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赴巫山,會見西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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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瑤出關那一日,整個天宮的人都為之一振。 無人不知,天帝對阿瑤寵愛有加。 他甚至消耗千年修為建造閉關結界,助阿瑤早日突破限制,盡快飛升。 數百年閉關,脫胎換骨。一片耀眼白光中,只見一出塵仙子自結界中走出,她赤裸的玉足踩在鋪開的蓮花瓣上,每一步都在眾仙心頭激起一陣漣漪。 即使是太上忘情的南華帝君,也忍不住瞥了一眼。 天宮里每一個仙人都是修行者中的佼佼者,可謂人中龍鳳。 但阿瑤的模樣卻像是造物主的偏愛,命定的仙尊玉體。她披著一件銀灰色長袍,綢緞般的長發(fā)迎著碎金般的天光傾瀉而下,整個人就像銀色花萼中 抽出的含苞新蕾,纖細柔軟。清麗出塵的臉龐上有一雙令人沉溺的秋水雙瞳,眉如遠山,朱唇皓齒。當她神色淡然時,整個人就像一座冰雕玉琢的玉像,肌骨瑩潤,五官的每一處走勢和角度都恰到好處,堪稱完美。端的是清雅高貴,令人不敢褻瀆。 當她微笑時,便如同萬丈冰湖忽逢春,冰雪消融,令人心旌搖蕩。 一陣香風吹來,是天帝命人送來諭旨。 “命阿瑤下界赴巫山修行,待歷經天劫,迎回天宮,封為上神!” 眾仙竊竊私語,天帝對meimei的偏愛真是毫不掩飾,那巫山靈氣充沛,山清水秀,先前西王母要了好久,天帝都不肯松口,原來是為妹子留著。 “聽說,天帝是屬意阿瑤當他的神后…” “可他們不是親兄妹嗎?” “傻子,伏羲和女媧不也是親兄妹?!?/br> …… 阿瑤并未聽見那些閑言碎語,她謝了恩,便去面見兄長。 天帝寶相莊嚴,看上去卻十分年輕,金冠玉帶、華服加身。雖端坐高座,語氣卻平易近人:“阿瑤,兄長等你歷劫歸來。” 阿瑤點點頭,其實她對這位位高權重的兄長,敬畏大過尊敬。畢竟他是能一手遮天的天帝,而她雖然有同樣的血脈,靈力卻毫無霸道之氣,甚至難以突破。若非兄長相助,只怕她的修為還只是個散仙。 但不知為何,聽到可以獨自下界很長一段時間,她心里出了一口氣。 她在結界中閉關突破的那些年,總是能感覺到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不知是關心擔憂還是其他,總歸她心里有些抗拒。 來到巫山,阿瑤深吸一口氣,感覺到身心舒暢。 滿目皆是靈秀風光,看來凡間也沒有仙人們所說的那般不堪。 巫山的環(huán)境確實很適合修行,阿瑤每日于山頂閉目靜坐,只覺靈臺清明,氣宇澄清。 一日,打坐時飛來一只青鳥,發(fā)出嘶啞的聲音。 “西王母?” 阿瑤猶豫了一下,打開水鏡,看到了天界另一個眾人敬畏的存在。 西王母半臥在石凳上,身下斑斕的虎皮托起她曼妙的身姿,眼波流轉中有一種野性之美。 一只青鳥正在輕啄她的腳心,西王母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似乎覺得青鳥十分討厭,又似滿足于它的乖巧。 她穿著大膽,酥胸上掛著一串骨片制成的項鏈,豐腴的軀體自有一股成熟的風韻,發(fā)間的小辮上也裝飾著很多漂亮的貝殼。 與世人想象中端莊大方的形象不同,西王母其實是一個行為乖張,放蕩不羈的女上神。 青鳥忽地化成一條翠色蟒蛇,順著西王母修長的玉腿向上爬去,鱗片上的黏液在腿上留下一道暗色的痕跡,就像被打翻的瓊漿玉液。 看到那蟒蛇鉆進王母裹臀的短裙之中,阿瑤忍不住出聲打斷:“王母!” 那花枝亂顫的美人這才抬起頭,細細地打量著水鏡里與自己齊名的天宮第一美人。 如果說西王母的美像牡丹花,像罌粟,誘惑而張揚,如火如荼,肆意綻放。那么阿瑤的美就是寒雪白梅,出水清荷,淡漠而高潔,純真無邪,含羞帶竊。 西王母輕吸一口氣,抓起蟒蛇甩至一旁,那翠色蟒蛇在撞上石頭之前又變回一只身姿高貴美麗的青鳥。 王母探身穿過水鏡,一只手抬起阿瑤的下巴,:“果然美的讓人心癢,也難怪他惦記了那么久?!?/br> 思緒回到萬年之前,那是天帝剛飛升時,因他遇上天劫,rou身親人遭連累慘死,只留下一個胞妹的魂魄尚有回天之力。 于是天帝將胞妹的魂魄放在一塊昆侖白玉雕成的人像中,讓本該死去的阿瑤活了過來,還傾力助她修仙問道。 可以說,天帝名義上是阿瑤的哥哥,實際上是她的創(chuàng)生者,說是再生父母也不為過。 當然,阿瑤的記憶里并沒有這些,所以她一臉迷茫。不明白西王母口中的“他”是何人。 但西王母沒有多說什么,她很快消失在水鏡里,只留下一句話:“給你一個忠告,留在巫山,永遠不要回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