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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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實彌似乎有意讓袁小飛熟悉母親的身份,第二天下了床后,小孩就基本交給他抱。很省心的小東西不哭不鬧,就待在母親懷里仰頭看著,小手扯吧扯吧,跑到了袁小飛手里,感受著熱乎勁兒,袁小飛包在手心,孩子就開心地笑。 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怎么樣了,算了,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不死川玄彌也是個很好的孩子,雖然長相兇惡,但笑起來透出羞澀,怪不得能和炭治郎玩在一起,他旁敲側擊打聽那幾人的任務。 “煉獄先生嗎?他們的任務明日就出發(fā)了?!睙o限列車的任務玄彌沒趕上,最終參與人員只有炎柱和新加入的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他們。 “……”袁小飛握緊拳頭,“那個,我也想去……” 沒等玄彌回話,一只扛了日輪刀的烏鴉飛進窗口,又是精準扔投砸中鼻子,袁小飛哎呀一聲倒地。 “??!”玄彌大吃一驚,慌忙攙扶。 “袁小飛!走!任務!呱呱!”這只花褲衩烏鴉今日換了件印著太陽的,怎么說呢,很符合鬼殺隊的身份吧。 “你看,玄彌,我出任務了!”忙不迭高興收拾東西,他擺擺手,跟著烏鴉出發(fā)。玄彌伸出手臂也沒攔住,他要怎么告訴哥哥啊……嫂子又跑了…… 這次的任務地點很近,做完后也能趕上明天的列車,袁小飛嘆口氣,拿起手中被他擱置許久的日輪刀看看,對方寂寞地嗡鳴幾聲,被袁小飛察覺,心有戚戚:“日輪刀本是斬鬼的,可惜碰上我這樣的主人,讓你被埋沒,真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呱!”烏鴉飛落肩頭,“賣屁股,挺好,活下去,呱!” 我靠,我竟然被一只烏鴉安慰了,他扶額。 這只鬼很好打,也不知道是身體強度提高了,還是吃了更多人jingye,這次使用水呼竟然一點都不難受,只是并不順暢,也是,他許久沒用了。他掂量掂量手臂,月呼……這是誰的呼吸? 上弦壹的? 他隨手掃了掃,手指縫間灑下些冰晶。他記得這是童磨的血鬼術吧,怎么自己也能使用了? 哦,對了,自己是個鬼啊,完全把重要事忘記的模樣,嘖嘖,老了老了。 在旅館休息了一天,他奔跑幾步,趕上了即將行駛的列車,沒辦法,逃票嘛,他又沒有錢。扒著車頭的欄桿,他伸手抓一把飄起的短發(fā),跟高鐵沒法比。 唔,高鐵?好像是夢里那個世界的事,啊,好想回去,希望這輩子過完,他還可以去那個世界享享清福,不管是身為動漫人物,還是身為自由人。 “好吃,真好吃!”煉獄杏壽郎吃著便當,銳利的鷹眸瞥過身后某個車廂,忽然笑笑,繼續(xù)吃。 而早早聞到袁小飛氣味的炭治郎靠坐在炎柱這邊,心里也很高興。 袁小飛并不知道身在其他車廂的一伙人早已察覺到他的到來,還自以為隱藏得神不知鬼不覺,他坐地上,盤算著今后的出路,越想越興奮,殊不知其他車廂的人早已睡著,而下弦一因為他鬼的身份,直接把他遺忘了。 正思索著是吃必勝客還是自助餐時,一雙極有色彩感的腳丫子出現(xiàn)眼前。他吸了口涼氣,拿起日輪刀,慢慢地,十分緩慢地抬頭。 目中無人,肌rou爆炸的上弦三也在低頭看他?!澳憔褪牵瑹o慘大人要找的鬼?!表槺阌媚_踢踢,“可真弱?!蹦窃捳Z里滿滿的鄙視,沒能讓袁小飛反駁回去。 他舉起了手里的刀。 上弦眼里只是興味和令人討厭的不屑。 “小飛,快躲開!”來人火紅的頭發(fā)阻擋視線,手中針一般的冰晶頓時悉數(shù)射入上弦粗壯的腰部,猗窩座悶哼一聲,似乎不相信弱者能傷到他。“冰?”他摸摸腹部的血和冰水。 炭治郎一股腦擋在袁小飛身前,他流血了,好像剛經歷一場大戰(zhàn),可袁小飛并沒聽到。 還算弱小的灶門和上弦三猗窩座斗在一起,光看兩人的招式,袁小飛都為炭治郎捏把冷汗,他揚起七彩的刀尖,“風之呼吸……”便和炭治郎搭檔合作,朝來人進攻。 “真是……”猗窩座似乎懶得玩了,“弱小?。 敝灰蝗?,竟然就把他們的刀風打散,兩人被吹飛撞上車壁,眼睜睜看著炭治郎被人掐住脖頸,袁小飛拿刀砍去,尖端砍進左臂肌rou,然而紋絲不動。 “呵?!扁⒏C座嗤笑地斜睨,“就憑你……”又是一拳頭,袁小飛感覺胸骨都被打裂,一下沖擊到角落狼狽倒地?!胺凑植粫馈!绷嘀鄳K,眼神里全是不屈的炭治郎上前,“你這個弱者真讓人看不起?!?/br> 腦海里想到了某些令人厭惡的片段,猗窩座看待袁小飛,愈發(fā)地像看待一只臭蟲。 