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深夜遭校霸欺凌,小師弟邊哭邊自瀆
天色漸暗,何鴻羽將施文簡單清理一番裹在衣服里,攔腰抱回了山。 二人一路無話。施文軟軟的蜷縮在何鴻羽懷中,身子還是不停的發(fā)抖。他已經(jīng)掉不出來眼淚,只覺得周身發(fā)冷,仿佛整個天地間只有身邊那結(jié)實的身子能給他一點熱量了。 哪怕他此時的痛苦,都是這身子的主人所賜。 雙腿間有溫熱的穢物流出,浸濕了身下的衣物。施文將臉埋入師兄的胸口,雙手緊緊的握著袖擺,指節(jié)捏得發(fā)白。 玉衡山的晚宴,大長老的得意門生何鴻羽遲到了整整一個多時辰。 他若無其事的道了歉賠了酒,便再無人多問。至于小徒弟施文的缺席,則幾乎沒人注意到。 在玉衡山另一端,施文獨自躺在臥房里,整個人藏在被子底下。何鴻羽偷偷把他送回房后,便急忙趕去赴宴了。 臨走前,何鴻羽在他耳旁低聲吩咐道:“老實呆著,等我晚上回來。” 施文啞著嗓子應了一聲,腦中一片空白。 事后他蜷縮在床上,疲憊不堪卻無法入眠。他望著那泛黃的薄紙窗,等著無數(shù)人破門而入,將他赤身裸體的拖去房外,在熊熊篝火前將他的罪行示眾。也或許這事太荒謬,太可恥,只會有人將他悄悄處理掉,第二天玉衡山上就會像從未有過他這個人一樣。 等了許久,窗外卻沒傳來任何動靜。最終,施文還無法忍耐下身的粘膩,蹣跚下了床,在夜色的包裹下出了門,悄悄走向浴室。 為了避人耳目,施文這些日子一直都趁著深夜沐浴,此時他便摸著黑,獨自將冷水倒入浴桶。他寬了衣帶,柔滑的料子順肩滑下,露出布滿欲痕的身體。 施文吸著氣,輕輕踏入水中。那水實在太涼了,施文內(nèi)力微弱,頓時就被凍了個通透,從頭到腳打著顫。就在這艱難之際,窗外突然傳來人聲,那聲音熟悉至極,還越來越近,不久便有火光透著紙窗照在施文臉上,映出他驚恐萬分的雙眼。 浴室大門砰一聲被踢開,又砰的一聲在墻上彈開。來者哈哈大笑,搖搖擺擺的進了門,燈籠在他身后拉出高大的黑影,像只張牙舞爪的魔物,朝施文步步逼近。 “何鴻羽那小子,呵!” 那人不知對誰譏笑道,隨手將燈籠掛起。“被師尊夸了幾句就要飛上天了!” 施文在一盞薄薄的屏風后,全身沒在冰涼的水里,大氣不敢出。這聲音和身形他絕不會認錯——這正是他二師兄關(guān)梓陽,也是平日帶頭刁難他、折磨他的始作俑者。 光影晃動,又有幾人嘻嘻哈哈的隨著關(guān)梓陽進了屋。施文默默數(shù)出四個人,只聽自己心撲通撲通跳。這五個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也都是絕不會放過他的。施文只能紋絲不動的藏在暗處,生怕他們聽見自己狂跳的心。 “嗐,人家可是大師兄的親兄弟,師尊的世侄,能跟我們一樣嗎?” 施文聽其中一人道。五人都是三分醉的樣子,影子連成一片映在墻上,是一副吵鬧混亂的光景。 眾人說笑中摻著嘩啦啦的打水聲,以及衣物的窸窣聲。突然間,為首的關(guān)梓陽站直了身,手中的水桶砰一聲的落地:“什么人?” 浴室頓時陷入安靜。施文嚇得縮回水中,可這水聲也徹底暴露了他。 他本想趁屋里熱鬧時起身偷偷溜走,卻弄巧成拙。關(guān)梓陽目光直視他藏身處,兩三步就上來一把扯開屏風。 屏風后面,是沒在水中,瑟瑟發(fā)抖的施文。他一頭黑絲飄散在水中,卻掩飾不住他此時一絲不掛,頸間滿是紅痕。在燭火映照下,他滿臉驚恐,雙目閃爍不定。 關(guān)梓陽的警惕立馬松垮下來,變成了壞笑。