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愿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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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宋雋脫了鞋襪,赤腳踏在毯上,腳踝纖細白凈,掩在氅衣下。 她坐溫泉池邊,看趙徵溫酒。 “最近在忙些什么,許久沒見你?!?/br> 溫泉的水汽蒸騰,暖得她面色泛紅,眉眼不自覺彎起。 趙徵抬眼看見,抿著唇笑起來,音調(diào)頗不正經(jīng),還帶著一點醉意:“想我了?” 他說著,伸手遞一盞溫好的酒過來。 “隨口一問,怕你在忙著算計我——趙大人不愧世家子,活得細致,酒還要溫過才能喝?!?/br> “天寒地凍,夜色又深,我憂你吃了冷的不舒坦,你卻還在這里念叨我。阿雋,再沒有比你更沒良心的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軟?!?/br> 他笑:“怎么你這人,嘴也不短,手也…唔手倒是頗軟?!?/br> 宋雋摸著手上的繭,心說他倒是真不嫌棄。她一邊低眉品那酒,一邊漫不經(jīng)心問他:“生辰許了什么愿?” 趙徵望著她:“許了的,我有一個愿景,想了許久,心心念念著能成真?!彼蓍L的手揚著,微屈著指,把手遙遙遞給她。 “過來,我說給你聽?!?/br> 宋雋偏過頭。 “趙大人,別想我再信你——又想了什么爛俗情話,遠遠在那里說給我聽就罷了。” 趙徵笑一笑,倒了新溫好的酒過來:“那我過來把這情話說給你聽?!?/br> 宋雋偏頭后退上兩步,卻還是被人握著手腕。 趙徵湊來耳語,語氣親昵溫和,呵著氣在她耳畔緩聲道:“我希望我家阿雋能得償所愿、心想事成,不必再添煩憂?!?/br> 宋雋眼里晃過笑影,擱下手里飲盡的酒杯,抬手解大氅。 “沒有別的了?” 她酒量深,卻容易上臉,一杯下去臉便紅,愈發(fā)眉眼含春的樣子,望著趙徵時,一雙眼卻清明如冷月。 趙徵坐在她身邊,也偏頭望著她:“再沒有了,我這一生,除了一個阿雋,可算是已經(jīng)無欲無求了?!?/br> 宋雋笑,掰著指頭跟他算賬。 “既然已這樣無欲無求的樣子了,那朝堂之上,還坑我那么多回?” 她道:“單這半年,你早朝時候和我吵了五回,叫我失了兩個心腹,丟了一個差點到手的爵位……” 她捏著指頭還要再算,被身邊跳進溫泉水里的人濺了一臉水。 她抬手擋那水花,皺眉看這人,卻被扯著腳踝拉了下去,她大驚:“趙徵,我還穿著衣裳呢!” 趙徵抬手摸了酒壺,把那酒浸在溫泉里暖到半冷,勾著她手臂邀她交杯共飲,那酒昏昏沉沉地倉促喝下,沒被溫過,酒勁濃烈,急急飲下,喝得宋雋喉間燒灼,心頭發(fā)燙。 趙徵一邊替她解著身上濕漉漉的衣裳,一邊尋著她雙唇親吻。 “趙徵!” 宋雋叫他,聽他湊在耳畔輕笑:“阿雋,我適才坐你身邊,忽然發(fā)覺,我還是有一個心愿的。” “cao我?” 宋雋嗤笑,回他一句葷話。 趙徵把她抵墻壁上,不客氣地吻她,輕咬她嘴唇:“宋大人,哪學(xué)的這話?這須得罰你一罰?!?/br> 他已把她衣裳脫光了,露白凈的身子浸在水里,一雙乳兒恰好浮在水上,被波動的水面托著,輕輕晃蕩。 那乳兒被趙徵托著,輕弄起水波,從宋雋唇齒間勾出幾聲嬌浪的叫。 “罰我?” 宋雋瞇著眼,眸光里帶笑,反身把人抵墻上了,手扶著他肩,似笑非笑地仰頭看趙徵,忽然問:“趙大人,衣裳什么時候脫得?適才我倒沒注意?!?/br> “你猜?!?/br> 趙徵微垂著眼,神色懶懶地看她。 下一刻,他原本散漫扶著池壁的手臂繃緊了,“嘖”一聲抬眼看向宋雋。 “阿雋……” 宋雋在水里撈著了他胯間挺立的性器,握在手里,囫圇撫摩著。 她在床上一貫是被伺候的那個,這性器埋在她體內(nèi)那么多次,這么仔細地撫摩卻還是第一次。 算不得太細膩的手在那性器上摩挲著,掌根攏柱身上,沿著性器往上徐徐推動,指尖隨著掌根輕點,把那上面鼓起的青筋細致地摸了個遍,最后緩緩滑到頂端,拇指輕輕摩挲馬眼。 