袁小飛哼唧著,扯住男人褲腿,指甲撓不動厚實的肌rou,轉眼間又被踢飛。 “小飛……”冒著血的炭治郎看過來。 “上弦?。?!”就在兩人以為沒救時,撼天撼地的老大哥,煉獄杏壽郎終于出現(xiàn),猗窩座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得已丟棄了手中的人質,咳嗽的炭治郎被善逸接住,袁小飛在另一邊發(fā)呆,聽那三人的討論,原來炎柱剛才在和下弦打嗎?這里還有只下弦啊,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上弦和柱的戰(zhàn)斗完全不是他們幾個能插手的,袁小飛試探著動動身子,斷裂的肋骨不知卡住了哪兒,讓他呼吸費力,盡量縮起來,不給別人添麻煩。 看起來勢均力敵的人和鬼,隨著將近三四個小時的纏綿不休,終于,人類這方體力即將耗盡,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更是拖累,三小只掙扎著起來幫忙,要不是煉獄費盡心思解救,伊之助就差點被吸收了。 可怕。 上弦,可怕。 “煉獄杏壽郎!你真的很強啊。”上弦對于剛才的戰(zhàn)斗意猶未盡,“來變成鬼,幾百年幾千年,我們都可以一直戰(zhàn)斗!來吧,杏壽郎!” 哇,已經叫的這么親熱了。袁小飛感覺炎柱要遭。 “哼?!睋沃鴦诶鄣纳眢w,煉獄深呼口氣,“我會保護所有人到最后一刻!” ……多么大的fg!要命!煉獄杏壽郎不要這么說??!你會…… “那就去死吧!”一直留手的猗窩座一手掏心窩子使出,堅硬的拳頭深入rou中,有人狼狽地吐出內臟和血。 “……”煉獄睜大了瞳眸。 猗窩座更顯狠戾。 “快天亮了哈?!痹★w看著一向瞧不起自己的破鬼,將身后沒力氣的男人推開,自己握住深入心口的拳頭。人總有辦法的,哦,是作為鬼,總有辦法的。 天邊曙光乍現(xiàn),猗窩座有些驚愕,剛才還有一秒,他就能把杏壽郎……“你以為就憑你,攔得了我!”作勢就要抽開手指,哦,或者把人劈成兩半。 袁小飛嘿嘿噴血一笑,用日輪刀抹了脖子。 “哈?” “等……”煉獄撲過來。 因為死亡,腹中的rou塊開始長好,巨大的吸力包裹住鑲嵌在身體內屬于上弦的手臂,猗窩座一陣齜牙,掐住男人身體,使勁在其中搖晃撕扯,柔嫩的剛愈合的rou再次迅速裂開,復活的袁小飛又一次死去,血rou又開始不住愈合。 原來……是這樣…… 猗窩座瞬間想通一切,就只有這種辦法把自己留下……呵呵,我倒是承認你挺強的,不過…… 他抓起人,在最后的黑暗中跳車離開。 “把小飛放下!”煉獄杏壽郎追在身后,但很快就被甩下,猗窩座一直跑了很遠,手中拽著的東西讓他渾身不舒服,這種被弱者纏上的不爽讓他一拳捶斷了自己手臂,袁小飛自然而然脫離倒在樹下,不到幾分鐘,猗窩座重新看向長好的右手。 這種微妙認輸?shù)牟挥淇旄校屗癯粤送ヒ话銗盒摹?/br> 將鬼猛地踢向樹,尤不解氣,干脆脫了褲子,扒開那人大腿狠狠一挺,巨大無比的jiba瞬間刺破柔軟防御直達xue心,粗暴地碾壓過前列腺,就開始只顧自己舒服地橫沖直撞。 被下身劇痛驚醒,袁小飛幾聲大叫死命抓撓,男人無動于衷地把自己還殘留在男人心口的手臂扯出扔遠,袁小飛經受不住,一個喘息就痛苦死去,下身xuerou卻咬得更狠,猗窩座舒服得直喘氣,不管不顧給那大腿弄骨折了掰開,更把自己往里楔入,血水流了滿地。袁小飛又吭哧醒來時,猗窩座卻再次掰斷四肢,瞬間的劇痛讓身下猛咬,猗窩座舔舔嘴唇,有些明白為什么童磨那家伙老念叨著男人rou體,確實……挺爽! “叫出來!”他又扯那處斷裂的傷口,袁小飛滿臉淚水恐懼地搖頭,又被上弦按斷脖頸。 “呼!干!shuangsi了!”猗窩座嘆息,更夸張地聳動腰身,整根jiba硬得像著了火的鐵棒,燒得rou都焦了一般。 袁小飛再次復活,卻是一動不動,任憑猗窩座在他身上施暴強jian,被敞開了腿大艸特艸,男人的jiba實在太粗,甚至比宇髓或童磨的還要粗上一些,將他肚皮都撐大,他忍著痛,看著草坪外照射不到的陽光,微微攥緊手指。 猗窩座粗暴干進zigong頸,摩擦了好一會兒進入zigong,全身guntang的肌rou壓住男人瘦弱白嫩rou體,被男人按著啃咬撕扯,無一處不流血不坑坑洼洼,等jingye完全灌入了zigong,肚皮徹底鼓出來,猗窩座才像喝醉了靠到一旁樹干,翹著嘴笑。 袁小飛……還剩下一口氣……他還沒死…… 現(xiàn)在也沒有力氣死。 “對不起……對不起……”朦朧中,好像聽到溫柔的女子聲音低喃。是誰…… “喂,兩個月你真的能生孩子?”猗窩座踢踢他。 袁小飛不回答。 “有意思,那我就等你兩個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