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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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檀去廚房的路上碰到了他爹,日理萬機的村長大人聽說了白日里的鬧劇,就來詢問他的獨子前因后果,弄清原委后不冷不熱地說了句沒規(guī)矩,頭也不回地走了,看方向應(yīng)該是臥房。 陳念卿聽完兒媳逃跑的事,就想起了那時候自家婆娘那起,火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導(dǎo)致他一進門就朝妻子動手動腳,急切地上前索吻,直到含住妻子那厚實的嘴唇,喝到妻子嘴里的涎水,心里莫名的緊張才稍稍消散了些。 陳十給吻的有些難受,但他體貼的沒有推開那人,而是順從地張開嘴渡些甜液給他。嘗到了好處的陳念卿自是不肯罷休,手指頭靈巧地鉆進褲子里去了。 陳十素來聽他丈夫的話,從前呢是被愛意沖昏了頭腦。說起以前的事,就不得不談?wù)勀菆鰬騽⌒缘奶踊榱恕?/br> 雖然他和陳念卿定了親,可陳念卿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經(jīng)過幾次失敗后,陳十進行了極其深刻的自我反省:他這樣一個蠢笨的鄉(xiāng)下雙哪里配的上村長家的獨子呢?更過分的是他還恬不知恥地做了好些傻事。 思來想去,陳十想通了,與其和心上人相看生厭,還不如放手讓對方另尋良人,陳十懷著做好事的心態(tài)和一絲不舍,鼓起勇氣跑了。 沒成想跑了還沒三里地,就給嘴碎的老人瞧見了。陳十想著未婚夫不滿意這樁婚事,他跑了也算滿足對方的心愿,按理說不會有人來逮他,只要注意不被單身漢發(fā)現(xiàn)就好,一來二去弄到最后,他竟然還有點小驕傲,一點沒有逃跑的自覺。 一路上陳十緊緊抓著家里帶出來的小包袱,里頭只有幾件補丁衣裳,一雙布鞋和一點零錢,雖然不怎么體面,但是他不怕,他經(jīng)常干農(nóng)活,有的是力氣。他想好了,等出去以后,就賣力氣養(yǎng)活自己,反正餓不死。 陳十都到村口了,沒想到村口界碑處一堆人聚在那,他有點疑惑:發(fā)生什么事? 但也只有一分鐘,他大大嘞嘞地走上前和幾個熟悉的長輩打了聲招呼,想等他們都走了再溜出去,畢竟村里對人口的進出管得還挺嚴(yán)的,進出都必須到村長那去登記,說明理由。 一大堆人直直的瞧著他,陳十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心虛。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可還沒開口,就給人扭住了手。 “老叔,你們這是干什么啊,抓錯人了吧!” “十娃啊,對不住了,可是你實在不應(yīng)該逃婚啊,這念卿都給你氣壞了?。?/br> “叔,你誤會了,念卿他也是這么想的,真的,我跑了他開心還來不及呢,快點放了我吧,你們真的抓錯人了。” 可是任陳十萬般解釋,這群人愣是油鹽不進,把他五花大綁還不說,有些不要臉的年輕人還對他動手動腳。應(yīng)該是幾個沒有婆娘的單身男人,趁制服他的這會,扯衣服想要摸他,他扭動著身子不給碰,那些人不敢明目張膽地猥褻他,旁邊還有好幾個長輩盯著,他們幾次沒得逞就歇了心思,至多隔著衣服摸了幾下。 陳十被押到祠堂前還不在怕的,他可是做了件好事,陳念卿見著了說不定都得夸他,他還能給心上人留個最后的好印象,也算成全了他那點的好感。 陳十老神在在,可是一見到陳念卿 ,他就怕了,陳念卿平日里寡淡的神情變得扭曲,那張謫仙似的面容也被怒火覆蓋。陳十吞了吞口水,這事可能...也許做錯了? 婚前那場刻骨銘心的性愛讓他把對丈夫的怕刻進了骨子里,其實,他不太喜歡舌頭被含著的感覺,不喜歡穿內(nèi)衣,也不喜歡坐在別人腿上吃??