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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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里,帝王前往行宮,官員隨行。 殿帥一路護駕,累得又瘦了三分。 離開京城,江子期從萎靡不振里撿回三分精神,對著宋雋仿佛因愛生恨一般,見天兒尋了法子折騰她,這日大雨瓢潑,他親自點了宋雋守夜護駕。 宋大人看得開,站在廊下賞了半宿雨,末了云破月來,星子零散。 里頭趔趄出個內(nèi)侍:“陛下叫您回去歇著呢?!?/br> 宋雋眼瞼垂著謝了恩,站起身來,隨手扯開了身上輕甲,吊了郎當把那甲掛在肩頭,兀自敞著領(lǐng)口踩在石子路上。 周匝草木被雨水浸潤過,碧翠一片,雨后的月光極明,照在那葉片上,映得上頭的雨珠子仿佛初晨露水。 她彈撥一下那葉片,雨水濺開,潑灑她一臉。 宋大人醒了些神,抿著唇輕輕笑。 身后一人輕聲站定了,手里拎著把油紙傘,杵在坑坑洼洼的地上,靜靜望著她。 宋雋聽見動靜,又比那動靜先一步地嗅上他身上氣息,清冽干凈,緩緩環(huán)繞過來,叫人安心又平靜。 “怎么還沒睡?” 她轉(zhuǎn)過身去,被人抵住肩頭,下頜被人捏住,趙徵喉結(jié)滾動,吻上她去,薄薄的嘴唇一吻便張開,吐出香軟的舌尖,趙徵音色微微發(fā)啞,松松放開她叫她喘息:“孤枕難眠?!?/br> 說著捏一捏她腰:“瘦了這樣好些。” 宋雋臉微微泛著紅,背靠在濕漉漉的假山上,笑出聲:“披著甲呢,這你能摸得出來,真是好能耐?!?/br> 下一刻,趙大人手熟練把她那甲上的暗扣松解開,哐啷丟在地上,露出清瘦干練的上半身,因為適才迸濺上了雨水,單薄的衣裳緊貼著身子,勾勒出曼妙的身形來。 他貼上去,撈起這人腿彎,把她抵在假山上吮吻。 四周寂然無人,此地是這行宮里頂偏僻的所在,宋雋心里悶著,不樂意離江子期太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溜達到這兒,連守夜巡邏的都不曾安排的地兒。 宋雋的腿彎搭在趙徵手臂,手圍繞上他脖頸,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胸膛起伏不定。 瘦長的手指托著她臀rou,隔著一層布料傳遞著熾熱溫度,xiaoxue隨著呼吸收縮翕張,流淌出些許的蜜水兒來。 他念叨著叫她:“阿雋……” 宋雋仰著頭應(yīng)聲,被他吻上脆弱的咽喉,輕柔的像是撫摩,下身的衣裳松松搭在腿彎,隨著她的動作胡亂晃蕩,夜風發(fā)涼,吹拂過陰蒂與xiaoxue,帶來禁忌又叫人戰(zhàn)栗的、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敏感的嫩rou受著刺激,不斷收縮蠕動,吐出甜膩的春水。 宋雋自喉間發(fā)出嫵媚的聲調(diào),腿勾上他腰:“趙徵,給我?!?/br> 氣若游絲的一句話,輕輕伏在他耳畔說出,余音未消,趙大人已將性器整個兒喂了進去,手托著她臀rou把她抵在那山石上頂弄。 這樣的姿勢叫那性器入得極深,近乎撞開了宮口,卡在她身體里搏動,青筋抵著敏感的嫩rou,guntang灼人,纏在他腰間上的足趾痙攣抻直了,轉(zhuǎn)瞬又軟軟垂下。 適才一身輕甲的人在他身上晃蕩成一捧春水,幾乎沒法握在手中,他于是把人吻住,細心地吻遍她身上暴露在外的每一個角落,仿佛要把這捧春水含住。 月光落下來,照在他們身上。 平日里端肅的郎君近乎虔誠地低眉,吮吻上輕甲將軍的鎖骨,叫她脖頸后仰,冷清的神色中添上歡情浪蕩,瘦長白凈的腿掛在這人腰間,軟膩的臀rou被捏得泛出紅痕,半遮半掩在衣料間,禁欲勾人。 趙徵的手停在她小腹上,那里隨著性器的進出頂出形狀,他手指摩挲勾勒著,嗓音低沉沙啞的不像樣子:“我喂出來的二兩rou,怎么會掂不出胖瘦?!?/br> 下身抽插的動作愈發(fā)快了些,他大開大合地頂弄著花xue,進進出出的動作叫xuerou翻進又翻出,小小的陰蒂腫脹發(fā)硬得像快石頭,從粉嫩的yinchun里隱隱探出來。 趙徵揉弄上那陰蒂,叫她唇齒間顛出歡愉的叫聲,他自己的氣息也粗重,胸膛起伏地貼上她的,隔著布料摩挲那嬌軟的乳兒和挺立起來的乳尖。 這樣的姿勢里,一進一出都伴隨著她身子的一起一落,她喘得急促,一遍遍被送上頂巔,又一遍遍墜下來,白凈粉嫩的陰阜被下身的陰毛摩挲得發(fā)紅,xiaoxue收緊了又被頂開,一趟趟用蜜液滋潤性器。 不曉得多少次后,宋雋泄出一遭身子,她眼尾泛著紅,雙腮渲染出兩片紅霞,嗚咽悶哼著咬上他脖頸,濕軟的舌尖輕輕舔舐過他喉結(jié),叫那一處軟骨輕輕滑動了滑動。 趙徵目光幽深,抬起眼皮凝視她一眼,抿一抿唇,狠狠吻上來。 她依舊淋漓不斷地淌著水,整個人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猝不及防被人cao弄進xuerou里,連一聲呻吟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便被側(cè)著臉吻住,叫所有嬌聲都化作嗚咽。 宮口被頂弄開了,嫩rou層層疊疊吮上來,被帶出頂入,春水順著腿根兒滑落,合著雨水落在地上。 一片yin糜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