周匝的水波也隨著她的撫摩蕩漾,浸著他性器,把那刺激更上一層樓,趙徵叫她惹得尾骨都發(fā)麻,被按著的馬眼緩緩涌出些液體,幾乎要守不住精關(guān)。 他耳根泛紅,嗓音都啞了:“阿雋,別折騰我。” 宋雋笑:“趙大人,我學(xué)‘cao’這詞的時候,你還捏著這玩意兒和泥呢,還要罰我?還來得及么?” “阿雋——” 趙徵額間盡是密密麻麻的細汗,盯著宋雋時候局促至極,輕輕說:“罰你不曉得來不來得及,你罰我倒是開心得很——若來得及便好了,早幾年認識你,你出生入死的時候,我也能護上一護,不必如今……” “只能看著你那些傷疤心疼?!?/br> 宋雋抿著唇,看這人辛苦無比地忍著,卻還顧得上拿情話撩撥她,湊過去輕輕吻他,手上卻依舊沒放過這人,依舊慢條斯理用手taonong著那玩意兒:“趙大人,這三個月沒人陪你睡的時候,想過我么?怎么解決的?自瀆么?” “嘖?!?/br> 趙徵抬一只手,捉去她腋下,把她撓得發(fā)笑,宋雋手掌脫了力,總算是叫趙徵從她掌心里逃了出來。 “當(dāng)然想你,做什么都想著你,何止自瀆的時候,越想越氣,氣得想把你摁著狠狠地cao……” 他抬手把這人在水里打了個轉(zhuǎn),捏著她的手腕不許她碰自己,靠著溫泉石壁攬住她。 健碩的胸口貼著她的背,趙徵從她腰間探到她身前,去撫摩那xiaoxue,在那xue口摸到一捧不同于溫泉水的潤澤。 他在她肩頭輕笑:“阿雋,你折騰的是我,怎么自己卻濕透了。” 宋雋悶哼著出聲,扭一扭腰肢,飽滿的臀瓣蹭過他胯骨。 他托著那白嫩的臀rou,抬腰頂了進去。 粗大的性器頂開層層嫩rou,那性器與xiaoxue都被水滋潤過,濕漉漉一片,輕易便進去了半根,宋雋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他大小,xiaoxue便匆匆吃進來半根,他輕輕撞她,盯著那層層嫩rou里敏感的地方,撞出她一聲銷魂的呻吟。 宋雋垂了手臂,瘦長的手落盡水波里,輕撩著波瀾。 趙徵頓了一下,把她托在掌上,輕輕吻她,把她吻得愈發(fā)軟了,那xiaoxue也放松下來,被他寸寸撐開了,努力容納下了他。他一挺腰,撞進那深深處里。 里面是淋漓的水,隨著抽送的動作往外流淌,外頭是溫?zé)岬臏厝乃ǎ瑥耐庀蚶锝欀?,宋雋整個人浸在這水波里,唯一的著力點是托著她的手掌,她撥開那水,靠著趙徵,濕得透徹。 趙徵攬著她腰抽送,在她耳畔絮絮叨叨說著情話。宋雋氣息漸漸亂起來,在他懷里丟了穩(wěn)重,她被他頂撞的xiele許多次,難得松了牙關(guān),叫他“趙徵”,又學(xué)著那些混不吝的葷話叫他“好哥哥”,把趙徵叫得愈發(fā)買力。 緊窄的xiaoxue放松過后卻又緊繃起來,xuerou吮吸著他性器,愈發(fā)緊地箍著它,層層疊疊的嫩rou一股腦兒偎在guntang的莖身上。 身后的人在她身上撫摩著,指尖浮掠過她嬌軟的雙乳,揉捏成各種形狀,捏得滟滟乳尖挺立起來,惹出她一連串嬌俏的哼聲。 趙徵貼她耳畔:“我說我還有個愿景,不是cao你?!?/br> 他緩而重地頂她花心,把她伺候得嬌聲陣陣,纏綿無比,嫩rou也舒服得吮吸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趙徵把她身子調(diào)轉(zhuǎn)過來,湊過去蹭著她鼻尖輕輕親吻。 兩個人眉梢眼角都是笑,額間都有汗,各自眼里映著對方眸間的光亮。 趙徵貼著她柔聲說著:“cao你只我一個人是歡喜的,可我也想討你一笑。阿雋你既曉得那么多葷話,那這該叫什么?” 宋雋被吻得昏沉,又被他一遍遍頂上云端,起伏溫?zé)岬乃ㄊ幯趚iaoxue周匝,是一脈柔柔的撩撥。 “叫什么?” “合歡?!?/br> 趙大人湊過來,抵著她額頭,語氣柔和,輕說著歡喜。 周匝水聲跌宕,他在她體內(nèi)搗弄出陣陣纏綿的水聲,鬧出好大的動靜。 他在這曖昧的動靜里,貼著額頭向她訴著情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