他面目跋扈硬朗,此時居高臨下的看著施文,像那嚴冬中闖入洞xue的惡獸,盯著馬上到口的獵物。身后高大的四人跟著圍上來,將施文徹底包圍。 “哎呦,這不是小師妹嘛,” 關(guān)梓陽笑道。“怎么大半夜躲在這?我說剛才晚宴怎么沒看著你,原來在這一個人泡澡玩呢!” 眾人一番哄笑。施文低下頭,盡力用雙手擋在胸前,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樣。 “呦,師妹還不理我們了?難道整天跟在大師兄屁股后頭,覺得自己也了不起了,不屑給師兄請安了?” “沒、沒有,” 施文小聲道,雖然他知道自己說什么也無濟于事。二師兄折磨他,從不需要理由。他要的只是一個發(fā)泄的目標,而施文則是玉衡山上最軟的那顆柿子。 “你在那嘀咕什么?” 背后不知是誰嘻嘻哈哈地抓起施文的頭發(fā),逼他抬起頭。室內(nèi)燭光昏暗,卻也能清楚看見他身上的欲痕,更能看出他胸前的異樣。 關(guān)梓陽正要繼續(xù)調(diào)侃,卻被眼前的一幕看得一愣。難不成——施文還真是個師妹?可又怎么會呢?玉衡山的規(guī)矩不說,他這些年也不是沒見過施文衣服底下長什么樣,還沒少當眾嘲弄他褲襠里那話的尺寸。 其他四人也是一愣,半晌硬是沒人接話。水珠滴答落入桶中,關(guān)梓陽仿佛忽然回了神,上前擒住施文毫無反抗之力的臂膀,二話不說就把他往外拖。 水花四濺,施文被半抬半拽出浴桶,跌倒在堅硬的地上。五人把他圍了個密不透風,連個逃跑的念頭都不給他留下。 關(guān)梓陽上下打量施文,眼神慢慢從驚愕變成玩味。鞋尖輕輕一點,施文就被他推倒在地,身體毫無懸念的暴露在五人的目光下。 白皙的rou體伏在黑木地板上,從頭到腳布滿承歡的痕跡。一頭青絲浸了水,搭在肩后、胸前。一雙怯生生的眼睛似乎不知道該往哪放,最后還是落在了關(guān)梓陽的臉上,目光中帶著無盡的慌亂和乞求,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關(guān)梓陽卻沒有生出任何憐憫之心,只覺得體內(nèi)的血液逐漸升溫,通身都是火燒火燎的灼熱。他欠身捋起施文的頭發(fā),看似輕柔斯文的動作,卻充滿威脅。 “師妹被誰玩成這樣了?” 關(guān)梓陽輕聲道。他用腳挪開施文的腿,見雙腿間那處紅腫不堪,顯然是不久前承受過粗暴的疼愛。 四周一片譏笑?!肮治铮薄∮腥诵Φ?。“你說他這不男不女的,誰會碰他?難不成是傍晚下山去外面偷漢子了?” 關(guān)梓陽眼睛微瞇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地上的施文?!白约赫f吧。剛才勾結(jié)誰去了?” 百經(jīng)蹂躪的私處就這樣暴露在眾師兄面前,施文下意識掙扎起來,卻被幾個師兄玩一般的輕易按住。幾雙粗糙火熱的手趁機在他身上游走,而施文卻只能在地上輕聲哀求。 “不愿意說?” 關(guān)梓陽道。 “不是的!我根本沒有… 我是被強迫的……” 關(guān)梓陽冷笑一聲:“被強迫的?不像啊?!薄∷媚_尖輕輕頂了頂施文腿間的玉莖,施文連忙向后躲,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那短小的根莖,居然早已經(jīng)挺立了起來。 關(guān)梓陽抬手取下一盞燭臺,將火光對準施文的身體。施文的雙腿被拉開,幾束好奇的目光齊齊投向他的下體,看得他緊閉雙眼,無地自容。 