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玖 久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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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玖 久別重逢 尋找沈佑安的這條路,孟云汐一走便是兩年,沿著離江一路向下,踏遍無數(shù)個(gè)城鎮(zhèn)村落,仍不得其蹤。 孟云汐不再行盜竊之事,一路上為人代寫書信,賺些散碎銀子過活。 斷鐲在一家首飾鋪?zhàn)佑媒鸾z接好,那老掌柜的曾說,這鐲子是宮里出來的稀罕玩意兒,叫孟云汐好生收著,雖斷了也是極為難得的。 孟云汐想,沈佑安義母乃官家小姐,這鐲子是宮中之物便也不新奇了。 日子越久,孟云汐心中就越絕望,總覺得沈佑安已不在人世,數(shù)次都想了結(jié)了性命去陰間相會(huì),但總歸還是茍延殘喘地活了下來。 這一日,孟云汐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小鎮(zhèn)子,在一間酒肆中歇腳,只飲了一角酒,便覺喉嚨辛辣,頭暈?zāi)垦!?/br> “這酒真烈??!” 孟云汐言罷,坐在他旁邊的一個(gè)黑衣漢子面露不屑,冷哼一聲,舉起大海碗一飲而下。 孟云汐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輕狂少年,遇上這事,心中翻不起一絲漣漪,只自顧自地接著飲酒。 過不多時(shí),那黑衣漢子丟下碎銀,大步?jīng)_到街頭,從一老婦人懷中強(qiáng)行擄走一個(gè)嬰孩,飛奔而去。 那老婦人撲倒在地,哭嚎著道:“救命??!快來人啊,搶孩子啦,求大老爺們開恩救命啊!” 孟云汐心中激憤,趕上去扶起那老婦人,“大娘,在此等我?!?/br> 那老婦人感激涕零,孟云汐輕功卓絕,很快在樹林中追上了黑衣漢子,那黑衣漢子單手抱著嬰孩,冷笑道:“哼,清水似的酒飲不得,輕功倒還不差?!?/br> 孟云汐見那嬰孩只有一歲多的年紀(jì),紅著臉啼哭不止,登時(shí)難遏心中怒火,“敢當(dāng)街搶孩子,這天下沒有王法了嗎?” 那黑衣漢子面容陰沉,抬手指了指自己,“爺就是王法,識(shí)相的快滾,不然叫你死無全尸?!?/br> 孟云汐想起沈佑安腹中的孩兒,若是當(dāng)初沒有小產(chǎn),也該是這么大了,不禁憤然道:“好,偏要瞧瞧今日是誰死無全尸!” 孟云汐抽出防身的匕首,和那黑衣漢子纏斗在一處,那黑衣漢子并未將孟云汐放在眼里,一時(shí)失察,被逼退數(shù)步。 嬰孩哭得面紅耳赤,上氣不接下氣,那黑衣漢子倒是個(gè)顧及孩子的,因雙手護(hù)住嬰孩,被孟云汐刺中手臂。 孟云汐心中焦急,厲聲喝道:“我匕首上淬了毒藥,放下孩子,饒你不死?!?/br> 那黑衣漢子見手臂涌出黑血,不敢戀戰(zhàn),將嬰孩緩緩放在地上,“解藥呢?” 孟云汐知道自己不是這人的對(duì)手,亦怕傷了孩子,忙抱起嬰孩,丟下解藥一路狂奔。 那嬰孩生得白嫩可愛,被孟云汐抱著,竟然不再哭鬧,孟云汐不敢耽擱,很快跑回酒肆所在的街道。 老婦人跪下叩拜,千恩萬謝,“多謝大老爺,多謝大老爺?!?/br> “大娘快請(qǐng)起來?!?/br> 孟云汐扶起老婦人,那嬰孩攥著他的袖子不撒手,咿咿呀呀地道:“帶帶,帶帶?!?/br> 老婦人抹著淚水道:“狗兒莫鬧,這不是爹爹,爹爹打獵去了,這位是恩人大老爺?!?/br> 孟云汐癡癡地望著那嬰孩,心頭溫軟酥麻,“你叫狗兒?你把我認(rèn)作你爹爹了?” 那嬰孩撲在孟云汐胸口嬉笑,“帶帶,好帶帶?!?/br> 老婦人道:“恩人大老爺,請(qǐng)到寒舍小坐,老身備上好的酒菜招待您。” 孟云汐擔(dān)心黑衣漢子再來侵犯,便隨著老婦人道:“也好,我送你們回去?!?/br> 一路上嬰孩抱著孟云汐不放,拽他的胡子玩,孟云汐越瞧越喜歡,“小狗兒真是可愛。” 回到家門前,一男一女迎了出來,那女子年輕清秀,男子則身材健碩,穿著粗布短褂,長發(fā)高高束起,胸前用綁帶抱著一個(gè)粉嫩嬰孩。 孟云汐驀然怔住,腳下踉蹌,險(xiǎn)些向前摔倒。 哥哥,真的是佑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