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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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一州第二次看到秦天露出這種眼神,再一次被看得心里發(fā)毛,他抬高嗓門:“問你話呢,你不是走了么?” “沒走,只是在鎖門。” “……” cao,鎖門? 項一州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身上還黏著沐浴露。他一向?qū)ψ约旱纳聿妮^為滿意,即便在健身房的浴室里被人看了也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涩F(xiàn)在,他竟被秦天盯得渾身不得勁。 “別看了,趕緊出去?!?/br> 秦天無動于衷,依舊直勾勾地看著,“不讓看?我是你對象么?” “……”項一州啞口無言。 可不對啊,他反駁道,“看個屁!我他媽又不是天生的,這剛那什么,你得給我點時間去適應(yīng)?!?/br> “我聽見了?!?/br> “?。俊?/br> 秦天嘴角微微一挑,“要時間適應(yīng)還讓人教你怎么zuoai?你可以直接問我。” “……”項一州瞬間反應(yīng)過來,早上和肖越的談話讓秦天給聽見了。 “我來教你?!鼻靥觳活櫈R在身上的水,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項一州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秦天,畫風(fēng)突變得太快。他快速沖刷著身上的沐浴露,“cao,你先出去。我他媽現(xiàn)在是病號,別抽瘋??!” “我早就想cao你了?!鼻靥煺f著,伸手直接摸上了項一州的屁股,順便掐了一把。隨后中指色情地順著股溝,來回調(diào)戲了兩遍。 怪異的觸感讓項一州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他迅速避開,“我cao,別瞎摸。這事兒再緩緩,沒你這么快的。” “快么?”秦天看著鏡子里的項一州,充滿力量的肌rou比他醉酒那晚的樣子看起來還要性感。胸肌上的淺褐色rutou在剛才的刺激下,已經(jīng)挺立起來。 “廢話,昨晚才處上,還不快?”項一州洗凈身上最后的沐浴露,只想馬上離開這狹小的衛(wèi)生間。 “真快的話,昨晚就cao你了?!鼻靥焱耆珱]在意自己身上被打濕的衣服,直接逼近項一州,從身后一把將人給抱住了。 他原本是打算回去的,但聽著那嘩嘩的流水聲,大腦不自覺地想起這陣子做過的幾場春夢。 自跟項一州‘絕交’的那天晚上起,他就沒再約過炮。憋了許久的欲望似乎正在叫囂著,想要得到釋放。 項一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命根子就讓人給兜住了。他低頭看著這驚悚的一幕,秦天左手摟著他的腰,右手握著他的小兄弟。干凈修長的手指白得刺眼,跟自己那玩意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剛要掙扎,下體就被微重的力道掐了一把。他當(dāng)即罵道:“你他媽的,趕緊松開?!?/br> “你不是從沒打過飛機(jī)么?”秦天手法嫻熟地taonong著項一州還未勃起的性器,修長的小拇指還不忘搔刮著下面的兩顆蛋。他一邊刺激,一邊低聲說:“今晚先教你怎么打飛機(jī)?!?/br> “……”項一州驚愕地看著自己逐漸起反應(yīng)的下體,一時間難以接受秦天居然在幫他打飛機(jī)的事實。他確實從未打過,在青春期第一次有了性沖動時,就跟當(dāng)時的女朋友來了一次愛的初體驗。 “硬得還挺快?!鼻靥鞂⑾掳涂脑陧椧恢莸募缟希皖^看向那根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他很滿意項一州的反應(yīng),心情不錯地夸了句:“尺寸也可以?!?/br> “…你他媽!”項一州臉色很難看,他心里并沒有特別排斥或抗拒,但就是渾身別扭不得勁,“行了,你松開。