關(guān)梓陽蹲下身來,用粗糙的手指撥開施文的花xue。施文一陣寒顫,下體卻變得越發(fā)濕潤。他能清楚感受到燭光的熱量,也能聽到身旁幾人的呼吸越發(fā)粗重。 “往日我罵你下賤,沒想到你竟下賤到如此地步,” 關(guān)梓陽道。“看看,你那賤男人的種子,都被你流出來了?!?/br> 果然,何鴻羽之前在他體內(nèi)的留下的濁液并未清理干凈,此時正慢慢順著xue口流出。 四周一片哄笑:“我看那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吧?!?/br> “能把他yinxue搗成這樣,也夠厲害了!” 幾根粗大的手指肆意玩弄施文的花xue。施文不敢高呼,只能一邊掙扎一邊小聲哀求:“別碰我那,二師兄求求你,你們讓我做什么都行,別這樣……” “也是,我讓你做什么都行,” 關(guān)梓陽道。他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施文。他對其他幾人點點頭:“那先放開他吧。” 按他的手果真一個個松開,施文連忙縮成一團,驚魂未定地看著幾人。他知道關(guān)梓陽絕不會就這么放過自己。他四處尋找可以遮身的衣物,卻只摸到了冰涼的地面。 “跪下,” 關(guān)梓陽在他上方不緊不慢道。 半晌,施文慢慢跪起來。這不是施文第一次給二師兄下跪,可這次,他一絲不掛,冷得瑟瑟發(fā)抖。 “手挪開,” 關(guān)梓陽道。 施文緊閉雙眼,挪開抱在胸前的手。五具高大的身體將他緊緊的包圍,施文隔著空氣也能感覺到他們的熱度。 “你何時長出這對奶子的?” 關(guān)梓陽歪嘴笑道,用手輕輕劃過施文的乳尖,引得施文一聲細小的呻吟?!霸趺?,舒服嗎?” 施文低頭不語。身旁一人上來就是一巴掌,施文被打的全身歪倒在一邊,卻連忙重新跪好。 “問你話呢?!?/br> 施文視線模糊,眼淚在眼中打轉(zhuǎn)?!拔也恢馈?/br> 關(guān)梓陽瞇了迷眼睛,挑起施文的臉?!澳氵@奶子腫成這樣,被玩狠了吧?喜歡被男人揉奶子嗎?” 施文不耐心中恐懼,下意識使勁搖了搖頭,卻引來周圍的大笑。 “來,自己揉揉給師兄幾個看看,” 關(guān)梓陽笑道。 施文眼淚不受控制的留下來;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帽鶝龅氖中⌒囊硪淼呐隽伺鲎约旱男馗?。皮膚上還有何鴻羽留下的印子,每一下觸碰都脹痛難忍。 身后有人哈哈笑道:“干什么呢?師兄讓你揉揉奶子,你這叫揉嗎?” 各種粗言穢語在施文耳邊回蕩。他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他竟如此軟弱,如此不堪。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得到這一具身體,被這樣對待。 一只guntang的大手突然抓住施文,粗暴地將他的手裹住并按在胸前。隔著施文自己的手,男人抓起他的rufang大力揉捏。耳邊滿是男人帶著惡意的嬉笑,仿佛施文只是供他們消遣的玩物。 “??!輕點… 請輕一點,” 施文只能無用的呻吟。 “是啊,輕點,”關(guān)梓陽譏笑道,“再玩他好射了?!?/br> 施文下意識看向自己的下體。他那玉莖頂端竟真的流出了銀絲,正一抖一抖的上下微微晃動。 “就他這小破玩意,還能射嗎?” 有人問。 “我看那十歲小兒的把兒,都比他這個好使吧!” 施文在新的一波笑聲中默默啜泣。