擅看嗡钠鹩職庀牒驼煞蛘?wù)劊煞蚰请p眼睛一瞧過來 ,他就怕了,他總是會想起那天幾十雙眼睛看著他,從里到外,一絲不剩。 他不敢,就像現(xiàn)在,他葵水剛走,渾身倦倦的,肚子酸澀不太舒服,可是丈夫的手已經(jīng)進來了,他盡量放松去接納這個男人,這么多年都是這樣,其實,他對他的愛就像畏懼一樣,已經(jīng)不可分割,如影隨形。 陳十默默承受了丈夫橫沖直撞的唇舌,盡力把舌頭伸長讓那人全含了去。他溫情脈脈地梳理著丈夫柔順的黑發(fā),任由丈夫的手掌揉搓他的胸乳,頗有幾分賣乖討巧的樣子。 陳念卿在妻子的安撫下,神色柔軟了下來,他從roudong里抽出手指,準(zhǔn)備去解褲子。陳十抓住機會,艱難地躲避丈夫黏糊糊的親吻:"卿卿,我葵水剛走,那兒酸的很,今個就別弄了好嗎?" 陳念卿在陳十躲開他的索吻時就不開心了,高漲的性欲讓他的動作有些粗暴,他一手解開褲子,一手摸進陳十的衣服里,抓起他哺乳后漲大不少的rutou,嘴角帶著冷笑:"來葵水了碰不得,葵水走了還是碰不得,你倒是說說,不讓我碰是想便宜哪個jian夫!” 說完也不管妻子的反應(yīng),兀自脫了他的褲子,只留一條蕾絲邊的內(nèi)褲卡在陳十碩大的股間,粉色的內(nèi)褲貼在陳十蜜色的胯間,隱隱還有幾根黑色的毛發(fā)從倒三角的內(nèi)褲邊緣冒出頭來,陳念卿一見這場景就紅了眼,下體的陽根又漲大了不少。 陳十一脫褲子就羞紅了臉,扭扭捏捏扯著上身的衣服想遮住露在外邊的內(nèi)褲,還夾著腿不讓陳念卿的手伸進來。 這粉色的女士內(nèi)褲對于陳十來說有些太羞恥了,前面軟趴趴的男根給擠的貼在肚皮上不說,內(nèi)褲襠部的面料幾乎只有一根線,他一走動那內(nèi)褲就死死地嵌進股溝里摩挲陰蒂,一天下來,前后都給弄得紅腫了不少??墒潜г故遣还苡玫?,丈夫的獨斷專權(quán)從陳十破處那天就刻進了他的腦子里,他只能忍。 陳念卿根本沒把陳十的拒絕放在眼里,一根手指挑開內(nèi)褲的邊緣,抵著熱燙的棍子在陳十的xue口畫圈圈。 陳十給燙得淌了點水,讓陳念卿瞧見了,略帶嘲諷道:"不是酸嗎,哪來的水?我看就是欠管教,摸了這么久不說,要cao了就生事?!?/br> 這頓窩是跑不了了,陳十臉上帶了幾分掙扎過后的無力,可當(dāng)那根比尋常男子粗大不少的rou杵一點點磨進他的蜜xue里,他又怕了:“老..老公,輕一點..輕一點”說完雙手主動攬上陳念卿的脖子,哀哀地在他耳邊叫喚。 陳念卿幾天沒嘗過rou味,guitou甫一入巷 ,就失了分寸,使了蠻勁往里鉆。雖然這xue已經(jīng)生養(yǎng)過一個孩子了,還是緊窄如初,只是更加柔軟多汁了,隨便動兩下都可以聽見噗嗤噗嗤的水聲。 陳十肚子給弄的酸澀難忍,眼淚也一點點滲出來。不管多少次,他的xue都吃不太下丈夫的那根大東西,偏偏陳念卿又入的深,一般是深深的進,淺淺的出,下半身貼著下半身,挨著蹭著,磨得他陰蒂紅紅,疼痛之余又多了點麻痹感。 陳十剛嘗到了點趣味,身上那人的動作卻緩了下來,不緊不慢地在他宮口打著旋,磨的他xue里yin水直流,癢兮兮的像是螞蟻在爬。陳十責(zé)怪似地抬起頭,剛好碰上陳念卿似笑非笑的眼睛,姝麗的面容勾得人心也癢起來了。 陳十下面癢得不行,xiaoxue剛給干開個小口子,現(xiàn)在又欲求不滿的合上了,隨著呼吸一開一張,癢得人發(fā)瘋,他想丈夫舔舔那rourou的小珠子,最好用牙齒磨一磨,yinchun也要舔,要被全部包進熱燙的嘴.... 陳十給猛烈的性欲弄得神志不清,但久久等不來丈夫舔?qū)?,他又委屈了。他不敢去招惹陳念卿,只好主動掐上自己硬挺的乳尖,還用指頭揉搓著,時不時用指甲去戳乳孔。陳十暈乎乎地摸著紅通通的乳粒,頗有些自憐:這里以前還可以流奶的,只是給丈夫喝多了,后來就不怎么產(chǎn)了,只有高潮的時候才會溢出點乳汁,因為這事,害的他被罵了好幾次。 陳念卿看著自家sao婆娘一會摳逼一會掐乳,沒有立刻上前阻止,反而輕笑出聲——sao婊子怕他,寧愿自個兒弄也不來求他??墒沁@奶子是他吃慣的,這小屄也是他常親的,憑什么給別人碰。 