敢,我就要,就要,你看,它咬我咬得緊,你不想要?它可不是這么說的?!边呎f手在里面摳弄,繞著那塊軟rou打轉(zhuǎn),一會搓一下,一會按一下,偏又不專心。搞得羅彬上上不去,下下不來,挺臀追逐起手指。 “夠么?夠么?”譚致遠還問:“夠不夠?要什么?你要什么?自己說,你自己說,你就欺負我,就會欺負我,我想進去,我想進去,羅彬,羅彬,我想要,給我,就這一次,以后都讓你,乖,就讓我一次,我忍不住,好難受,你里面才舒服,天,你不知道你有多舒服,讓我進去吧,寶貝,我受不了了。” 多委屈,多無辜的語氣啊,如果忽略掉他正在干的事,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天底下最最透明琉璃的受難者了。 羅彬用力咬了自己一下,抬腳踢開譚致遠,往沙發(fā)下一滾。 譚致遠又哎叫著撲過來:“怎么摔跤?寶貝,我的寶貝,我的好寶貝。” 羅彬簡直要氣瘋了,對著撲過來的譚致遠就是一腳,正在瘋瘋癲癲的譚致遠根本沒防備,一下就被踹了個仰倒,羅彬撲過來騎他身上左右開弓啪啪兩個巴掌,然后低頭吻住…… 好吧,不是吻,是咬…… 不過咬著咬著也吻了起來,算咬吻。 挺狠的,一吻一朵紅花,一口兩座連山。 譚致遠掐著羅彬腰往自己yinjing上壓,口中叫道:“用力,寶貝,用點力,cao,TMD真帶勁。” 羅彬咬著吻著把腿往后一伸一提,譚致遠一條腿就被遠遠架起,他本人也不知道清不清楚狀況,反正叫聲聽著還挺爽。 羅彬手撐在他身體兩側(cè),看著譚致遠亂糟糟汗?jié)竦拿婵祝稽c舌尖舔過雙唇,挺腰插入。 進入不難,里面卻非常干澀,幾乎無法寸進。搞得自己滿頭大汗,譚致遠也受不了開罵:“嘶,你TM又什么都不做就想進,進NM。cao!出去!” 羅彬飛快退出,搬起譚致遠一條腿看看,還好,又趴回來:“沒,沒什么事。我……對不起。” 譚致遠大大嘆口氣:“我上輩子肯定欠了你很多,今生才會跟你攪和不清,不然就算為了自己的菊花,我都不能這么忍你?!?/br> 說完瞥一眼羅老師,羅彬低頭縮肩跪坐,一副意欲謝罪的模樣。 譚致遠又有不忍,了無生趣爬起來。 “寶!你那里會濕,不代表所有Alpha都會,比方我,就不行,沒有擴張我不能容納,就算擴張過,我還是會痛,痛里找爽,我也很辛苦的。就不能打個商量嘛?本來就是快樂的事,你快樂我也快樂才是宗旨啊,干嘛非要絕對公平,你我都快樂才是公平啊。你打我一拳拍拍沒事了,可我打你一拳你要躺兩天,這樣有意思嗎?我喜歡為你服務,你又正好害羞,昨天那樣不好嗎?你根本不用動,我能把你伺候地妥妥帖帖。你——調(diào)情做不了,擴張不想做,抽插連角度都不變一下,要射精了還得問我怎么辦,事后更不說了,我就沒指望過你?!标割^一件件數(shù)落,羅彬頭垂更低了。 譚致遠又嘆口氣,在他頭上摸摸:“寶,放松一點好不好?讓快樂回到快樂本身,你又不是不想要?!?/br> 羅彬委委屈屈說:“我,我,也想……”話沒說完一聲哽咽。他真的有想做好的,可就是會忍不住,身體根本不受大腦控制,自己就行動起來。 譚致遠仰天長嘆,眼神呆滯了一會,說:“好吧,好吧,去浴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