關(guān)梓陽用腳踢了踢他白嫩的大腿,讓他張著雙腿跪在原地?!皝恚檬置?,我倒真想看看你能不能射出來?!?/br> 在施文猶豫之際,胸前有粗糙的手指擰動他的rutou。施文逼自己咽下差點沖出口的痛呼,連忙用顫抖的手輕輕握住玉莖。 他那話確實短小的可憐,就算握在他單薄的手里也絲毫顯現(xiàn)不出成年男子該有的雄偉。關(guān)梓陽一聲嗤笑,道:“干嘛呢?會不會摸?還是想讓我?guī)湍忝???/br> 施文閉上眼,咬著唇自己用手taonong起來。他從小身體不同常人,之前從未做過這檔子事,可他也知道大概該怎么弄。胸前的蹂躪沒有停止過,一只黑糙的大手裹著白皙的小手,肆意捏揉。燭光金燦燦的灑在他顫抖起伏的身體上,映出無比yin靡的一幕。 四周男人的呼吸越發(fā)粗重,五雙眼睛一眨不眨的享用著施文的表演。有人已經(jīng)將手伸到身前,隔著褻褲安撫著早已腫脹難耐的下體。 “流了這么多sao水,快不行了吧,” 身后那人低聲道。 施文無聲啜泣,緊緊閉上了眼睛。在眾人的注視下,他雙腿間熱流不算,yin水已經(jīng)打濕了黑木地板。小腹越發(fā)火熱,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到他實在再受不住了,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就要噴發(fā)。 突然間,他的手被強行拽開,將他從爆發(fā)的邊緣硬是拖了回來。就要釋放的欲望無處可去,成了籠中困獸。 關(guān)梓陽那魔鬼般的笑臉映入眼簾?!罢l叫你就這么射了?只有男人才能這么射。你是男人嗎?” 施文強忍淚水,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后又馬上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滿足了這幾個兇神惡鬼,尊嚴早就不知被丟到了哪里。 手腕被攥住,施文的手被拉到雙腿之間,探入那紅腫濕潤的花xue。兩根手指先后被引入體內(nèi),慢慢插入深處。 “這才對,” 關(guān)梓陽蹲在施文身前道,聲音已經(jīng)無法隱藏他僨張的欲望?!澳憔陀媚氵@yinxue射出來給我們看看?!?/br> “不行的……不行的……” 施文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道。 關(guān)梓陽抓著施文的手,逼迫他在自己體內(nèi)快速抽插?;馃岬闹讣庖淮未屋p刮花xue外沿,每次都帶著不堪入耳的水聲。 空氣充滿了情欲的氣味,身旁的男人一個個失去了耐心,無數(shù)粗糙的手攀上了施文光滑的身體,肆意撫摸、玩弄。 “不行的……” 施文還在囔囔哭求著,可他早已不知自己口中在說什么。身上的手探索著他渾身每一個角落,辱弄著他一切不可見人的秘密。一只不知是誰的手不斷彈動著他異常敏感的rutou,追逐著他的每一次扭動逃脫。他自己的手被禁錮在雙腿之間,還做著最下流無恥的動作。 男人的喘息落在施文耳邊。施文發(fā)出細小的呻吟——他不行的。他不想這樣,他不該這樣,可他的身體卻不由得他。他面色潮紅,花xue收縮不已,yin水順著手指慢慢流下。 “我看他要去了,” 有人笑道。 在眾師兄的注視和譏笑下,施文渾身顫抖,無法控制的高潮在了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