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我自己來。” 打飛機(jī)這種本能的事兒還要學(xué)?全看自己樂不樂意打而已。他懷疑秦天是故意借著打飛機(jī)的名義,想干點別的事兒。 “不要啰嗦,我在幫你適應(yīng)?!鼻靥鞂⒆约簭?qiáng)烈的性沖動給硬生生地壓了下去,耐著性子取悅項一州。他右手有技巧地快速taonong著,左手摸上了項一州胸前的凸起,食指在那顆挺立的rutou上來回刺激著。 “……”項一州經(jīng)過了短暫且激烈的思想掙扎之后,覺得秦天說得也有道理。反正心理上沒排斥,不如就痛快享受。而且這廝打飛機(jī)的技術(shù),還挺好。 他迅速打開秦天那只不老實的左手,不爽道:“你打就打,別他媽亂摸,這是你該摸的地兒么?” 秦天臉色一沉,他下面憋得都要炸了。第一次這么耐著性子取悅?cè)?,結(jié)果還不讓摸。于是那只被打開的左手順著項一州的腰部下滑,在那他結(jié)實的臀rou上用力掐了一把。 “cao!”項一州痛呼一聲,“你他媽的掐我屁股干什么???能不能老老實實地打飛機(jī)?不打出去!” “我是你對象?!鼻靥熘匦卤ё№椧恢?,像是宣誓主權(quán)般,用鼓起的下體隔著褲子朝他屁股惡劣地頂了頂,隨后重新掐上剛才摸到一半的rutou。 “……” 隨著接觸的深入,項一州見過秦天很多面,每一面都讓他挺意外的。但今晚這一面,還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放棄地靠在秦天身上,刻意忽視身體上的其他觸感,任由他幫著自己打飛機(jī)。畢竟這對象是自己追回來的,還糾結(jié)個什么勁兒? 耳邊響起了壓抑的喘息聲,秦天知道快了,于是加快taonong的速度,左手向下探去,兜住了項一州的兩顆蛋在手里揉搓把玩著。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耳邊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 快感的累積已然逼近了臨界點,酥麻的快感令項一州全身毛孔都透著舒服,他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跟隨著一股刺激的電流匯集到胯部。 媽的,被男人打飛機(jī)是這種滋味兒? 射精的那一刻,項一州不得不承認(rèn),確實挺爽的。 秦天放開項一州,他看著虎口處殘留的濃稠jingye,挑眉道:“憋很久了?” 項一州尷尬地咳了聲,隨后淡定道:“怎么的,前陣子被你煩得鬧心,我上哪兒發(fā)泄去?” “行了,我他媽澡還沒洗好。你趕緊回去睡覺,不早了。” 秦天把手上的jingye沖洗干凈,隨后慢條斯理地解腰帶,“過來試試。” 項一州剛要問試什么,就見秦天已經(jīng)解開褲子,掏出了他自己的那根玩意兒。 好家伙,尺寸也不小。跟自己的好像…有得一拼… “愣著干什么?”秦天直接拉起項一州的手,貼上了自己硬到發(fā)痛的yinjing上。 項一州心里罵了一聲cao,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同性的生殖器。貼上那玩意兒的瞬間,除了又硬又熱之外,甚至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動。 秦天見項一州沒反應(yīng),沉著臉問道:“還沒學(xué)會?別浪費時間?!?/br> “……”項一州都沒給自己打過飛機(jī),這手上的第一次就獻(xiàn)給秦天了。他深知禮尚往來這個道理,只能黑著臉幫對方打起了飛機(jī)。 秦天低頭,皺眉看著項一州那有些粗魯?shù)氖址?,“這叫學(xué)會了?輕點?!?/br> 項一州不爽道,“我這手法還重?這么怕疼你自己打吧?!?/br> 秦天抬眸盯著項一州,冷聲道:“不想挨cao就好好打?!?/br> “你他媽的?!表椧恢輰W(xué)著秦天剛才給他弄的手法,伸出另外只手摸上了下面的蛋。 他一邊伺候著一邊在心里琢磨,等這廝回去了一定要把肖越發(fā)的那些視頻挨個仔細(xì)看完。 出院第一件事兒,就是先他媽把人給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