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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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玫妮上身穿了白色真絲蝴蝶結襯衫,襯衫的下擺塞進黑色馬褲里。她新燙了卷發(fā),烏黑的長發(fā)隨意堆在肩頭,襯得一張鵝蛋臉雪白細膩,雙頰撲了桃花色的胭脂,艷光四射,明麗動人。 魚翠一時間被她的美貌震懾住了,直到鄭綺在旁邊輕咳了一聲,魚翠才回過神來。 “你好,歐陽小姐,你也是出來玩的嗎?阿綺帶我和孩子出來野餐,你要不要加入我們?”魚翠殷勤地邀請著。 她熱情的態(tài)度在歐陽玫妮看來像是以鄭家女主人自居,這讓歐陽玫妮心里極不舒服。 再加上鄭綺只顧著和懷里的孩子玩鬧,他將站著的歐陽玫妮視作空氣,都沒有出聲招呼一下。 歐陽玫妮對鄭綺冷漠的態(tài)度十分氣惱,她語氣傲慢地回絕了魚翠的邀請:“不必了,我是和朋友一起來公園寫生的,到時候還要參加畫展,比不得鄭太太每天都優(yōu)哉游哉。” 魚翠略帶尷尬地笑了笑:“我不懂繪畫,但我想歐陽小姐能夠參加畫展,一定很厲害吧?!?/br> “厲害倒是談不上,這只是一場和上海南國藝術學院美術系一同組織的小型畫展罷了,徐悲鴻先生也是組織人之一?!睔W陽玫妮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啊呀,我忘了,鄭太太應該不知道徐先生是什么人吧?!?/br> 魚翠低頭不語,她確實不知道徐悲鴻是何許人也。 “徐先生是上海南國藝術學院美術系的主任,他不僅擅長油畫,同時也精通國畫,可以說是一位天才畫家。”鄭綺淡淡說道。 他抬頭看向歐陽玫妮,神情冷漠:“歐陽小姐,我認為有品格的淑女通常不會向別人炫耀自己的見識。” 歐陽玫妮的臉色由白到青,由青到紫,變化之快,好不精彩。 “Daniel!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太過分了,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歐陽玫妮惱羞成怒地大喊大叫起來。 魚翠也覺得鄭綺說得話有些過分,畢竟歐陽玫妮還是個女孩子呢,她悄悄拉了一下鄭綺的袖角。 他的小動作被歐陽玫妮瞥見了,妒火沖昏了歐陽玫妮的頭腦,她憤怒地說道:“我再沒有品格,也不會為了錢去嫁給比自己大幾十歲的老男人!” 她乍然提高了音量,聲音又尖又利,惹得附近的游客都看了過來。鄭綺沉下臉色:“歐陽小姐,翠姨是家父的續(xù)弦,也是我的繼母,你的話太過失禮,請你立即向翠姨道歉!” 歐陽玫妮氣得渾身發(fā)抖:“憑什么讓我道歉,我說的就是實話,我不會向她道歉的!” 鄭綺站了起來,他比歐陽玫妮高了一個頭還不止,鄭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歐陽玫妮:“既然歐陽小姐不愿意道歉,那就請你立即離開,我今天出來野餐是為了放松心情,不希望被粗魯無禮的人敗壞興致?!?/br> 魚翠吶吶開口:“阿綺,你說的也……” “你閉嘴!”歐陽玫妮恨恨打斷了魚翠,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努力不讓眼淚掉出來:“好,那我走,我現在就走,不打擾你和你的翠姨野餐了?。?!” 她被鄭綺氣狠了,抹著淚跑開了。 魚翠小聲說道:“你都把她說哭了?!编嵕_瞪了她一眼:“你閉嘴!” 魚翠立刻不說話了,她默默從瓷盤里拿起一塊華夫餅,在上面淋了一些草莓醬,慢慢吃著。 鄭綺忽然生氣了:“你怎么不說話?” “不是你讓我閉嘴的?”魚翠啃著華夫餅,一臉蒙圈。 “……” 鄭綺冷眼看著魚翠吃完了華夫餅吃青團吃完了青團吃條頭糕吃完了條頭糕吃蛋白酥,她吃膩了,就喊傭人開一瓶橘子汽水送過來。 魚翠噸噸喝掉半瓶汽水,又對一盤草莓下手了,她一邊吃一邊不忘喂茜茜。草莓在茜茜嘴里啃得亂糟糟的,她吐出來,雙手捧給了鄭綺。 茜茜期冀地望著鄭綺,見鄭綺遲遲不接,她還把手往前送了送。魚翠也不阻攔,她笑得花枝亂顫,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鄭綺拿起茜茜手里的草莓,放進嘴里狠狠咀嚼著,像是在吃魚翠的rou。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了,茜茜玩了一天困得不行了,魚翠哄著她洗了澡,澡洗到一半茜茜就在浴缸里睡著了。魚翠便讓奶媽帶著茜茜去育兒室睡覺。 她路過客廳的時候看見鄭綺正在打電話,他語氣很恭敬,眼神卻很冷。鄭綺無意間發(fā)現了魚翠,他露出一個淺笑,示意魚翠先上樓去。 魚翠回到房間,她解開束腰的皮帶,彎腰脫下絲襪,她對著落地鏡看著后背,伸手夠到拉鏈頭往下拉,拉鏈卡住了,魚翠用力拉了幾次都沒能拉下來。 鏡子里映出了鄭綺的身影,他為魚翠拉下拉鏈?!澳闶裁磿r候……”未完的話語被鄭綺吞吃進肚。 男人的手劃過光滑的后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魚翠被他吻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鄭綺又捉住她的手去撫弄自己的欲望。 魚翠隔著西裝褲摸到了堅硬的陽具,直直頂在掌心里。鄭綺在魚翠快要窒息的時刻,放過了她,嘴唇分離,拉出yin靡的銀絲。他埋在魚翠肩窩深深一嗅,嗓音低沉:“你身上灑了什么香水?很好聞?!?/br>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玩弄著,魚翠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不是……不是香水,是……老爺專門找人……配得香膏。” 鄭綺撩起她的裙擺,手從內褲邊緣探進去,玩弄腿間sao浪的rou花,魚翠的身子被鄭老爺調教得極為敏感,小逼被男人一碰就流出滑溜溜的yin水,后xue因為情動不自主地收縮著,分泌出些許潤滑的腸液。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冷香,鄭綺含著魚翠的耳垂輕輕吮吸親吻著,鏡子里映出二人交纏的身影,它仿佛一個忠實的旁觀者,記錄著過往以及將來發(fā)生的一切。 在這個房間里,鄭老爺曾無數次占有魚翠,品嘗她年輕美好的rou體,親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他一手將魚翠調教成一個不諳世事純真無辜的yin娃,除了用rou體取悅男人,她沒有任何生存的技能,只能乖乖躺在床上挨cao。 鄭綺抱著她的臀部么么猛烈cao著,魚翠的雙腿掛在男人腰間,隨著沖撞無力地搖晃著,破碎的呻吟聲從形狀姣好的嘴唇里泄露出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在這一刻,鄭綺不僅占據了她的身體,也占據她的思考。 隨著重重的幾下沖刺,鄭綺在魚翠體內完成了射精,溫熱的液體噴涌在甬道里,魚翠綿軟無力地掛在男人身上,她微微喘著粗氣,累得不想說話。 鄭綺將她抱到床上,roubang還埋在魚翠的體內,他吻了吻她的側臉,突然說道:“明天我來教你騎自行車?!?/br> 魚翠頓時來了精神,她的眼睛亮晶晶地注視鄭綺:“真的嗎?自行車難不難學呀,還有算術呢?明天還用不用學算術?” 鄭綺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當然要學,學完算術再教你怎么騎車?!?/br>