陳念卿給那俏生生的乳兒勾得眼角發(fā)紅手掌發(fā)癢,要知道這對乳兒婚后就沒離過他手。剛結(jié)婚的時候,陳十的兩團奶子緊致得很,乳尖像才發(fā)育似的,粉粉嫩嫩得要命,綴在蜜色的胸脯上,格外勾人。后頭給他天天含著吮著才漸漸大了,可乳rou還是微微鼓起,根本看不出奶過男人,出奶也不多,吃幾口就沒了,沒了奶那sao貨也不慚愧,還恬不知恥地賣嬌連奶子也不讓含了。 陳十不知道陳念卿復(fù)雜的心理活動,他不好意思開口去求丈夫來弄他,結(jié)婚這么多年,夫妻同房不知道多少次,基本除了來月事,懷孩子的那段時間,他們兩個總是沒日沒夜地攪在一起,連丈夫外出打理生意都要帶上他。 陳念卿生意做得很大,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陳家村的男人頭腦都很聰明,建國初期陳念卿的祖父去村外的世界學(xué)習(xí),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來二去就安置了些家業(yè),等到了陳念卿父親這輩,雖然他父親管不好自己的婆娘,但是做生意很聰明,還趕上了時代的紅利,生意越做越大。陳念卿不喜歡和外人相處,但是這么大的家業(yè)總不能說不管就不管,所以每月還是要出去幾趟。 陳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揉的越發(fā)起勁,咖啡色的胸rou都給搓紅了,許是丈夫的眼神太灼熱,陳十稍微清醒了點,他微瞇著眼,柔聲問:"老公,你要舔舔嗎?”說著還用手指掰開下面兩片肥肥的yinchun,從里面攪出幾根透明的銀絲。 “誰準(zhǔn)你碰了!”陳念卿咬著牙根放狠話,眼神像是要吃人。 陳十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抽了手指,嘴巴包住手指,把上頭沾到的yin液嘬干凈,然后伸出手軟軟地勾住自家男人后頸,頭一仰,想把嘴里含了的sao水渡過去。 這賤人,又想躲罰!就該給人干死才懂規(guī)矩。陳念卿心里干罵了幾句,身體卻誠實地箍住男人的腰,惡狠狠地去吃那人的嘴巴,舌頭往深處鉆,陳十給癢得動個不停,他又以為對方不想給了,更生氣了,掐著對方的臉頰,使勁送舌頭,真像個耍小脾氣的孩子。親了好一會,陳念卿才消了氣,大roubang子一送,這床又吱吱呀呀響了起來。 入夜后,這夫妻倆才完事,陳十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特別是胸口那塊,都是牙印。胸口碰那不得,他只能仰面靠在枕頭上喘氣,下半身的男根要死不活地耷拉著,身體也顫個不停,陳念卿的手還黏在他的皮rou上不消停。 “玉檀過幾天走?!?/br> 冷不丁聽到這話,陳十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高潮的余韻過了,他揩了揩嘴角的涎液,又扯了床上的被子蓋著,啞聲問:"怎么......怎么這么快?” “你舍不得?”雖然是自己的種,陳念卿還是忍不住吃醋。 陳十被他話里的意思刺傷了:"你瞎說什么!檀檀是我們的孩子!當(dāng)初不是你強迫我生的嗎!” 陳念卿自知理虧,可還是擰著眉:“這村里還說什么母子。” 是了,這村里只有男人和雙,沒有親緣血脈。前不久就有幾個小畜生逼jian了寡母,最后還明目張膽地來宗廟里討名分,那可是他們的親生母親?。】墒亲鳛榇彘L的陳念卿也只能給他們寫婚書,他自己祖上那些齷蹉事也不少,更何況只要有益村子繁衍的,他作為村長是不能干預(yù)的。 看著陳十情緒穩(wěn)定了些許,陳念卿摸著他的腰補充道:“玉檀這次去可能會很久,他說在那邊生了頭胎再回來?!?/br> “這么久嗎??。㈥愂睦镉悬c不舍,但是想到他生活的這個地方,又點點頭自言自語:“還是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